驸马是刺客GL+番外 作者:雨搁草【完结】(16)

2019-01-26  作者|标签:雨搁草 因缘邂逅 灵魂转换 宫廷侯爵 穿越时空

  在往箭上定眼一瞧,上头绑着一张折起的纸张,楚央然伸手去解下也不管有没有毒,快速的扫视过一遍,赶紧拔起黑箭疾步走回房,完全没了晒晒太阳的兴致。关起房门,背抵在木门上,楚央然低喘着气,紧握着手中的信,泛白的指关节喀喀作响。

  楚央然紧抿着唇,身体瞬间失了力气靠着门滑下,哽咽低喃:“我……我们……没有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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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榟言拿着小刀把最后一条竹根切断,高举起这几天的战利品,方形的小竹盒,中间空格大些好让外头看的见里面的东西,再把刚好五百二十颗纸星星放进竹盒,盖起小盖子。满意的点点头,“就是不知道小然喜不喜欢!”

  这东西……不,对榟言来说非常重要的东西,小然今年的礼物,而今天正好是小然的生辰,这几天的努力有了成果,好几次刺伤手时总在心里想小然收到礼物时的表情,不禁又燃起斗志,“好在自己坚持下来了!”榟言握着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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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拿起小竹盒离开这间自己待了好几天的工作屋,缓步至房,轻声推开房门,就见楚央然低着头站在木桌旁若有所思的样子。

  “小然!”榟言柔唤一声。

  楚央然明显对榟言突然的出现感到惊讶,身子微微一颤后便没了下文。

  榟言把竹盒放在木桌上,对着楚央然道:“小然,生辰快乐!”

  “……”楚央然依旧低着头,紧抿着唇,握紧的双手指甲深陷掌中,微微渗出血来。楚央然微微起唇,“请妳……离开我……”

  “唉?”榟言一愣,她不是没听到,以她的内力想听不见也很困难,但是她还是想要确认。

  楚央然知道榟言不是没听到,颤抖着肩,再重复了一次,“请妳离开我!”这次楚央然用足了声,榟言绝对听的到也很清楚。

  榟言微微退了几步,“为什么……?”忍着,忍着!榟言觉得自己在开口就会溃堤,所以她必须知道……为什么,自己喜欢了她六年。

  “因为妳是女人。”楚央然冷冷回道。

  “可是我爱妳!”榟言不放弃,她以为自己的爱能跨越这个问题,到头来还是在这里结束吗。两行泪顺着脸颊不受控制的流下。

  “我……我从未说过喜欢妳,永远也不会喜欢妳!苏小姐!”因为我爱妳,榟言。“我会离开这里回到皇宫。”

  榟言脑袋空白,是啊……小然从没说过喜欢自己,只是自己一厢情愿而已。榟言一笑,自己的笑容肯定很诡异,边笑边哭。 “好……助妳幸福……”说完,扭头就往房外跑出去,连弄倒了竹盒也不管,伸手抹去不断流出的泪水,但泪却像无底的河般无止尽。

  “对不起……对不起!”楚央然蹲在地上,眼泪溃堤,把脸埋进膝间放声大哭,心好痛……真的好痛。六年前我们相识,我们暗恋不知,六年后,我依然爱着妳却不得不放弃,我不会有幸福,因为我的幸福是妳,榟言。

  “永别了,榟言。”

作者有话要说:  到这必须点下!!

  但是没三千(汗)

  练文笔 练字数

  ☆、事明了

  

  楚央然深吸一口气,微微动了下僵硬的身体,发现双腿竟开始发麻起来,苦笑了一声。称著墙慢慢起身,把捏在手中的纸团扔进附近的暖炉,纸团在木炭中燃烧化成碎片。地上静静躺着小竹盒和形状特别的纸,楚央然咬着唇,心刺痛了下,在次蹲下身把一颗颗的纸星星放回小竹盒中。

  凝视着小竹盒,勾起嘴角轻笑出声,“真漂亮,榟言。”缓缓垂下的嘴角,苦涩的感觉充斥心头,楚央然哽咽着:“真想好好跟妳到个别。”

  拿出刻着‵央′字的玉牌,在上头轻吻下,便把它放在小竹盒的旁边,看起来格外相配。

  推开门,月光照进漆黑的房间,当门在度被关起时,房间恢复成原本漆黑的样子,尽管家具齐全却让人感觉毫无生气,就像主人不会再回来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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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楚央然回到皇宫,沿着原路走回自己的寝宫,里头没有灰尘堆积的痕迹,想来应是楚成钧吩咐人打扫的,空无一人的寝宫,连踩着地板的脚步声都能听清,不过楚央然没空去在意那些,走进自己的房间,反手关起门,步至床旁,双手抓着床边使力拉起,就见一个向下的楼梯另一端是一片漆黑,点燃火折子,黑暗的通道获得了些许火光,楚央然走下楼梯,直至整个人消失在通道中,床板‵碰′的一闷声关起,又跟原本的样子一样,就像没人来过般。

  低喘着气,通道中潮湿、带着腐臭味的空气刺激鼻腔,强压下那人作呕的不适感,楚央然一步步走在这只能容的下一个人宽的通道,不知走了多久,直至眼前出现一扇矮木门。

  推开这接近解体的矮木门,弯下身拨开挡住出入的树丛,四周是一片树林,些许月光给这片树林寂静的感觉,这通道是皇宫中众多密道的其中一个,分别通往城中、城外不同的地方,而这条通道通往城外西边的树林。

  “咳咳……”楚央然捂着嘴跪坐在地,感觉喉中一股腥甜感窜起,顿时绿色的草上沾上腥红的颜色。贪婪的吸着空气,视线竟有些模糊,抹去血渍强撑起精神,以旁边的树干为支撑撑起犯沉的身体,往树林里走去。

  走没过不久,映入眼的是一座小亭子,见亭中一名黑衣女子坐于石椅上,背对着楚央然。

  缓步接近,直至能完全看见女子的脸,楚央然眼神一凌。

  女子始终保持摆弄茶杯的姿势,倾城的脸上挂着戏谑的笑容,就见她朱唇轻启轻笑出声:“皇姐,许久未见,别来无恙?”

  这名女子正是本该死去的三公主,楚依然。

  “药。”楚央然冷冷开口。

  “呵,皇姐总是这样,让依然很是伤心。”楚依然勾起嘴角,摆弄着茶杯,脸上全然没有伤心的表情,反而带着高兴的笑容。话锋一转,就见她从怀中拿中一个白色小瓷瓶,以两指摇晃着瓷瓶,露出戏谑的诡笑,“药当然会给!不过事前声明,此药只用于缓毒,荒草无解。”

  “妳!……”楚央然瞳孔一缩,退了两步。忽地,感觉身后一阵风刮过,想转过头去没想到对方比她还快,一出手,楚央然感觉后颈一痛,眼前全黑,倒在地上。

  楚依然此时倾城的脸露出扭曲的笑,看来格外恐怖,“中了寒殇掌还能活这么久,妳是第一个!带走!”语毕,竟又多出两名黑衣人,抓住楚央然的两手一闪身又消失了,楚依然把手中的瓷瓶丢给击晕楚央然的黑衣人,“左相府。”

  黑衣人无声的点头,带着瓷瓶单脚点地,跳上树飞身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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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榟言木愣的坐在后院的大石上,微弱的阳光打在脸上,双目无神,双手抱着膝盖,发楞出神。

  “因为妳是女人!”

  女人和女人,真的不能相爱吗?

  “我从未说过喜欢妳,永远也不会喜欢妳!”

  啊啊……果然啊!这道既不高又不矮的墙不是那么容易可以跨过的。楚央然的冷淡回应不断出现在脑里,甩也甩不开,没想到第一次恋爱碰了壁,但是她不想放弃啊!

  第一次自己有了喜欢的感觉,想慢慢的以行动告诉她自己的爱意,没想到啊。

  一夜未阖上眼,榟言闭起眼,竟感觉楚央然就在眼前,对着自己微笑如春的风,叹了一口气,不实际的妄想啊……

  缓缓睁开眼,就见眼前一张放大的脸,榟言惊叫一声,险些跌下大石。榟言案着胸口,心有余悸,有些愤恨的瞪着眼前的人。

  “唉哟,我说小言啊!妳就是这么对待刚回来的人吗?”眼前的人,竟是远行北方许久的涒。

  “……”榟言撇开头,像泄了气的气球垂下头。

  涒歪着头不解,怎么自己离开没过多久,这小楼主就变成这样。刚想问问看,就听榟言缓缓开口,与气带着哽咽,“涒姨,我好难过……”

  “唉?难过什么?唉呀!先别难过了,妳那千呵护万呵护的小然人呢?”

  这不问还好,一问,榟言哇的一声哭了出来,扑进涒的怀里,左蹭右蹭,“我被小然拒绝了……我们之间有道跨不过的墙!呜……”

  涒扯了扯嘴角,伸手就往榟言头上打去,“笨啊!墙是要用爬的!在说小然不是喜欢妳吗?!拒绝什么!”

  “可是……她说‵我从未说过喜欢妳,永远也不会喜欢妳!苏小姐!′”

  “……”涒扶着额头,实在是不解,为什么平时看上去聪明伶俐的小楼主,一碰上这档事就变成这样,把榟言从自己怀里拉起来,道:“她说的是苏小姐!妳是苏小姐吗?”

  榟言摇摇头。

  “她说不喜欢妳,代表不爱妳吗?”

  榟言愣了愣,这歪理怎么听起来这么有道理……?

  “再说如果不喜欢妳在知道妳是女儿身时,还能甘愿跟妳睡在同一张床上,牵手?”涒看榟言眼神中露出明亮,也知道差不多了,“那么小然人呢?”这可是自己这次北行的理由。

  “她回皇宫了。”想到此榟言还是有些难过的。

  “什么!妳还敢让她回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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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然!”榟言推开房门,房内空无一人,心中莫名出现一股不安感,视线扫到木桌上的小竹盒,不知为何脑中出现楚央然蹲下身把散落在地上的纸星星一颗颗捡起的画面,快步上前,拿起刻着央字的玉牌和压在下头的纸。

  视线在纸上快速阅过,弹指间,纸随着重力飘落地面,榟言单脚点地,冲出房,跃出墙,直飞身往皇宫。

  小然、小然,为什么不肯告诉自己,寒殇掌?难怪,暖炉、厚被,那次在房中的血腥味是妳吧,可恶!如果自己行事前能三思,就不会害妳被废内力,如果自己仔细思考,那么妳是不适就不用独自面对那么多。

  梓言愿妳能遇见幸福。

  没妳我怎有幸福这东西,妳自己孤单死去,我才会恨死自己!

作者有话要说:  我要为了分数奋斗!! 小作者一直是亲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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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赤火毒

  

  榟言避开程外的守卫飞身进位在皇宫偏地的遗夕宫,狼狈的在地上打滚一圈险些撞上树干,胡乱拍掉身上的杂草疾步跑向遗夕宫里。这还是跟榟言第一次来时一样,没有巡逻的守卫,没有走动的宫人,要不是宫内被打扫得一尘不染,榟言定认为这里已经荒废了。

  虽然很不礼貌,但心急的人哪里会注意这些,榟言直接推开房门,见到没人,立刻换了间,持续几次下来都没有见到自己想见到的人,榟言感觉心中像是堵了东西似的发闷,隐隐的不安也渐渐增大,抱着最后一丝希望走到后院,刺眼的阳光让榟言有些不适,举起手来遮挡,颓似的垂下肩,拐了个弯,榟言双眼睁的老大。

  就见一人身着红色公主装,墨发散下,随风飘然。

  榟言动起脚几乎是用跑的过去,却在她身后几步之远驻足不前,举起的右手几次伸起却又缩回,艰难的开口道:“小然?”许是太紧张说出来的话竟带有些颤抖,榟言心中嘲笑自己太没用,随即抬头看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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