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猫鼠同人)猫鼠日常趣事系列+番外 作者:koala【完结】(18)

2019-06-23  作者|标签:koala

  展昭也难受呢。其实他本人是没什么花钱的地方,伙食费已经交了,衣服也有十几套(玉堂每月都会为自己添置新衣),但看着玉堂那么不爽,他就难受。他甚至动过向人借钱的念头,可和谁借呢?四大校尉都是上有老下有小的,其它衙役俸禄低,仅够养家糊口,自己总不能和包大人借钱吧?想来想去,也就剩公孙先生了。谁知刚走进公孙先生的屋子,先生就高兴地向自己炫耀刚买到的一幅王羲之的真迹,还说尽管花光了积蓄,可也是值得的。唉,看来先生自己也是两袖清风了。这些天怎么没个出差的任务呢?要有的话,可以从支出的路费里省出一些给玉堂的……还说不让玉堂受一点委屈呢……真是笨啊,当初怎么没想到攒些私房钱啊……

  难受的一个月终于过去了,展昭拿着刚到手的俸银兴冲冲地回到房间,看到玉堂也正喜滋滋地捧着一叠银票。原来四鼠夫妇们回岛后发现了白玉堂的信,心疼地不得了,马上着人送来五佰两银票。以前的五爷是不会把银钱看得那么重的,可是经过了一个月身无分文的日子,五爷终于体会到钱的重要性了。他捧着银票和银子看了好一会儿,然后珍而重之的全部交给展昭:“猫儿,这些都给你做私房钱。”

  “好!”同样经过一个月洗礼的展昭也是脱胎换骨,体会到私房钱的重要性,他拿过银子,珍而重之地放到钱箱里。

  “笨猫,那是我放钱的地方,你放进去了,我也还是会用的,叫什么私房钱啊?你应该藏到我找不到的地方。”白玉堂说,然后很认真地转过身去,不看展昭。

  “对啊,”展昭恍然大悟,从钱箱里拿出钱,一阵悉悉簌簌之后,得意地说:“好啦,你转过来吧,我藏好啦。”

  “真藏好啦?你确定我找不到?”

  “当然,你肯定找不到。”展昭保证。

  “那就好。”小鼠吁了口气,这下保险了。

  “对啦,玉堂。我明天一早出发去邻县,要十天左右回来。这些天就辛苦你巡街和保卫大人吧。”

  “放心,有我锦毛鼠在,万无一失。”

  太阳照,花儿笑,新的一天来到啦。展昭一早就起程上路,白玉堂则精神抖擞地去巡街。路过一个难子,发现了一枚精美的短剑,白玉堂一见就爱上了,准备买回去送给小侄子卢珍。想到卢珍高兴的蹦蹦跳跳的样子,白玉堂忍不住笑了,一面笑,一面摸荷包……

  我摸,我再摸,我摸摸摸……咦,怎么荷包还是空的,应该有520两在身上才对啊……

  “啊……”白玉堂想起来了,那些钱都给猫儿做私房钱了,而且,猫儿说,放到自己绝对找不到的地方了……

  (完)

  番外《庞喜自述》

  我叫庞喜,名字好吧?当然,毕竟是当朝一品太师家的总管,名字可绝对不能俗气。不是吹的,在京城开封,我可是一向横着走的。露出那么奇怪的表情干什么,少见多怪。我姓庞,横着走是天理啊。不信你看太师,都走出水平来啦,那叫一个帅。

  今儿天气真好,我带着一帮家丁上街为太师的宝贝儿子、我们的二衙内过生日采购必要的东西。摸摸腰里沉甸甸的钱袋,呵呵,足足100两,赚足啦。什么?那是为衙内采购用的,我高兴什么?笨,太师府买东西,老百姓都给面子,花不了多少的。再说,我庞喜是什么人,跟着太师这么久,什么没见过啊?东西值多少钱一眼就知道,根本不麻烦老板报价。这个大花瓶够气派吧?二文钱。瞧掌柜荣幸的,笑得那叫一个开心。唉,就是人长得丑,笑得比哭都难看。还有这锦缎,一文钱一匹,我一下子买了十匹。少爷过生日,家里人当然要做件新衣服热闹热闹。咦,这家老板娘不是人称布西施吗?怎么脸青唇白的也这么难看?传言真是不可靠啊。不过话说回来,开封虽然是京城,繁华富庶,可就是人长得怪异,不是脸色发青,就是面部抽筋。依我看,开封府最漂亮的人都出在庞府,虽说五官并不如何端正,起码不像得小儿麻痹不是?

  采购确实是人生一大快事,那真是:家家店铺任我游,件件东西凭我取,人人笑脸来相送,户户开门等我来。买东西买到兴头上,不觉来来到珍宝阁。珍宝阁京城最大的玉器古玩店,货物齐全,琳琅满目。我买东西一向运气好,总是在大家都买完了或决定不买时来,这次也不例外。我一进来坐下,里面的人就都一窝蜂往出走,只有一白衣少年还在那里东看西看的。这样多好,我可以不受干扰地挑东西。不愧是最大的玉器店,东西个个好,货也齐全。我挑了20多件玉器,放下5两银子,正准备在掌柜的抽筋般的笑容里离开,耳边突然响起了一个异常悦耳的声音:“你就买了一只玉杯子,怎么把别的东西也拿走啦。”一抬头,啊,美人啊。早就说嘛,开封府是京城,哪能个个都得面部麻痹啊。瞧瞧这一个,如果站在那里不动的话,绝对会被当作个白玉做的人儿,晶莹剔透的。还有,那双眼睛亮晶晶黑漆漆的,太太太……太漂亮啦。那个好听的声音又响起来:“把东西放下,快滚。”哦,好好……什么???我一下子明白了他在说什么,不禁两眼一瞪(不是吹的,别看咱眼睛不大,也许拿着放大镜也找不到,可只要一瞪,多壮的人也要在我面前短三分),敝着嘴说(其实我本想摆个漂亮点的嘴形,毕竟对着美人,我也要注意形象不是,可是平时敝嘴敝掼了,一时改不过来):“敢管本大爷的闲事?先睁大眼看清楚本大爷我是谁!”一边庞贵在我话音刚落时也说出了每到这时必会出口的台词:“这位是庞太师府的大总管庞喜庞二爷!”瞧瞧,多默契。“庞太师?”悦耳的声音似乎沉吟了一下,我暗暗得意,哼,怕了吧?正准备再放个话威风一下,突然“啪”的一声,咦?哪来那么多金星啊,还有蜜蜂,在我耳朵嗡嗡地叫。正纳闷呢,就听庞喜大喝到:“哪来的兔嵬子,活得不耐烦了,敢打我们总管。”打?我这才发现自己正躺在地上,而且半边脸火辣辣地疼。我火了,敢打我,也不提着四两棉花纺一纺,我庞喜是随便打的么?除了三个月前不当心叫包黑子手下那只猫把我的手腕子捏青了一块,在京城这么多年,还没人敢动我呢(即使是那一次,我也没服软,在归还了抢到手的一只玉佩后,我撂下狠话:“姓展的,我们走着瞧!”怎么样,不含糊吧?什么?后来怎么样啦?当然是好汉不吃眼前亏,大人不记小人过。出门前先打听那只猫在哪边巡街,我走另一边,不与他一般见识。)我一声大喊震得自己耳朵嗡嗡作响:“弟兄们,给我往死里打。”就听彭彭之声大作,我的人真不含糊,个个都会飞,就是落地的时候声音太大,还有吆喝助威的口号喊错了。真是的,平时怎么教你们的,这个时候应该喊“打,活得不耐烦了”才对嘛,怎么喊“哎哟,我的妈”啊。正准备教导他们,突然眼前飞来一只白玉拳头,啊,极品啊。正准备仔细欣赏呢,那个拳头“蓬”的就碰到我的鼻子上。

  你问接下来怎么样?我怎么知道啊,我一直在地上滚啊滚的,身上还不时有重物落下,哪里还顾得上周围的事啊。正疼七荦八素的,一个声音传过来:“玉堂,他们罪不致死。”然后重物就不再落下来啦。

  好不容易爬起来,发现一个红衣人站在白衣人衣边。挺眼熟的,哦,是展昭。哼,就说嘛,不沾上开封府,谁敢打我啊。擦擦嘴边的血迹,我放下狠话:“小子,有种别跑,看太爷我……”还没说完呢,鼻子上又挨了一下,我直飞出去,心中愤恨不平:怎么也应该等我说完在打吧?真没规矩。后来我才知道,原来那个白衣人是锦毛鼠白玉堂。哼,我看不起他,明明是老鼠,不去和猫作对,却来为难我们这些做下人的,真没骨气。

  这之后,我的日子就不好过了。原来那个展昭巡街还有个时间、分个地域,我和他打游击战,他朝东,我向西,他闯南,我走北,日子也逍遥。可这只白老鼠不分时间地点,四处乱窜,而且总和我过不去。我气~~~可也没办法。别说我了,连我们太师那帅帅的横行步伐也有些走不对点儿了。本来,太师和包黑子是棋逢对手,谁也不怕谁。反正包黑子再厉害,也不能随便就处罚我们太师吧,展昭虽然武艺好,但他是朝庭命官,礼法总要守吧。可自从那只白老鼠来到开封以后,一切就都乱套了。我们挨了他的揍,太师为我们出头找包黑子评理,包黑子竟然不讲理,说什么白老鼠不是他的属下,他管不着。这也就罢了,居然还说我们太师纵奴行凶,欺压良善,那个公孙先生更是伶牙俐齿,夹枪带棒的,说得我们太师脸色一会青一会白,浑身的富贵肉不停地颤。回家以后气愤难平,就揍了我三十大板。你说我冤不冤?

  从那以后,我们府里的人只要出去就会遇到白老鼠,真邪啦。每次又都会被扁成猪头,特别惨。你瞧那边站着的麻杆,曾是我们府里最胖的一个,我们都叫他“胖猪”。本来是多么壮实的一个人啊,硬被白老鼠打掉满嘴牙,现在只能喝稀粥,瘦成那个样子。真是的,不就把一个不识抬举的老头打得吐了口血么,至于下那么狠的手嘛?其罪行真是令人发指。最让人生气的是开封府里的那只猫,每次白老鼠行凶,他都在旁边看热闹,还要凉凉地加一句“玉堂,他们罪不致死。”真是气死人不偿命,虚情假意。那个耗子再凶,难道还真敢杀人不成?!我愤怒地配合太师把猫全部赶出太师府,还在府里各处都安放了耗子药。现在我们府里已经找不到一块猫皮,一根鼠毛。

  不过,开封还是有乐土的,那就是菜场。经过几个月的观察,我发现白老鼠从来不去菜场。好像听太师说过什么“耗子远疱厨”,果然不错啊。当然,菜场没什么特别值钱的东西,我去只不过是过过瘾罢了。我就是喜欢拿别人的东西,喜欢看含泪的眼睛,喜欢被人苦苦哀求。特爽,真的。而且,菜场有时候也能遇到宝。你看那边罗卜摊边正在挑菜的姑娘多漂亮啊,那身段,那脸蛋,真是可爱。我走上前去拉住她,好心好意让她跟我去享福,谁知她不知好歹,居然打我一耳光。对于这种不知高低的人,我是向来不吝赐教的。我亲自动手,打得她满地乱滚。正在兴头上,忽然整个人飞起来,然后重重地落到地上。抬头一看,我的妈呀,真是流年不利,那只白老鼠正站在我面前,笑得就像刚得了几千两银子似的,一只手拿着……菜篮子?不是应该是宝剑么?还有,那只猫怎么没跟着?(我厉害吧?这种情况下还能保持冷静分析的头脑)。接下来我开始满天飞,遍地滚,脑子里还闪现着这几个月来收集到的江湖上关于某老鼠的评语:“心狠”,我的牙掉了半边;“手辣”,右胳膊断了;“冷酷”,三根肋骨,“无情”腿折了……看来这只老鼠是准备要我的命了。不过,我是太师府的总管,智力手段高人一筹,在这么危急的情况下,我依然知道我要的是什么,我等得是什么。我知道,只要我坚持住,我要的我等得都会来。我拼命哭叫,努力不让自己的生命消失,终于,天籁之音响起“玉堂,他罪不致死”。我赢了,在陷入黑暗之前,我的嘴边露出一丝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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