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同人)冷门CP爱好者 作者:袁若寒【完结】(5)

2019-06-17  作者|标签:袁若寒 综漫 火影 银魂 家教


  “拿你没办法。”土方叹气,他查过攘夷志士的资料,知道桂做出的牺牲以及对这个时代的贡献,但他也深刻地明白,如今的社会并不需要好战分子。
  尽管迂回的不忍只是身为执法者的他在看过各种卷宗后的感想,无论如何也不能把这个人归为该被诛杀的恶徒,和职责无关,仅仅是他私人的感情。一个曾经的英雄,为国而战的勇士,不该因为局势变化就被政府当成牺牲品,沦为替罪羊,这不公平!
  “这样毫无防备地醉倒真的好吗,毕竟是敌人。”怀里的人醉得厉害,不能丢下不管,又没法带回屯所,虽说可以去旅馆,但他毕竟是个通缉犯,太引人注目不好。思来想去,土方驾着他,朝城南走去。靠近贫民区的地方有出租用的长屋,山崎之前执行任务时在那租了一间房子,因为任务提前完成,老板又不肯退租金,所以一直闲置着,后来变成土方的外宅,心情不好的时候就来静一静。
  “将就一下吧,党首大人。”扶着抱怨霉味好重的桂,土方掏出钥匙开门。
  长屋环境虽然简陋,但必要的生活设施一应俱全,公共区也供应着干净的饮用水,总比露宿街头好。铺好床,土方把桂抱到被子上,犹豫了半天还是决定回屯所去。
  刚起身,衣摆就被一只手拽住。
  桂瞪大眼睛看他,沙哑着声音要求:“口渴,想喝水。”
  “我为什么要照顾你啊混蛋恐怖分子!”土方心情复杂地蹲在门外,手里握了把团扇,守着一只小火炉。没把他抓回去已经够意思了,干嘛还要管他口渴不渴,要不要喝水。越想越觉得不对劲,某位真选组副长烦躁得青筋暴露,可又不能撒手走人。
  待水烧开,他拿了两只瓷碗,来回晾着,直到温度适宜才端到桂嘴边。
  也许是渴得厉害,桂一气喝了两碗,瘫在床上喘气。土方摇头,略带责备地说:“不知道节制,把身体弄坏了怎么办。”
  “这种身体坏掉更好吧,幕府的走狗不是恨不得让我马上去死吗。”赌气似的吐出这句话,桂翻了个身,留给土方一个冷漠的背影。男人脸部抽筋,眉角上扬了几度,尽量控制自己的愤怒,不跟醉鬼一般见识。他点了一支烟,在黑暗里吞云吐雾,觉得有什么东西梗在胸口,闷得发慌。
  土方很想说你有什么不痛快的都告诉我,说出来心里就舒服了。只是他从来不是这么矫情的人,最后开口,声音还是那么冷冰冰的:“你和吉田稔磨是什么关系。”
  “这是拷问吗?”桂一点也不怕他,头枕在胳膊上,连防御姿势都没摆出来。
  被小看了啊,土方咬着香烟,烦躁一点点加剧。只是,到底要纵容这个家伙到什么程度,连自己也不知道。
  不过桂也没有那么不给面子,他晃了晃,忽然转过来,茶色的眼睛首次直视一向看不起的幕府走狗:“很久以前,我跟高杉、银时还有稔磨在同一家私塾学习。那时候很快乐,跟老师在一起,还有同伴们,每天都过得无忧无虑……人真的很奇怪的,明明起点都是一样的,为什么选择的道路会差这么多,结局也完全不一样。”
  没料到桂会敞开心扉,土方有点诧异,暗自欣喜起来:“你在自责?也许只是因为你和他们不一样。”
  “我不知道……高杉成了那个样子,银时对什么都没兴趣,稔磨又死了,剩下我一个……”他忽然用手臂盖住脸,声音扭曲起来:“要是老师还在就好了……他肯定能告诉我现在该怎么办……”
  关于他们的老师,在安政大狱中被处死的吉田松阳,就算是没赶上那个混乱年代的土方也有所耳闻。那是一位杰出的,受人尊敬的思想家,可惜生不逢时。
  桂又含糊地说了几句话,声音忽高忽低,土方俯下身想听清他说什么,却看到手臂下渗出的水迹。他哭了,这么坚强的人居然在敌人面前哭了,果然是打击太大,精神崩溃了吗?土方只觉得喉咙发紧,仿佛有千言万语,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不知是哪根筋不对,他忽然做了个让人吃惊的动作——把桂抱起来,让他靠在自己肩膀上,轻轻拍他的后背。
  而桂不知是沉迷在悲痛中不能自拔,还是喝到手脚无力无法反抗,总之没有推开环住自己身体的人。两人用暧昧的姿势依偎在一起,过了很久,其中一个才平静下来,用很小的声音说:“你不抓我回去交差可以吗?”
  “为什么要。”土方反问。
  “因为我们是敌人。”这才是理所当然的事。
  “真选组的敌人是恐怖分子桂小太郎,不是刚失去好友的假发子。所以,当你觉得痛苦的时候,就以假发子的身份到这里来吧。只要你愿意,可以把心里的悲伤都倾泻出来,不知道如何处理的话就全部交给我,只要心中释怀,就不会那么难熬。”这句话发自内心,想也想没脱口而出,两人都楞了一下。土方有点尴尬地转过头,总觉得说这么感x_ing的话不是他的风格。
  看到桂的眼泪时,他已经乱了阵脚。
  就算有欲盖弥彰的嫌疑,他还是认真解释道:“别误会,我没有什么非分之想。”
  从那张表情始终如一的脸上看不出什么,但桂还是盯着他看,过了好久,忽然伸出胳膊,一把抱住土方的脖子。在对方发出疑问,并且喊出声之前,他把自己的唇印上去。四片嘴唇紧紧贴在一起,那么近,连对方的呼吸都一清二楚。屋子里只剩下心跳的声音,不知是谁的,慌乱得让人耳鸣。
  “这算什么?”吻毕,土方声音沙哑地问。桂抬眼看他,微微一笑:“付房租。”
  他喝醉了,在几秒钟的惊喜后,土方从桂完全没有焦距的瞳孔中得出一个结论,这家伙醉的不轻。但是,无论如何也不想推开他,就算这么做很卑鄙也不想放手,因为能碰这个人的机会,今生今世恐怕就只有这一次了。
  土方更加用力地搂住他,在他耳边低语:“这么点,可不够付房租啊。”
  桂发出闷沉的鼻音,抬起头,像猫一样噌对方的脖子,嘴里冒出些意义不明的句子。他断断续续地说别太贪心了,不是给你带了很多Cao莓牛n_ai吗,知道啦知道啦,巧克力冰激凌,下周就给你买。
  竟然把我当成白痴天然卷,土方有点头痛,用手指勾起桂的长发:“看来我得做点什么,好让你认清楚现实,在你身边的人不是那个糖分控!”
  他把桂按在被子上,一把扯掉腰带。
  脱女人的衣服不是他的专长,好在也不算太难,对方也没有反抗,过程算是顺利。只是剥到最后一件,露出鹅黄色印着奇怪宇宙生物的四角内裤时,土方多少有些傻眼。既然要扮女人,多少也下点本钱吧,穿男士内裤算什么,而且图案还这么奇葩,不过很符合这个家伙的审美就是了。
  褪除最后的布料,终于坦诚相见。
  桂的身体没有想象中漂亮,在土方的臆想中,他应该肤白如雪,美若好女才对,事实却恰恰相反。他的皮肤不够细腻柔软,还布满伤痕,浑身上下都是大大小小的疤,有新有旧,触目惊心。
  土方忍不住用手指触摸那些痕迹,这些是战争时期留下的,还是在逃亡中受了伤没来得及医治的结果?
  “我发现我并不了解你,你的过去和现在,我都一无所知。”侧腹上有道十几厘米的旧疤,缝合得仓促,暗红色的,像条丑陋的蜈蚣,盘踞着不肯离去。土方轻轻摩擦那道伤痕,心中满是异样的感觉,而桂迷迷糊糊地扭动身体,抓住他的手说不要闹,很痒。
  “这里是怎么伤的。”几乎丧命的位置和深度,是所有伤痕中最严重的。
  桂还没有醉得不省人事,他眨了眨眼睛,嘴唇哆哆嗦嗦了半天才说:“银时,你怎么忘了,这不是你砍的吗。好痛呢,不过我也砍了你一刀就是了。”
  “是吗!”土方张大眼睛,不理解他怎么能如此坦然。
  他们之间发生了什么,到底是怎样的矛盾冲突才会演变互殴的惨剧,土方一点也不想知道,他甚至害怕从桂嘴里听到任何往事,那些他来不及参与,也不可能参与的过去。香烟终于燃尽了,他把烟蒂狠狠按在烟灰缸里,没有来由地感到烦躁,整个人掉进泥泞的漩涡,找不到出口。
  土方不是控制狂,但无法掌控的感觉很不好,让人异常焦虑,特别是关于桂的事。
  “你快把我逼疯了。”土方忽然发现他一直以来都是渴望着桂的,想看他的样子,想听他的声音,想得到他的一切。
  而现在,他可以做任何事。
  折腾了一夜,桂似乎是累了,他合上眼睑,安静地呼吸,胸口的起伏和他的x_ing格一样平缓。土方久久凝视这个画面,剧烈的思想斗争后,最终解开自己的浴衣,把经过充分锻炼,十分结实的身体覆上去。他开始吻他的脸颊,很快,轻微的碰触已经不能满足熊熊燃烧的渴望,他伸出舌头,仔细地描绘对方嘴唇的形状。
  “唔。”桂发出轻微的鼻音,顺从地张开嘴,柔软的舌回应着土方,两只胳膊环住他的脖子。
  雨不知道什么时候停了,屋里静得可怕,只有急促的呼吸。
  土方把桂抱起来,让他跨坐在自己大腿上,狠狠地吻。不够,只是这样还不够,还要更多,更强烈的接触。想把他彻底破坏掉,一点不剩地吃进肚子里,让他变成自己的一部分。土方不可抑制地环住桂,咬他的嘴唇和脖子,喃喃低语:“你让我发疯了,连我也不知道为何如此渴求你的血r_ou_……”
  怀中的身体越来越热,反应也更激烈,还发出诱人的声音主动索吻,让土方露出一个苦涩的笑容。他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等到明天清醒过来后一定会拔刀砍了我,可是,就算会被杀死也不想停手!
  然而此时的桂没有想的那么复杂,他接吻时闭着眼睛,细密的睫毛一直在颤抖,柔软的黑发披散在肩头,脸上的妆还没有卸去,淡紫色的眼影跟同色系的唇彩有种朦朦胧胧的美。土方一直注视着他,不肯漏过任何一点反应和表情,好像只要稍一晃神就会失去似的,用尽全力地把眼前的一切刻印在脑海里。
  “真希望这个夜晚永远不要过去。”土方不是处男,但和男人是第一次,不过也知道该怎么办。他低头含住桂胸前的软粒,用牙齿细细的磨,感受那颗可爱的小东西充血变硬,玩味地问:“有感觉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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