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想到他们真坏成这样!但是弄伤我的人也没得到好处,他这一生都要生存在猜忌中,无法自拨。我也算报仇了。」
「名字!」
「咦!」看著本来平时素来冷静的白未变得比平时更为冷静,天蓝的心有些发悚,「呵呵~~小未,你在这样下去,我就不说了!」
「你——」
「我的本意就是希望你能快乐,你现在这样子,我怎麽觉得我做的事都有了反作用!」
听完他的话,白未身边的寒气稍稍减少了些,但还是让天蓝打了个冷颤。
「好,竟然你想听下去,我就一口气说完,说完之後,你就要让我休息——」
盯著白未的眼睛,看到里面同意的资讯,
「至於我是怎麽受伤的,那是因为除了那些人言而无信,还有就中了和那些人一样的毒,所以,那时如果他想要偷袭你的话,他第一时间就是会倒下去,可是,他却没有。而且,直到你慢慢逼近,他都没有暗自发功,就说明他的心是偏向你的,对於忠於你的人,我怎麽能让你把他给杀了!」
想了想,又补充了一句。
「当然,我也很喜欢他!」
做了一个请的手式,「小未,你想知道的我都说完了,你要遵守你答应我的,让我休息!」
白未用复杂的眼神看了看他,然後走了出去。
天蓝却再也忍不住地又吐了口血来,但他用手绢接住了。
看样子是受了很重的伤,但他不想让白未他知道,因为他真是不知道要是他问起来,自己怎麽解释以前那一身深厚的内力去了何处。
还有一个重要的原因,他更不想让白未知道自己喜欢他,让他困饶,因为白未他已经有喜欢的人了!
而那个人却不是自己!
自从天蓝让白未出去後,两个人之间就像是有了隔合一样,以前在一起的那种感觉怎麽也找不到了,但是两个人却像是约好了一般,都装著若无其事的样子,只有他们心里明白,一切变了就是变了。就像是覆水难收,可能再也回不到从前。
但是他们却还是结伴而行。因为天蓝他病了。无力的躺在马车上,看著白未放下身段做起了马夫,真是浪费资源呀!
他眼睛开始模糊,思绪也跟著胡思乱想起来。
……唉!真是痛苦,这伤看样子一时半会是好不起来的。但,还没严重到这一步,那是因为他偷偷吃了一种可以让人表面看起来是得病,实际上,却——成功的骗住了白未。可是,总不能老在这里呆著吧!但,刚刚想要出去,白未的白眼也会跟著暼过来,要真让他把自己往医馆里一送,那就真是什麽都瞒不住,想到那时要怎麽解释就头痛。总不能说,都是因为以前他硬要自己帮他解毒,才让他的内力一去一回来,那——?
耳际传来白未清冷的声音。
「小蓝,你先在这里呆著,」
感觉到马车也停了下来,
「我去找点水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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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涌20
等确定他真是走了,天蓝才慢慢从车内爬了起来,才想要出马车吸点新鲜的空气,却被一只突然进来的手给掐住了脖子。「嗯唔~~」一时呼吸都不顺。……最近怎麽回事,难道是出门没烧香,厄运一阵跟著一阵的。
在他乱想的那会,那只手的主人也进了马车。身材魁壮,方头大耳的,单看身材应该是个练加功的人,只是那双眼睛却给人一种y-in毒的味道,让天蓝看得都起一身的j-i皮疙瘩。……自己是得罪了哪方的神灵呀,碰到的人一个比一个硬。「嗯~~」想要说话,却被掐住的他,只能在喉咙里发出细小的呻吟。脑袋缺氧的他都快要昏觉了,那人才把手放开,但同时点了他身上几处大x_u_e。
得到自己的第一时间,天蓝就是用力的吸著那宝贵的空气,却没想到旁边那人把他仔仔细细的给看了个遍。嘴里还念念有声,听得天蓝一肚子火,却不敢开口,他现在这个样子,一点反抗力都没有,还是忍著。这忍字头上一把刀,他只能在用心灵疗伤法,想著有一天,把他大解八块,以泄今天的气愤。竟然敢说他是只病鸟,就是路上来一只猫都能把他给灭了。
他这辈子最讨厌你说他是病号了,没办法,谁让他从小就是睡在床上的病号一只!
可是,嘴里却向那壮汉示弱。
「你——咳咳—咳——你是谁?!我不认识你!」
「不认识,没关系!有人认识我就好!你听,这不就来了——」
马车外传来脚步的声音,看来是白未回来了。
白未冷眼看著那个把天蓝喉节紧锁的人,倒是像平常一样,只是把眼光扫过天蓝那张发白的脸,等著後面那个人说话。
那人看到他并不是很紧张,桀桀一笑,那双y-in险的眼睛像条毒蛇盯著他,
「教主,别来无恙呀!看来你对我手里的人并不关心,还是那样高高在上,目空一切!」
说到後来,开始咬牙切齿,「既然你不关心这人的死活,那他也没有活著的价值,还要拖累了你,属下就帮你清理一下好了。」
渐渐把手加力,天蓝吸不到氧气,脸更是白得厉害。
白未看到那人是动了真火,要是在不出声的话,天蓝就真的要命丧於此了,眼睛里闪过一丝犹豫,
「孙长老!」
满意的听到白未的制止,孙长老才把天蓝放开。
命悬一线的天蓝终於能呼吸新鲜的空气,结果一用力,反而死命的咳起来,心里把那孙长老的十八代祖宗都问候了一遍。
「教主,其实也没什麽,你也知道,群龙不能一日无首,你一走就是一年,还打伤了范长老,对於你的行为,我们长老会一致通过,要废你的教主之位,让有能者居之。」
白未挑起眉头,意味深长的看了他一眼,
「要我回去!」
扫了一眼蹲在地上还没起来的天蓝,
「也行!放他走!」
那孙长老也看到了白未那不声深色的一暼,对天扬声哈哈大笑。
「教主,你武功盖世,全天下都知道,本长老可不笨。」
从衣襟里拿出一粒药丸,丢给他。指著可怜的天蓝,
「这个没有骨气的东西,杀了他我还怕脏了我的手,你放心好了。只要你把它吃下去,我保证不会动他一根毫毛!」
在孙长老的眼睛里,天蓝就像是一只蚂蚁一样,白未差点没忍住笑出来,要是他知道他看得这麽低的一个人,单手就把江湖搅得天昏地暗,那他不知道会有什麽表情。这些天他可是都有听到些传闻,那八大派都窝里反了,好不热闹!
眼睛都没眨一下,白未把东西吞了下去。「行了,走吧!」
就不再看天蓝一眼。仿佛自己从来不曾认识过他一般。
孙长老眼看著他把药吃了下去,也不在说话,跟在他後面走了去。可是,没走多远,他又回头把天蓝拎在怀里,缓过神来的天蓝差点没想咬他一口。可又怕到後来吃苦头的又变成了自己。
……好、好汉不出眼前亏。咱们俩的梁子算是结大了。
白未皱了皱眉头,「这是何意!」
孙长老那长脸上爬满的虚伪的笑容。在他怀里的天蓝看不到,要不,包准会吐出来。
「要不把我手里的唯一的筹码都丢了,那我不是一点胜算都没有。」
厚颜无耻的他这一路跟著过来,早看出来天蓝在他白未的心里不是那麽简单的。几时,他看过自己的教主对一个人这麽好了。所以,不敢冒然行到,一直到白未离开,他才敢到马车里拿人。
「教主,我是说不杀他,但没说放了他,也不算不守信用吧!」
「你——」
气愤的白未也不知道说什麽,甩袖而去。他以为自己平时已经把心思隐藏得很好,但,还是被人发现了。只是,应该要有所查觉的人却一无所之。
天蓝三人一行来到了一座破庙里。没办法,现在的江湖乱成一祸粥,稍为有点风吹Cao动,气氛就变得十分的紧张,他们三人又十分的抢眼。
孙长老只想快点把白未带回去,怕无端的惹出事端,所以都是走些羊肠小径,有找到一间破庙落脚都很是不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