愿恰逢其时 作者:十二葳蕤【完结】(2)

2019-06-24  作者|标签:十二葳蕤 七年之痒 花季雨季 破镜重圆

文案:

在所有的相遇中,恰逢其时便是在对的时间遇上对的人,那还是多好的故事。余路喜欢了林光整整七年,所谓七年之痒的最后关头却横空出现了一个情敌者。余路是选择放开还是选择不离。愿所有的伴侣都是恰逢其时。

内容标签: 花季雨季 破镜重圆 七年之痒

搜索关键字:主角:余路,林光 ┃ 配角:曾醒,江越 ┃ 其它:

第1章 第一章

  “光,我们在一起这么久了都没有亲过。”我熟虾一般蜷缩在被子里,怀里还有个软绵绵的抱枕,向他靠过去。

  他看到我小猫一样乖巧的表情(我的想象)嘴角微挑,但他这个人吧凡事不会把感情挂在嘴上,所谓金牛一般刚硬的男人。

  “嗯。”他有点敷衍诶。

  我不甘心地蹭了蹭坐在床头的他,嘟起嘴吃醋:“就知道玩手机,连我都不要了……唔!”

  他那张丰神俊朗在我眼前放大,我清楚地感觉到他的唇紧紧地贴在我的唇上,扑鼻而来的薄荷味简直犯规,让我从脸红到了耳根。

  “宝贝还是要的。”他邪气地冲我勾唇一笑。

  认命吧,我就喜欢这样的他!躺在床上抱着他的腰求他调戏我是我晚上经常干的一大趣事。

  他叫林光,我叫余路。高三他是我的同桌,因为成绩好的原因被老师安排来帮助我这个虽然学习努力却一直中游的中等学渣。

  我也不知道在哪一天开始,或许是下雨天我被困在实验室里恐惧得不得了的时候,他就如上帝一般带着伞迈着刚强的步伐,整个人充满圣光地莅临在我眼前,又或许是毕业的那天晚上他偷摸着爬上我的床紧紧拉着我,告诉我:“我们以后要一起生活了。”

  懵懵懂懂的点点头,直到现在真正的同居,现在想想,时间真的过的比流水还快。

  我轻轻靠在他的腰部,从后面抱住他,看着他和客户谈合作。

  “光,高三的时候那些高一高二的小迷妹还给你递情书呢,后来呢?后来那些情书呢?”

  “无关紧要的东西都扔了。”他捏紧我的小拇指。

  我笑着看见那张棱角分明的脸。

  纵使他以前桃花无数,但此刻还有未来他的生活中都会有我。

  那天晚上我做了一个漫长的梦,梦见了我和他的少年时代,像是回忆录一般一胶卷一胶卷播放在我的面前。

  那天阳光正好。我有写日记的习惯,通常课前在日记上都标上天气。已经是第六个同桌转走了,我望了一眼身边空荡荡地抽屉,不知道是谁扩散了我是“同”的消息,越来越多的人像是躲避瘟疫一样躲避我,而前六个同桌无一例外都是刚转进学校里的小白,担心自己被拱了,又无一例外地转班或转校了。

  好在班里的同学心思好,路见不平也会给我稍微塔个桥,所以我天天待在教室,午餐是妈妈的盒饭,活的轻松自在。

  “同学们,这是我们新来的转学生林光,还望大家多多关照一下这位学霸。”地中海站在讲台上一如既往的调侃语气。

  我第一次看见他就被迷住了,满心都哇撒哇撒的,这么会又这么好看的人。早晨暖烘烘的阳光给他的脸镀上一道金边,那俊冷的眼神,还有精灵般的脸庞,活像是上帝派来拯救我的人啊。

  “林同学啊,以后就跟余路做同桌吧,他成绩不好,有时候帮帮忙。”

  我定定地看着他向我走来,原来长得帅的人走起路来也自带仙风,一阵薄荷香扑鼻而来,他走在我身边,对我说:

  “你好,余路同学。”

  我呼吸一窒,点头微笑,无比官方。

  前面的女生转过头来笑我:“小丫原来还会羞涩啊!”

  “江越!”我叫她,我那屈辱的小名竟然被男神听到了。

  “小丫?”他露出疑惑的表情。

  我只能在心里祈祷江越不要把那次出丑的事说出来。

  “就是上次体育课换鞋,他的脚超级小诶!所以就取名叫小丫了。”江越偷笑着看我,我哀怨的眼神恨不得把她千刀万剐再下油锅做一道好菜。

  就在我认为我的形象一瞬间倒塌的时候,他却毫不在意地道:“挺可爱的名字啊。”

  我怔怔地看着他,原来天然无添加的男神再加上眼里出西施的滤镜会恍若嫡仙临世一般。

  可能也就是他那句话改变了我,他参加了学生会,学生会不少是拼的体力活,各种器材需要搬运,那时候我常常在校服里塞两瓶水,粘在他身后帮他搬器材,为的是能在学校cao场的小台阶上聊天。

  正如往常一样搬完器材,我递给他一瓶水,其实那瓶我早就已经扭开了,当他发现这个时候冲我微微一笑,那笑容简直比太阳还要灿烂。

  “余路,你有没有比学业还重要的事情?”他坐下来对我说。

  我先是一懵,然后在心中酝酿许久该怎样回答才能凸现自己的单纯,让他感受到我的信息,然后就说了这辈子最蠢无脑的话:“有啊,你啊。”

  他:“?”

  我摆摆手,好吧,显然他没有成功接收我的信号,羞的连脸都红得抬不起来,一路狂奔到达教室。

  江越在我面前说:“喂,又有什么事?”一阵天旋地转,我连江越的连都没看清就倒下去了。

  醒来之后第一眼看到的是学校医务室的药柜,第二眼是林光。

  “哇啊啊!”我拿被单遮住脸。

  “这孩子怎么回事?”我听见医务室的老师问道。

  想我现在这般模样一定很蠢吧。

  他在外面朝老师解释:“他怕生。”

  更凸现了我的蠢啊!混蛋!

  接下来的上学时间里,他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照常教我不会的知识点和题型。

  我看着他的脸,他的表情却深不见底。

  在一场午休后,班上的同学都稀稀拉拉去了实验室,教室里只剩下我和他。其实我是故意留下来的,不知道他是不是。心里砰砰直跳,却不知道接下来的第一句话说什么。

  “要说什么呢?”他侧脸一笑。

  完全没有免疫力,我扭扭捏捏地说:“你也知道我是‘同’吧……”

  “嗯。”他点头,眼神里却没有我所期盼又有所讨厌的厌恶,好像我只是在陈述一件平常无比的事实。

  “那,那我要是说我喜欢你呢?”我紧张地吞咽口水,“你会不会觉得恶心?”

  问到这,他半天没说话,忽然之间,心里的一块大石头也沉下来了。

  “哈哈哈,逗你的,快走了。”我一边勉强笑着一边跑开了。

  这样尴尬的关系一直延续到了高三下学期,我为了不分心于他也开始拼命学习,所以到后来他给我讲题的机会少之又少,到最后通常晚自习只有我一个人还在顽强的刷题。

  “喝杯咖啡吧。”他走过来对我说,此时教室里只有稀稀拉拉几个同学也开始动身整理东西回宿舍。

  “你从哪里搞来这东西的。”我接过他手中的咖啡,碰到他骨节分明的手指,连头也不敢抬。正考虑着怎么还他这个钱,毕竟咖啡味道大在班里算是老师的首选禁品。

  “杂货店贩卖机那里新进的货,不贵。”他拉开椅子坐下来。

  窗外的月光撒进来,夜晚的广播电台正放着张信哲的《白月光》。

  “白月光/心里某个地方”

  “那么亮/却那么冰凉”

  “每个人/都有一段悲伤”

  “想隐藏/却欲盖弥彰”

  我心里其实有一瞬间的动容,如果说出来就好了,反正毕业也说不定能不能碰不到,要是没有结果的话大不了做一辈子的陌路人。

  他却开了口:“我原来不是这个班的。”

  “?”我停下挥动的笔头。

  “转学的报表填错了。”他说。

  “啊,说起来你也应该是隔壁尖子班的学霸吧。”眼前的题目一片迷茫。

  “嗯。”

  “那后来呢?你为什么不回去?”我哽咽。

  “为什么要回去啊。”他说着手移到我的头顶轻轻拨着头发。

  那天我没看见他的表情,想象之中的他应该是用月光浸染的嫡仙。

  高三毕业前段,我放学得去实验室拿报表,看见几个说说笑笑的家伙从实验室里回来看见过却立马躲远了,我无奈的笑笑。

  望着诺大的实验室,我一筹莫展,那报表到底放在哪呢?

  搜索过放实验烧杯的柜子,或是每个桌子的抽屉都没有报表的身影,却在结满蜘蛛网的角落找到了那张淀满灰尘的一张纸,我无奈的笑笑,江越说我的实验报表是放在第三排往左数第四个抽屉里的,却在角落找到,估计是那个专干闲事的家伙放的。

  正当我怀着好不容易找到报表的心情打算快点会教室刷题的时候,外面却下起了倾盆大雨,实验室里的灯又恶作剧般地灭掉了。

  “扭不开?!”试过三遍的锁倔强地挂在门上,没有给我一点空隙。

  好吧,一定又是哪个专干闲事的家伙给我锁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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