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涌 作者:肉酱意面【完结】(16)

2019-06-24  作者|标签:肉酱意面

“难受吗?”顾永年这问题也十分稀有。

展瀚冬挪了挪身体。自己老板那玩意儿分量颇足,前戏又是他喜欢的,自然没有什么不舒服。异物侵入的感觉现在已经不恐怖了,他在这生理的快感里模模糊糊地意识到,是顾永年消除了自己的恐惧,他对做爱的恐惧。

“舒服……”他嘶哑着声音,发出喟叹一般的气息,“好舒服……”

顾永年笑着在他下巴上咬了一口,随即直起腰,将他的腿掰开,狠狠拔出再撞入。

彼此都熟悉对方招数,这夜却又觉得有种难以说清的新鲜。展瀚冬被他顶得说不出话,只能啊啊呻吟,颈脖伸直了扭动。顾永年扣住他口唇,将拇指插进去,展瀚冬立刻乖觉地含吮舔舐。

顾永年直着腰,很有些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展瀚冬,俯视着这个被自己操弄得发软的青年。

展瀚冬眼里流出泪,滚进鬓边头发里。他原本毫无反应的*茎在不断的顶弄中已经充分*起,随着顾永年大力的动作前后甩动摇摆。无色的黏液从龟*淌出来,黏连在马眼和展瀚冬腹部,又随着柱身的晃动溅出。

“出水了?这么爽?”顾永年将手从他口里抽出,缓慢地、重重地沿着他颈脖、锁骨一直摸到胸口,扯着他*头拧了拧,“叫出来我听听?”

展瀚冬捂着自己的眼兀自发抖,死死咬着自己的唇。

他这模样有些可怜,可也令顾永年兴奋。他拉开展瀚冬的手,将它拉直了,轻柔地吻着手心。

展瀚冬被他的温柔吓了一跳,迷惑地看着他。

他手掌被顾永年舔得一片潮湿,黏黏腻腻。

顾永年缓缓退出他身体,只余粗大的头部卡在*口,轻轻戳刺。

展瀚冬就要射了,结果被不上不下地吊着,忍不住狠狠瞪了他一眼。

“爽不爽?”顾永年哑着声问他,“觉得我怎么样?”

这声音展瀚冬素来是抵挡不了的。他紧咬着唇,勉强摇头。

被顾永年抓住手腕的双手突然紧紧地攥在了一起——顾永年狠撞了进来。

他尖叫了一声,*茎抖动着射出一股精。

顾永年没有停,仍是大幅度地抽出再进入。展瀚冬双手死死攥成拳头,*茎不停地甩动喷出*液,他甚至发不出连续的声音,只能绷紧了身体不停颤抖。

“停……啊啊……停一停……”展瀚冬勉强发出声音,顾永年仍旧不断挺进,令他难受。

两人都出了汗,在不冷不热的室内,头发从头到尾都湿了。

展瀚冬在顾永年放开自己的手之后抓住他手肘,几乎要哀求他了:“停停……不行了……”

顾永年握住他射了精之后半软的*茎,飞快撸动起来。

被制住了关窍的展瀚冬忍不住挺起腰,体内又难受又兴奋,他像是被既苦又热的水熬着,难耐的酥麻和快感反复洗刷腔道,从*合的部位沿着神经线飞窜,搅得他脑子里一片混沌。

他张着口,伸着舌头,像是求饶,又似是求欢。

顾永年深深顶入,在他发不出声音的时候俯身衔着他舌头,纠缠搅动。

展瀚冬快喘不过气。顾永年那条又粗又硬,他现在正敏感着,里头动一动、挪一挪,他都会发颤。可他又不舍得顾永年离开,发软的双腿挣扎起来,缠在顾永年腰上。

“说,说你要我。”顾永年讲话的时候,发烫的气息扑在他口舌间。

展瀚冬闭上眼睛,和他吻得很深,就是不愿意回答。他摸着顾永年胸膛,因为顾永年衣服还没脱,他摸不到肌肤,有些急切地解开纽扣伸进去。顾永年的乳`也硬了,他摸得仿似贪婪,指尖夹着反复摩擦。

“还摸?”顾永年又重重一撞,展瀚冬模糊地呻吟,勃`起的*茎又流出一股*液。

高潮完全不受自己控制,展瀚冬完全被顾永年掌握着,双腿打颤,手滑到他背后紧紧抱着他。

顾永年将他头发都拨到脑后,湿漉漉的吻落在他发际和额上。展瀚冬受不了这样的温柔,温柔且激烈,他扭头要躲开顾永年的吻,顾永年不让他乱动,一记记凿得极深。

展瀚冬连射了几次,下面那根一直在颤着,里头又软又热,被顾永年弄得胯间发麻,呻吟声直似哭声。快感烘得酒气上升,他目之所及都是一片混乱,身上的人正注视着自己,令他恍惚间以为回到过去。

他正要开口,顾永年又吻住了他。他被紧紧压着,猛觉里面凶猛的那根又胀了几分,随即便有温凉液体落在肠道里。

妈的又不戴套!

展瀚冬在愉悦中终于清醒片刻,狠狠在顾永年舌头上咬了一口。

顾永年疼得立刻缩回来,愠怒地在他屁股上打了一巴掌:“还有力气咬人?”

*液被半软的*器堵在里头,不见漏出来。他低头看了几眼,很满足:“真厉害,都吃进去了。”

展瀚冬又起了鸡皮疙瘩。顾永年有时候会说些荤话,但这么露骨这么黄的绝对不多。

不知是把自己当做谁了。

顾永年要给他清理,被展瀚冬瞪了回去。

他扯了纸巾自己擦,展瀚冬进浴室洗澡了。水喷到脸上的时候他突然想起刚刚自己差点喊出的那句话,顿时冒出冷汗。

手脚还发软,他现在可没力气跟暴怒的顾永年打架。——不过他好像也没见过顾永年暴怒的样子。

他洗了洗脸,在镜子里看到自己的眼睛和脸都红着,唇被吻得多了,也红得不寻常。

顾永年肯定不是认真的。展瀚冬心想,他就是缺个人玩。绝对、绝对不是认真的。他又跟自己强调了一遍。

洗完了走出来,展瀚冬震惊地看到顾永年脱了全身衣服,正在擦沙发。

“……你干什么?”

“搞一搞清洁卫生。”顾永年说。

展瀚冬:“需要脱光衣服?”

顾永年:“还热着。这样凉快。”

展瀚冬不由得往他下面看去,果见那东西精神抖擞,不知什么时候又立了起来。

展瀚冬:“……”

“你慢慢搞吧。”展瀚冬一身疲累,扭头就往卧室里走。顾永年这种热乎劲儿过去了就行了,自己会回去,他这样想。

于是第二日醒来看到浑身赤裸地在自己身边卷着被子抽烟的顾永年,他吓了一跳。

顾永年不要脸地卷着展瀚冬的被子,大肆对他喷射二手烟。

展瀚冬觉得身上发凉,低头发现衣服被撩了起来,内裤也脱了一半,晨勃的那玩意儿露在外面,挺精神。

他立刻就怒了:“顾永年!你有病!”

顾永年等了一早上,就等着他起来之后吼自己。此时终于等到了,好像心里头圆满了一些,立刻熄了烟扑上去,将满口烟气灌进展瀚冬嘴里。

昨夜捣弄得厉害的地方还软着,顾永年很快把自己勃发的*器插了进去。

展瀚冬也没有实在地反抗,昨夜的感觉还隐隐留在身体里,意犹未尽。今天两个人都十分清醒,做着做着展瀚冬就软了,顾永年把他的腰捞起来,和自己面对面坐着,插得很深。

“你真是个禽兽……”展瀚冬喘着气说,捧着顾永年的脑袋,湿漉漉地吻他。

他粗硬的那根抵在顾永年腹部,随着他动作摩擦,前后都爽。

顾永年也吻着他,吻得甚至有些凶。两人闹腾了一场,各自身上都是汗液和*液。顾永年抓了床单给展瀚冬擦身:“今天放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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