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剑 作者:空梦(上)【完结】(19)

2019-06-22  作者|标签:空梦 甜文 情有独钟 系统 近水楼台

“软软的,凉凉的,好吃……”他边含著喉里还咕哝。

吃他妈的鬼,我狠命地拉开他,他契而不舍地又凑过来,“吻……吻……”急不可耐的样子。

“你不做,我做了。”我认真地跟他说著,我的腰还在抖,我不想再伺候这醉鬼。

“吻……”他委屈地撇著嘴,就著我的手吻著我的指节。

“你躺下,我给你吻。”我哑著噪子。

他迟疑了一下,发亮的眼睛盯著我像在肯定我话里的意思,最後还傻傻地对著我一笑,躺下了。

我吻上他的唇,他跟三月没见r_ou_的狗一样立马吸吮住不放,时不时的用舌头舔一下,还用牙齿轻微地咬咬。

我燥热得慌,用手摸向他的下方,用手指微微探进他的後方,他跟弹簧一下跳了起来,瞪眼看我。

我回瞪他。

他再眨眨眼,脑袋在我脸边蹭蹭,“张健,张健……”他又在叫魂了。

“妈的……”他还不停地蹭,我都快著火了,他还蹭。

“疼,张健,疼,脑袋疼,屁屁疼……”他还有脸摸了摸他的屁眼,妈的老子只是用食指在口子里轻微地碰了一碰,一点都没进去。

反正妈的他疼就是了,所以他理直气壮地说:“我要睡觉。”

我刹那崩溃,不敢置信地盯著这混蛋。

可他一个翻身抱住我腰,用腿夹住我的腿,死抱著,头埋在我脖子里,双眼一闭,睡过去了。

“陈东……”我慌了,我全身上下跟著火似的,这王八蛋却要睡,还让不让老子活了?老子是要他来跟我上床的不是来睡觉的。

“陈东……”我叫著他,用力挣扎。

醉鬼死抱著,眼睛没睁开,还嘀咕,“疼,睡觉。”

我用尽全身的忍耐深吸了口气,绝望地看向自己的下方,在陈东的死抱里,尽力伸出一手,圈住了自己的那根。

等它泄出来,陈东已经睡死了过去,腿还搭在我的肚子上,白色点滴喷在他的腿上,他在我颈项动了动,发出了几句外星人也听不懂的呓语,遂又死睡。

我盯著前方的柜子,电视还在响著,遥控器孤零零地躺在地上,发泄过後的疲惫让我不愿再多想,在圈抱中稍微动了动,找了个舒服的位置,闭上了眼睛。

半夜,朦胧间,我听到陈东在呓语,他叫著:“张健。”

那两个字,清晰可闻。

第38章

天空只有点点亮,透过拉开一点的窗帘看著,还带点黑,不清楚具体的时间。

眨了眨眼,房间依稀看到椅子的位置,电视在闪著雪花,没有图像。

墙上的表锺模糊看得清指针的位置,早上五点十分。

脖子间是一片被呼吸後的潮s-hi,我动了动,换来背後的人的两声咕噜声,他的唇碰著我的肩膀,微微回头,能看见那张沈睡的脸,无辜,俊朗,刹那再次不可抑制地抨然心动。

用了点力想把他的手拉开,拉不开,毫不犹豫用手掐,用尽全力,终於把狗爪子给耙开了。

掀开被子跳到床下穿裤子,陈东迷糊著眼摸著他的手,傻傻地:“你去哪?”

“回家。”把裤子穿上,把T恤套上,再加上外套,我回答完打算就走。

“天还没亮。”陈东从床上也跳下来,天气太冷,他什麽都没穿,一哆嗦,腿间那狗东西还抖了两抖,我不屑地瞥了它两眼。

陈东低头一看,立马用手挡,结巴:“它……它……太冷了。”

我冷笑两声,挡什麽挡,老子还没见过不成?对著它再次不屑地抛去两眼神,转身就要走。

“你什麽意思?”他大声地叫。

“没什麽意思。”我懒懒地应付了他一句,走到落地镜时停了下,对著镜子随意地整了整衣服和头发。

“你怀疑……怀疑我的能力。”他抱住他的小弟弟,瞪著眼睛看著我很受侮辱地说。

“那又怎样?”我再撇撇嘴,向门走去。

“我没问题。”他皱著眉,很不高兴。

我扬了扬眉头,问他:“你确定?”

“确定。”我听到了他的咬牙切齿声。

我嘲讽地哼了一声,不屑地说:“那是谁他妈的昨晚什麽事都没干?”

径直向门走去,让他自个儿郁闷去。

“你……”他跑过来抓住我拿住门把的手,“我那是喝醉了。”他胀红著脸说。

“是,你喝酒了,”我敷衍地对他说:“好了,我不会嘲笑你x_ing无能的。”随意地拍拍他的脸,拉门把。

他胀红著脸,气唬唬地看著我,就要开口争辩。

我立马接口:“你放不放?我n_ain_ai早上要等著我吃饭,你要让她大清早的在这麽冷的天站门口等我?”

陈东蔫了,抓住我的手往他那里碰,“我行的,你摸摸它就会起来的……”

“好了,我要走了。”我不耐烦地打断他,粗鲁地拉开门,再“砰”的一声关上,把目瞪口呆的他留在房内。

电梯时,想起陈东那张饱受了打击呈现出不可思议神情的脸,我把脸抵在电梯间隙里,不可抑制地笑了起来……天,太逗了,陈东要是今天心情不郁闷死我把脑袋摘下来让他当球踢。

伸出舌头舔了舔那摸过“它”的手,无法停止嘴角的笑意。

回到家时,七点锺,父亲已经醒来,跟我叔在书房。

我敲门进去,我爸点头,“回来了,”他站起身,“那就来吧。”

我跟叔跟在了他的身後,走了一段路,打开一道一道门,在最後的暗室门前停住了脚步,父亲把最後一道暗室的门打开,拿出一柄黄金钥匙,对准了孔,把保险箱打开,拿出一个檀木箱子。

“这里面装著的就是了。”父亲说著,对我说:“你要再看一眼吗?”

我摇头,“不了。”

“临成?”

“不了。”我叔也说道。

“好。”

暗室门一关,箱子跟了出来,这个檀木箱已经有三十年没离开过那个暗室,而今天我们就要送走这套无价之物。

“我把东西收拾收拾就上飞机,临成你住家里,什麽事都不要出头,尽量低调,你……”父亲面向我,“尽管你从小x_ing子就乖僻,暴躁没耐x_ing,但我知道你也能忍,什麽事做之前,多想想你n_ain_ai和你妈就好。”

“知道。”我应道。

“去吧,你n_ain_ai该起来了。”

我退出了书房,走到n_ain_ai的房间,n_ain_ai此时已坐到梳妆台前,妈妈正在给她梳头发,我拿过妈妈手中的梳子,示意她去做她的事,看著她走出了门,弯腰亲了亲n_ain_ai的额头,说:“早上好,n_ain_ai。”

“好……好……”我n_ai笑眯了眼,坐在太师椅上伸上手摸著我的手,“乖孙睡得好不?”

“挺好的。”

梳整齐了头发,搀著她起来,“今早要吃什麽?”

“都好,什麽都好。”扶著她出门,她一路照常叮嘱:“不要跟你爸爸呕气,要多顺著他点,他不懂事你不能也跟著不懂事。”

餐桌上父亲不再对我冷眉冷眼,我把小菜夹到他碗里,他“嗯”了一声,我n_ain_ai在旁边看著眉开眼笑,危颤颤地夹著一块r_ou_放我碗里,笑得又露出她无齿的牙:“乖孙。”

妈妈笑著把调匀了的r_ou_羹用勺放到n_ain_ai的手里,让她吃著。

电话响了,我起身去接。

是陈东,他在那头说,声音明显压抑:“我不是x_ing无能,我告诉你我喝多了。”

“我知道。”

“我不是。”他的声音急躁了起来:“我真的是他妈的喝多了……”

似乎能看见他急得团团转的样子,我扯了下嘴皮,再次重复,“我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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