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涌 作者:肉酱意面【完结】(34)

2019-06-24  作者|标签:肉酱意面

粗硬,滚烫,青筋勃发……他迷恋地舔舐着硕大的龟*,牙尖轻刮**,手指揉搓着沉重的囊袋,在顾永年兴奋的低喘里自己也慢慢硬了。

展瀚冬脑子里那个清醒的小人不断提醒他:你和之前怎么完全不一样了!

他也不知道为什么不一样了。他想看到顾永年这副沉沦欲念的样子,想知道顾永年被自己控制着快感的样子。

他甚至在这瞬间里想过,范景也在这办公室里,和他做过这样的事情吗?

这念头让展瀚冬有些难过。顾永年抓着他的头发,并不用力,力度很温柔。

顾永年知不知道自己在讨好他?展瀚冬没找到答案。他闭着眼睛卖力吞吐,把这无聊的问题抛之脑后。

办公室这一场没有做到入肉,但顾永年却一直回味无穷。

他也觉察到展瀚冬对自己是有些不一样了。

虽然以前他也会主动舔,但这种卑微甚至充满讨好意味的姿态确实是从未有过。

他心里有一丝满足。

坐在他对面吃饭的范景一直盯着他的神情,满目疑惑。

“笑什么?”他问,“有什么好事吗?”

两人坐在没什么人的公司餐厅里,正对坐着吃午餐。此时已经是下午四点多,两人才刚刚谈完事情,也倦得出去,将就对付一顿。

顾永年仍在想着前几天的事情,嘴角是太过明显的笑意。

范景看了他一会儿,放下筷子。“顾永年。”他很肯定地说,“你谈恋爱了。”

顾永年想了想,没有否认:“可能是。”

“什么是可能?”范景笑道,“是就是,不是就不是。”

顾永年思忖片刻,点了点头:“那就是吧。”

他说得平淡但笃定,范景不禁愣了愣。对方不加以说明,他也不便再问,径自沉默下去。

正式接到顾永年的约会邀请已经是月底。

工作暂时告一段落,范景回了总部,展瀚冬以后在公司里也不会看到他了,顿觉神清气爽。

顾永年的邀请他立刻就答应了。

启程的前一天晚上,顾永年带着装备到展瀚冬这里留宿。顾永年登过山,家里的东西一应俱全,他另外也带展瀚冬去买了全套。展瀚冬觉得颇为新鲜,因而对第二天的出行也充满了期待。

两人的相处方式渐渐像情侣了。

同站在镜子前刷牙的时候展瀚冬突然这样想。

顾永年嘴角都是泡沫,刚刚打完几盘游戏,看上去有些困了,眼睛发红。

虽然时间不算太晚,但确实应该为明天的出行做准备了。

睡觉的时候展瀚冬突发奇想,搂着顾永年吻了一下。顾永年呆了片刻反手抱着他更激烈地吻起来。

展瀚冬连忙将他挡住:“别做。”

顾永年笑道:“不做,亲一会儿。”

亲着亲着就热起来了。他忍耐着,把手伸进展瀚冬裤子里摸他的臀,展瀚冬紧紧抱着他的腰,用胯间器官顶他。

“小坏蛋。”顾永年喘了一口,笑着说。

展瀚冬知道他现在很尊重自己的意愿,说了不做肯定就不会做,因而有些大胆,身体紧贴着摩擦。

顾永年压着他,将他的头发拨开,盯着他好看眼睛。

那双眼睛里带着笑意,他很喜欢。

和展瀚冬在一起,快乐的时候很多。顾永年亲了亲他的额头,伸手从一旁的床头柜上拿起遮光眼罩。这是他的东西,专程为露营准备的,怕光线太亮睡不好。展瀚冬说不需要,但顾永年坏心眼地想让展瀚冬也尝尝那种滋味。

他把眼罩戴在展瀚冬眼睛上。

展瀚冬一惊,立刻推开他:“做什么?”

“我用口……”顾永年不让他脱眼罩,紧紧把他的手钳制在腹部,“给你做。”

展瀚冬抖了几下,开始蹬腿,要求顾永年把自己放开。

顾永年以为他只是害羞,笑着摇摇头,不顾他的反抗,低头扒下他宽松的裤子,张口含住那物。

他手指也不安分,伸进去在展瀚冬后*外头揉捏。

“放开我!”展瀚冬大叫。

“你会喜欢的。”顾永年笑着说,“我知道你喜欢。”

他声音略略发哑,气息扑在展瀚冬赤裸的下腹。

展瀚冬的手突地开始颤抖,不停地挣扎着试图脱离开顾永年。

顾永年浑不在意,仍旧专心舔舐着。那发软的器物略略鼓胀发硬,但怎么都直不起来。顾永年觉得颇为奇怪。他手指已往里头伸了一个指节,察觉到展瀚冬十分强硬的抵抗。他的大腿内侧一直在发抖,顾永年以为是兴奋使然,此时才发觉是紧张和恐惧。

他这时才察觉到不对,连忙松手,将展瀚冬的眼罩取了下来。

展瀚冬浑身发抖,却没有逃开,双手蜷在胸前,是一个抵挡和防御的动作。

“小远……很疼……不能……”展瀚冬紧紧闭着眼睛,战栗着发出几乎听不清的呓语。

顾永年需要贴近他的脸才能将声音辨认清楚。展瀚冬喊的却不是他。

“展瀚冬!”他掐着展瀚冬的下巴大吼,“睁开眼!是我!顾永年!”

展瀚冬被这声音暂且唤回意识,睁着惊悸的眼睛看眼前人。

顾永年跨坐在他身上,居高临下。展瀚冬视线模糊,一时看不清他神情。

“小远是谁?”顾永年生硬地问,“……张司远吗?”

展瀚冬无法回答。

最耻辱最可怕的一部分,被顾永年无意中撬开了。

他用发抖的手遮住眼睛,让自己再次回到黑暗之中。

短暂的沉默后,顾永年起身离开了房间,关门的声音又重又响。

展瀚冬喘了几口大气,慢慢平静下来。他穿好了衣服,起身坐在床沿,很茫然。

他知道顾永年生气了,且是很生气很生气。

听不到大门打开关上的声音,顾永年也许还在家里。他在做什么?应该去见他吗?见了说什么好?

两个硕大的登山包放在书桌上,展瀚冬呆呆看着。

去不成了。什么日出日落,都看不了了。

他起身走到书桌边上,打开自己那个包,把属于自己的东西一件件拿出来。剩的都是顾永年买的,包括这个价格不菲的登山包。

展瀚冬一直调适自己的心情,觉得可以了,足够平静了,才打开房门走出去。

顾永年没有走,他正坐在沙发上抽烟。客厅里弥漫着烟雾,他已经开抽第二支了。

展瀚冬走到他面前站着。

“家里别抽烟。”展瀚冬说。

顾永年沉默片刻,把烟按灭了,抬手挥几下权当驱散烟雾。

展瀚冬正在思考自己是否要道歉。但他没找到道歉的理由。

顾老板有很多原因值得生气,比如自己在床上喊了别人的名字,比如自己把他认错,比如自己在遇到张司远的时候没有及时跟顾老板解释清楚。展瀚冬搜肠刮肚,寻了不少理由。

还未想清楚,面前人张开手抱着他的腰,将他拉到了自己面前。顾永年将脸贴在他腹部,深深吸气,像在努力平静。

展瀚冬不知他这是什么意思。

但……这个拥抱,好像不似生气的意思。

“他到底对你做了什么?”顾永年瓮声瓮气地问。

展瀚冬僵立片刻,忽然明白顾永年并没有恼怒——至少没有为他曾和人发生关系而恼怒。

他浑身发颤,抚着顾永年的头发。顾永年抬头看他,看到展瀚冬看着自己,眼睑微微皱起,眼睛亮得像是已经湿润。

“很……很痛。”他低声说。

宿舍里一个人都没有,张司远罕见地喝了酒,在床上昏昏沉沉。展瀚冬回到宿舍,以为他生病,关切地走到床边问他是否还好,需不需要吃药。

张司远似乎很清醒,喊了他的名字。他说冬子,给我一杯水。

展瀚冬给他倒了水,他很快喝完,拍拍床铺让展瀚冬坐下。展瀚冬屁股刚沾床铺,张司远就把他扑倒了。

宿舍里四个人,张司远年纪最小,他们有时候会叫他小远,亲昵地、带点恳求地,希望“小远”帮自己喊个到,或者打个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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