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着外挂去扯淡 下【完结】(4)

2019-06-14  作者|标签:

他脚刚踏出一只,大白就突然冒出来不停地摇尾巴。

嘶嘶嘶主人,这是猫猫,他不能离开这里。

大白一边说一边比划,而宠然大物也偶尔附合,虽然说的都听不懂,比划的也乱七八糟,但好歹在一起生活了这么多年,宫渚多多少少猜出了大概,于是他又默默回到池里,顺道离庞然大物远点。

见状,大白开心地蹦起,然后绕着庞然大物的脖子转了个圈:嘶嘶。合作愉快。

庞然大物脖子用力一抖,大白摔在巨翼上,然后巨翼翘起,大白滑下,巨翼又往另一边翘起,大白又滑了回去。

大白两眼晶亮:嘶。再快点。

太二缺了!明明刚刚还吓得死去活来!宫渚无奈地摇摇头,身子一转,游远些,决定眼不见为净。

他将披风拉开,手试着松开,怀喆不受控制地往下沉,宫渚一惊,忙把怀喆捞在怀里,游到池边,自己背靠着池沿,然后控制怀喆头部以下全在水里。

宫渚垂着头,注视着怀喆头顶的发旋,视线一寸寸移动,光洁的臂膀,诱人的锁骨,胸前两个小红粒,精瘦的窄腰,再往下只能隐隐约约看见挺翘的臀,修长的腿

宫渚看得口干舌燥,下半身蠢蠢欲动,揽着怀喆腰的手松了紧,紧了松。

清心,清心,不动如山,偷袭没意识的人不道德,要做个正人君子!

咳。宫渚干咳一声,看着怀喆的裸体咽了咽口水,眼神变得幽深,反正都是我的人,亲一口先盖个章。

宫渚目光锁定怀喆的唇,依稀记得初见时被怀喆压在身上时他便想一亲芳泽,上次没亲成,这次嘛

宫渚腾出只手抬起怀喆的下巴,低头,先伸出舌尖一点点描绘怀喆的唇形,时不时吸吮一下,直到怀喆的嘴唇红润有光泽时才长驱直入。

舌头灵活地扫过牙齿,抚弄牙床,勾起怀喆的舌起舞,纠缠,他吻的认真,细仔不放过任何一个角落。

怀喆嘴里溢出呻吟,眉头皱了皱隐隐有醒来的迹象。

擦!刚只是半抬头,这呻吟一出直接全抬头了。宫渚稍稍退开了些。

这时怀喆也睁开了眼,伸手摸着宫渚的脸有些迷茫:你好了?

恩,并没有不适,你呢?我醒来的时候你一直没醒。宫渚笑得非常勉强!他忍得很辛苦啊!用手打一巴掌也比轻飘飘地摸好啊!

怀喆退出宫渚的怀抱,稍稍检查了下,眼中闪过亮光,高兴地说:经脉好了,能重新修炼。说着用力擦擦嘴,微微皱眉,怪异地喃喃自语:奇怪,嘴怎么麻麻的。

呵呵,可能是你太久没说话了。宫渚一本正经地说,然后快速转移话题,这里可能就是蕴灵池了,我们运气不错,阿喆,你若好了,那、那就先把衣服穿上。

衣服?衣服!怀喆瞪大眼睛,脸腾得一红,第一次结结巴巴说话:把、把、把衣服给我!

两人上了岸,宫渚从储藏袋里取出一套衣服给怀喆,也幸好他多备了很多套。

宫渚干咳声,转身,背对着怀喆麻利地换衣服,一边换一边念清心清心,平复下了一身躁热才转过身,一转身正好看见怀喆撇开头,耳根通红。

怎么了?宫渚问。

怀喆摇头,眼神飘忽,然后弯腰抓起丢在地上变成灰色的披风,僵硬地说:我,它干了,穿上,小心引来妖兽。

这里除了那只庞然大物没有其它的妖兽,放心吧。宫渚拿过披风,还真是干的,这么神奇。

怀喆抬头看去,只见庞然大物和大白玩的正欢,甚至都没发现这两人上了岸。

宫渚灵识展开,小石头落在地上开始变大,直到能躺下两个成年人的大小才停止。宫渚将披风往变大的石头上一铺,笑道:休息一下,等头发干了再想想怎么离开这。

怀喆不置可否地点头。两人一人一边安份地坐着,一时间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还是猫的时候明明很能聊呀,怎么变回人难道是羞涩了?

两人同时开口。

42、过往~选谁呢

你说吧。怀喆一副洗耳恭听的模样。媳妇要用宠,既然媳妇有话说自然要让媳妇先说,至于他想问的迟一步问也是一样。

宫渚笑了笑,抽出以前用的储藏袋晃了晃,道:你喜欢妖丹,这些是留给你的。

给我。正好用来修炼!怀喆两眼放光。

宫渚体贴地将妖丹都倒出来,这些妖丹都他精心预留下的,大多数品阶都在四阶以上,五阶居多,六阶少量,七阶没有。

他边倒边说:没人抢你,我也用不着。

可是怀喆压根就像没听见,将妖丹堆成一堆,然后对着妖丹盘腿打坐:不许打扰我。说完,眼一闭,迅速进入修炼状态。

本以为能快速拉进距离,没想到倒撇下他了。宫渚看着怀喆,在心里仔仔细细地描绘着怀喆的五官,心绪飘到很远,他又想起那个梦,说起来,他不止一次梦回过去。

他没有爸爸,只有妈妈。

他不知道爸爸是谁,也不知道爸妈之间发生过什么,他小时候曾好奇过,但是,爸爸两个词是不允许提起的,每次提起都会遭来毒打。

妈妈总说爸爸有罪,而他的出生也是罪孽。

他从未记事起便被妈妈握着手杀猫,长大些便被逼着亲自动手。

每次妈妈不开心时就会拉着他进那间小屋,不停地杀,不停地虐待,直到她高兴。

他知道妈妈生气时就会把猫当成爸爸,然后享受观看亲子杀父的快感。

他经常做恶梦,梦里很多猫,那些猫血淋淋得,挣扎着,撕喊着。

愧疚、恐惧一直缠绕着他。

直到一场地震带走了他妈妈的性命带来了只宠物大白。

从那之后,无父无母的他因为没有亲戚认养生活在孤儿院,欺凌自然是有的,但他还是很高兴,不必再杀猫。

可是

他听不得猫叫,见不得猫,只要看见听见就像施了咒般对猫下杀手!

长大后他才通过治疗将这心理疾病缓解,最起码自我控制。

医生说这个结解不开便治不好,不过现在,他想他已经好了吧,在梦里毫无障碍物地抱了猫,之前坠下来时似乎也抱了

宫渚侧身躺在怀喆身边,想了想,干脆将碧葫芦拿出来也开始修炼,他的脸上带着满足的笑意。

能治好大概是因为带着爱吧。

等宫渚将碧葫芦里的灰色雾气全部消化完后怀喆依旧闭着眼睛,只不过,堆在他面前的妖丹已经少了大半。

少了这么多,吃了吗?

宫渚盯着怀喆一脸疑惑,大约十几秒后一颗妖丹升起一缕缕金光汇聚到怀喆的指尖,一眨眼妖丹就没了。

倒是和他修炼的方式异曲同工,宫渚盘腿,撑着头面带微笑地看着,就这般安静地呆着也不打扰。

怀喆双手换了个手印,吐息,缓缓睁开眼睛,先是一呆,然后上下打量自己愣愣地问:你看着我做甚?

突然听到声音宫渚非常顺口地答道:看自己的媳妇哪用理由。

闻言,怀喆瞪大眼睛,一副很气恼的模样。宫渚懊恼地给自己一嘴巴子:阿喆

你说我是你媳妇!怀喆不满地说,是你是我媳妇,你怎可乱了纲常。

噗其实男男就是乱纲常啊。宫渚无奈地摇头,这娃还是抓不住重点,不过他才不会提醒呢。

宫渚笑吟吟地说:你莫气,我是你媳妇就是你媳妇吧。反正在床上我是相公就行喽。

怀喆满意了,虽然脸上的表情还是冷冷淡淡得,但是气场却颇为温和。

真好哄,说到哄人宫渚双手一翻,一柄长剑躺在手掌之中,他递给怀喆道:你没有法器,这个给你。

这是钱德赠予你的,转赠他人不合适。怀喆道。

给我的就是我的喽,我爱给谁给谁,有什么不合适的。宫渚捧着剑往前递了递,更何况,我根本不会使。

怀喆依旧不同意,当初在聚宝阁时他就想着这柄剑给宫渚用,他不接手,反而很严肃地说:你不会便说,你我关系我岂会嘲笑你,放心,我来教你。

怀喆也不等宫渚回答便说出一连串的做法,甚至还走到宫渚身后做引导。

宫渚也不忍驮怀喆的一腔热情,想着稍微不走点心,第一玩应该成不了功。于是,他便顺着怀喆所说集中精力注入灵识,将体内的灵力汇聚,并引导灵力打入剑中同时包裹剑本身。

灰色的雾气打入,手中的剑突然开始剧烈晃动,紧接着剑身中流动着金色的光芒不停地对抗灰色的雾气。

宫渚额头冒汗,为了控制剑不飞离手心不死心地再次注入灵力。

剑晃动的更为厉害,滋滋滋好烫!宫渚将剑一抛,往发红的掌心狂吹气,一边吹一边问:阿喆,每个人第一次都这样?

只有你。怀喆沉着脸拾起剑。

勾镂剑的剑身原本没有任何的装饰,甚至并未开刃,可是此时这把剑开锋了!

它散发着与剑身一道的银色光辉,剑身上有着极其繁复的图案,图案上隐隐有金色的流光在流动,显得神圣光明。

宫渚也探着头瞧得仔细,疑惑地问:大变样呀,这是怎么一回事?进化?

他说着毫无防备地伸出手去摸剑身,指尖刚碰到剑身,突然向触电般浑身一颤,紧接着整个人被震出数步。

你,你怎么了?怀喆紧张地问。

宫渚轻轻摇头:我不知道,我好像,貌似不能碰这把剑了。他说完,小心翼翼伸出手,怀喆也全神贯注地盯着。

当宫渚的手再次碰到剑身时,他再次如触电般浑身一颤,又震退数步,果然碰不得了。

怎么会这样?怀喆也是满头雾水。

他神色一凛,中指在剑身上一划,手一扬,剑指天,同时注入灵识随之将灵力打入并包裹剑身。

剑身图案上隐约的金色流光随着灵力的注入更盛,怀喆身随意动,剑舞得眼花缭乱。

现!怀喆轻喝,瞬间分出六把一模一样的勾镂剑,一共七把,环绕在怀喆身边。怀喆明显眼睛一亮,他挽了个剑花,收势,勾镂剑失去光辉重新汇成一把。

虽然同是修行者,你能用我不能用很奇怪,不过,宫渚看出怀喆是喜欢这件法器的,他笑了笑,从第一眼看到这剑就觉得适合怀喆,看,现在这把剑自己都选怀喆。

自己眼光真不错。宫渚迎上前开口道:阿喆,看来这把剑非你莫属。

可是

不要可是了,它呀,根本不让我碰。宫渚笑嘻嘻地揽着怀喆的肩道,而且,我的就是你的,你的还是你的,这剑很合适你,你收下喽。

怀喆迟疑了下便点头,耳朵又红又热,想了好一会才道:我的,也是你的。只是我身无常物

宫渚本看得耳朵看得起劲,乍听到这话先是一愣,接着轻笑,边笑边低声说:把第一个的字去了就行了。

笑时莫说话,你刚说了什么?我没听清。怀喆侧过头疑惑地问。

咳。宫渚眨眨眼,一副好奇宝宝的模样,我是问,为什么那把剑你能碰,我却碰不得。

这确实是个问题!怀喆微垂着头沉思,宫渚则靠在怀喆肩膀上正大光明地偷看,真不愧是我媳妇,这眉,这眼,这鼻

你发什么愣!怀喆一把推开宫渚,然后转身,将宫渚一推,扑上,两个人紧紧贴在一起,额贴额,四目相对,只要稍稍抬头或者稍稍低头两人的嘴唇就能碰到一起。

这姿势和初见时一模一样!还是那么暧昧!

紧接着,宫渚大脑一片空白,身体仿佛激起一波波电流。

还是一样憋屈!

过了不知道多久,宫渚终于恢复清明,他用力眨眨眼,两人仿佛贴在一起,依旧额贴额,依旧四目相对像是要接吻一样,只不过,怀喆的思绪明显飞出了十万八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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