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沐的小苏打 作者:二太爷(下)【完结】(8)

2019-06-23  作者|标签:二太爷 重生 游戏网游 悬疑推理

  我想要哥哥变得优秀,想要哥哥取回他在江禹裴那里的,他原本的位置,而我也可以从爸爸妈妈的口中谈论的,我必须听从江禹裴的话的魔咒逃脱出来。

  一切都进行得好好的,哥哥本来就是个很聪明的人,不然他也不可能从那些人贩子的手中逃出来。但是随着哥哥的成绩好起来,另一种传言渐渐地也从我们的周围飘散开来。

  他们说:“沐晨长得一点都不像沐熙,听说他是被收养的。”

  他们说:“是突然到学校来上学的,前两年一点声音都没有,不知道是犯了什么事。”

  他们说:“好像还进了少管所呢,跟他同学好危险呢。”

  ……

  我起先还劝说哥哥用心学习,不要管那些事情,但是后来,事态的发展愈来愈出乎我的意料,上学的时候,有人在哥哥的课桌上涂红色的油漆……哥哥还没生气,我首先就坐不住了。

  那天下午放学,我跟着首先散播出那些流言的人后面,一直到某条小巷子的尽头,堵住了他们。

  天真的我跟他们说了很多不许再那样说我哥哥的话,没有注意到他们在听我的话的时候,相互点头时的不正常的笑容。

  我说:“再这样说,我会告诉老师,然后通知你们家长的。”

  说完,我抬起脚,就要走。

  但是,首先是我的书包带子被他们拉住,然后,不知道是谁的手,伸到了我的裙子下面。

  “早就看你不顺眼了,每天在老师面前瞎晃悠,不知道陪他们上过几次床了。”

  “挣扎什么,这校服裙子改的那么短,不是故意让我们这么做么?”

  “哈哈哈……你哥哥?我们可不放在眼里,要不是他是你哥哥,你以为我们会这么做?”

  我猛然像是意识到了什么,当时我吓得连书包都不敢要了,迅速撒手,连跑了几步远,但是他们的速度显然比我更快,我一下子就被围在几人的中心,没办法的我只好两手抱胸说:“你们要干什么?”

  “干什么?干你啊,看你还敢在老师面前打我们小报告?”

  “是吧。我们最亲爱的小班长。”

  是谁拉住了我的手臂呢?带有烟味的手掌捂住我的嘴,有一个淡色的人影在我面前跪了下去,我的双腿止不住地在发抖。

  我想,谁来救救我呢?天啊,请来救一下我吧。

  我是真的哭了。不同于原来的,为了什么才要哭,第一次,我发现,就是毫无意义的眼泪,只要到了需要它的时候,它就是我唯一的武器。

  因为我的哭,那只令人恶心的手在摸到我的大腿的时候顿了一下,那个人在我的印象中已经是摇晃地只剩下一团混乱不堪的颜色:“哟,哭了,不会还是第一次吧。”

  “我还真是好运气呢。”

  他在舔我?意识隐约还能感受到那种触觉,我其实已经放弃抵抗了。心中有只小兽在无声地呜咽着,可是,可是,我确实无能为力。

  这时候,就是哥哥,他出现在了我的面前,他的脸上,有着整齐的一道血迹。而此前跪在我身前的人,已经是真正瘫软了下去,从他倒下的那个位置,我看到了一滩血。

  随后身后的束缚也一下子被解除,我摸着自己被捏的有些青紫的手腕,听到耳边惊恐的声音,我的哥哥就像是个误入羊圈的独狼,他举着一把小型的圆锯,看样子是学校园艺部的东西,他没什么表情,哦,不许他本来就是没有表情的,他从一个家伙的左肩膀向右下用力,将圆锯埋进他的胸腔,脆弱的皮r_ou_很快被割开,我似乎也听到了骨骼被锯断的声音,哥哥踩着他的膝盖,在圆锯飙出一道鲜血后,将他踢开,扑向了另外一个人。

  是的,一共是三个人。

  只有最后的那个家伙向我喊了声救命,哥哥踩着他的背对我说:“这里没有监控。”

  我于是止住了想要哥哥等一下的话。

  当我完全反应过来的时候,哥哥已经擦干了手,从背着的书包里拿出了一瓶水和一包新的纸巾,他还是和小时候那样害怕我受一点伤害,他半跪在我身旁,用水打s-hi纸巾,擦我的脸和胳膊,然后把剩下的东西递给我:“要是觉得脏的话,我们回去好好洗洗。”

  我完全是爆发式地哭了起来,可是那一刻,我身上的衣服仅是有些褶皱,他已经是浑身是血了,我很想给我的哥哥一个拥抱,但是我不能。

  哥哥看了下自己的手,最后将手落在我的头上,有些无奈,又有些安慰:“不要担心,哥哥在这里,哥哥都可以给你处理好的。”

  于是在那个小巷,我完成了人生中的第一次杀人,最开始的那个还没有断气,我向哥哥要过了他的圆锯,没有顾及他的请求,将锯刃偏向了他的喉管,尽管最后哥哥还是将圆锯从我手中夺走,我也呕吐了好久。

  但是,但是,从那时我就知道了,我能做的事情,并不仅仅只有在光明中。和哥哥一起,我能够接触到那个事故,没有带给我的那些东西。

  作者有话要说:

  番外有点长啊,莫方各位……还有一章,明天放。哥哥出来了,开心,这是推动剧情的一个很关键的人物(涉及剧透)。话说渣渣申榜了,但是并没有什么卵用,所以钦佩一下各位看这个文的小天使。

  原地转三个圈,然后,去墙角画个圈圈。

第63章 沐熙番外2

  我把这些称之为长大。

  哥哥对剑道很感兴趣,虽然爸爸不是很开心,但是在妈妈自以为的母爱泛滥下,家里还是专门在后院的那块空地建了一所小房子,就是道场。

  对了,那时候,我们还没有搬家。

  哥哥没有参与学校的社团活动,他说学校的指导老师都是花拳绣腿,他要学到真正的能够保护自己的剑术,就必须要外面去,他到了一家外国人开的道场里当了差不多一个学期的清洁工,最终成了被认可的学徒。

  也就是拥有了可以拿木刀的权利。

  我还是按照妈妈的期望弹着钢琴,不过每当我坐在客厅的钢琴凳往外看的时候,那对面的房子里,哥哥总是在练习振足。

  每一个动作,每一个动作,他都学得非常用心,他的目光始终在一刀劈出时刀尖所停顿的那个点上,汗水s-hi了他的护具,那种护具如果使用得太过频繁到了夏天后会散发出一股让人十分难以忍受的气味,尽管随着科学技术的进步,不少东西都与时俱进了,需要皮肤贴近的东西,还是原始的比较能令人产生信任感。我能够看见他极其轻柔地用喷雾保养它们,并且时不时地将其搬运到通风处晾干。

  地板从早到晚,定时地,总要用抹布清洗。他不用机器人,他说,那是属于他的个人领地,机器人不得入内。

  我也只能在弹钢琴的时候看见他,他练习的时间太长了,早上出去晨跑3公里,回来练习振臂,他不再跟我一起上学。

  因为伤害总是在无形中形成的,而保护自然也只能在暗处进行,更何况他认为跟我在一起,他会牵累我。

  怎么回事牵累呢?和他一起,我能感受到一种前所未有的安心感。

  那三个人死了。哥哥处理尸体处理得很干净,就是我和那三个人一起出来的沿途摄像,也被哥哥用黑客技术给清除掉。我问哥哥他怎么会那么多东西,他告诉我说,他喜欢玩游戏,技术是自学的,不过处理一些东西,还难不倒他。

  我觉得他好厉害。

  习惯了。他是这么告诉我的。

  我在学校很好,每天吃饭,背着书包然后上学,放学去上各种兴趣班,名为兴趣的补习班在晚上七点钟大约就结束了,我就开始上真正的是兴趣的兴趣班,钢琴课要一直上到十点钟,等我回来吃完饭洗个澡,中间耗时不会超过半个小时,洗澡只有5分钟的时限,我就要继续弹琴到凌晨一点。

  爸爸会在旁边一直督促我,一旦我有一个音弹得不对,他就会用棍子打我的手,很疼,可是就是很疼,我也不能停。

  妈妈的神智越来越不清楚了,她时常失眠,她说听我的弹琴,她就可以很快地入睡,因为的琴声里蕴含着我对她的爱,她这样说,爸爸自然就会将那份所谓的爱强加给我。

  即使那时候,我还不懂什么叫爱,我只知道,时间过得很慢,还没有到凌晨一点,我的琴声不能停。

  爸爸打我,也是为了我好,我知道,所以,我无话可说,只能顺从。人类社会有人类社会的交往规则,当别人都认为是正确的事物,就算自己是心存疑惑,我们也往往选择赞同,我不喜欢这种顺从,可是往往我也只能选择这样的顺从。

  转眼间时光如梭,平时不能看见的那些丝缕就穿梭到了春天。

  我进入到了小学的高年级,女孩子成长得总比男孩子要提前一些,我就是这样,我不是像原来那样只是雪团子的身材,慢慢地开始拔高了,但是……那三个人虽然死去了,但是他们遗留给我的感觉并没有随着退散。不管是洗澡时□□着身体,还是上厕所需要脱掉裤子,我发现那种令人厌恶甚至是恶心的感觉慢慢地从身体上的那几块地方扩散,我觉得自己越来越来陌生。

  有一种身体正从内往外的腐烂感觉。好怕,自己散发出恶臭味道,变成那样黏糊糊的东西。

  不过妈妈说我很漂亮,就像她当年那样。

  爸爸也说,我很像妈妈的小时候。

  我那时候穿着很漂亮的公主裙,就像妈妈一贯审美那样,两腿并立站好,脸上还是微笑,但是心底却是想着:如果这种漂亮是要死的话,我绝对不干。

  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我开始抗拒男x_ing的靠近,一切一切的,包括哥哥在内。

  那是个周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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