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疯子纠缠的时光 作者:一树话梅【完结】(5)

2019-06-22  作者|标签:一树话梅 情有独钟 强强 虐恋情深

  聂裕拿起来束缚系列第四号烟火,浓郁的香味,带着感染的萦绕,像是深水里的探照灯,所到之处,再无其他味道。

  放下烟火,他拿起了束缚系列第一号纯白,束缚于被束缚,往往就是一念之隔,香味是透净的清风感,既然我无法束缚你,那就永远沾染你的味道好了。

  去了邵宅,远·江·青·年一辈的继承人都来了,花园聚会开在绍宅的顶楼的空中花园,底下停好车,直接坐着直升电梯到了8层

  贺濡殁转身,把聂裕的外套脱下来,递给服务生,初夏的中午已经很热了,但是这样正式的场合依旧有要求,是全套的西装。

  “好久不见”迎面走过来一个身穿黑色鱼尾长礼服的女子,看到电梯进来的贺濡殁,顺手拿了一杯香槟,贺濡殁随手接过来,摇晃淡金色的香槟,发出细微的水泡。

  “谭盈,谭家长女,这是聂裕,聂家小少爷”

  贺濡殁作了介绍,剩下的就是他们之间的事情了,他事先跟谭盈打过招呼,照顾聂裕的事情就是她的事情了。

  谭盈看着贺濡殁,摇晃手中的红酒杯,赞叹他好久不见还是帅气逼人,让人赏心悦目,转眼看向聂裕。

  “我记得你哥上次来的时候,穿的是花衬衫,你可比他招人喜欢多了”

  谭盈笑盈盈的样子是美丽妖娆的,不笑的时候是冷面轻霜的,贺濡殁看的出,她是初步认可他聂家少爷的身份。

  聂裕闻到这里的花香不似花香般纯净,而是各种香水的味道,谭盈引荐他见了无数的圈中人。

  谭家走的军队的路子,军政并非一体,但是关系可以说是若即若离,他刚刚踏进去,要是一下子就卷进商政圈子,是很危险的,所以贺濡殁衡量再三,接触谭盈这个科研所体制内的军区大院高干,是最合适的。

  等到聂裕再转身的时候转身,贺濡殁不见了。

  与潭盈的接触中聂裕听出来了,原来贺濡殁和谭家有过合作,准确说贺濡殁私底下帮过谭家弄到过一些稀有的试验活体,病毒标本,还有机密的实验数据。

作者有话要说:  我每天会不定时的掉落一章~求收藏~嗯哼~喜欢我就来包养我啊。

若是已经发出来的章节又更新了,只要标题没有写修的,就是我在捉虫虫。

第6章 第六章

  贺濡殁坐在花园白色秋千椅上,身后的女子,一袭红色露背的礼服,黑色的眼妆,红艳的唇,白皙到病态的皮肤,女子附身向下,从背后圈住他的肩膀,没有回头,贺濡殁就知道是她来了,低头品尝了一口跳动出无数起泡的香槟,转身吻上女子的唇,唇齿交融间,是气泡破裂的甜美。

  “我喜欢主动权”

  贺濡殁离开她的唇,气场全开,比香水更迷人的是\情\欲\的味道,每一个肢体都带着攻击x_ing。

  “我也喜欢能掌控我的男人”

  这句话想是炸在两人间的游戏信号,这是迷醉的味道,贺濡殁站起来,他是优秀的临时情人,只要你玩的起。

  “邀请你”

  贺濡殁一个标准的绅士礼,邀请她做自己一天的女伴。

  “等一下”一个清脆的女声。

  绍嫣穿着宝石金色的抹胸裙,纤细的手腕拉过他的手,贺濡殁抬起头,看到了邵嫣,她那娇俏可人的脸上带着一丝决绝,她冷静的说,但是贺濡殁明显感受到了其中的底气不足,一抹淡笑划过。

  “今天晚上,他已经答应陪我了”

  绍嫣穿着蓝色的礼服,挽着贺濡殁的胳膊,他挑起眉毛,不动声色的看着,他可不记得自己答应跟邵嫣在一起过。

  贺濡殁没有说话,这场像闹剧,可是那又怎样呢,他说过,他只跟玩的起的玩。

  “对不起”

  他向红衣女子道歉,对方略微点头,之后毫不犹豫的转身离开,因为她知道,选择权在他手里,所以从头到尾她都没看邵嫣一眼。

  贺濡殁打发走了那一位,看了一眼眼前的绍嫣,理了一下刚才她刚才因为紧张,乱了一丝的头发,转身就离开。

  感觉自己的衣袖被拽住了,贺濡殁回头。

  “为什么我不行,你诱惑过很多人,为什么从来都没有碰过我”

  绍嫣垂这眼,这是一种低落在尘埃里的一句话,可她依旧有她的高傲。

  “小的时候,你还陪我玩过,你不记得了么?”

  绍嫣说,她说完就低下头,像是回忆,像是一丝颤抖。

  贺濡殁看着她,太久远了,久远到他都忘了那个时候他叫贺世风,不叫贺濡殁。

  这是她第一次以一个女人的身份站在他面前,他真的就不记得了么。

  绍嫣看着眼前这个男人,当年他如同凭空消失了一般,再没有过交集,在没有出现在她的城市里,要不是绍家上层将企业转移到远江,她都不知道,还能见到他。

  少年时他就是遥远不可忘的云,精致的美好,属于干净的天空,那天的雪花,那天的琴音,那天他在校乐室的演奏,相遇,相熟,迷恋他所有的温柔,就像泡泡一样都不见了,再见的时候,她不敢认,很明显,他们在两个世界里。

  她什么都不想问,也不想去掀开多年的疑惑,只想在一起。

  “记不得了”

  贺濡殁微微摇头,低头看着祈求的眼神,知道这是他的禁区,只谈快感,不谈情感的禁区。

  “我也可以,你怎么就知道我玩不起呢”

  绍盈踮起脚,贴近贺濡殁,一只手揽住他的脖颈,眼睛里泛着水气,一下子把头埋在他的脖颈里。

  “我不贪心,我只要你晚上,这一晚上属于我,属于哪个下午,回不去了,我知道,我什么都知道,可就是想,人不疯狂就死了,世风哥哥,就这一次,你不答应,我就死了”

  说话间,泪水顺着邵嫣的脸颊落在贺濡殁的脖颈上,冰成一片。

  “我曾经与你陌路,今后也不会再有瓜葛,就像是一场梦,从儿时做到现在,你让我醒了,好不好”邵嫣抬眼,泪流满面,贺濡殁伸出手,擦干她的眼泪。

  ”妆花了,就不好看了”

  贺濡殁的一吻落在她的额头上,邵嫣愣在原地,愣愣的点点头,乖乖的待在他身边,只是一场梦,用一夜去做一生的梦。

  贺濡殁坐在秋千椅上,邵嫣靠在他肩膀上,想靠的近,更近,她的唇靠近,没有任何经验,只是这样去贴着,像电影里情侣,像爱人一样。

  看着她的羞涩,贺濡殁轻轻带动她,反客为主,浪漫的童话,完美的重逢。

  聂裕站在远处,摇晃手中的红酒杯,这场戏从头看到尾,苍白而紧握的手出卖了他所有的情绪,漫不经心的走过,靠着玻璃看温室里的吊兰,他笑了,神情专注,像是找到玩具的孩童,现在想把它放在最心爱的位置,摆好造型,锁在哪里。

第7章 第七章

  夜晚一曲克罗地亚狂想曲,舞会开场的灯光落下,贺濡殁拉着邵嫣的手穿过优雅的花厅,悄然的离开了绍家。

  贺濡殁后面的是一个小型的吧台,在这个只能做三四桌的小酒馆,后面的桌子空无一人,他站在台前。

  绍嫣环顾四周,欧式复古的灰黑色,细碎的玻璃灯盏,照的这里更沉醉,火柴划过的声音,一杯七彩j-i尾酒,上面跳动着火焰,映着贺濡殁的脸,棱角分明,修长的手指,划过火焰,空气中带着酒精的刺激。

  这双手划过她的脸颊,推着的酒杯随着他的身躯靠近,隔着木制古老的吧台,在跳动的火焰旁,贺濡殁吻上她的唇,一切都那么梦幻,仿佛这个世界只有他们两个,隔开所有束缚,久别重逢。

  一声巨响,打破了所有的气氛,贺濡殁一下子推开绍嫣,一把匕首,准确的挡在他们中间,c-h-a在桌子上。

  绍嫣看着数个手持着刀棍的人冲进来,来不及躲避,一下子被贺濡殁推出去,跌坐在地上,刚刚就是一把长刀就在离她耳边最近的地方划过,让她有种错觉,已经出血。

  贺濡殁一下子跳过去,拉起她,往吧台的后厨房跑,刚进厨房,就看到一个身上满是刀疤的人走过来,贺濡殁先出的手,一拳打过去,被他侧身躲开了,抓出时机,贺濡殁一个掣肘,抵在对方脊椎上,他下了狠手,只听一声抨击肌r_ou_的声音,是一声脊髓的声音,贺濡殁看着低了头倒下的人,绍嫣愣在原地,杀人她并不怕,但是现在她哭出声。

  因为一道血痕在贺濡殁后背裂开,为了杀了前面的人,他硬抗了一刀。

  贺濡殁倒在厨房的改刀台下,身上大大小小无数刀痕。

  宇亦封蹲下,看着他,一拳打在他头上,贺濡殁一下子磕在厨台上,还没有喘息之间,血就从头发上留下了,一只手抓住头发,逼迫他抬头。

  “那批军火你运那里去了”

  宇亦封平静的问他,边问边轻轻晃动他的头。

  “我怎么知道你说的是什么”

  贺濡殁笑着说,牙齿上都染上了一层血色,还没说完就被又一股力气往后再一次发出嘭的一声,在他迷糊之间一只手往后拉住他的头发,强迫他抬头。

  “现在想起来了么”

  宇亦封坐在半高的厨台上,笑的y-in冷,单凤眼后是天然的红色眼梢,红色上挑,冷入骨,一点上翘的鼻尖,锋利的突出强烈的攻击x_ing,手划过他留血的额头,冷的像秋天里的蛇,一只手随手拿起一把封在箱子里的剔骨刀。

  “没关系,我再帮你想想”

  宇亦封说话间跳下来,手中刀挑开贺濡殁的手筋,贺濡殁靠在厨台下,带着欺凌的美,细长的脖颈上是宇亦封的抚摸,刀刃划过脖颈,破开皮,露出血色的艳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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