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之沙 作者:风雪冰天【完结】(2)

2019-06-23  作者|标签:风雪冰天 都市情缘 相爱相杀 花季雨季 爱情战争

文案:

你们在我没有准备好的时候,就这样不由分说的闯进了我的世界,可是等我准备好了,你们却又不由分说的放手了。是我们无缘,还是我们无份?只能留下无尽的错过。

……

“更早的可能不是你,而是自己。”

……

“你会不会听我的话,只听我的话,哪怕就五分钟。””

“我听你的话,只听你的话,一辈子就听你的话。”

……

破碎的琉璃、闪耀的钻石、鲜红的血液、呼啸的江风,卷杂着灰蒙蒙的天空,最后那些赤色的闪耀,慢慢消逝与天际。

……

悲剧文,非多CP,伪BG线,真BL线。π雷以下:

1、第一人称视觉

2、BE

3、CP比较乱,辅CP多,但是直接描叙少

4、进程较慢

5、摸鱼作,不太捉虫

内容标签: 都市情缘 花季雨季 爱情战争 相爱相杀

搜索关键字:主角:郭志、王朝阳、柳桂 ┃ 配角:安云全、李明林、任雪琳、徐瑶等 ┃ 其它:校园

第1章 楔子

  冬天的北京夜晚一如往昔,昏蒙的天空怀裹着那光秃的一片片枯枝,灰黯是永恒的背景。快速1路上或坐或站的一个个低头族,在紧密的空隙之间没有任何眼神交汇。郭志随着这么一群神圣,飘荡的站在爱心专座旁,撑着右手盯着窗外。

  真是应景啊。郭志随意的想着。快十年了,一年比一年应景。就如同甩在这首堵的自己,一片片的,突兀兀的,有昏沉沉的,但却一点也不让人烦懑,好像这一切是如此的自然。虽然一日日的这样上班着,却也继续一日日不去想为何这样上班着。

  冷暖不知嘛。

  其实吧,这种天气很适合咱北京瘫嘛,或者干脆睡上一天。可惜,上班族没这自由。

  车停了下,窗外是红的刺眼的“北京大红门服装商贸城”,很是刺眼。就是这刺眼,突然就让人想起了橘子洲的烟花,解放路的霓虹灯,堕落街的各色招牌。

  呵呵,深圳离长沙更近吧,墨尔本离长沙更远吧。

  习惯了,每年总是要想起几次想起这两个地方。那里有应该想念的人吗?那里都像现在需要挤公交吗?

  呵呵,就如相册,每次都翻开,却翻不开那一张张定格的下一秒。

  看来是太久没回长沙了。又看来是我老了。

  郭志就这样随车摆动,随车思绪。

  作者有话要说:

  我感觉我写了一个很老套的文,不知道有没有看点。

第2章 突然的基情

  我这辈子也许没有什么旅行运,高考前一门心思想要考到外省,远离我的父母、更重要远离那个约定。青葱年代,一句同考长沙,一句毕业了。始于奋斗的升学,终于堕落的毕业。我用尽各种方式劝说家里让我去外地,想象中飘雪的东北、风沙的西北、诗画的江南、多彩的西南。然而我忽略我是个怂货,自然结果是我很怂的屈服于我爸的威压下,很怂的依附于双倍零花上,总之,我没跨省成功,很没种的来到了星城。

  抱着偏见与怂货的优良传统,四个学期下来我连学校都没有熟悉,抱着台电脑天天在寝室CF,和室友一起开黑。然而的然而,我与那帮小学生一点都不投缘,于是寝室里天天上演流量争夺战,作为怂货当然吃亏的比较多。那段时间我经常趁室友们晚上活动时的空隙,一个人关了寝室的灯光,看着月光,脑袋里啥都不想,就觉得自己逼格很高。真是醉了。

  总之我已不记得那两年做了什么,是个什么状态,总觉得不然就拿高中的那些家家酒来充实一下记忆吧。记忆一旦闲着,就如同已死去,那一年半,我已死。

  大三上学期开学第一天,我就抽掉了寝室网络,直接滴着眼药水,奔到行政楼辅导员办公室去演六月飞雪,进去前还在电话里和老爸预演了一遍,当天晚上就换了寝室。可能是风水轮流转,从此我的大学,才算是活了过来。

  还是四人公寓间,室友都是外系的,不过人都很好。第一天搬完什物后,甫一进门,就被一个穿着文化衫、清秀瘦小的眼镜兄左手拉住了我的胳膊,双眼冒着点点星光与灼灼精光,右手熟练的展开一幅字卷,满眼期待的说:“同学,这袭字卷你觉得如何。”

  如何,他用的是如何。

  “呃……,我觉得挺好的,但是我也不懂欣赏。”

  “不不不,艺术是需要雅俗共赏的,你的意见很重要。”他拉的更紧了。

  “好好好,不过你能先松手吗?我们有话好好说。”

  这,是所谓的字痴吗?

  “秀才别,别吓到新同学了”我就听见右边飘来一声童声,转头看去,就看见一个小胖小胖的小胖子,脸也是长得r_ou_r_ou_的,傻笑着过来轻手拉开那只期待的爪子。

  这可是送炭人啊,我当然一脸讨好的傻笑回去。

  拉拉扯扯后,眼镜兄一脸不高兴,说是破坏了给新人的文学熏陶,汗。但是经此一役,寝室的三个人就都算是认识了。眼镜兄叫方常涿,绰号不是眼镜兄,是叫秀才别。秀才别是个深度文艺青年,平时喜欢捣鼓字画、诗句啥的,加入了校文艺协会,校协会长的荣誉会长还是省文艺协会的会长师兄,秀才别就经常和一堆会里的师兄师姐们互赠字画诗句,最后连衣柜里都已经装不下这满满笔墨了。平时秀才别也照常不食人间烟火,班里、系里、院里、校里的活动一律不参加,时间全部泡在了文艺协会中,说是文痴也毫不为过。那个救我的小胖子叫边堃,陕西人,体型继承了西北人的彪悍,但是身材和声音都没有,每次听到他那清脆的童声,俯头看着他那头顶的涡旋,我有种在带儿子的错觉。但你如果真把他当儿子爱护下,你就知道为什么那么多人选择丁克了。边堃是属于不能得志的,稍微让着点他就能扶摇直上了,不过当时的我还是很感谢他的救援的。最后一个靠里墙角的瘦高个,叫安云全,为人特别静默,长得也挺文静,有一个女朋友在外校。很长一点时间我都忽略了这个室友,直到后来才知道,其实他满身都是义气两个字。另外,即使大学已经读了快一半了,除了安云全外,都还只是吃狗粮的单身汉,这也和秀才别和边堃自身有关系,当然还有我也是。

  日子缓慢流淌着,半个月来也和室友们也渐渐熟悉了。每天上完课与秀才别演演情景剧,吐槽一下边堃的儿童情节,安逸而舒适,直到那一次的围观。

  那天四楼好像突然吵吵闹闹的不知道在干什么,喧哗声穿过地板在整个寝室内回档。我坐在床上拿着本书顺着脑洞在和苏星河对弈珍珑棋局,以退为进、以守为攻、置诸死地而求生路嘛,天龙八部后面的情节我都刷了无数遍了,正准备落子引诱聪辩先生,就听见一句“别给脸不要脸。”瞬间回到三次元化为痴呆。然后边堃风风火火的冲进寝室,一把把我从床上直接拖下来,顺力直接扯出了寝室,边跑边对我喊着“看热闹去啦,四年都难看到一次啦。”我就穿着条平角裤被他从五楼拖到了四楼,脑袋里面闪烁着这样两句话:怎么像儿子拖着老子?怎么又那么像儿子是个智障?

  四楼的中间的几个寝室已经被围了几圈好事佬,一个个都穿着条内裤几近□□,圈内又好像有人头在涌动。边堃拉着我死命往里挤,一边挤着一边还往左右打探具体情况,我就昏头昏脑的被他拖着,倏然间觉得最智障的不就是自己吗?被他拉着就来了?不知道反拉住他吗?我是不是怂的有点过分了?就这么一点空隙间,我就被边堃拖到了最里面。占据VIP前席之后,边堃开始左右打探情况,然后我就听到了“好像是里面的一个老大抢了省委大院的马子”、“那别听说也是市委的什么人”、“四楼这边的都参与了的” ……

  至于吗?就是一个群架打到寝室里来了嘛,当然我们大学能出这种事可能也至于,但是对我来说最主要的还是,这样围观好像会被殃及啊!!

  扭头看见兴奋的边堃,正准备跟他说我先闪了,就听见那闹事的寝室里传来一声“我的人已经到了,你们一个都别想跑。”然后就听见楼下如阵雨般的脚步声。

  我艹,穿的都不是皮鞋吧,为什么上楼的声音这么响?这是引起共振了吗?

  机灵点的看客都瞬间鸟兽散了,边堃还在那自嗨,我觉得我等不了他了,直接转身准备离开,呃,马上又转回来了。走道都已经没有缝隙了,后边一个个虎背熊腰的都拿着铁棍啥的看向这里呢,就看见寝室里走出一个高个来,直接扔一句“在场的一个都别放过,全部废了。”

  什么玩意?我这是被拖下水了吗?为毛被拖下水都不知道,我艹,边堃这个混蛋,这下死啦死啦的。

  正在我完成人类的冻结反应时,胳膊被一个人拖着就向前跑去,我都没看清楚是谁。我悲哀的觉得,我就像个提线傀儡一样,今天尽被人拖着跑了。

  跑了一阵到走廊的尽头拐角处,就听见旁边传来的声音:“快躲进去!”

  这下我终于看清楚对方了,一个跟我一样的短裤裸奔男,尽头拐角处有一个隐蔽的杂物间。

  在那样混乱的情况下,我还知道打量眼前的人。个头比我矮但是有些许壮硕,隐隐的腹肌与隆起的肱二头在散发着力道,颈脖上的有一副稍带青春的面孔,粗浓的月牙眉下一弯看有些威气的虎眼,挺拔的鼻梁,而下朱薄的嘴唇中正挂着璨烂的笑容。似乎算是帅哥一枚,不过整体拼接起来并不觉得长相有什么出众。

  这人在干嘛?我当时只是想着。

  下一秒就被被他直接推进杂物间,然后他自己也挤了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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