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小凤同人)兄长大人们厚爱 作者:年华转生【完结】(15)

2019-06-14  作者|标签:年华转生 强强 天之骄子 江湖恩怨 武侠

  “……”这一直表现得有些冷漠但不失温文有礼的少年口中,居然说出这一句有些粗俗的话来,实在令人意外不已。

  一片静默。

  蓝衣少年想了想,又加了一句:“跟女人上床的不算。”

  “……”

  难道非要说到人兽才有人答?白弦暗暗皱眉,实在不懂外面的人是怎么想的,难道勾栏院连这个都要保密?

  回答并不是在场的两个女人,是另一个男人:“欢场女子而已,怎会保持处子之身?”他回答地很肯定,话语间带着种毫不掩饰的讥诮与轻蔑,刺得韶华微微一愣,脸上的笑容就要维持不住。

  那男子好像注意到这一点,忙执起女人抚琴的手,柔声道:“在下心直口快,不想唐突佳人……韶华不会怪在下吧?”

  心直口快……这个词用在这里真妙。白弦支起下巴,险些笑出了声。

  韶华的表情似哭似笑:“怎、怎么会呢……”眼前客人的转变如此之快,在床上有各种奇怪嗜好的几率直线上升,而且是打上来的,显然武功高强……她不会栽在今晚了吧。韶华忍不住楚楚可怜地去瞧那个有些冷漠的蓝衣少年,却看到少年接过那一百两站了起来,一副准备离开的架势。

  老鸨早已离开。

  听大长老说,青楼各色花柳病潜伏,不是清倌的女子他根本就不敢要,就怕一失足成千古恨。白弦颔首道:“良辰美景,佳人在怀,在下就

  不打扰了。”

  他的手最后拂过琴弦,就离开了这个飘散着暖香的房间,甚至还体贴地关好了房门。

  男人眼光一闪,突然出手点倒了怀中的女子,毫不怜香惜玉地任由她面朝下摔在地上,出手如电,划开了几上的琴。

  那琴的内部已被毁了,只留下完好的表象,眼见是废了。

  他一手捂住脸,压抑着声音大笑起来。

  真是……有趣的人。

  老鸨追着白弦下了楼梯:“这位公子,您别忙着走啊,楼里还有很多其他的姑娘呢,您看……”开玩笑,要是让他走出去,怡情院的招牌就算是砸了!

  白弦微微皱眉。他一向讨厌在不相干的人身上费力,尤其是不耐烦的时候。

  “让开。”

  他的眼中结着冰,冰中却蕴着璀璨的火光,俯视着她就像是王在俯视他的臣民一般,饶是阅人无数的老鸨也下意识地退了一步。然后,她就眼睁睁地瞧着这少年走出了怡情院。

  京城巷子不少,白弦毫无目的地游荡,很快走进了一条死胡同。他叹口气,转身的时候,面前已经多了一个白衣人。

  是那个如今本该与韶华颠龙倒凤的男人,一身白衣在黑夜里更是显眼,衬得他英俊非凡。

  没有难闻的脂粉味,没有比想象差许多的琴与曲,没有味道过于浓郁的熏香。眼前的白衣男子也并不让人讨厌。

  星子稀疏,月光温柔地撒在每一个角落,晚风带来桂子的清香。

  白弦心情缓和,对着眼前明显跟踪自己的人也是彬彬有礼:“再见即是有缘,不知阁下可否告知姓名?”

  “在下宫九。”

  “在下白弦。”

  作者有话要说:第二部揭开身世之谜……的一部分。

  JQ大集合卷

  PS:阿弦至今仍未碰到一个顺眼的清倌……你懂的。

  PPS:关于古代银两的价值——陆小凤的故事大概发生在明朝吧,《明史》中记载七品知县一年的正当俸禄是45两,万历年间1两银子大概相当于RMB660.8元。

  一顿很好的饭菜差不多2两银子,阿九拿出一张百两银票已经是非常败家子的行为了~

  不过《凤舞九天》里提到丢失了价值3500万两的金珠珍宝,但实际上明朝万年年间经张居正改革后的国库收入也才200万两。所以说,古龙和金庸都架空了,年糕都不知道用哪个标准了嘤嘤嘤嘤QAQ

  今天知道一个坏消息,忍不住渣了一下西索:(猎人)不断重来的人生

☆、宫九的兴趣

    西山的枫叶已红,天街的玉露已白。秋已渐深了。

  九月十三,凌晨。

  屋顶上铺着洁白的外衫,两个人坐在上面,颇为悠闲地喝酒。这几日的京城尤其热闹,青楼楚馆更是夜不闭户,点点灯火汇成汪洋,恍若天幕群星坠落。

  外衫是宫九拿来的,酒也是宫九拿来的。

  带着东西回来的宫九见到还在原地的白弦,显然很开心。

  白弦对此嗤之以鼻。难道他还会逃跑不成?宫九又不是什么洪水猛兽,更何况,在屋顶上喝酒,也别有一番情趣。

  由上往下,一家家的屋顶,就好像是飘浮着的灰云似的,一片片在他脚下徘徊,而他整个人,就像是处在云端。白弦喜欢这种优越的感觉。

  屋顶,有各式各样的,屋顶下,有各式各样的生活,而掌控这一切的人,就是帝王。儒以文乱法,侠以武犯禁,这么多江湖人齐聚京城,皇帝怎会没有半点举动?

  ——只怕是,心有余而力不足罢。

  一个声音打断了白弦的思绪:“阿弦来到京城,莫非也是为了九月十五的决战?”

  蓝衣少年勾了勾唇,对身旁人自来熟的称呼不置可否,反问道:“为什么你不认为我是京城人?”

  宫九微笑道:“晚上一个人在巷子里乱走……可是很危险的。”他已经干掉三个缀在后面准备谋财或者还要加上害命的了。

  白弦敏锐地察觉到宫九没有说出的事实,可有可无道:“多谢。”

  一杯酒抵在他唇边,宫九道:“上好的梨花白,尝尝。”

  月光下,眼前人的手雪白到有些透明,几乎与他的白衣同色……显然是保养良好。京城的人都这样轻佻吗?

  蓝衣少年自然地就着凑到唇边的杯子喝下了酒。有人要服侍你,何乐而不为?

  琥珀色的酒,雪白的杯子,乖顺却自如的动作……宫九回忆着红唇擦过手指的触感,也满饮一杯。

  杯子很华贵,不知是宫九从哪里顺来的。三杯过后,白弦就开口拒绝道:“再喝就要醉了。”

  宫九有些惊讶。作为一个野心勃勃的太平王世子,宫九接触的人也有好些是江湖人,但他从来没有碰到酒量如此之浅的。果酒而已,却过不了三杯么?连沙曼和牛r_ou_汤也游刃有余的分量啊。

  或者……只是一种表象?毕竟萍水相逢,自己表现得太过亲密了些。

  天上月,地上星。蓝衣的少年举杯邀月,任由那已渐成圆满的月在杯中投下完整的景象,微微晃动后又成

  一片模糊。白弦悠然道:“宫公子莫不是在家里排行第九?”说完这句话,他愈加觉得姓宫不是什么好选择。

  ——若是称其为宫公子,最后一个字念轻了就要杯具,而若是称呼宫兄……怎么就和公熊那么像呢?

  ——大长老说过,好孩子是不能笑话别人的名字的。

  宫九显然不知道身旁人正在心中同情自己,道:“不,我是家里的独子,还有一个妹妹。叫我阿九吧。”他顿了顿,躺在铺开来的洁白外衫上舒展了身躯,道:“你呢?”

  白弦也在洁白的外衫上仰躺下来,道:“我有一个养父。”

  宫九道:“亲生父母呢?”

  白弦淡淡道:“都死了。”

  宫九抱歉道:“对不住,提起你的伤心事了。”

  蓝衣少年转身撑起身体,绑成马尾的发从肩上滑落,触在身下白衣男子的脸颊上,当真是绸缎一般润滑,额发垂下,光洁额头上的朱砂黑夜中模模糊糊,看不分明。宫九看似全身放松,却暗暗绷紧了腰臀,保证自己随时都可借势而起,才道:“怎么了?”

  白弦轻笑一声,微微俯身近距离瞧着宫九那没有丝毫抱歉意思的神色,转身躺了回去,轻嗤道:“说谎。”

  ——既然根本没有抱歉的意思,又何必装作善解人意?

  宫九本就是顶聪明的人物,稍稍一想便明白原委,连连笑着道歉:“好吧好吧,是我不对。作为补偿,阿弦想要打听什么消息,我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如何?”

  白弦懒洋洋道:“你可知道西门吹雪和叶孤城的决斗为什么推迟了一个月?”害的他改了行程。

  九公子被白弦这种“一点都不浪费”的态度取悦了,带着笑意道:“你知不知道西门吹雪有夫人了?”

  白弦闭着眼睛,只吐出两个字:“直说。”

  “好吧,”宫九停止了卖关子的不干脆行为,道:“西门吹雪娶了前峨眉弟子孙秀青,而孙秀青怀孕了,西门吹雪要求叶孤城给他一个月来安排妻子和孩子日后的生活,因为他无法保证自己决斗后还活着——这要求很合理,叶孤城当然不能拒绝。”

  白弦道:“那地点改在哪里?”

  九公子道:“紫禁之巅。”

  白弦还是懒洋洋的:“为什么?”这本是个除了当事人外谁也不知道的秘密,但宫九既然这样轻飘飘地说了,他也就这样相信了,并且丝毫不觉有什么不妥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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