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汉天子同人)我是刘彻》作者:核子喵(下)【完结】(23)

2019-06-20  作者|标签:核子喵 穿越时空 宫廷侯爵


  刘陵算是勉强接受了他的说辞,没好气道:“还要你说!”怒气冲冲地往永乐宫奔去。
  且不说刘陵与窦老太一拍即合,你煽风来我点火,刘彻双管齐下,一面让张汤给韩嫣带话,叮嘱他小心行事;一面加紧策反春桃,让她于被捉j-ian时反咬太皇太后一口。这事并不困难,她哥哥欠债的赌坊是灌家开的,上门讨债喷油漆的恶少年是老灌的小弟,趁着老太太不备不动声色地将她全家制住,老灌干起来轻车熟路,一脸“那年我们一起追过的女孩”的怀念。
  老太太万事俱备,只欠一个诏韩嫣入宫的理由,她找上皇帝,以商议出兵点将为名,找卫青的茬,挑出窦家年轻一辈的翘楚,想来个一箭双雕。至于对卫子夫的许诺,压根就没放在心上。一个骑奴,本事能翻过天去?
  消失已久的韩嫣终于露面了,面色红润肤质细腻有光泽,公假休得挺滋润。
  “赐茶。”老太太用慈祥和蔼的笑容说道。
  韩嫣谢恩,然后眼睁睁地看着茶盏以一个鬼斧神工神乎其技的角度往他的胸口泼来,淋了一身,被带到一处烟雾缭绕香气呛人的偏殿。
  “韩侍郎,这熏香里有迷药……”春桃捂住口鼻。韩嫣熄灭熏炉打开窗户,香气渐渐散去,坐在她的对面。春桃满脸尴尬,坐立难安,韩嫣温柔而笑,斯文地用起桌上的点心。
  “左边的没下药。”春桃提醒道,见韩嫣拣起两块藏进兜里,很是不解。
  翩翩君子笑笑:“带回去试试。”
  =口=状的春桃活腻了才会问“给谁试”这种愚蠢问题。
  校场。
  卫青被挑战骑马弓s_h_è 单挑种种项目,有比赛肯定有暗箱cao作,这是窦家人的传统,为了兵权什么事干不出来?
  刘彻早有准备,担心自己未来的大将军被人暗箭s_h_è 死,早早就安排好了卫青的结局,他的死必须重于泰山,刘彻还有很多汤要他赴火要他蹈呢,命人打造出一副锁子甲。
  锁子甲又称“环锁铠”,由铁丝或铁环套扣缀合成衣状,每环与另四个环相套扣,形如网锁。刘彻并不知道它由西域传入中国,只是在十字军东征的电影里看到过,汉朝虽然铠甲款式也多,要么笨重不堪,要么防御力不够,所以真到了战场上,士兵多披皮甲。锁子甲算轻了,重量大约13公斤。
  要不是锁子甲要事先量体裁衣,一个工匠一天只能完成10到20厘米见方的一块“铁布”,刘彻早就给所有禁卫装备上了。
  卫青果然没有让刘彻失望,三战三捷,即使赛马的时候被s_h_è 中一箭,箭镞都歪了,他还活蹦乱跳。
  老太太脸色y-iny-in的,质问:“韩嫣呢?怎么到现在还不回来?”
  注:锁子甲最早记载见于《先帝赐臣铠表》。《晋书·吕光载记》描述此类铠甲“铠如环锁,s_h_è 不可入。”公元前6世纪时就出现了,冶铁技术要求不高,只是工艺十分复杂。


  第六十五章 窦家败落
  
  高举打倒j-ian夫推翻 y- ín 妇伟大旗帜、以宫斗争宠宝典秘籍为思想指导、在太皇太后的英明领导指挥下,捉j-ian大军浩浩荡荡地出发了。
  韩嫣远远地便听见豕突狼奔的热闹声音,关上透气的窗子,褪去外衫鞋袜,软香御姐在怀,闭目装死。
  一脸惊慌的春桃被人从那片光洁如玉的雪白胸膛上拉开,所有人的目光都无法从床上那个衣衫半褪青丝蜿蜒茱萸若隐若现的美人身上移开。脸上赛雪的莹白透着淡淡的荔红,双颊娇媚入艳三分,双唇艳若蔷薇姣丽无双。且不说那对紧闭的双目,遐思浮动,纷纷猜测,它们若是睁开,不知道会是何种顾盼神飞,惊若天人。
  有道是,枫醉未到清醒时,情落人间恨无缘。
  “用水将他泼醒! ”直到太皇太后冷哼,众人才反应过来,七手八脚地压住占了美人便宜的春桃,眼里不知是羡慕还是嫉妒。
  郭舍人眼疾手快,静若处子,动若脱兔,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桌上一盏冷茶泼向韩嫣。
  刘彻:喂喂,你到底是帮哪边的?
  睫毛剧烈颤抖了一下,美人倏然惊醒,毫无防备的无辜黑眸茫然而迷惘地看着床边的众人,被那双会说话的眼睛盯着,仿佛屋里一下子洒进月光,一切都虚幻起来。他赤足下地,青丝衣襟均沾上了水珠,更有淡色的茶水沿着脸颊缓缓下滑,在下巴上停顿了一会,又缓缓滴落。双唇染上s-hi意之后更是透亮,端的是让人目不转睛,刘彻甚至能听见不少大臣将士吞咽口水的声音。
  “ y- ín 乱宫闱,有辱皇家声名,韩嫣,你该当何罪?! ”
  窦老太打断了组团视j-ian的无耻行径,将计划拉到正轨上。
  春桃泣不成声,默认了所有罪名。
  韩嫣从惊疑不定到不可置信再到心若死灰,双手握拳,直挺挺地跪在地上,不认罪,不求情,不吭声。
  刘彻焦急道:“你怎如此无知轻狂?若是有钟情女子,说与朕听,朕替你赐婚便是,闹这么一出风流笑话!皇祖母……”
  “这可不是一句笑话就能轻松带过的,陛下太宠着那帮纨绔了,平时张扬闹事失礼于人也就罢了,这回竟然还敢欺到永乐宫头上。”太皇太后教训刘彻,语气坚决:“此案必须交给廷尉彻查。”她有意给皇帝党人难堪,故意点了张汤的名:“你身为长安令,熟知律法,精通刑罚,当协助廷尉严加审讯,不得怠慢。”
  窦婴落井下石,进言道:“太皇太后慧眼识英,长安令发明了不少新奇刑具,再嘴硬的犯人落到他手上,也只有乖乖开口的份,此番任命,真是恰到好处。”
  张汤面若冰霜,从进屋看见韩嫣的亵衣敞开到现在还没合上他的脸色就没好过。他瞪了窦婴一眼,后者瞳孔一缩,立刻噤了声。那样y-in冷淡漠的视线,仿佛在看一具尸首。
  窦婴色厉内荏,大声命令:“来人,将此二人拿下,移交廷尉,听后待审。”
  在太皇太后以为尘埃落定时,春桃突然收了眼泪,抬头:“且慢!奴婢有话要说。”
  窦老太面皮一抽,戏里没这一出啊,凭借多年斗争经验意识到情况不对头
  “奴婢的确对韩将军心怀恋慕,然则忌惮宫规森严,纵然千般思念,仍然不敢有丝毫逾越。”
  “既如此,怎么会做出如此有为本x_ing之事?”刘彻问道。
  “陛下,是奴婢一时糊涂,才听信j-ian人之言,于熏香中下药,韩将军毫不知情。奴婢做出此等伤风败俗之事,愧对太皇太后。”
  老太太脸色变了数变,她已知必然发生了巨大变故,但仍欲一览狂澜,沉声道:“你有何面目见你的父母兄妹?”
  刘彻轻嗤,把所有人的注意力都集中在春桃口中的“j-ian人”上。
  “是谁教唆你陷害韩嫣的?”
  情势急转直下,大臣们面面相觑,全然没有主意。
  春桃抬眼,平静地看向太皇太后,那样带着怜悯同情的目光,后者几欲不敢与她对视。
  “回陛下,是窦婴窦丞相。”春桃敛下目光,一字一顿地回道。
  窦老太松了一口气:这丫头,还是感念自己栽培的恩情……哼,就算你这贱婢说出实情,本宫也能全身而退!
  “太皇太后!为臣冤枉啊! ”
  “大胆贱婢,胆敢诬陷朝廷命官,窦丞相乃股肱之臣,怎容你胆大犯上! ”
  “皇祖母所言甚是,”刘彻提高声音,打破老太太杀人灭口的梦想,“皇祖母方才也说过,祸乱宫闱可不是玩笑话,必须交由廷尉严加审讯。张汤! ”
  “臣在。”张汤出列。
  “给朕好好审,你的那些刑具,好不好使,多少双眼睛都盯着呢! ”说完,刘彻警告地扫了窦老太一眼。
  “喏。”张汤
  灌夫李陵迫不及待地上前,利落地架着窦婴出去,那一声声惨烈的“太皇太后救我啊”在汉宫上方回响。
  好半晌,所有人才回过味儿来。
  这哪是捉床上的j-ian,分明是捉朝廷上的j-ian,这对祖母与祖孙之间的斗法,看来还是年轻皇帝占了上风,后生可畏,后生可畏啊……
  窦婴落马,最高兴的不是刘彻,而是田蚡,扳倒了这个事事压他一头的窦丞相,王太后一脉的外戚终于可以扬眉吐气重新做人了。
  昔日歌舞升平人声鼎沸的窦府完全寂寞下来了,门庭零落,凄凄惨惨戚戚,哪堪一个凉字了得。这世道本就如此,过去得意的时候,一堆人攀着他往上爬,现在树干枝枯,别人也做落叶纷纷落亡。
  窦婴倒下,并不意味窦家就此失势,然而宫中传来的消息,彻底让趾高气扬的窦氏党羽慌了手脚,六神无主。
  太皇太后身体微恙,本来喝些清热去火的菊花茶便可,然而,雪上加霜的是,好死不死地在心防大乱的时候收到梁王病殁的噩耗,眼前一黑,昏厥过去,所有太医一窝蜂地至永乐宫报道去了。
  其实梁王病逝的文告早就到了长安,刘彻故意压着,这次瞅准了机会,给予致命一击。
  “瞎了?”
  听到老太太的病情,刘彻只愣了愣,便把它丢在一旁。“静养罢。”
  继续与舅舅、老师讨论朝中大事。
  田丞相新官上任,拟了一长串的劳动下放改造名单,刘彻飞快扫了两眼便应允了,这里面未必都是窦家的心腹,肯定有给过田蚡脸色讥过田蚡的私仇存在,水至清则无鱼,刘彻觉得比起借刀杀人收拾窦家的功劳,一个两个的不公平也没什么要紧。
  只轻飘飘地说了一句:“把握住分寸,不要留人话柄,说你这个丞相无容人之量。”
  田蚡看着刘彻长大,若是寻常家,身为长辈却被记忆里那个掏鸟窝玩泥巴懵懂无知的儿童教训,难免有轻视或者不服,仗着亲近和辈分欺上压下,恣意妄为,可偏偏在田蚡的印象里,刘彻从小就是当帝王的料,有老天眷顾着,连太皇太后都打倒了,更何况是自己?那种威信已经在他脑子里根深蒂固,不敢漫不经心,田蚡捏着冷汗记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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