蝙蝠侠被面具遮住的脸上没有丝毫表情的变化。
没指望蝙蝠侠能开口，罗宾问道：“他认识格雷森？”
夜翼点点头，语气也不再干巴巴：“理查德在布鲁德海文好歹也是个警、察，和义警之间认识也没什么吧。”
好了，误会解除，都说了仙鹤和这只傻蓝鸟之间关系更好吗，我都没紧张你紧张个什么？罗宾耸肩，双手抱在胸前。
“他在哪？”蝙蝠侠不为所动。
“在布鲁德海文，那里有点小麻烦。处理完他就过来。”
蝙蝠侠点点头，留下一句“多加小心”就离开了。
罗宾被多米诺面具上的莹白色镜片遮住的眼睛紧盯着夜翼看了好几秒，突然露出了奇怪的笑容：“我开始对这个‘仙鹤’感兴趣了。”
夜翼耸肩，同样的莹白色镜片倒映着周围的场景：“他饭做的挺好吃。”他是不觉得北风对上达米安会吃亏的。
——等等，格雷森你该不会就为了这把自己卖了吧？罗宾不可置信的看着夜翼。
——达米安你这么说考虑过阿福的感受吗？夜翼不为所动。
于是罗宾瞪了夜翼一眼，翻出窗户跟上了停在远处屋顶上的蝙蝠侠。
松了口气的迪克摘下面具，伸了个懒腰。
老天，你居然真糊弄过去了。
不，蝙蝠侠是看在你用普通人身份交到了可以信任的义警朋友才暂且放下这件事的。
但你和他之间的关系能瞒多久？
一阵敲窗的声音把迪克的注意力吸引了过去，他看着坐在窗沿上敲窗的北风，尤其是他那双温和的深褐色眼眸中只有自己时，突然就平静下来了。
走上前，他主动伸手抱住北风，清亮而又x_ing感的声线中隐隐透出委屈：“你居然就这样跑回海文了？”
北风借着地形优势，笑着舔了迪克的耳朵，慢条斯理的说到：“你希望我们之间起冲突？”说话时带出的热气刺激的迪克不由自主的耸了耸肩膀，像是想甩掉那阵发麻的感触。
好吧，他不想。
“那你想过怎么和布鲁斯说了吗？”迪克问道。同时暗自为自己无法说实话感到愧疚。
北风跳下窗台，搂住迪克的腰：“实话实说。”
“但——唔!”迪克还想说些什么，结果话全被北风的吻堵了回去。
松开迪克的唇，北风笑得很是无奈，“你就不能不提吗？”
迪克点点头，又摇摇头。
“好吧，”北风有些疑惑，迪克今天是怎么了，像是受了什么刺激一样，“我准备先让韦恩先生习惯我们两个经常在一起，然后慢慢透露我们之间的关系，这样你的家人就不会觉得难以接受了。”
“总不能带着你跑了吧，这样即便是蝙蝠侠也不会饶了我。”北风笑得很温和。
不过迪克总觉得北风好像一不小心透露了自己最开始的计划。
好吧，好消息，北风你只用面对布鲁斯了，因为蝙蝠侠没法干涉理查德.格雷森的私人生活。
作者有话要说：
这章过剧情，北风将死，小天使们备好刀片了吗
⊙_⊙等等不是开篇就死了吗
［装傻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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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士：精通奇门遁甲，可以通过灵魂出窍看见死后的世界，可以召唤灵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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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婉花姐即将上线hhhh
第15章 利爪大少
现在看来，那时多亏了蝙蝠侠穿越提供的契机，我顺利的把迪克拐到手了。
这么说好像有点对不起蝙蝠侠？
没事，反正他又不知道。
之后发生了一件在我看来特别——好吧我词穷了——的事。
***
大概情况就是，迪克在接手了那个他长大的马戏团后，就跟随着马戏团在各地巡回，为了不暴露迪克和夜翼之间的关系，北风不仅留在了海文，还要不时用“聚义令”把夜翼召回海文营造“夜翼一直在”的假象。
在此期间，迪克一直被一个叫做“赛科”的杀手找麻烦，赛科说都怪迪克离开马戏团才让他陷入了绝望云云云云。
迪克就去调查赛科的身份，结果陷入了什么不想说的死结中。
于是，在某一次迪克作为夜翼活动，结果又被找上时，因为这事已经呵呵了好久的北风懒得用紫霞功跟赛科慢慢磨，抽出雪名使出了三环套月，刺了三剑过去。
没想到居然还有人在的赛科带着三个正在飚血的豁口被打飞出去，扔下□□跑了。
北风把剑c-h-a回剑鞘，看着迪克，勾着唇，露出了似笑非笑的表情。
“看来我得把你看严点了，小鸟。”
然后满意的看着迪克露出吃惊的表情，“啊？”
北风走过去揽着夜翼的劲腰，依然是似笑非笑的神态，“不然你肯定会被拐跑的。”
迪克现在不能再受刺激了，干脆说点别的让他放松一下，缓会儿劲。
迪克确实放松了不少，他看着北风笑了一下，“这话应该我说。”然后扔出绳索，“走吧，回去再说。”
神行回了北风的住处，他俩先去洗了个澡，然后在床上坐下，迪克理了理思路，把这段时间他调查出来的东西全部坦白了。
赛科是他以前在马戏团的一个朋友，一个叫“猫头鹰法庭”的组织从马戏团抓走了一批孩子作为他们的杀手——“利爪”，迪克本来是被选定的孩子之一，可那时他家正好出事了，他又被韦恩先生收养了，所以赛科作为替代品被猫头鹰法庭抓走了，然后经历了地狱般的训练。最后赛科撑不住被法庭抛弃了，但赛科没死，化名赛科来找迪克复仇了。
现在赛科认定了是迪克的离去造成了他现在生活的悲惨，他要让迪克体会他曾经遭受的痛苦。
他要让迪克感受被抛弃，甚至毫无希望的痛苦。
我还能说什么？
每个人的选择都不一样。
迪克既然已经做出了自己的选择，那么我会证明他的选择没有问题。
至于赛科？抱歉，他的选择与我无关，我都懒得想关于他的“if”。
我注意到的只有他想利用迪克的善良来要挟迪克。
但是，想都别想。
北风没有留情的抬手掐了一下迪克的腰，满意的听到迪克变了调的“喂!”后才开口：“你想去那个法庭？还是你想放弃现在？”
“我不是这个意思……”
“你的意思是你觉得对不起你朋友，觉得要是当初是你被法庭带走就好了？”
“你想抛弃现在拥有的一切，与蝙蝠侠为敌，与你的朋友为敌？”
“然后在某天幡然醒悟，可手上已经沾染了斑斑血迹？”
“于是你依然可以选择成为英雄，但那在别人看来只是假惺惺，在你看来只能被算作赎罪？”
“你当然可以重新获得英雄的认可，哦，那当然，你还是你，但你会无法认同自己。”
“你会失去对自己的认可，你会在别人不由自主的排斥下怀疑自己这样是否值得。”
“迷途知返，选择了正义，正义却怀疑你别有用心。”
“你希望这样？”
“从他做出选择开始，他就已经不是你的朋友了。”
“你明明希望成为英雄，为什么要在意罪犯的想法？”
迪克一直沉默的听着，等北风说完后他才笑了起来，“我不知道你也有这么能说的时候。”
“因为你擅长胡思乱想。”北风耸肩，凝视着迪克蔚蓝色的双眼，“与其让你一个人胡思乱想下去，不如直接想最坏的那种，然后你就会发现现实没那么糟糕了。”
迪克笑着一把拉过北风的腰带，把北风带倒在床上：“你就是这么处理自己的问题的？”
北风笑得有些诡异：“不然我就不会是现在这个样子了。”
“好吧，那一定是我不愿意知道的样子，”迪克拉过北风的手，把北风的手搭在自己身上，“你刚才没说我如果成为利爪你会怎样。”
北风搭在迪克身上的手滑下了他的腰，扯去了迪克浴袍的腰带，抚摸着韧劲腰身上的伤痕：“要么我们根本不认识，要么我们就不会认识。”
迪克的声音已经开始有些沙哑：“那我如果像你说的幡然醒悟了呢？”说着他侧过身子，伸手搂住了北风，同时弓起腿搭在了他的腿上，任由浴袍从肩上滑落。
“迟啦。”北风咬了咬迪克的唇，手顺着他的韧劲的腰滑下去，揉上了他的翘臀，另一只手握住了迪克探进自己浴袍的手，然后翻身把迪克压在身下。
即使被压住，迪克也毫不示弱的抬手勾住了北风的头，主动迎了上去。
这事本来应该已经完结了，但就北风在布鲁德海文呆的时间，已经充分了解到所有和“英雄”这个词扯上关系的事即便当时已经平息了，它也远未结束。
果然，马戏团绕了一圈回到哥谭后，开展了一场“飞翔的格雷森”纪念演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