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兵突击同人)最佳角色 作者:秤砣陌【完结】(13)

2019-06-12  作者|标签:秤砣陌 原著向

  铁路同样不喜欢咀嚼一大堆维生素载体,他通常都是让人把水果榨成汁,这样消灭起来会快速一些。因为某些因为所以的关系,自从拓永刚来了黎巴嫩,别的好处先不说,果汁他倒是喝了很多。不知道喝多点会不会对他现在的熊猫眼有帮助呢?拓永刚轻手轻脚地在办公室里走动,他走到铁路斜对面的窗前,把放在窗台右边的一棵仙人球移到了左边。拓永刚喝着果汁在想,60年前的地下工作者们偶尔也是会用这种方式联系的吧?仙人球放在左边表示很忙不安全,放在右边表示一切OK。

  一点都不正大光明。拓永刚喝了一大口果汁后有些别扭地在想,连带着连喘气声也跟着沉重了起来似的。

  这出了国还比不上在国内的时候呢,最起码在国内只要是在假期当中时间和空间都还是属于他们自己的。就算铁路头上顶着个24小时待命的红灯,可其实真正亮起来的时候还真是不多,反正拓永刚没有遇到过。也许是次数太少,遇上的机率也就变低了吧。

  “唉声叹气的干什么呢?”

  铁路此时看上去像是已经处理完了手头上的工作似的,他从椅子上站起来,走到桌边,随意地就坐在桌沿上。同时他向拓永刚打开了双臂,两手手指往自己的方向勾了勾。拓永刚那叫一个心花怒放,走过去主动拥住了铁路,怕洒了果汁,他顺手把果汁搁在铁路的电脑旁边了。铁路把他抱得紧紧的,隔着几层布料拓永刚都能感觉到铁路的手臂用力时肌r_ou_在绷紧,他每吸一丝气铁路就把他箍紧一分,像是要把他挤得断气。拓永刚的手臂发麻,手指使不出力气去抓握什么,只能紧贴在铁路的背上,感受他紧绷的力量。他好像能理解铁路在干什么,他在发泄情绪,一个喜欢到极致之后只有用稍带暴力的举动才能够释放的情绪。就像人们遇见一个特别可爱的小孩子,就会情不自禁地想要捏捏他的脸一样,人们通常把这种情况叫发r_ou_紧。

  可是铁路力气很大,被他这么勒着,很痛的。拓永刚强忍着,几乎要忍不住想要说点什么,这时铁路气息不稳地叹息着,埋首在拓永刚的颈侧,咬牙切齿,“我想把你捏碎。”

  “随便你啊,”拓永刚笑着,他大大方方地跟铁路调情,“我估计你再用点儿力我的腰就断了。”

  铁路惩罚地再次大力抱紧他,挤压着他的胯部,用力地顶着他,身体相互冲撞的快感奇妙又激烈。

  “要吗?”

  “要你也给不了。”办公室外时常会有人走过,而且说不准什么时候就会有人敲门要进来。

  “教过你不要随便激怒任何人……”铁路的手往下滑。

  “嗯……”卒不及防的拓永刚把惊喘扼在喉咙里。

  门外一名文书匆匆路过,一切正常。

  晚饭时间餐厅里人声鼎沸,余小友有些索然无味地嚼着饭对拓永刚他们说,“没来之前觉得来这儿应该挺有趣的,惊险又刺激,可谁想到会是现在这样儿。天天呆在营地里边儿,就连出去也是坐在车里像是去游街示众一样,这想象跟现实之间的距离怎么就这么大呢?”

  另一个排长接了他的话说,“我觉得我骨头都生锈了,我担心回去以后我还会不会跳伞啊?”

  一桌人哄笑起来,多少都有点自嘲的意思。在这儿日子过得比较悠闲,难免会让已经习惯了每天大强度训练量的空降兵们觉得有些无所是事。拓永刚给兵们浇点凉水,“别身在福中不知福啦,比起在非洲执行任务的兄弟部队,咱们在这儿跟享福没区别。想想看你们住在又闷又热的帐蓬里,周围全是蚊子蝎子毒蛇,喝着脏兮兮的水,顶着40度的高温干活……那是什么感觉?你们又会作何感想?”

  余小友咬了咬筷头,挺老实地回答说,“我要回家。”

  大家又是一阵哄笑,坐在余小友旁边的人敲了敲他的后脑勺,“瞧你这点儿出息。”

  “那边儿条件确实艰苦,咱们搞野外生存训练还有个时间限制,还有呼叫系统,实在坚持不住了还能呼叫救援。可人家那边儿生存环境就是这样,执行任务和生活在那里是两个概念。所以说,咱们要是连福都享不了,还怎么去吃苦啊?”

  “其实大家也都开始适应这里的生活了。”

  “还是怀念在部队上的日子啊,咱们那儿的空气才叫好啊,哪像这里这么潮s-hi。”

  “现在这边是雨季。”

  “冬天这里也会下雪的吧?”

  拓永刚扒着饭,说,“自己到图书室找资料看去。”

  有人科普了一下,“黎巴嫩是中东最著名的滑雪胜地。”

  “鄙视你个崇洋媚外的,再著名也不如咱们那个滚驴坡刺激啊,是吧?”

  正说笑着,拓永刚看见铁路和齐桓一前一后地进了餐厅。铁路永远不会在开饭的时候准时到达,迟到的机会是百分之一百。铁路面容深沉,眼睛往拓永刚身上划了划,嘴角是带着些许笑意的。拓永刚不敢看他,抓起手边的杯子喝了一口水,心跳如雷。

  齐桓不意外看到拓永刚躲闪的举动,虽然他拿起杯子喝水,再扭头去看别人的一系列动作做得都非常地自然,没有看出有什么窘迫的地方。但是只要有铁路在,他就肯定会像老鼠见了猫一样地赶紧闪开。齐桓知道他心情应该是不错,笑得很开心,尤其是那双眼睛流光溢彩的,特别有神,再衬着那甜得有点儿过分的酒窝,还真有几分顾盼生辉的风采。美中不足的是,他左眼还有青淤未消。

  老实说自从第一天是齐桓帮他上的药,接下来的这些天齐桓不知道他是怎么解决上药这个问题的。他自己闭上眼睛自己往脸上喷?齐桓突然觉得有点儿对不住他。

  “怎么了?”铁路淡淡地问齐桓,带着洞若观火的冷静。

  “没什么。”

  “你们这些天在干什么?”

  齐桓讪讪地笑了笑,“只是突然间没有什么想说的。”

  铁路点餐,“贾师傅,我要多一点菜心。”贾师傅按铁路的要求给他装了绿油油的菜心,铁路道了声谢,“谢谢啊。”

  齐桓跟在铁路后面也要了一份餐,他跟铁路坐在一起。

  “楼里还有空房间。”

  “还没到换房间的地步,是我的问题。”

  铁路看了一眼齐桓,一丝汗水滑过齐桓的脊柱,之后被裤头上的布料吸收干净。齐桓吃了一口米饭,把它含在嘴里说,“我有点儿犯懒了。”

  对齐桓的回答铁路没有说什么。

  齐桓和铁路离开餐厅的时候拓永刚已经走了有好一会儿了,等他们回到宿舍,正好遇见他在楼下打开水。

  “没开水了?”齐桓问,他记得水壶里应该还有一大半。

  拓永刚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一下,“我拿来浸毛巾了。”

  “天气比较潮s-hi。”铁路说了一句。

  “嗯。”拓永刚点了点头。

  齐桓拎了暖水瓶,“走吧。”

  “噢。”

  就这样,铁路在前,齐桓和拓永刚在后面,三个人谁也不作声地上了楼。铁路的房间比较近,他在自己门前停了下来。齐桓朝他挥了下手,拓永刚不出声,齐桓拉了他一把,戏谑着说,“木木呆呆的,你十八相送呢?”

  拓永刚脸莫名其妙地热了一下,他不确定自己的耳朵有没有红,他比划着踹了齐桓一脚。齐桓往前蹦达了一下,在齐桓不注意的时候拓永刚回过头去看了看,铁路已经把门关上了。齐桓开了门,拓永刚跟在他身后也进了宿舍。齐桓放下水壶,拓永刚跟在他后面,表情若有所失,“怎么了?这脸一会儿一个样的?”

  拓永刚解外衣扣子,“谁一会儿一个样了?”

  “你啊?刚刚还挺高兴的,这会儿又在想什么?”

  “哪儿有这么多东西想?动脑子不累啊?”

  “谁知道呢?也许你在想人也不一定。”

  拓永刚把外衣扔在椅子上,“我想你。”

  “真荣幸。”齐桓笑呵呵地。

  “有毛病。”

  “今天心情不错嘛。”

  “我哪天都不错。”

  齐桓惊奇地盯着拓永刚的衣襟看,同时向他伸出了手。拓永刚对他的举动感到吃惊,他下意识地缩着肚子后退。齐桓动作比他快,手指从他的衣服上拈了一粒什么东西,拓永刚定睛一看,竟然是一粒米饭。他很想拿个什么东西捂住脸。

  齐桓看着他,咧嘴笑,“你还打包啊?”

  拓永刚恨恨地剜了他一眼,对他不予理会。齐桓把饭粒弹掉,脸上的笑容也随之淡去,他玩味地看着坐在桌边假装翻书的拓永刚。刚才他在齐桓从他衣服上拈走饭粒的时候如释重负般地轻吐了一口气,齐桓想,如果自己不是去弄饭粒而是直接掀他衣服,结果会是怎么样?估计不会很容易地得手吧。

  

  ☆、第 8 章

  就如同原先莫名其妙地就冷淡疏远了一样,齐桓和拓永刚又莫名其妙地恢复彼此间的“对外邦交”了。齐桓由此知道了在过去的那些天里是谁帮拓永刚上的药——他的那帮兵们——在齐桓出门后或是他回来之前,总之没有麻烦到齐桓。但是在关系恢复正常之后,齐桓把麻烦揽到自己身上来了,理由是室友之间应该互相关怀互相帮助。拓永刚隐约觉得他们之间发生的这一切很像幼儿园里的小朋友在闹别扭,在拓永刚的记忆里他也跟一个同班的小朋友闹得很不愉快,原因不明,事情闹得很大单,他们在幼儿园门口由各自的保姆陪着吵得不可开交。然后就是各自跟所有人声明要跟对方断绝关系,不再跟XXX玩之类的。结果,第二天早上去学校时两人一见面打大老远地就已经开始大声打招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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