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D南藤同人)三生只为你一人 作者:天翊妈妈【完结】(9)

2019-06-14  作者|标签:天翊妈妈 年下 悬疑推理 民国旧影 SD

  只是我嘴上说得轻巧,心中却清楚,北野绝不会是坐以待毙之辈,这些年来,他大肆扩充军备与魏帝休养生息而裁撤兵员,削减军费开支的举措相对抗,在边关拥兵自重,独霸一方。而且他的将士,均是百战余生之人,战斗力远比那些居功自傲,贪婪奢侈的魏军强得多。这样看来,牧绅一与北野之间必将有一场苦战,只是这些都是世俗之事,我听听便好,实在没有必要参与其中。

  倒是这么一来,我忽然想起,先皇的祭日快到了。我向安西前辈提出前往祭拜的意愿。起先,安西前辈不答应,说是时局太乱有危险。这时一旁的流川对我说到:“我陪你去!”

  浩浩愁,茫茫劫。短歌终,明月缺。郁郁佳城,中有碧血。碧亦有时尽,血亦有时灭。

  深夜,我站在离皇陵不足百米的地方,伫立良久,心中怅然若失。父皇是个亡国之君,这将是史册上不争的事实,可在我心中他不是。他在风雨飘摇中,错登帝位,他勤政爱民,可惜的是,他的满朝文武却皆是亡国之臣。

  夜风凛凛,吹起了我额前的碎发,让我不禁打了一个寒颤,独自叹息一声:只愿来生再也不要错生帝王家!

  我摆放好香烛、冥纸,参拜完之后,只听旁边响起了一阵脚步声。我寻声望去,却是一个面容白皙俊秀的少年和他所带领的一支禁军,少年向我作揖,随后温和清润的声音响起:“翔阳公子,在下水户洋平,我家主人想请公子过府一叙!”

  流川听后,刚要上前护我,我却将他拦下,我明白,少年带着一支禁军前来,想必是早已埋伏在四周,此时我若跟他们走,流川亦可无恙,我若不肯,我和流川的x_ing命都将危在旦夕。于是我对少年说到:“相烦领路。”

  南烈:

  派出去的教徒一批又一批,却始终打听不到藤真健司的下落。

  既然没有完成北野交托的事,那四十八抬金银美玉我自然不会收。不过北野倒不这么想,他得到消息,牧绅一正在调动西北军队前来勤王,此刻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不管能不能师出有名,他和牧绅一之间都已经避免不了一场战事。而他再次前来,正是希望我能归顺于他的麾下,为他所用。

  之后的日子里,北野高举灭魏复齐的旗帜,我亦跟着他起兵,因为他的的部队一直在边关剿匪作战,因此战斗力非常强,又加之朝廷派出的将领根本不是我的对手,我们准备充分,几次战役都打了朝廷一个措手不及,因此一路东进,直逼长江的过程中,次次以我方大捷告终。终于我们打到了长江以南,陈兵驻守。

  只是我们始终得不到百姓的爱戴,在百姓眼中,北野就如同一个三姓家奴,他姓北野,大齐未亡时,他是大齐的子民却背叛大齐;大魏进关平天下后,他是大魏的王爷却又背叛大魏,这样一个不忠不孝之人的军队实在不配高举仁义之师的旗帜。

  藤真健司:

  少年并没有直接带我去目的地,而是安排好一切,让我坐上了那顶华贵无比的轿辇。然后一路前行来到了皇城。

  故地重游,思绪万千,此地此景,仿若昨天。驻足忆当年,不过三十载,沧海变桑田,往事浮眼前。情已逝,景依旧,物如昨,人已非,不经意时,早已潸然眉宇间。透过轿辇四周薄薄的轻纱,我看到城中的百姓早已换了昔日的装束,穿上了大魏的服饰,是啊,他们已经是大魏的子民了。此时,他们簇拥在街道两边,欢迎我入城,口中却纷纷赞叹当朝天子心胸宽广,礼遇前朝皇子,旨在昭示天下一家亲。

  看着坐在昔日父皇坐过的那张龙椅上的牧绅一,我在他面前跪下,行了一个大齐的君臣之礼:藤真健司见过魏帝,愿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牧绅一疾步上前,将我扶起,说到:“终于能再见到你,朕甚感欣慰。”

  牧告诉我,自从多年前与我的那番秉烛夜谈后,他一直在寻我,他说如今关外楼兰军趁势造反,率军逼宫,宫廷大乱,满朝文武中竟有半数以上劝他迁都,而最最让他头疼的是北野的叛军如同虎狼之师直逼江南,而叛军主将南烈更是武功极高,朝廷派去的将领皆不是他的对手,一时间,满朝武将竟无一人敢在阵前与之交锋。

  末了,他问我可愿留在他身边替他平息叛乱,我点头应下,不为大魏,更不为他,只为百姓不再颠沛流离。只是我要他答应我三件事:一、无论南烈是生是死都交由我处置;二、战争平息后,善待前朝旧臣;三、我是去是留,由我不由他。

  牧思忖片刻后,终于答应。

  晚上,我再一次拿出那支墨玉簪子,端详起来,低叹一句:一切皆是孽缘。这时,流川走进我的房间,他问我怎么了,我说:“爱是穿肠的毒,一旦侵蚀,无可救药。”这话像是在说给他听,又像在说给自己听。只是他的回答出乎我的意料,他说:“你依旧爱他!”

  南烈:

  就在我们陈兵长江以南的日子里,我听说,牧绅一找到了藤真健司,而且这一次将派出他的徒弟与我决一死战,那一刻,我惊讶,为什么藤真要帮牧绅一?那一刻,我失落,为什么藤真每次都要与我为敌?

  百无聊赖之时,我又一次来到了我娘的坟前,长跪之际,我说道:“娘,您的大仇早已得报,这些年,我不仅重振了丰玉教的声威,还练成了邪化大法,早已是天下无敌。可是我很不开心,因为我失去了他,师徒相恋怎么了,同x_ing相爱又怎么了,我不明白他为什么这么不认可我,为什么这么不认可与我之间的感情。这几年,我越来越厌倦江湖的腥风血雨,我觉得累,更觉得孤独与寂寞。我一直希望他能留在我身边,可惜他反对我所有的一切,直到现在,仍然处处与我作对,我该怎么办?娘,您告诉我,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

  我对着墓碑,伫立良久,然后拿起那支玉笛,吹奏了《春入湘江》,末了,轻轻收起这一支旧笛,只是我怎么都没有想到,这将是我今生最后一次吹奏这首曲子了……

第12章 第十一章

  藤真健司:

  在大魏满朝文武的反对声中,我向牧举荐了多名大齐的旧臣,牧皆同意。

  在前朝大将花形将军的指挥下,魏军用很短的时间就消灭了楼兰的叛军,解除了朝廷的危机,而与此同时北野在军事上犯了一个致命的错误,陈兵长江南岸却迟迟不敢渡江直逼京师让北野失去了战略上最有利的时机,为魏军的反击赢得了宝贵的时间。

  之后,我提议牧调用西北勤王大军赶到江汉组成牢固的防线,迫使北野叛军停止进军。除花形一路军队在破楼兰后挥师西南直逼叛军外,牧又授高砂一马为平寇大将军,授武藤正为辅国大将军,率兵转战各地。各路大军相互配合多路攻击,与北野的叛军展开了殊死拼杀。

  终于,天元三十年,魏军歼灭了北野的军队主力,北野死于湘州。随后,牧绅一亲征,率魏军全线出击,攻入渠州,将南烈所率领的残余部队包围其中。

  南烈:

  我站在苍茫天地间,四周皆是前来围剿我的魏军,曾经听到我的名字就闻风丧胆的那些朝廷的将领,此时倒如同胜者一般坐在马上,睥睨着我。

  我知道,为首的那人就是当今皇上牧绅一。他举起圣剑,令四周的弓箭手做好准备。

  当我以为我和我的属下都将死于魏军的乱箭之下时,那抹熟悉的身影出现了。人生真是讽刺,越是试图忘记,就越是记忆深刻。再一次见到藤真的时候,他周身上下那茕茕孑立,形影相吊的气息让我不禁心酸,他比以前更清瘦了,而且脸色也不似从前那样好看,只是容颜一如往昔,好似连上苍都舍不得在他脸上留下岁月的痕迹一般,我不禁在心中感慨:这么多年,你在我的生命中来了又走,去而复返,一直以为可以与你一路同行,却终究免不了擦身而过,如今近在咫尺,可你我的心早已远在天涯。

  藤真健司一如二十年前他在山王大殿,群雄面前保我一样,他走到魏帝面前,跪下,说到:“不知皇上是否还记得曾经答应过我,无论南烈是生是死,他的命都将交由我处置。”

  牧神色凝重,犹豫片刻后,他问藤真:“叛军主将乃一级重犯,你会如何处置?”

  藤真自信的说道:“江湖人,江湖路,江湖事,江湖了,我必不会再让他危祸天地间!”

  牧点头同意。

  看着眼前这个即将与我决一死战,名唤“流川枫”的少年,我哑然失笑,我问他:“就你吗?藤真是怎么了?他不是很恨我吗?为什么不出来与我一较高下?”

  问完之后,我才从少年的口中得知原来藤真早在十年前就已武功尽废!

  藤真健司:

  南烈与流川来到水雾蒙蒙的江边,冷风拂面,发已濡s-hi。流川手握青玉剑,紧张临敌。这时一阵风吹过,卷起了江边漫天的红叶,剑气袭人,天地间充满了凄凉肃杀之意。

  只见南烈反手执金蝉梭,平举当胸,目光始终不离流川的手。乘着东风,金蝉梭迎风挥出,一道乌黑的寒光直取流川咽喉,梭子还未到,森寒的杀气已刺碎了西风!只见流川被他逼退了七尺,背脊已然贴在了一颗树干上。这时南烈变换招数,笔直刺出,流川退无可退,身子忽然沿着树干滑了下去。

  我示意流川,时机已到,不必再躲,可以使出玄枫剑法。流川屏气凝神,随后凌空而起,向地面划出一道剑痕,青玉剑所到之处皆是炸裂开来。南烈不禁被击伤。

  此时天空中风起云涌,漫天枫叶纷纷落下,景色甚是壮观,而这就是玄枫剑法的最高境界。只见南烈在漫天的枫叶中再也找不到流川的身影,可是当他再一转身时,流川已然出现在他背后。枫叶越落越多,我知道这有利于流川,因为南烈所练的是“邪化大法”,是一种非常狠毒的武功,不但对敌人狠毒,对自己也有害,每个人的体内都有y-in阳二气,金木水火土五行,“邪化大法”是以毒来催发功力,每次运功,毒入二气五行,自损内脏,所以练此功者都会x_ing情大变,无法抑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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