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隽觉得他整个气场有些压迫，不由自主地有些瑟缩，连连点头。
他又带好项圈和尾巴，沈知辞打量了他一下，进了厨房。
林隽咬咬牙，大声按要求道：“我是主人的小猫。”
这句话没他想象的那么难，大概并没有什么羞辱x_ing的词语，也不用做羞耻的事情，他跪在地上，一遍一遍重复道：“我是主人的小猫。”
主人快点出来收拾他就好了，他越说越觉得自己的确就是沈知辞的小猫，他为什么不快点出来看他的小猫？
林隽等得有些急，嘴里顿了顿，又怕沈知辞罚他，接着像是叫唤沈知辞一样，提高音量喊：“我是主人的小猫！”
他按照这个音量喊了第三次后，沈知辞出来了，走过来先摸了摸他的头顶：“做小猫这么高兴？喊得这么欢。”
“主人……”他迫不及待去抓沈知辞的腿，被沈知辞闪开，“别动，等着，我去拿东西。”
林隽望眼欲穿地看着沈知辞又进了书房，只觉得每一秒都那么久。
沈知辞再次出来时还是拿了个看不见里面东西的黑袋子，手上戴了一副黑色的皮手套，林隽目不转睛盯着他的手，不知道是在看手套还是在看他的动作。
他把袋子放到桌上，从里面拿出了个东西。
那是根成人手臂长短差不多的马鞭，也就是大多数S通用的调教鞭，林隽看的片子里出现了很多次，眼见这个东西被捏在了沈知辞手里，心里又兴奋又紧张。
沈知辞拉上了外套的拉链，两只手握住调教鞭凹了凹。
皮衣，手套，调教鞭，林隽看得胆战心惊，又舍不得移开视线，眼神飘飘忽忽看着沈知辞。
他不知道要做什么，只见沈知辞看着他，问道：“你刚才说，你是主人的什么？”
“是……小猫。”林隽不敢和他对视，垂下了头。
“谁是我的小猫？”
“我是主人的小猫！”林隽迅速接道，好像生怕有人和他抢这个身份。
沈知辞用鞭子去挑他下巴：“抬头，告诉我，你又是谁？”
林隽顺着鞭子又抬起头，有点茫然，支支吾吾道：“我是……是主人的小猫啊。”
“你的名字。”
“我……林……”这两个字好像秤砣一样，在这样的情况下让他一下子说不出口。
“嗯？名字也不知道了？”鞭子顺着他的脸上下滑动，最后停住，敲了几下，“我不要笨到这种地步的小猫，还不如外面的野猫野狗聪明。”
林隽睁大了一双大眼睛，有些气恼的样子，显然很反感沈知辞拿他和外面的东西比，一鼓作气道：“我是林隽。”
“嗯，现在叫这个名字的人是什么？”
鞭子停留在他下巴侧边滑动，他脑子里根据这个名字忽然闪现了一些其他场面。
“林隽是市三好学生。”“林隽是这次比赛的一等奖。”“林隽现在是学生会会长了！”“林隽又是这一届的优秀干部。”
他衣着整齐，或是穿着学士服，或是西装革履，接受那些荣耀。
“新来的老板叫林隽，年轻才俊啊，虽然是子承父业，但是很有本事……”
他的眼睛躲在镜片后面，身体裹在包的严实的高档面料下，有些冷漠的扫过那些奉承的人。
不是这些，不要这些，他有些烦躁，他努力做到这些以后却一点都没有得到他想要的。
他好像在天上，落不着地，完全没有安全感。
他眼眶发红，在脑子里的声音和画面里想哭，可是他不能哭，他要上去演讲，要把奖状捏在手里，要坐到办公室去看那些方案和合同。
“你怎么了？”
一个声音穿过那些虚无缥缈的声音，驱赶掉了他脑子里那些东西。
林隽又回到了眼前，他赤身裸体，跪在地上，膝盖下坚硬的地面让他很踏实。
他仰着脸，看着眼里握着鞭子，注视着他的主人。
他可以被主人揍得哭喊，可以被抱到腿上抚摸，可以被挑弄到高潮。
他眨了眨眼睛，忽然伏下身体，磕了一个头：“林隽是主人的小猫。”
“起来。”沈知辞敲了敲他的肩膀，没有理会他的突然举动。
他没有提，这反倒让林隽好受一点，他站起来，还没有站满十秒钟，又被勒令道：“跪下。”
林隽不明所以地又跪下去，沈知辞背着手绕着他走了一圈，才道：“双膝打开，与肩同宽。”
林隽听话的打开自己的膝盖，沈知辞又敲了敲他的腰：“挺直。”
鞭子顺上去，从他的脊背一路滑到脖子，引得他一阵战栗，鞭子最后停在脖子上敲了敲：“抬头，挺胸，我觉得我的小猫很不错，我希望你因为这一点自豪。”
林隽摆好姿势，只觉得私处因为这些姿势彻底暴露，他有些不好意思，却又有些欢喜。
他抬着头，仿佛得到了什么很好的荣誉，脸上开始浮现出一种愉悦的神情。
沈知辞笑了：“很好，就是这个样子。下面把你的猫爪放到胸前，背面朝上，微微握拳。”
林隽做完后，又听耳边道：“舔舔手背上的毛。”
手背上自然没有毛，林隽还是听话地低下头，伸出舌头舔了舔手背，温驯又自然，活像一只整理自己毛的猫。
“真乖。”沈知辞摸了摸他的头顶，他很受用，蹭了蹭。
“爪子撑到地上，肩膀放松塌下去。”
林隽乖乖撑到地上，手掌心已经不那么疼了，因为屁股上的尾巴，他自始至终都保持着微微翘臀的姿势。
“下面，叫。”
“什么？”林隽才问了两个字，鞭子就又急又快的在他背上抽了一下。
“嗖——啪！”然后因为他的抖动，脖子上铃铛丁零当啷响起来。
他的背上立刻有一道红痕，有些刺疼，林隽抖了一下，愣了愣，张嘴说道：“喵……”
他想到昨天自己待在毯子上偷偷叫唤的样子，没想到现在就真的要叫，他脸上红红的，有些无措地偏头看着沈知辞。
“小猫是这么叫的吗？小猫是在读汉字吧，真有文化。”
沈知辞鞭子在他背上游动，离上一下隔了点距离敲了敲，他还没反应过来，又被打了一下：“重新叫，我不喜欢只会读字的猫。”
这个很疼，打在r_ou_薄的背上，林隽抽了抽鼻子，压低声音，努力回想了猫叫，叫道：“咪——嗷——啊！”
他又被打了一下，他委屈了，泪盈盈地去看主人，沈知辞敲敲他：“我要小猫，不要老猫。”
还老猫小猫？林隽说不出话，被打得抽气，手肘弯了下去，复又重新撑起来，小心翼翼开口：“喵喵喵……”
背上一下，靠近腰又是一下，他被打得嗷嗷叫，边扭边想挡，脖子里一片清脆的铃铛声。
沈知辞打了几下就停手了，口气严厉了一点：“别动！姿势放回去！叫得都快和羊一样了还有脸动。”
林隽回复原来的样子，心里又气又急，到底要怎么叫？
他心里不服，嘴上却不敢乱说，老老实实道：“我不会叫。”
“哦，好样的，你真木奉。”沈知辞鞭子轻轻地敲打着他的背，“你说不要做狗，要做猫，我让你做了。你要抱，要撒娇，要和小n_ai猫一样，我也让你做了。现在你告诉我小猫怎么叫你都不会。”
这都是什么和什么？这些有什么关系？这简直不可理喻，强词夺理……
林隽脑子里混乱，懊恼得很，又怕背上的鞭子突然重下来。
他被敲打得发颤，想了想，道：“我叫得不好……请主人指点，我想叫得主人喜欢……”
背上的鞭子顿了顿，沈知辞叹口气，走到他面前：“蠢猫，嗓子捏起来，细细地叫，声音稍微尖一点。”
林隽憋着嗓子，提高音色，轻轻地叫道：“喵——”
“嗯，继续。”终于不是鞭子上来了，沈知辞摸了摸他的肩膀，隔着皮质的手套有些疏离的触感，他不太喜欢。
“喵，喵喵喵，喵喵……”林隽连续叫着，边叫边偷偷打量沈知辞。
沈知辞似乎挺满意，弯着嘴角睨着他，时不时摸摸他的头或是脸。
林隽浑身光裸跪在地上不停学猫叫，觉得这个样子很可笑，越叫脸越红，身体也不由自主哆嗦，引得脖子上的铃铛响个不停，和他的叫声交杂在一起。
叫了会儿，沈知辞终于叫停：“行了，会叫了是吧。”
林隽点点头，听到脖子里的铃铛又响了，觉得羞耻，立刻不敢动，答道：“会了。”
沈知辞忽然蹲下来，对着他“汪”了一声。
沈知辞学得很像，林隽一时半会不知道他什么意思，觉得好玩，忍不住笑了起来。
“笑什么笑！”沈知辞蹲着，手却灵活得很，反手一鞭子抽在他腿侧。
林隽被打得一缩，低头一看果然和他想的一样，是细细的肿痕。
林隽不敢笑了，看着沈知辞问：“我不知道你……为什么学狗叫。”
“狗是猫的敌人啊，狗对你叫了，你应该怎么样。”
“主人不是狗。”
“废话，我当然不是狗，我和你模拟战一下。”沈知辞敲他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