驸马是刺客GL+番外 作者:雨搁草【完结】(18)

2019-01-26  作者|标签:雨搁草 因缘邂逅 灵魂转换 宫廷侯爵 穿越时空

  护着楚依然的黑衣人一惊,举起剑开始抵挡攻击,楚依然捂着胸口一步步退後,俨然是毫无攻击力的弱女子,几回合下来黑衣人渐渐落了下风,榟言往左躲过黑衣人的剑击,干戈由他左下往往右肩开出一个大大的口子,黑色的夜行衣被鲜红渗染。

  榟言攻势不断,扭头就举刀往楚依然那刺去,就在锋利的剑快触碰到她时,突然地,楚依然一改之前的`柔弱女子'竟嘴角一勾出掌,榟言一惊,寒风迎面袭来,以奇怪的姿势扭过身,感觉刺骨的寒风销过耳边,连忙向後退去。

  这就是寒殇掌?小然背后的伤?

  楚依然把玩着手指,似乎对榟言现在这个样子感到满意,就听她幽幽开口,“真是想不到啊,暗影楼楼主,榟言。”

  榟言挑眉,难怪假扮楚央然的男人会知道自己的名字,“呀呀,三公主这样太让我受宠若惊了。”

  `三公主'这个词似乎似戳中楚依然的痛处,就看她脸色变得难看,榟言心里嘲笑她几百遍後,道:“那麽,请告诉我小然在哪,三公主殿下。”

  楚依然牙齿喀喀作响,愤恨开口,“如果我说她死了呢?”就算没死也只剩半条命!

  榟言皱着眉头,“如果我说我要帮她报仇呢?”

  “呵呵,报仇?”楚依然冷笑了一声,就往榟言那儿出掌。

  榟言灵巧的躲避楚依然的攻击,看准时机就在她身上划出深浅不一的伤口。

  楚依然吃力的回击却只挥了空,一开始在自己手上的主导权早已转向榟言那,与一开始胡乱挥砍不一样,现在的榟言犹如穿梭林间的精灵般,轻松躲过楚依然挥出的掌。

  楚依然呼吸渐渐变的不稳,而身上多处剑伤留着鲜红,看来无比狼狈。

  “那么可以告诉我了吗?”

  “呵……”楚依然知道自己没了胜算,就算自己不说她们也有本事在这里把楚央然找出来,而榟言这麽说可能就是给自己机会吧,不过……她不需要!

  楚依然从怀中拿出一条由细绳系住玉坠子。

  榟言瞳孔一缩,楚依然手中拿的正是遗忘在三驸马府的玉坠子,原本圆形的玉坠子只剩下三分二,让榟言来到这回到这也是靠她,榟言静静看着楚依然,等着她下一步的动作。

  “还记得吧。”楚依然露出胜利的笑容,那天在三驸马府外她看着里头的一举一动,当黑箭射穿榟言胸口时,那只弓箭竟消失不见,正疑惑之间,就看楚央然靠近榟言,样子无比伤心,没过多久榟言竟睁开眼睛。

  楚依然那时拿走玉坠子,问了问有经验的人,灵魂?非这时空?呵,有趣。

  晃了晃玉坠子,“如果我破坏它坏怎么样?”

  榟言一惊,那就等同於自己在这里的灵魂记宿站,而在现代的被自己给毁掉了,那这边的被毁掉呢?榟言心底一沉,伸手就要去抢玉坠子。

  奈何两人之间距离太大,楚依然把玉坠子往上一丢,右手出掌击向玉坠子。

  ※※※※※※※※※※※※※※※※※※※※※※※※※※※※※※※※※※※

  `喀'的一声,手腕上的重量消失,楚央然握着被血染红的金针,全身力气一点点消失,无力的靠在背後的木柱上,现在眼前一片模糊,依照之前的记忆,没意外就可离开地牢,但道上头……走一步算一步。

  吃力的撑起伤痕累累的身体,突地,一声声脚步声迴盪地牢,楚央然眯了眯眼,重新回到木柱前,手里紧攥着金针,准备在来人到这里时,使出自己全身的力气把金针扎入他穴中。

  楚央然算着距离,没过多久,脚步声越来越大,甚至有些急促,就在那人到门口时,楚央然撑起身体,手握金针来人头上刺去,就像兔子对着追补的鹰做了最後的一击。

  金针刺中了来人,而失了力气的楚央然整个人靠在他身上。

  失败了呢。

  几秒钟,也没感觉对方有什麽反应,就在自己要抬头确认时,一股力量让自己靠的更紧,一股熟气息。

  “就算小然妳这样,我也不会放开妳!”

  楚央然抬起头,又惊又喜,可是模糊的人影给了自己一阵失落,靠在榟言的怀里伸出双手要抚上她的脸庞。

  “小然妳的眼睛!”

  让我在见一次,仅此一次,拜托了......

  逐渐清晰的脸,就见榟言脸上挂着眼泪,眼中有柔情,有难过,有爱意,楚央然勾起嘴角,竟让榟言失了魂,愣愣的看着,绝美的微笑。

作者有话要说:  嗯..淡淡的哀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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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楚央然

  啊……总算能睁开眼睛了。

  小时后自己的身体一直很不好,在不知道躺下几次后,已经是几个月后的事情了,没想到自己多了个弟弟,嗯!答应母后会好好照顾他!

  仅几次的下床时间,小跑步的跑去找母后,黑白分明的大眼,张望着四周,眼前的男人就是自己没见过几次的父亲,不过他只看了自己一眼就走了,转着头失落的看着母后,母后她摸着我的脸颊,苦笑着。

  记得她好像说,“我会带你们离开这里。”

  我的名字是,楚央然。

  母后让我练了武功,身体似乎好了些,不像以前动不动就生病,真好!母后看着跟在她身边我,我牵着矮着自己一个头的楚成钧,三个人走在花园里,那大概是这辈子最幸福的时刻。

  父皇要让成钧去边关,我不愿意只有五岁的他就到那里去,跪在父皇面前恳求他,‵啪′的一声,脸上灼热的感觉,好痛。

  成钧最后还是被送到边关去了,记得那时我趴在母后怀里,哭呀哭的。

  跟着母后学着女红,帮忙她做琐碎的小事,母后说我很聪明就是爱把事情往肩上揽,这样不好吗?总比让别人来承受好!

  没过几年,三公主出生了,就是不知道她可不可爱,想必很可爱的吧!母后让自己不要跟她靠太近,嗯!自己一直很听母后的话。

  没想到,过了一年,眼前冰冷的身体没有熟悉的温暖,没有给自己温暖的微笑,为什么?母后的身体一直很好啊!

  沉鱼拿给自己一封信,是母后生前写下来的,毒?

  好,我不会报仇,我会离开皇宫,就跟母后交代的一样。

  为了怕远在边关的成钧不能集中,我选择隐瞒,这样很自私的吧。

  偷偷离开皇宫,到了距离氏京两天距离的小城镇,空气很好,要是母后、成钧能跟我来该有多好。

  记得那时的我蹲在河旁,失落、寂寞,几乎快掉下眼泪。

  没想到那时竟有人走向我,听她娇嫩的声音带点口吃。

  “那个…我叫榟言!如果有难过的事说出来会比较好喔!”

  榟言?好特别的名字,难过的事情啊……

  “那个啊~妳别看我这样我其实是个女孩子喔!”

  嗯?抬头看了她一眼,乱翘的短发,练武的男装,嗯……眯起眼好好的打量她。

  “……没礼貌!~别不信啊!我说…”

  竟然说我没礼貌!真是……好气又好笑,赌气的告诉她自己的名字,最后一个字!嘿嘿,就是不告诉妳,看妳怎么办!

  “然?哇~妳的名字好特别!”

  这下到让自己愣了下,没想道除了母后还会有人说自己的名字,特别?

  啊啊……那种微笑,自己也能够这样笑吗?

  “等有机会再告诉妳名字。”

  她叫我小然,哈哈,这么有点幼稚,不行!这名字很成熟!

  不自觉的就伸出手,握上她柔软的手,虽然知道她是女生,心却不自主的……加快了。

  “好,榟言!”

  切!沉鱼太破坏气氛了!回去一定要好好说说她!

  不过,看着那慌乱而逃的背影和那赤红的耳朵,真可爱!

  “小姐好久没笑了,现在笑起来格外好看。”

  是吗?想想一来真是如此,想笑也笑不出来。

  -

  昨天看她匆匆逃走,连要在哪找我都不知道,啊啊!只好回去河边了,刚好那里有个小亭。没想到,坐得有些久!就在自己考虑要不耀干脆自己去找她时,就看到她一脸失魂落魄的样子,无奈的摇摇头,轻唤了她。

  看她一脸吃惊,又惊又喜的样子,没来由的一阵发笑。唔……这家伙!怕在我腿上是不打算起来了吗?

  “榟言好雅兴,不過妳觉得…舒服吗?”

  “啊…嗯其实…挺…挺舒服的…”

  嘿~还回嘴!伸手往榟言脸上摸去,恶趣的喊了她一声,听她呆呆回了一声‵在′,哼哼!用力一扭!

  “嗷~~对餔七消染,好膯!好膯!”

  哈哈!似乎心里很高兴?

  没想到这个人还真得寸进尺,不过……亲一下也没什么损失!看她害羞不敢看我的样子,真有趣。

  榟言带着个奇怪的乐器来,好像自己一直弹的琴,从没听过的曲子,搭配榟言的歌声,好久没有这样放松的感觉,我向往自由,却只能在这名为‵皇宫′的牢笼中活着,没想到榟言能听出来。

  今天是自己的生辰,以往母后和成钧总会陪在我身边,现在不同了,只剩下我一个人。就是不知道榟言怎么知道今天是我生辰的,啊……沉鱼,必须对妳进行教育!

  时隔多年,自己大哭了一场。

  回到皇宫,令人作呕的生活,今晚自己又可以再偷溜出去,不知道榟言可会想自己吗?

  呵,没想到几天而已,自己已经开始想念那边了,绝对不是想念榟言!

  -

  偷溜出了皇宫,没过多久竟有刺客来行刺,为什么?自己应该现才是!

  没想到还有一名刺客,一个没注意就让背后被击中,寒冷的感觉扩散全身,凭着模糊的意识,来到我在小城镇上的住处,竟然有官兵,身体已经有些头重脚轻,榟言妳在哪?

  外头似乎有脚步声,赶紧一掌挥去,榟言! ?收了掌,又惊又喜。

  好痛……自己的背上肯定都是血,榟言竟然让我躺下,别着急啊……对了!

  看她要走,赶紧身手抓住她,她想清楚了……我似乎喜欢上榟言了,她给自己的欢笑,她恋眷,她给自己的自由感,她向往,她是否会觉得我很怪?

  紧抓着榟言的手,艰难的告诉她我的名字。

  “楚依然?”

  别……别记住她的名字!咳!真的好痛,可恶!

  似乎昏了过去,睁开眼,自己趴在臣于怀里,背上的伤已经被包扎好了,没那么痛了。让臣鱼带我回皇宫,如果我不回去,官府那是必会查到榟言,那样榟言就会有危险,绝对不可以!

  嗯?刺客行刺?主谋是我?

  呵……父皇啊父皇!你没发现你的皇位正被妳千宠万宠的三公主一点一点的剥夺吗?

  嘶!鞭子一下一下打在我背上,甚至能感觉到被鞭开的血肉,疼的我快晕过去,死咬着手,沉鱼呀……第一次看妳这么像救星,嘿嘿……

  在皇宫里的日子似乎又过了几年,五年?六年?由如行尸走肉般,不间段的行刺,需位的关怀,我不需要。

  呵,赐婚……自己最终也要在这种政治婚姻上结束,榟言,我可在見妳一次?

  又有刺客行刺,这次的似乎比平常那些更精明些,盯着直刺我胸口的剑,或许死了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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