似犬一般 作者:不知名反派角色【完结】(16)

2019-06-25  作者|标签:不知名反派角色 相爱相杀 年下 虐恋

  “别担心,”陆原把那圈皮质项圈系在脖颈上,“这样他们就只会注意我,不会留意到你了。”

  林询沉默许久才开口:“你没有必要……做到这一步。”

  “我做了坏事,被惩罚是应该的。这就当,是老师在惩罚我吧。”

  他们交换一个眼神,像交换一个潮s-hi败坏的秘密。林询跟着他,忍耐着那难以启齿的酸胀,艰难走过人来人往的街道,走上那个几乎令他腿根打颤的阶梯,来到这里。

  陆原跪在身前替他脱去另一只鞋,那项圈横在低垂的脖颈上,像一道磁石让人移不开视线。可明明在众人面前紧含着根下流用具的他,更像个被玩弄的宠物。

  “好了,”陆原站起身,同之前一样伸出手道,“进去吧。”

  林询在泥沼般错乱感中回过神,他看着陆原的脸又迷茫了。他到底为什么会全盘接受?这些趣味恶劣的事,一件件都照做。像是被强迫,实际都是他默许。

  这不是他。他不该是这样。

  见林询发怔着不动作,陆原眨眨眼叫他:“老师?”

  又或者,就该是这样。

  “嗯。”林询搭上陆原的手,嗓音略微沙哑,“走吧。”

  这才是他。

第12章

  傅锐如愿以偿地昏睡过去。

  发情热折磨着他每根神经,烫热仿佛没有尽头,后背光是蹭过床单都觉得刺痛。暴力的*合像一场单方面的绞杀,他声音嘶哑比重感冒病患还糟糕,自己听着都心惊胆颤。

  本来已经被标记过的Omega,在他的Alpha帮助下,基本都能顺利度过发情期。关善在他*殖腔里s_h_è 了三次,结反复撑开肿痛的内壁,疼得他几近痉挛,喉间冒出的却是黏腻不堪的呻吟。

  但他的腺体受损,迟迟无法形成反馈,那些饱含Alpha信息素的j-in-g液没办法迅速平复情热,堵在脆弱瑟缩的*殖腔内,灌得他酸软发胀,无力颤抖。

  他的发情热一旦开始,就无法自行结束。一直处于发情状态直到身体彻底崩溃。而即便成结,效果也十分有限,消退的速度很慢,有时甚至会持续整整一周。

  关善不可能一直陪在他身边。作为家主,他没有时间全程照看他。作为Alpha,他也没有精力长达几天地不间断满足他。

  在第三次成结后,傅锐终于支撑不住地合上眼,醒来关善已经不在了,发情热却依旧y-in魂不散。他痛苦地抵着床单沙哑呻吟,隐约雷鸣,屋外似乎落了暴雨。

  镣铐锁在他右脚上,其实即便不锁着他,他也逃不了。抛开这无休无止炙烤着他的发情热,光是这持续了数小时的粗暴对待,就足以让他瘫软到难以动弹。

  傅锐昏昏沉沉地半梦半醒,想起小时候他还对x_ing别没有什么概念。

  他不清楚那些气味有什么含义,只觉得奇妙,但傅伯闻不到。那会儿他还以为那是什么超能力。说不定这在街头摸爬滚打的日子,就是一场预定好的历练,哪天就会有人冒出来跟他说,这些年我一直在看着你,你做的还蛮不错嘛。

  但后来听关善说了才知道,他感觉到的这些不过是信息素,没什么特殊的。不是谁都有,但也不是他独有。他还把这个当他的秘密跟关善交换。也算是年少无知,极度丢脸。

  不过傅锐依旧弄不清楚关善和他有什么分别。什么Alpha、Omega,听起来就拗口。关善也解释不清,听得他头昏脑涨。他随手摸了摸关善胯下,咕哝道这不都一样吗?

  关善涨红了脸,难得跟他吵一架,说着再不见了,结果过了三两天又跑来说和好,他趁势就讹诈了一盒糖。

  和好的那天,关善一反常态地凑在他颈间长久不动,他们俩几天没见,傅锐也只当他是累了想睡。这个人看着瘦小,可压在他背上真沉。傅锐不满地推他一把,后颈上却猛地传来一阵刺痛。

  “怎,怎么回事?”傅锐颤抖着捂住脖颈,眼泪不受控地往下掉。

  好疼,可是并不只是疼,关善已经没有咬着他,但那咬痕却越发灼痛,像个烙印烫着他的掌心。这跟普通咬伤根本不一样,一股怪异的热流循着伤口往他身体里钻,钻到他四肢百骸深深扎根,令他害怕不已。

  “关善,这……这是什么!”

  “对不起,我……我不知道会这样,”关善手足无措地扶住傅锐,“你怎么样,你还好吗?”

  傅锐说不出话,搁在膝盖上的糖盒滚落在地,摔得满盒糖果灰头土脸。与这些甜腻气味截然不同的某个气味充斥了他的鼻腔。关善的信息素如同无形烟雾蛇行而下,紧紧缠绕在他身上。

  现在回头去看,自己那时候的反应过激得令人发笑。但他那会儿才十一岁,没有人告诉过他Omega的后颈轻易不能让人碰,也没有人告诉过他什么叫做临时标记。

  他一无所知,所以倍感恐惧。

  “我会不会死……”傅锐哭着自言自语,想到刚跟关善说好明天去爬那棵老榕树,脚下翻倒的那堆糖,以及许许多多想做却没有做的事,哭得越发伤心。

  “我是不是要死了?”

  “不会的,”关善握着他的手,虽然手指也在发抖却眼神坚定,“不会有事的。你在这里等我,我去找人……我马上回来,你等着我。”

  傅锐在他走后,手从后颈上滑下来,颤抖地压着胸口。刚忘跟关善说,他心脏也跳得好快。

  但过了一会儿,什么事都没发生。他能跑能跳,就是被咬了一口的地方还有些疼。

  傅锐蹲在地上边捡糖边想自己真他妈丢人,盼着关善随便晃晃就回来算了,真要拉个人回来就惨了。但关善没有来。他在公园长椅上等到太阳西沉,等到困倦睡着再醒来,他也没有回来。

  那之后的一个星期,两个星期,一个月。

  关善也没有再出现。

  茫茫无际的电闪雷鸣沉寂了,大约雨也要停了吧。哗啦啦下没完,吵死了。傅锐疲惫地睁眼,见一个人站在床前,不是关善。他强撑着往另一侧躲,扯得锁链哗啦直响。

  “您没必要紧张,只是营养剂。”宋渊抓住他发颤的手,傅锐浑身酸软,根本挪不了多远。宋渊转过手腕,寻找注s_h_è 的血管。

  “滚!”傅锐甩开手暴怒道。

  宋渊衣衫齐整,而他浑身赤裸地锁着脚踝,关善没有亲吻或是啃咬他,但他手脚脖颈肩膀上,遍布他的指痕,泛红发青,更不要说腿间无从掩藏的痕迹。

  处于发情期的Omega通常都会脆弱又紧张,对于其他Alpha的近身产生抗拒很正常。宋渊对傅锐的过激反应表示理解,但也只是理解。

  他并不退让,仍是握着他的手,将针剂对准他异常发烫的皮肤:“请您放松些。如果觉得难堪,可以闭上眼。”

  宋渊的职责之一就是照看傅锐,他的发情期也不例外。在这期间傅锐需要定时注s_h_è 药剂,才能保证身体所需水分和营养。但傅锐很少配合,他挣扎的力道虽然小,一直乱动难免要伤到。

  宋渊抬眼缓声道:“您何必一直这样,如果是为当初的事,实在是情势所迫,我事后也向您表达了歉意。”

  药剂扎进血管,傅锐痛哼着颤抖一下,如果不是被情热折磨得身心俱疲,他真的很想咬穿他的喉咙。

  关善失踪后,傅锐想过去找他。

  但他发现,他从始至终知道的,只不过是一个名字。他不知道他家住在哪里,在哪里上学,父母是谁,有什么朋友,喜欢去哪里。

  从来都是他带着关善去他喜欢去的地方,看他爱看的风景。他好像从没问过关善喜欢什么。他想等他回来,一定好好听他说一说,在痛揍他一顿之后。

  找了近一个星期,傅锐总算确定了关善的学校。他仔细比对了记忆中校服的样式,的确就是那家私立学校没有错。就是不清楚关善在里头念的是小学还是中学,先进去找找再说。

  傅锐矫健地翻上围墙,想等会儿见了关善,要怎么跟他说。

  说没事我没死,活蹦乱跳呢,不讹你,你别躲我了,还是跟他说你要真怕高,下次就不去屋顶或是树上了?不过要是他要真不在,他又该去哪里找他?

  傅锐胡思乱想着往下跳,突然像有热风拂面,脸发烫起来,他愣神了一秒,那热潮便岩浆迸裂般瞬间侵吞了他,后颈上浅淡的咬痕较那日千百倍地刺痛灼烫起来。他痛苦地捂着颈后,仰倒着摔下围墙,重重跌落在路边,他听见手肘撞在水泥地上的闷响,疼得蜷起身,而另一种他从未经历过的尖锐到恐怖的痛痒席卷了他。

  这场突如其来的高烧,抽走了他几乎全部的空气,喉间干涩地几乎无法发声。像有无数虫蚁爬过皮肤,羞赧恐惧和惊惶一拥而上。

  傅锐颤抖着捂着嘴,某个他未曾在意过的地方酸胀不已。他夹紧腿不知道要怎么办。呼吸间关善先前残留的气味像是无限扩大,他哆嗦着蜷起身,膨胀的渴望令他满脸潮红,心脏狂跳。

  他模糊的视线里出现了一双皮鞋,同时出现的还有某个清冽的气味。Alpha的信息素利剑般刺穿了裹着他的那团潮s-hi迷雾,傅锐挣扎着扯住来人的裤脚道:“救我……救救我。”

  那人蹲下身,傅锐终于看清了他的面目,极度冷漠的一张脸,眉宇间隐约压着烦躁。傅锐处在浑噩高热之中,被刺得心颤发冷。

  “你是谁?”

  他被掐着下颚,骨头被捏得几乎嘎吱作响。

  那就是他意外提前的初次发情,在关善学校的围墙下,在宋渊停在路边的车前。

  而对于宋渊来说,傅锐的出现有着截然不同的含义。关善失踪四十多天后,凭空出现一个带着关善临时标记的人。身份不明,目的不清。但是想问出答案,不用像之前那些人一样那样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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