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已死多年的三爷怎麽会不冷呢?
慕容疏自嘲地笑了笑,托起自己的分身c-h-a进了三爷的後x_u_e里。
如果自己能让他暖些,就让他暖些吧。
慕容疏随手解了发髻,披下一头墨色的长发,他看了看窗外那轮完全探出头来的圆月,挺了挺腰。
这是他第一次用三爷的後面,那种奇异的冰冷感让他一时慌了神。
“三爷……”慕容疏看著轻声呻吟著倒在自己身下的三爷,不愿意离他太远,干脆搂住他的腰把他的上半身抱了起来。
三爷的头软弱无力地顺势搭到了慕容疏的肩上,青灰色的胸膛靠近对方时,带来了一大片的凉意。
“三爷。”
慕容疏知道三爷现在听不到自己说什麽,可他仍是难以自控地在三爷耳边喃喃低语。他轻柔地挺动著腰,将自己的分身在三爷紧窒冰冷的後x_u_e里缓缓抽c-h-a,舍不得弄痛了对方似的。
但是三爷此刻是不会回应慕容疏的,那颗头仍就毫无生气地垂在慕容疏肩上,被反绑的双手,青灰色的修长手指亦是僵硬地摊著。
慕容疏皱了皱眉,忽然觉得越往对方僵硬冰冷的後x_u_e里去,分身显然被挤得有些发痛了。
“嗯……”慕容疏扭了扭脖子,三爷的头也顺势贴得离他的头更近,却仍是一动不动。
又过了会儿,在三爷後x_u_e里缓慢抽c-h-a著慕容疏终於觉得那地方有些发热了,许是肌肤摩擦而起的。
虽然想来有些好笑,可又想到自己这是在三爷身体里,慕容疏的欲望也很快聚集了起来。
他轻声的喘息的,不时低眼看一看安静俯在自己肩头的三爷,面色倒也开始慢慢涨红。
“三爷……三爷!”慕容疏忘情地喊著三爷的名字,一股浓浊的阳精尽s_h_è 进了对方的身体里,他微微仰起头,心满意足地长叹了一声,并没有看到三爷的手指忽然紧握了起来。
突然,他肩上的三爷发出了一声闷哼,接著整个身体都开始剧烈颤抖。
慕容疏眉间一紧,耳边又听到了对方不似活人地惨哼声,他只觉眼前一阵漆黑,那惨哼声渐渐凄厉,宛若一切都在眼前。
正落著雪,几个男人自院门外趾高气扬地走了进来,一脚就踢开了院子里破屋的大门。
那间y-in冷的破屋里漆黑一片,过会儿有人点了油灯才看见屋中的刑架上缚了一个男人,随著几个男人靠近刑架,慕容疏也渐渐看清了刑架上的男人。
那人一脸苍白,嘴角噙著丝傲然冷笑,正是三爷。
“今*你死定了,陈大人已指认了你是刺杀陛下的幕後真凶,陛下特令我等送你上路。”
为首的一个白面男人上前抬起三爷的下巴,y-in阳怪气地冲他一声冷笑,接著又说道,“平*你作威作福,何曾有想过今日?”
三爷目光冷厉,嘴角的笑意不改,慕容疏清楚地看到他朝那白面男人吐了口带血的唾沫。
接著,皮鞭就飞舞著落在了三爷的身上。
不,不要打他!慕容疏拼命地想喊,却发现自己只被固定在角落里,恰恰可以看清楚这屋里的一切,却是不能说声,不能动弹。
一轮皮鞭过後,三爷的身体皮开r_ou_绽,血r_ou_横飞,模样很是凄惨。
那白面男人令人泼醒了昏过去的三爷,又叫人取来一副拶子。
三爷修长的指,顷刻便血r_ou_模糊。
但是这还不够,烙铁又被拿了过来。
通红的烙铁几乎是带著恶意地贴近了三爷的皮肤,三爷依旧是冷冷地看了眼那根烧红的烙铁,笑著高昂起了倔强的头。
白面男人很是生气,很快就令人将烙铁印了下去。
听见皮r_ou_被烫得作响时,慕容疏几乎痛得不能自已,他想蒙住自己的双眼,堵住自己的双耳,却什麽也做不到,只能眼睁睁地看著倔强的三爷凄惨而绝望地挣扎和惨叫。
为什麽,为什麽这些人要这麽伤害三爷?!
慕容疏愤怒地看著一切,看著那些人放肆地大笑,看著他们继续挑选著刑具,最後用一根削尖了的木棍残忍地刺入了三爷的後x_u_e中,生生将他痛醒过来。
第八章
外面的风雪大了起来,猛力地吹刮著窗户和门,屋里的火苗也因为风助火势,燃得劈啪作响。
慕容疏看见三爷的呻吟了一声,想抬起头,可是怎麽也抬不起来。
那白面男人又走了上来,他一手握住c-h-a在三爷後x_u_e的木棍狠狠地搅动了几下,一手掐住三爷的下巴逼他抬起了头。
“知不知道是谁把你的计划泄露出去的?”
三爷的目光黯淡,却听见这句问话时,眼中乍然掠过一道冷光,他低沈地喘著气,嘴角流出了一行血水,嘴角微微一扬,又是一抹傲然的笑意,“不知道。”
接著他看到那白面男人哈哈大笑著松开掐在三爷下巴上的手,“那你想见见那个人吗?”
慕容疏看见三爷的眸子又黯淡了下去,他低下头,费力地摇了摇,“不想。”
是啊,能够将如此机密出卖给别人的人,一定是三爷身边非常亲近的人,受这样的人出卖,其痛苦又何止是现在所受的刑求可比?
只可惜慕容疏在这幕戏里只是个旁观者,他第一次觉得自己如此软弱无能,什麽都帮不到三爷。
“怎麽不想呢?他可是你最喜欢的男宠啊。”
白面男人y-in冷地往门外看了一眼,y-in阳怪气地吩咐道,“去把那个出卖三爷的男宠带来。”
最喜欢的男宠?三爷也有喜欢的人吗?
慕容疏不知心中为何有些失落,他看著三爷,发现对方身体微颤,似乎在竭力压抑著什麽情绪。
没一会儿,负责去带人的就回来了,
走在前面一身白衣厚袄的那个大概就是三爷喜欢的男宠吧,只是此刻离得有些远,慕容疏还看不清他的脸。
等到人走近了,慕容疏才看到了那个男人的长相,这人很是白净,眉目清秀,但是眼里却透著股冷光,让人感到一种说不出的冷漠,又让人无由觉得眼熟。
他被拉到满身是血的三爷面前,只是上下打量了下,似乎并不吃惊三爷现在的遭遇。
“见过三爷。”可笑的是,那男人审视完三爷身上的伤势後,竟微微欠身向他行了个礼。
三爷的头一直躲避似的低垂著,他听见那把清越的声音时,身体终於忍不住在刑架上有些挣扎,声音苦涩地笑出了声。
“是你啊,慕容……”
慕容!慕容疏听见这个自己再熟悉不过的姓,心里一紧,目光不由自主地再次落到了那个男宠身上,他又仔细看了一遍对方的眉眼,一个可怕的念头在他心中陡然而起。
莫非……莫非他便是……
“不错,是我,是我慕容湛卖了三爷您。”
慕容疏听清慕容湛这三个字时,几乎片刻间眼前的一切便化为虚幻,再有什麽都让他难以看清了,他的脑海里只是痛苦地反复著那一句话,“不错,是我,是我慕容湛卖了三爷您”。
慕容湛……为什麽这个人是慕容湛,为什麽是自己的父亲会让三爷遭受这样的痛苦?
慕容湛瞧见三爷低头不语,只是轻笑,忽然觉得自己已是受够了这人轻蔑。
他白净而漂亮的脸一阵扭曲之後,竟抬脚踢向了还刺在三爷身後的木棍。
“唔……”三爷闷哼了声,吐出口血,气息更弱。
就在慕容湛还要踢去一脚时,他身边的白面男人迅速地拦住了他,且冷冷斥道,“你不过是个小小男宠,要他的命还轮不到你。”
慕容湛一惊,神色复又恢复了温和的常态,他恭顺地点点头,退到一边,拿眼y-in毒地望了眼三爷後,对那白面男人说道,“大人,您教训的是,小的逾矩了。”
“知道就好。”
白面男人转过脸看著三爷,伸手扯住三爷的发丝,将他拉得抬起头,笑著问道,“三爷,你想怎麽死?这个我倒可以成全你。”
三爷咳出口血,浑浊的目光缓缓转向了一边冷眼旁观的慕容湛,他知道对方恨自己,恨自己买了他,恨自己辱了他,恨得一点也不相信,或是不肯相信自己对他的一片真心。
“慕容想我怎麽死就怎麽死吧,你想我怎麽死呢,慕容?”三爷勉力笑了笑,已是一脸惨白。
听见三爷这样的问话,慕容湛方才还冷漠的神色瞬间一变,他咬紧下唇,头默默地转开,望向了门外。
寒冷的屋里,一时静得可怕。
白面男人看见两人这般,忽然冷冷大笑,他转了转眼珠,看见外面愈下愈大的雪,对下人说道,“再耽搁下去也不是办法,既然没人帮三爷选,那我就自作主张了。来啊,将三爷拖去雪地!”
院子里的积雪已深,人踏上去,便是一步一个脚印。
三爷被脱光蔽体的衣服後,反绑住双手被推倒在了洁白的雪地上,他伤口里的血很快就染红了身下的一片洁白。
慕容湛跟了出来,站在屋檐下望著寒冻痛苦的三爷瑟瑟发抖。
渐渐恢复了神智的慕容疏看见雪地上渗开越来越多的红色,也看见三爷枕在雪地上的面容安详宁静。
白面男人在三爷身後绕了圈,叫人将一桶雪水自三爷身上冲了下去,一圈淡色的红在水痕中晕开之後,三爷浑身一颤,乌青的唇一张,缓缓便呕出口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