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犬一般 作者:不知名反派角色【完结】(13)

2019-06-25  作者|标签:不知名反派角色 相爱相杀 年下 虐恋

  忽地他又觉察到不对,气急道:“你……你一早知道?”一早知道你不说,愣是由着他被算计个把月?

  “发情期外的事,不归我管。”关善冷漠道。

  傅锐被他堵得语塞,照约定确实如此,他只在发情期时同意他管控,此外各不相干。但平日照样有人监测。自由只是表象,他从来在他眼下无处可藏。

  “三个月,就算作九十天。”

  关善算是抽出手,傅锐在大汗淋漓里长长吐出一口气,听他算天数,人瘫软像浆糊,长久不被他进入,关善的气息也转成毒药,让苦痛愈演愈烈。关善把手上的黏腻尽数抹在他的腿根,指腹擦过泛红皮肤,傅锐在喘息里不自觉迎上去。因着没有抚慰,这点触碰他也贪恋。

  后面却被其他冰冷坚硬的物体抵上,傅锐瞧不见关善在做什么,只心里发憷:“关,关善,你干什么?”

  “九十下,你自己数。”关善执着戒尺,并没有给他挣扎的时间。只第一下傅锐便绷不住地痛叫出声,挣扎着想逃开但被死死压着脊背,一寸也挪不开。

  硬物撞击细嫩皮r_ou_的响亮刺得他羞耻又痛烧,他无法捂着流泪不停的脸,就只能深深埋头在膝头带哭腔地呜咽。一道红痕叠上另一道红肿,火辣辣地烧成一片。

  傅锐颤抖着在密麻针扎般的痛楚里求饶,可落在后方的责罚并未因他胡乱的话停下。内壁在这苦痛与刺痛里不断瑟缩,含紧着硕大的器具,这不上不下的饱胀感,在剧烈痛苦里无时无刻提醒他那未被满足的渴望,激得他在痛哼中勉力扯住关善的衣角,无措呜咽。

  他想要他啊,想要。

  “到了?”关善侧目看他。

  “……我不知道,不知道,”傅锐勾着衣料哽咽道,他根本记不下数字,情热本来就快要把他脑子占满了,现在挤进这样的灼烈疼痛,让他无力思考任何。他呢喃着,嗓音越来越小:“关善,求你了,求求你……”

  “我不能纵容你。”关善用戒尺按着那红肿一片的皮r_ou_,其间的入口像仍害怕着责打,紧紧瑟缩着裹着那根漆黑器具,腿根除了汗之外,像还沾满着其他黏腻的液体。傅锐在这短暂的缓和里痉挛般颤栗着。

  他畏惧疼痛,更畏惧疼痛里夹杂的羞赧。他自认是脸皮厚,但这样被责罚,他溃败地无力抵抗。

  关善似乎对他的回答并不满意,这让他更为心惊胆颤,他不敢松开那一小片衣角,像抓着它就能抓住他扬起的手腕了:“阿善,我……我听话,我记住了。”

  “哥,求你……”傅锐s-hi漉着眼看他,鼻尖蹭得泛红一片,口舌间的小硬刺此刻全被磨平了。关善总算低头,看着他眼泪沾s-hi的双眼,终于将他扶起来。

  他身上的桎梏被关善一个个卸下,后面的器具被慢慢拔出,s-hi漉得像是抹过润滑。傅锐只手盖着脸喘息,手腕上一圈红痕,那器具被缓缓抽离时的空虚与酥麻让他蜷起膝盖。

  他是关家的养子,表面上的小少爷。所不敢触及也无法触及的世界主动接纳了他,给他稳定的居所,无尽的关爱,鲜亮的身份。但说实际,不过就是一条来历不明的野狗。

  关善没有再给他扩张,他直接进来,撑开那圈泛红肌r_ou_,深入s-hi漉潮热的内里。关善在这种时候从不说话,而今天晚上像是打定主意要让他痛哭一场,他知道他的弱点,不留情面地顶弄他,双手掐着红肿一片的臀r_ou_,不顾傅锐的哭叫将入口掰得更开。

  傅锐即便被撤去了所有桎梏,也没有力气再躲开这样的结合,架上肩膀的脚被撞得滑落到对方手臂上,痛楚与满足把他塞得满满当当,所想要的终于得到,可他却颤抖得几近崩溃。*殖腔被狠狠撑开,傅锐被顶得绷紧身躯快要痉挛,张着嘴什么也喊不出来,紧紧盯着关善,可在高热与痛哼中又无法看清他。

  傅锐紧绷的脊背上,光洁一片,只是后颈那一道被文身掩藏的疤痕。而关善褪下衣衫的身躯上,深深浅浅的伤疤狰狞丑陋,仿佛皲裂的破烂瓷器。这场面像个卑劣的玩笑,那些伤疤像是某种病菌,从本该生长的身躯上转移到另一个身躯。

  该破败的被粉饰,该光辉的被黯淡。

  他们汗涔涔地搂在一块,却没有任何甜腻言语和爱抚。疼痛是一切的基调,眼泪是调和,再有就是s-hi黏的液体。只是近乎歇斯底里的x_ing爱,亲吻都是多余的。

  这双手以前拽着他跑出围堵的追打,快被追上了也不肯松手,结果两个人一块被揍得一身淤青。傅锐气得大骂他是不是傻逼,关善那时仍是小小瘦瘦,骨架还没长开,说话时眼神闪躲,他会害羞会腼腆地笑。他说可是你好像很害怕。你看起来很怕被打,很怕疼。

  现在这双手只是按着他,一味禁锢着他,将他所能给的痛苦,毫无保留全部给予他。是兄弟但没有血缘,有标记但不成伴侣。傅锐从始至终不明白关善究竟想做什么,想跟他演兄弟友爱,又成天趁着发情期折腾他,这算哪门子的爱。

  于是他把他归为变态,一切所无法理解的感情与行为皆是变态。

  而此时此刻,他被这个变态cao得说不出话,被他顶着*殖腔撞得流泪不止,或许马上就会成结,把那些灌得满满的黏腻全堵在里面。而后重复,直到他浑身瘫软再无力气,直到他的发情热消退。

  而后他便能离开这个房间,离开这个宅邸,离开这个人意味不清的视线,窝进他的小破公寓,关掉手机拔掉电话线拉上窗帘蒙头大睡两三天。

  等醒来洗头洗澡,换一套新睡衣,开大音响放网络音乐电台的激情健身频道,扔掉冰箱里的过期的蜜桔罐头和酸n_ai,蹲在椅子上给林询发短信,问他去不去逛影碟,不回就发十条。

第10章

  闷热天的第一场雨终于落下。

  夜深闪雷,暴雨如注。在第二天凌晨转成细雨,淅淅沥沥,绵绵无尽。

  林询把预先浸在凉水里的年糕捞出来。陆原中午出门前问他晚饭想吃什么,听他想吃这个,就先泡了两条年糕下去。林询在书房看书到六点,玄关仍没动静,就趿着拖鞋进了厨房。

  他按着刀背把刀刃压进年糕,从冰箱里取出来的年糕在水里泡了一下午软了许多,但还是不大好切,许久才撞着砧板发出一声闷响。窗外细雨蒙蒙,昏昏沉沉,屋里亮着灯,明如白昼。

  “我回来了。”陆原开锁进门,走到餐桌前放了包,听见厨房里有响动,匆匆推开玻璃门进去,“放着我来吧。”

  林询低着头切完手头的最后一块,回头见陆原头发肩膀都透s-hi,问道:“伞呢?”

  “留给别人用了。”陆原避开林询后颈上的纱布,从背后搂上他。陆原在他熟睡时清理并包扎了那些惨不忍睹的咬痕。虽然上了药,但仍隐隐作痛了数日。

  林询放下刀擦干手,砧板上的小年糕薄厚不均地躺着,他揉揉肩上这个s-hi漉漉的小脑袋问道:“怎么了?”

  “林询。”

  “嗯?”

  “我们能不能养只猫?”

  林询愣了愣,奇怪陆原怎么突然想到养猫。他挺喜欢小动物,但没真正自己养过。以前雾川养着只橘猫,死胖,懒懒地趴在门口台阶晒太阳像张大饼。傅锐叫它大黄,林询叫它小月。老板喜欢它,抱在膝盖上叫它小Darling。

  他犹豫道:“也不是,不可以……”

  “好,你等我一下。”

  陆原转身就跑了,等林询解了围裙走到玄关,电梯已经降到三楼。他回到房里架上眼镜,推开阳台门往楼下望,雨淅淅沥沥落在肩上,公寓楼下孤零零地斜着一柄撑开的黑伞,陆原冒着雨从楼下跑出来,蹲下身收了伞,又急匆匆跑回来。

  林询开门时,正见陆原拎着伞从电梯里走出来,一只三花s-hi漉漉地蜷在他怀里,低低嗷呜着,蹭得胸口沾s-hi一片。陆原站在门外,跑得脸颊有些泛红,发梢仍在滴水:“林询,我们养它吧。”

  林询在他头上搭了条毛巾,细雨沾s-hi的镜片让陆原看起来更s-hi漉了。

  “快进来,要感冒了。”

  这只猫林询在小区里见过,总伏在公交站台那儿,他也偶尔喂过它。陆原说叫荔枝,林询还是叫它小月。

  “哪个悦呀?”陆原笑着问。

  “月半的月。”林询摸摸陆原怀里的荔枝,“小胖子。”

  既然要养了,就要好好照顾它。陆原打算先预约医生做体检,只是附近的宠物医院这几天歇业,只能去市区做检查。但荔枝不能上公交地铁,林询考虑了一番,还是明天开车去市区一趟。

  “可以吗,要不要跟你朋友说一声?”陆原洗了手,系了围裙往厨房去。

  “就先借用吧,回头再告诉他。”林询坐在沙发上擦干荔枝身上的雨水和小爪子上的泥泞,低着头道,“左右这几天,是联系不到他了。”

  第二天一早,陆原收拾出了一个瓦楞纸箱装着荔枝出门。林询抱着纸箱坐在副驾,本来为安全起见应该把荔枝放在后座。但一放下它便凄凄地叫,像是遭了虐待。林询只得便抱了纸箱搁在膝盖上,轻轻挠着它头顶安抚它。

  “它喜欢你。”陆原刮刮荔枝的下巴,被它一爪子拍开,“你看多偏心,见它次数那么多,还是不待见我。”

  “好好开车。”林询把荔枝探出纸箱的小爪子拨回去,轻声道,“不行,不能出来。”荔枝软软地叫唤着,林询仍是把它按回去,摇头说不行,折腾几下算是趴好了,懒懒蜷着不再动。

  “真严厉,”陆原轻笑着,“我也想被这样管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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