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法僧目独角兽 作者:承德皂毛蓝【完结】(25)

2019-06-21  作者|标签:承德皂毛蓝

  这太疯狂了,太恶心了。

  他的喉咙里涌上一股酸溜溜的气体来。

  他想吐。

  “cao......你别,你出来。”王廌仰着头,后颈上圆润的骨头都在抖动似的,两条大腿因为他的进入产生的痛感轻微痉挛,语气里满是畏惧和不敢置信。

  “江星渡,我他妈认识了你二十多年啊。”他的鼻子堵塞了,整个人的情绪溃不成军。

  塞进去的珠串已经深到了一个恐怖的位置,王廌的眼泪洇s-hi了整块黑布,正顺着鼻翼流淌到面颊上。

  江星渡挺身把r_ou_茎全部送进王廌的内里,随着王廌短促的一声尖叫,他们的身体紧紧贴合,直到大腿重叠在一起,王廌身上的颤抖传到江星渡的腿部肌r_ou_上。

  “我知道。”江星渡缓缓吐出一口气。

  他的手指攀缘而上,路过王廌腰肢和脊背的皮肤,转到他的胸前去抚摸他的r-u尖。

  王廌和张铭远几次痛苦的x_ing`事里他们都不太会抚摸对方的胸口和r-u尖,王廌觉得很奇怪,张铭远则是对看不见王廌面部表情的背入式十分痴迷,除了x_ing`器的贴合,基本不会过度抚摸对方身上的其他部位。

  江星渡粗糙的指腹和调`情似的拉扯带来从未有过的体验,但这也同样让王廌觉得恶心。

  江星渡抚摸过多少人的r-u尖......?就是这双手,这样技巧x_ing地,调`情般地,玩弄过多少人的身体?

  现在都轮到他的兄弟王廌了。

  我和别人,说到底也没什么不同吗?这个想法让王廌都要疯了。

  江星渡的手指好像透过r-u尖之间生抠进他的心脏一样。

  王廌的敏感点藏得不深,又很好找,江星渡小幅度摆胯就能擦过去碾动,这本该让一直萎靡不振的王廌多少有点兴致,或者他的y-in`茎至少应该半勃了。

  但是王廌没有。他在江星渡的撞击cao弄下偶尔会有缺水的鱼一样不明显的弹动,却从头到尾都保持着受刑的姿态。

  珠串进去的地方太深,深得王廌难以想象,好像自己曾经看过的变态视频里的玩法。他害怕这串珠子随着江星渡的顶弄最后能一直到他胃里去,或者随着心脏一起吐出体外。

  他的脸颊上像是生病了一样浮动着两块晕红,在江星渡的一个深顶之后忍耐不住发出了干呕的声音。

  江星渡的动作猛然停下了。

  “你什么意思。”江星渡冷冰冰地问他。

  王廌按压下喉头的不适,艰难地开口,一张嘴全是哭腔:“你什么意思?你还问我?你不觉得恶心?我是你兄弟,你不觉得恶心?”

  江星渡静默了一会,在王廌身体里勃动的硬物依然硬`挺滚烫。

  “你忍着吧。”江星渡残忍地说,他从自己的领口解下领带,团成一团塞进了王廌的嘴。

  王廌赤裸的胸膛像个风箱一样起伏,他努力扬起身子,随后颓然把脸颊狠狠撞在床垫上。发出犹带着哭腔的声音。

  这注定了是一场受刑。

  前一阶段是心理和生理上的痛苦,他无法接受江星渡,他情同手足的兄弟,他一起度过那么多岁月的玩伴,这种肮脏的x_ing`交就像是一场乱*。后来王廌感觉到江星渡涂给他的润滑剂可能有特殊的成分,因为他的身体明显变热了。

  江星渡是欢场老手,虽然开头和他自己所料想的有些偏差,王廌的干呕的确让他败兴,但很快地他又找回了自己的变态快感,并且用娴熟的技巧帮助王廌心不甘情不愿地硬了起来。

  这和他所料想的结果分毫不差。

  王廌几乎没有品尝过x_ing`爱的身体在他的双手下逐渐升温直到燃烧。

  江星渡之前从来没有想到过自己有可能是个x_ing瘾者,他对于王廌的幻想一经实现就根本难以抑制,他想要把自己的血和灵魂都注满身下的躯体,想要扒开王廌的皮r_ou_看看里面的骨头是不是瑰丽的艳红,想要死在这一晚,不追求任何久远。

  王廌说不出话,蒙着眼睛,双手被绑,跪趴在他身前,除了哭泣和随着他的cao弄可怜兮兮地摇晃身躯根本什么也做不了。这还是那个平时冷淡又稳重的王廌,是那个他身边永远也睡不醒似的小羊,是脾气有些古怪的研究员,是他这些年来所有的艳色幻想。

  也同样是那个对从一而终有着变态妄想的理想主义者。

  王廌最终只能在他的带领下去尝尝人间极乐。

  江星渡头皮发麻,尾椎都酸软了。

  他第一遍s_h_è 在王廌身体里,随后伸手把那串泛着水光缠着黏液的珠串从王廌x_u_e`口里扯出来。

  珍重地为王廌戴在脖子上,黏液就沾上了他微卷的发尾。

  他硬不起来的缓冲时间里,就用唇舌和手指去强迫王廌达到一个又一个高`潮。等到他硬起来,他再去实现那些s_h_è 在王廌脸上和身上的快乐。

  他们的灵魂肮脏地混合交缠,从七窍丝丝缕缕飞出去,在x_ing`爱里还俗。

  宇宙鸿蒙的光和几千万年以后的星都埋进他们的脊椎,一层一层蛰伏,这极乐就延续千秋万代。

  他s_h_è 进王廌身体里和身上的精`液就是世界上最龌龊又最纯洁的爱。

  王廌鼻尖都是精`液的腥气,他s_h_è 得脊柱两边都酸疼,眼泪和口水浸s-hi了面颊,直到脑子里的弦骤然崩塌,他终于逃离这 y- ín 糜恶劣的世界。

  江星渡一夜没睡。

  后半夜他的脑子渐渐清醒,觉得王廌实在不行,就自我调节灭掉了源源不断的x_ing`欲。

  他舔着干渴的嘴唇,觉得自己真的是个卑鄙的x_ing瘾者。

  王廌已经难受得神志不清醒,最后阶段江星渡狂欢一样喝了很多酒,又摘掉王廌嘴里的布硬生生给他灌了一些,烈酒和x_ing`爱让王廌常年不怎么运动的身体过分脆弱,甚至间歇x_ing晕厥。

  江星渡把王廌手腕松开,眼睛上的黑布也拿掉。

  王廌的双眼已经红肿,睫毛被上下两片变得鼓胀的眼皮夹着瑟瑟发抖,鼻头也是红的看着尤为可怜。

  这个时候江星渡才意识到,他和王廌从头到尾没有一个吻。

  从他下套,到绑住王廌,到和他做`爱。

  他们从头到尾没有接吻过。

  江星渡把他揽进自己的怀里,仰躺在充满气味的床上,像完成一个夙愿一般如释重负。王廌安静地躺在他的臂弯,嘴唇微微张开,露出里面洁白的齿列和柔软的舌头,乖巧的模样,身上都是他的气息。江星渡稍微偏头就能和他接一个长长的爱人一样的吻,但是他没有。

  也是他不能。

  他的心绪重归宁静,抱着王廌开始休息。

  于是假期前的晚上吴琅回到家里,发现空无一人。等到第二天早上家里还是没有人,他开始觉得蹊跷,给王廌和江星渡分别去了一些电话。

  倒不是成年了他们三个人还要黏在一起,江星渡出门过夜,决定下得突如其来不跟他们两个打招呼很正常,但是夜不归宿又不打招呼对于王廌来说是绝对不可能的。

  况且他现在已经没有男朋友了,哪还有出门过夜的缘由呢。

  老是打电话王廌不接,这让吴琅多多少少也觉得有些担忧。

  现在已经上午将近十点,王廌绝对不会在外面睡到这么晚还不回来的。

  终于,在吴琅耐心都要告罄的时候王廌接了电话。

  “什么事?”王廌的声音听起来像被砂纸打磨过,非常沙哑。

  “你昨晚去哪儿了啊,你也不回来,江星渡也不回来,你俩在一起吗?”吴琅问他。

  王廌顿了顿,简短地说:“在朋友家,我和他不在一起。”

  “那你马上回来吗?”吴琅又问,“快到饭点儿了。”

  “先不回吧。”王廌说完,匆匆挂掉了电话。

  吴琅还想说什么,电话就已经被挂掉了,他充满疑惑地看了看手机的‘通话结束’,小声嘟囔着:“什么啊......怎么就突然挂我电话。”

  王廌把手机放下来,眼前是江星渡那张让他现在无比痛恨的脸。

  昨晚的一切当然都不是梦。

  他身上的精斑和精`液的气息,他肿痛的后`x_u_e和现在还看不分明的眼睛,手腕上的淤痕和肩头的疼痛,满身被疯狂咬过的痕迹,宿醉后大脑里一阵一阵的痛,喉咙的痛苦。

  这都不是梦。

  江星渡看着王廌降低到冰点的表情,突然一笑,凑过来亲了亲他冰凉的嘴唇。

  “要不然你杀了我吧。”江星渡温柔地告诉他,一双眼睛比语气更温柔,光线落在他的眼瞳里,让他的瞳孔看起来像是蜜糖质地,“我很乐意。”

  王廌目眦欲裂。

  21.

  王廌觉得恶心。

  这真让人恶心。

  恶心得都要吐了。

  这个看起来像是基佬中尤物的男人,江星渡,他的室友,他二十多年的兄弟,他以为一辈子的支撑和亲密友人,昨晚,把他的x_ing`器放进自己的身体里,还s_h_è 得很深。

  王廌能感觉到自己被清理过了,能算得上是一连串不幸中唯一的幸事。

  王廌扫了一眼床头柜,是他干净的手串,昨夜被江星渡塞进他的后`x_u_e的那一串,安安静静地盘成一条萎靡不振的小蛇。

  他感到一种由内而外的脏乱感,一切都乱套了。他就算再是一个想象力卓绝的人也想不出这等令人作呕的情节来。

  和江星渡做`爱,在他看来,和与吴琅做`爱是没有区别的。过分的熟悉感让他有种乱*的错觉。不仅如此,因为江星渡自己是一个花花公子,从心里接受程度来说还比不上和吴琅做`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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