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武侠+剑三]我的部下是鬼神 作者:谁家洗砚池边树(上)【完结】(28)

2019-02-11  作者|标签:谁家洗砚池边树 强强 系统 穿书 武侠

  她纤指一挑,先打开了其中一个包裹,这包裹里是个木制的三层食盒。宋甜儿将其依层取下,每层都摆满了各式各样的甜品吃食,样样精巧得很。

  宋甜儿先递了一块n_ai白色的糕点放到元原手中,眼中满是期待:“快尝尝!”

  虽不知到底是什么糕点,但元原对于宋甜儿的手艺还是很有信心的。品了一口,果然味道极好,甜而不腻。

  元原将整个糕点用完,笑问道:“这是什么糕点?糯米糕?”

  “然也!”宋甜儿双手托腮,笑眯眯地回道,“糯米红豆糕!怎么样?好吃吗?”

  元原点头:“好吃。”

  宋甜儿开心地拍了拍掌,又道:“既然觉得好吃,就再给你一个礼物,助助兴!”

  她说着,将另一个包裹往桌子中央推了推,神秘兮兮地打开了外面的布扣。

  这包裹里装着的也是一个木制锦盒,却不似食盒那般分了几层,而属一个整体。锦盒下侧以一小锁锁住,从外面并不能看出这里面装的是什么。

  宋甜儿从怀中掏出一把钥匙来,打开了封住锦盒的小锁,小脸上染满了想要邀功的得意。

  元原心中已有预感,连忙将食盒朝自己的方向拽了拽,唯恐其被弄脏的样子。

  果不其然,“咔嚓”一声,锁落匣开,瞬间便有刺鼻的血腥味涌了出来。

  而匣内,正是一个怒目圆睁、其状甚为可怖的人头,上面血迹斑斑,已因存放太久生出了腐败的气息。

  元原无奈叹息:“都和你说了多少次了,杀完人以后,把人头挂在他们家门前就好了,怎么总往回带?”

  宋甜儿见并未得到自己预期的夸赞,马上鼓起了脸颊,委屈道:“我想跟你分享一下杀人的喜悦嘛!”

  元原:“……你还真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啊!”

  宋甜儿琢磨半天,也没琢磨出元原到底是不是在夸自己,不过听这句话的原本意思……似乎是褒奖的?

  她眉眼一弯,又喜悦起来,对元原道:“我知道了!你肯定是嫌人头脏吧?要不我下次拿回来的时候先洗洗?”

  元原:“……听话,挂门上。好吗?”

  宋甜儿嘟嘴,不情不愿地道:“好吧……”

  元原合上锦盒的盖子,又捻了块糯米糕,问道:“那边情况如何了?”

  宋甜儿道:“公子放心,都按照公子的计划走着呢!”

  “七悠呢?你怎么没和他一起回来?”

  “他?”一听到这个名字,宋甜儿马上翻了个白眼,“那只闷葫芦看着就心烦,我怕我半夜忍不住动手砍了他!”

  元原:“……”这还真有可能。

  “公子,那你过几日要亲自去趟江南吗?”宋甜儿好奇道。

  他们千杯客的人都知道自家公子神出鬼没,可以从容往来于两地之间。虽然这本事听着玄乎吓人,但一想到会这本事的是自家公子,似乎又没那么奇怪了。

  “会去。”元原叮嘱道,“甜儿,我不在的时候,你就守在我屋内,不允任何人进入。”

  宋甜儿转了转眼珠,笑道:“那如果他们硬闯呢?”

  “如果有人硬闯的话……”

  元原抿唇浅笑,笑得云淡风轻——

  “除了我师父,格杀勿论!”

  

  第28章

  

  初冬寒凉,就连朦胧江南都带上了几分萧瑟之意。

  在这萧瑟中,钱成大摇大摆地在街上走着。

  他名钱成,却只对烟花之地比较虔诚。只要得到点钱,他就愿意去迎春阁坐坐。听听小曲儿,陪陪姑娘。人生啊!就是这么潇洒!

  只不过,迎春阁也不是人人都能去的。

  那里是南堂馆和他们行休谷的分界之地,两方都不得随意干涉,是以他也没办法用自家门派的名号压人,只能靠钱。

  不过好在,钱来的容易啊!

  只要随便找个人吓唬一下,就能有银子进账了。要是不听话,就打断个胳膊腿啥的,分分钟有家人来送钱,得到的更多!

  这样想着,钱成一脚便踹翻了路旁一个老大娘的摊子,无赖道:“老太太,借点钱花呗?”

  老大娘被吓了一跳,呆呆坐在地上,半天没回过神。

  钱成十分不耐烦地把脚放在地上零散的货物上碾来碾去,恶狠狠地道:“怎么了老太太?听不清楚人话了?我说——”

  “砰!”突如其来的剧痛,在钱成脑袋上蔓延开来。他捂着脑袋,蒙圈地看向老大娘。

  只见大娘手里提了一个石凳,正是造成他脑袋上伤痛的凶器。而对方却丝毫没有伤了人的恐惧,反而极有气势地怒视着他,骂道——

  “行休谷的龟孙!老娘给你脸了哈!抢钱抢到我们南堂馆头上了?你是不是找死!”

  说着,那石凳又朝钱成头上袭来!钱成还没搞清楚状况,一时竟没躲开,又被锤了个十成十,晕得连辩驳的力气都没有了。

  什么情况?!不小心劫错人了?!

  拜托!!!您都这么大岁数了,还跑什么江湖啊?老老实实摆摊卖货不好吗?!!

  好吧好吧,惹不起我还躲不起么!

  钱成揉揉脑袋,转身就想走,却又被对方当胸踹了一脚。这一脚踢得又狠又准,丝毫看不出半分属于老人的迟缓:“这就想跑了?不给老娘把东西都收拾干净了,你看你能不能跑的了?!”

  钱成:“……”服气了……

  一分钱没弄到,还倒搭了好几块碎银子,加满头的伤。钱成真是头顶痛,心中苦!

  就说他们应该明确分界的,不然何至于出现这种误伤的情况啊!而且好好的江湖人,摆什么摊啊?南堂馆的人都穷到这程度了吗?

  他越想越气,越气头越疼,只得“哎呦哎呦”地捂着脑袋、踉跄着往前走。

  但并未走出多远,就被人挡了去路。

  这小巷极窄,对方站在路中一动不动,既不说话、也不抬头。甚至就像是没看见钱成一样。

  钱成刚刚被老大娘打了个莫名其妙,现在遇到这种身份不确定的人只想敬而远之,何况他的头还痛得很呢。

  “兄台,借过下呗?”钱成小心问道。

  对方还是一言不发,就像是没有听到钱成的话一样。

  钱成心中暗道:“这么倒霉?!一天内遇上两个疯子?而且感觉这个病的也不轻啊!”

  他轻轻嗓子,准备再问一句,却突然觉得头顶一痛。

  刚被老大娘用凳子打过的地方,又结结实实地挨了一下。这一次,却和之前挨得那几下都不同。他只觉得脑中“嗡”的一声,一种不祥的预感瞬间蔓延了全身。

  最后的瞬间,他看到了那只从他背后无声无息绕过来的白皙手掌,那手中握着的石头上,还染着斑驳的血迹。

  是他的。

  ***

  行休谷的钱成死了。

  这钱成虽然只知好吃懒做,却是行休谷谷主柴友的心腹之一。

  他这一死,众人难免都将目光盯上了向来与行休谷不对付的南堂馆。毕竟方圆百里,也就这么两个相邻的门派,何况据知情者称,在钱成死之前半个时辰左右,还曾与南堂馆的刘大娘动过手。

  那刘大娘抬起石凳就是狠砸,砸的位置刚好是钱成尸体的致命伤处。

  虽然钱成死的地方离两人吵架的地方挺远,可谁知道是不是刘大娘补了一下,或是当时便已重伤、只是走远了才死呢。

  外界谣传纷纷,两方当事之门一时却都按兵不动。

  南堂馆馆主阎浩听了这事先是把刘大娘叫来好好询问了一番,随后又坐在大殿沉思了一下午,心中已隐隐有了猜测。

  傍晚时分,其子阎榕飞匆匆赶回馆中,印证了阎浩的猜测。

  阎榕飞屏退左右,面色凝重道:“我们的人当时正在附近,看到了动手的人。”

  阎浩盯住他,问道:“是他们自己的人?”

  “然。”阎榕飞点点头,“是他们家的那个小哑巴。”

  这个小哑巴的名字,阎浩也是听过的。年龄不大,武功却极高,可惜不会说话,别人便都称呼他是小哑巴。

  小哑巴自小在行休谷长大,是谷主柴友最亲近也是最相信的人。而今居然被派出做这种事,可见柴友对此事的重视程度。

  “可是他们为什么要杀掉自己人呢?”阎浩疑惑道,“就算是钱成犯了错,带回去用门规处置就好了,何必弄得这么大张旗鼓?”

  阎榕飞恨恨道:“他们就是想嫁祸呗!想栽赃到我们身上,好借此为由头来找我们的麻烦!”

  阎浩眯起眼睛摇了摇头:“钱成这人虽然嫖赌都沾,但他脑袋确实灵光,给行休谷出了不少主意。就算是柴友想杀人嫁祸,也不会舍得杀钱成的。”

  阎榕飞闻言,也有些不确定,试探着道:“或许是怕小角色没法引起注意?毕竟舍不得孩子套不到狼啊!”

  “这倒是有可能……”阎浩幽幽道,“只是我总觉得,这件事情……不简单啊!榕飞,你派人继续盯着行休谷,有什么动静马上回来禀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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