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同人)荆轲刺秦王 作者:biang小【完结】(3)

2019-06-19  作者|标签:biang小 情有独钟 历史剧


  荆轲听得入神,也没管高渐离忽然愣住的脸:“照你说,这樊於期恨秦王入骨了?”
  “正是,而且秦王高价悬赏樊於期的头颅,这下,他有得躲了。”郑屠说着,话锋一转“荆轲,现在秦军兵临城下,你作何打算?”
  荆轲闻言,起身,将最后一捧树叶聚堆,坐到郑屠对面:“这事你们都别管,我自有打算。”
  高渐离从愣神中缓过神,也做到朋友旁。
  三人都不说话了。
  “嗯,其实还有件事,不知当讲不当讲啊。”郑屠再次卖着关子,却把二郎腿放下,神色不好。
  “什么?”高渐离问。
  “就是那个引荐荆轲的田大人。。。。。。他,死了。”郑屠一字一字道出。
  “谁!”荆轲一拍桌子,震得石桌好似轻微摇起来,杀气不受控地漫上来。
  “哎呀兄弟,不要这么喊打喊杀的,有伤身体啊。”郑屠慢悠悠地道。
  “你说什么!”荆轲扯着郑屠的衣前领站起,咬牙切齿,眼中怒火大盛,好像恨不得生吃了郑屠。
  “啊啊啊啊!兄弟饶命,小的再也不敢了!”这直逼而来的杀气让常年混迹于街市,日日见血腥的郑屠也直呼求饶,双腿战战:“是自杀!自杀。”
  “?!”显然荆轲没想到的,手一松,郑屠跌到地上。
  “你明知田大人之于荆轲是伯乐之恩,却还是管不了你这x_ing子。”高渐离扶起郑屠,嘴上念到。
  “是是,都是我的错,哎呀!看你们气氛闷所以来调和气氛啊~”郑屠重新落座,也不停嘴。
  “田大人。。。为何自杀。”荆轲眸子已经血红,直瞪郑屠。
  “你如果再不改改自己的脾x_ing,啊啊啊啊啊啊!我说我说!这个嘛,我也不知,我也是听人说的,不过当天,田大人还到我这儿来买r_ou_。”我一看是他,那得恭维几句了,毕竟是荐了我兄弟,就说:‘谢谢您啊田大人,把我好兄弟荐上去,还做了上卿,您真是神通广大,哈哈哈哈。。。。’什么的”
  “然后田大人拎了自己的r_ou_说‘不行啦,老了老了。’然后他就走了,没想到第二天一早就死在屋里。”
  荆轲听完郑屠的话,不由问:“田大人没有别的异状?”
  郑屠想想,摇摇头:“并无,反倒像个随处可见的老叟,还蛮和蔼。”
  “这样啊。。。。。。”荆轲声音渐渐小下去。
  “所以啊,荆轲”郑屠微微一笑“不要辜负了田大人的一片苦心啊。”
  荆轲此刻心情沉重,听完这话,起身道:“我先走了,下次再会。”
  荆轲快步消失了。
  郑屠看着荆轲消失的背影,道:“哎呀,真是x_ing急。”
  高渐离在一旁,冷眼看着,在郑屠说完刚刚的话后,道:“你刚才那话在暗示他吧。”
  郑屠这才把看着大门的视线收回,却也不看高渐离,反而闭了眼哼起了小曲。(其实想说曲名是《春山恨》不犯法吧,虽然这个不是曲子,嗯嗯)
  “说啊!你为何劝他送死!枉他当你是兄弟!”高渐离怒。
  “我害他?你睁大眼看看我在害他么?”听高渐离这样说,郑屠也维持不了面上的和气了与高渐离争执起来。
  “那你为何要暗示他效忠太子丹!”
  “你只知荆轲在太子丹手下是上卿,太子丹待他不薄,却不懂若荆轲一直这样怯儒不前,无法为燕谋功,也迟早会被那些所谓的主子抛弃!轻则流落他乡,重则封口灭门!”
  高渐离听了,怒气平息了一些,问:“你是说让荆轲自己去谋功?”
  “不是谋功,太子丹奉他为上卿是为何?而且,你不见荆轲心神不宁么,想必早就和太子丹提议那个计划了。”郑屠也平静下来“我只是让他下定决心,总不能一直吊着,不然任务会更九死一生。”
  “啊,这样,原来是这样啊,果然是我太笨了,连这都考虑不到。”高渐离软在椅子上,笑笑。
  “你也别这样,你是击筑玩的,可知击筑时最重要的是什么?”郑屠。
  “。。。。。。”高渐离怔了会儿“心无杂念?师傅这么对我说的。”
  “是,就是心无杂念,不过我看过的人多,看人的功夫也练起来了,这荆轲心里怕是杂念过多啊。”
  “他心里有杂念?”“是,而且他并不想死,不是那种惜命,是为了什么,但我不知道是什么。”
  “你怎么知道?”高渐离。
  “你也别管我怎么知道,我只是猜测,不过你也别担心别人了,考虑考虑自己吧。那位樊将军落到太子丹手里,便是以命相付,你说,这么好用的棋子,太子丹会如何用呢?”郑屠说完,拍拍高渐离的肩膀,告辞了。
  阳光照s_h_è 的天气里,高渐离竟发起抖来。

  ☆、高渐离,回忆

  乐声自远处徐徐飘向耳边,高渐离知道,师傅又在击筑了。师傅的乐声自己实在是望尘莫及,细细听去,应该是《阳春》。
  “砰砰。”沉重的敲门声混杂进这乐声中,使人皱起眉来。
  音乐声停了,他听见师傅喊:“渐离,开门。”师傅的居所经常有达官贵人拜访,并且个个鼻孔朝天,让人喜欢不起来。“哦。”他答应一声,便不快开门了,真是浪费自己时间,师傅可看不上你们这些个个铜臭味的家伙,高渐离如此想。
  “吱呀”门一拉开,刺眼的阳光让渐离眯起眼,看着面前高大的身影,便已了然来人,他啊。
  “小离在啊。”那个人热切打招呼。
  高渐离并未理他,开门后便转身离去了。
  “渐离,谁?”师傅在里室问。
  “我我,是我。”那人进了门,便进了师傅的里室。
  “切,凭什么他可以进。”虽是韩娥的徒弟,高渐离还是不被允许进入师傅的里室,他甚至还没见过师傅击筑。有次他问师傅为什么自己不能进里室,师傅回答:“男女有别。”他问为什么自己不能看师傅击筑,师傅回答:“你没给钱。”这两个回答让他憋了一肚子气,“男女有别,为什么这个人可以进!我没钱,那人难道给了钱?!啊啊啊,师傅就是偏心!”
  高渐离虽然满腹埋怨,却还是吭哧吭哧地挑水去了。
  水桶有高渐离半人高,将水从井中抬出就费尽了力气,井到师傅们前这段路便足以让高渐离哀声叹气半天。
  “真不知道师傅老人家。。。。。。呸!师傅怎么想的。”这话高渐离只在心中想想,毕竟,他对师傅还是很尊敬的。
  天气炎热,汗水很快s-hi透了衣衫,水桶溅出的水也弄得高渐离浑身不舒服。
  不行啊,不能停下,师傅说做完杂活,就可以去练习了,要快点。这样想着,脚步也加快了些。
  一滴汗顺着额头滑进眼睛里了,“哎!”了一声,忙止步,忍痛将桶先放平,才开始揉眼睛。真的很疼,那只眼睛被揉得充血也没有丝毫缓解,不过十二岁的高渐离急得哭起来。
  大颗大颗的眼泪涌出来,却不闻哭声,高渐离哭从来都是无声的,即使是小时候被误作是贼打断条腿时,哭的上气不接下气,都从未有过声音。
  “哎哎!这是怎么了。”那个人的声音响起来了。
  那人平时一呆便可以在师傅居室里待上半天,有时还会落铺,和自己一个房,怎么今天出来这么早?高渐离即使哭着,内心也是清明的,抬起另一只眼诧异地看着那人。
  那人见高渐离一只手放在紧闭的眼睛上,便猜到:“是眼睛怎么了?”
  “没什么,不要你管。”高渐离恢复平日对那人冷冰冰的做派。
  “怎么能不管呢?我以后找你师傅还要让你给我开门呢。”那人也不管高渐离的冰冷语气,俯下身,去掰开捂着眼睛的手:“来,让我看看。”
  一个十二岁的小孩也掰不动一个大人,充了血的眼睛露出来,一暴露在空气中,那只眼睛又盈满了泪水。
  “哎呦呦!怎么成这样了,快用水洗一下啊。”那人见这状况 ,大喊大叫。
  “没什么!只是汗滴进眼睛里了,过会就没事了。”高渐离。
  “那不行,快用水洗洗。”那人说完,也不管高渐离愿不愿意,硬生生把他的头按下,从水中掬了吧清水,将那只眼睛浸在水里。
  “放开!放开!”高渐离拼命挣扎,双手在空中乱舞,整个前襟因为挣扎而在水中浸s-hi了。
  “不要乱动!”那人声音大了些,其中带了些许无奈。
  高渐离在那句话后竟猛地收住乱舞的手,规规矩矩地俯着身子,不再发出一点声音。
  “这才乖。”那人看他乖了,细细洗了眼睛,从怀中掏出一块方巾,在桶中浸s-hi了,凭感觉将方巾附在高渐离那只眼睛上“抬头,让我看看。”
  高渐离依言抬头,却把那人吓住了,两条细长的眼泪不间断地滑落,一只充血的眼睛边已经红了,是刚才揉的。
  “嗯?怎么,怎么又哭了,刚刚弄疼了?”那人有点紧张,下意识伸手想碰他。
  高渐离突然怪叫一声,接着向后一躲哦,拼命向屋子方向跑去。
  

  ☆、高渐离回忆,樊离

  “你不该这样的,樊将军。”韩娥收回探在徒弟额头的手,对对面的人道。
  “这,这,我也不知道啊。”樊将军挠挠头,面露歉意“只是不知道孩子反应那么大。”
  当时,高渐离跑进院子,也不管师傅有无同意,便冲进了师傅的里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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