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别人的小受操碎了心(穿越)【完结】(5)

2019-06-12  作者|标签:

围棋职业段位按低到高是:初段、二段、三段、四段、五段、六段、七段、八段、九段。

不要小看这个职业初段。

要知道少年围棋选手通向职业棋手需要经历一个围棋高考全国围棋段位赛定段组比赛。

该比赛被喻为千军万马过独木桥,其入段难度之高可想而之。

而且梁殊参与的并非是为志在冲击职业段位的学员设立的全日制定段班。

梁父希望围棋成为梁殊的爱好,而非职业。所以梁殊上的是提供正规、全面的教育的学校。这使得梁殊学棋、下棋的时间大大减少。

即使如此,梁殊凭借自身的天赋,还是迎头赶超了了专业班的学生们。

不过后来进了高中,梁书为了专心准备真正的高考,围棋也就不怎么碰了。

然而梁殊没有熬到高考就被穿越了

没想到一眨眼竟然又变回了7岁。梁书在知道新身体的年龄后不禁想到刚学围棋的那段时光。

在了解到周夏也有一模一样的围棋后,梁书就准备找机会重拾围棋。

梁书开始故意在梁父梁母面前表现出对围棋很感兴趣的样子。果然没过多久,一套崭新的棋具就被放在梁书面前。

梁父梁母一开始只是为了满足梁书的好奇心,对梁书在围棋上的发展不报任何期望。毕竟在他们眼里梁书的智商并不高。

然而一阵子后,梁书对围棋的兴趣没有丝毫的减弱。甚至开始看有关围棋的书籍。

周夏的文字也是中文,读音和华夏的没什么差别,就是笔画有些不同。所以梁书一下子从三好学生变成了不会写字的文盲,只能从头学起。

而对于梁父梁母来说,儿子能正常地和他们对话就让他们欣喜万分。儿子现在居然都会看书了,夫妻二人激动得都快流泪了。

半年不到,梁母就为梁书请了一位围棋老师,周辉七段。

梁书一开始并不知道周辉的段数,以为最多二、三段罢了。毕竟梁书算是初学者,还是个有黑历史(曾经是个傻子)的初学者。

但是叶家出品,品质有保障。周辉可是梁书的大舅受妹妹所托,专门请来的。

一间雅室内,梁书一板一眼的回答着新来的老师关于围棋基础的提问。

梁书自然是有所藏拙的,但有些事情在梁书眼里太过简单,也就没有遮掩,毕竟表现太差老师不肯教怎么办。

周辉表面很平静,但内心却感到惊讶。他是知道眼前这位半年前还是个傻子的。要不是叶家的命令,他万万不会来教这个学生。

在见到梁书之前,周辉已经作好要从头教起的准备,没想到见面问的问题梁书大都能回答上来,大大超过了周辉的期待。

来,和我下一盘。不要紧张,按你平常怎么下就怎么下。

咦?还要实战?

梁书虽然有些疑惑,但还是乖乖地拾起了黑棋。

下着下着,梁书的疑惑变成了惊讶和压力,这个世界的围棋水平貌似比以前的高好多啊,初段的都那么厉害。

他不知道周辉比他更讶异。梁书有几步棋下得妙极了,让他都有点认真了。

梁书表示下棋一投入有时候就忘记藏拙了。

一局过后,周辉对于新收的弟子感到万分满意。梁书则收起了内心的怠慢,不再为以前的成就而自傲。

直到周辉向他做了正式的自我介绍。卧槽,七段那么闲来教个初学者这样真的好吗?!

没有完全适应贵族生活的梁书感受到了世界深深的恶意。

就这样周辉和梁书两人愉快地结成师徒,直到两年后,梁书接收到了周辉的辞别。

你是我见过的天赋最高的孩子为了不让你的天赋埋没,我想要将你推荐到聂棋圣那里。

聂棋圣,原名聂文平,他是周夏围棋史上唯一正式获得棋圣殊荣的人,在周夏围棋史上留下了浓墨重彩的一笔。,

自聂文平20岁那年纳入他的首个全国冠军之后,共十几次获得全国最高水平比赛的冠军。27岁时,他获得了第一届世界业余围棋锦标赛的冠军。10年后,他又两次登顶世界职业围棋比赛。期间更是代表周夏围棋队出战无数,上演了多次惊天大逆转。

他可以说是那个时代周夏的英雄人物,在周夏掀起了学围棋的热潮,也成就了一批一流棋手的成长。

周辉有幸得到过聂老的指点,让他少走了许多弯路。但受自身资质所限,周辉一直无法踏入顶级棋手的行列,能升入七段还是侥幸。

这是他一生的遗憾。

梁书的出现让他有了弥补遗憾的希望。

梁书拥有着过人的天赋、不懈的毅力和平稳的心境,不出意外,将来定能进入围棋的最顶端。有什么事能比成就一个天才少年更让人心动呢?

故而两年下来,周辉一直对梁书尽心尽力。

但是周辉渐渐感到怕了。他摸不到梁书的底线,他怕自己的教导耽误了梁书的天赋,而唯一能让他安心把梁书交付出去的也就是聂文平聂老了。

在周辉的努力和叶家的干涉下,原本已关山门的聂老终是答应见一见梁书。

聂老的真容比照片威严多了,这是梁书对聂老的第一印象。

尽管已是一位耳顺老人,却精神矍铄,身板挺拔。

梁书与之对弈时充分了解到何谓宝刀不老。

梁书艰难下完一子,却见老者啪地一下放下了两指间夹着的棋子。

疑惑地抬头看向对方,却被一双锐利的双眸震慑住。

把围棋当儿戏的人,我绝不会收他作为弟子。聂老淡淡道,却如一声惊雷砸入梁书的内心。

闭上双眼平复了一下心情。梁书蓦然站起,深深一鞠躬,学生知错。

嗯。继续吧。聂老重新执起了了棋子,并把它放入棋盘中。

梁书抛开杂念,不再藏拙,全心全意地投入棋局之中。

最终自然是梁书输了。但他却感受到了久违的畅快,真是好久没像这样全力投入了啊。

周六上午八点来这里报道。记得准时。

梁书眼睛一亮,嘴角止不住地向上扬起,是!老师!

梁书能过关是在周辉的意料之内的,看着眼前的小小少年,周辉一时感慨万千。

有欣慰,有骄傲,有不舍

以后好好向聂老学习。不要怕苦,有了成就也不能自满周辉有些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梁书这孩子一直很让人放心。

梁书心里也有些怅然,但他脸上不显丝毫,反倒是挂上了一个灿烂的笑容,周老师,不要搞得像临别叮嘱一样嘛。学生有空会常去您那拜访,您别嫌弃我烦人就行。

梁书的有意宽慰让周辉内心的欣慰掩盖了其他的情绪,不嫌弃!你这话我可是记下了!一个月见不到你我可是会找上门来的。周辉倒是开起了玩笑。

那是当然!梁书坚定地点了点脑袋。

到了周六梁书早早地就起床了。

一切收拾妥当后时间还早,梁书无聊地在房间里晃了好几圈。

待时间差不多了,梁书迫不及待地出门,坐上专车,直奔聂老的道场而去。

一路上,梁书渐渐平静下来。之前一想到今天要正式拜入聂棋圣的门下,梁书就心情跌宕,像是粉丝终于要和自己的本命偶像见面了。

但梁书好歹是经历过两世的人了,虽然两世加起来也就二十岁出头,坐在车上,吹着凉风,梁书逐渐淡定下来。

所以抵达道场后,梁书从车内踏出时俨然恢复成一个举止优雅,有理有节的贵族少年。

有专门接引的人将梁书引进了门,直直地带到一间雅间前。

房门是虚掩着的,梁书径直推开了门,映入眼帘的却是一个如玉的少年。

少年的皮肤白皙晶透,在透入室内的阳光照射下,闪着白瓷般迷人的光泽。细长的眉毛下是一双宛若浸在水中的水晶般的眼睛,薄薄的嘴唇粉粉嫩嫩,脸部的轮廓异常柔和却不带女气。最引人注目的是他周身的气质,雍容自若,恬静淡雅。

宠辱不惊,闲看庭前花开花落;去留无意,漫随天外云卷云舒。梁书的脑海中掠过这样一段话。

第六章

绝非狗血的一见钟情,当时的梁书纯粹是抱着欣赏的态度,就像鉴赏家观赏一副流传千年的古画。

你好。你便是梁书吧。少年的声音很清澈,如一股涓涓细流划过梁书的耳畔。

尽管少年的语气中不带疑问,梁书还是点头以示肯定。你是?

我叫白寸心,是你的师兄。少年温和地回应,语速不急不缓,让人听着很舒服。

师兄好。梁书乖乖地躬了躬身子。

白姓在周夏并不多见,再加上这少年周身难以遮掩的气度,应该就是那个白家了吧。梁书默默地想。

函绵邈于尺素,吐滂沛乎寸心。梁书觉得白寸心的名字和人挺配的。

不必拘束。先坐下吧,聂老师应该很快就到了。白寸心示意梁书做到他身边的木椅上。

梁书依言坐下,近看更是肤如凝脂啊。

白寸心不知梁书内心所想,柔声和他攀谈起来。

聂老师前些日子和我说起你。他说你下棋很不错。真是好久没有听到聂老师这么直接地夸人了啊。

不敢当。上一次的对弈是我超水平发挥了。确实,梁书虽然一开始有所掩饰,但在受到聂老的警告后,不敢再有怠慢之心,后来更是全神贯注于棋局之中,拼尽了自己的全力。

不必自谦。老师将于你对弈的棋局复盘给我看了,你后面有几步下得可真是妙极了,完全出乎了我的意料!白寸心真心地夸奖道。而且老师说你比我还小上两岁,你真的很厉害。

对上少年认真的双眸,梁书感到一阵羞涩和惭愧。骚年,两岁算啥,我的真实年龄是你的两倍啊啊。

然而白寸心并不知道。

在梁书出现之前,白寸心,顶级世家白家家主的独子,一直被夸为天才少年,无论是在围棋上,还是其他方面。对于白寸心来说,很多事都没什么难度。围棋是少数能挑起他兴趣的东西之一。

围棋被评价为世界上最复杂的棋盘游戏。

围棋使用方形格状棋盘及黑白二色圆形棋子进行对弈,棋盘上有纵横各19条直线将棋盘分成361个交叉点,棋子走在交叉点上,双方交替行棋,落子后不能移动,以围地多者为胜。

这一棋类运动的精妙之处在于它需要辨证、全面和联系的思维理念与战略战术。无论是布局谋篇还是攻防格杀,都必须讲究一个大局观,讲究子力的配合,棋型的工整,行棋方向的合理,势力要点的争夺,最终达到整体实力的增强。

在实战中,输赢并不取决于一城一池、一兵一卒的得失,高级战术往往是通过弃子实现实地与规模、攻击与防守、主要矛盾和次要矛盾的适时转换,舍小利,求大利,舍眼前,谋长远,韬光养晦,卧薪尝胆,最终获取全面的胜利。

白寸心五岁接触围棋,十岁时已能与中段位的棋手对弈而不落下风。

然而,天才总是孤独的。

与白寸心同龄的孩子对上他完全没有一拼之力,白寸心的对手往往年龄大了他一大截。

梁书的出现改变了这种境况。学棋不到三年就能有这样的水平,白寸心对这个小他两岁的少年充满了期待。

见到真人后,看着举止有礼,谈吐自然,容貌气质俱佳的梁书,白寸心感到很满意。

看来你们已经认识了。聂老推门而入的时候,看到的便是两个少年邻座而谈的场面。

白梁二人从座位上站起,一同恭敬地喊道,聂老师。

嗯。聂老淡然地走到两人对面的太椅前旋身而坐。

白寸心也随之坐回了座位,并拉了拉梁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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