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锦all棠同人】春风恨 作者:公子舒【完结】(21)

2019-06-11  作者|标签:公子舒

  要往常,这一番柔情蜜意下来早就把姑娘家勾得晕头转向投怀送抱了,袁小棠倒是跟见洪水猛兽似的避之不及。

  只是人都有七情六欲,贪嗔痴恨爱欲,只消一颗心,便满是弱点。

  既有弱点,他便有自信兵不血刃不攻自破。

  袁小棠,早晚会对他动情。

  “段兄看了这么久的戏,不出来透透气?”

  花道常眼神一横,盯着不远处枝叶婆娑的葱茂树冠,声音顿时森冷了不少。

  一点白衣人影凌空而来,飘然落于屋檐之上,风姿出众如同玉树芝兰的,正是三盗其一,白衣段云。

  “花兄。”

  他端端正正做了一揖,面含淡笑温文尔雅,叫人瞧不出真实情绪。

  “段兄怎么也会出现在此处?”

  早在买花灯时他便认出了段云,只是碍于三盗身份特殊,不便当场点破,他这才什么都没说。

  “花兄为何而来,段某亦是如此。”

  “哦?”花道常挑挑眉,倒不知这话信了几分。他对段云的x_ing子可是摸得准,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总是一副淡笑和善的模样心思却是藏得比谁都深。“那段兄可找着冥火僧了没有?”

  “还未。”

  花道常嗤笑了一声,“段兄身侧有美人相伴,自然是没心思找那贼秃驴了!”

  灯摊前他还特意留意了那少女几眼,身段窈窕气质出众,虽戴着面具瞧着却也是伶俐可人的,与段云相配倒算佳偶天成。

  听说那家伙出宫前还带了个九公主,不知是不是就是她。

  段云笑容依旧无暇,只是那眼神冷了几分,“我与阿九并非你说的那般。”

  花道常才懒得与他继续扯,挥挥手就作势要翻身下去,却被段云一句钉在了原地。

  “离袁小棠远些。”

  “……”

  他慢悠悠地转过身来,眯着眼仔细打量了番神色无异的段云,眸意冷冽,最后轻笑出声。

  “我为何要听你的?”

  “你并非真心,最好别招惹他。”

  花道常听罢差点大笑,神情带着近乎y-in鸷的恶劣,“真心又如何?假意又如何?段兄这么关心,莫非与小棠也有什么不可告人的关系?”

  段云微不可察地皱了皱眉,“也?”

  “这个嘛……”花道常拖长了声音,半晌笑眯眯地转过了身,“就不便告知段兄了。”

  段云面色浮浮沉沉的,不知在想什么。“他身份特殊,你……适可而止。”

  “原来段兄也知道?”花道常皱了皱眉,一时不知段云究竟与袁小棠什么关系,暗生提防,“段兄这是要来抢人?”

  “我与他不是这等关系。”

  段云清肃说着,皎皎月华照在他如玉面庞上,更是流光生辉灼灼夺目,丰神俊朗犹如谪仙,衣袂飘飘风姿凛然。

  “不是最好。”花道常失了耐心,面上讽刺意味更浓,“你有良人,他有我,还望段兄日后记得今夜所语,莫要横c-h-a一脚。”

  段云默默摇头,“别人都可以,只有他……我必须相护。”

  花道常此时正要下屋檐,听得这话面色有些怪异,心头给段云画了十多个小叉叉,想着日后定要加倍警戒,“随你的便,别打扰爷做正事就行。”

  说罢他就一个跃身消失于空旷屋顶之上,徒留段云一人面对清风明月,苦笑摇头。

  事情真是越来越难办了……

  袁小棠招惹谁不好,花道常可不是个容易摆脱的主啊。

  江湖多风波,舟楫恐失坠。

  少年毕竟太过稚嫩,他担心那人当真信了花道常那些甜言蜜语,最后被利用殆尽却不自知。

  越是多情的人,往往越是无情。

  花道常对着谁都是一口漂亮话,可对那人而言,不过是闲暇的寻欢作乐罢了,从未交付任何真情。

  当年花道常为了追得个眼高于顶的孤傲艺妓可谓是费尽心力,花了整整一个月才把姑娘家追到手,风月至浓时还深情款款地说此生只你一人,可到头来还是玩了没多久就玩腻了,将人姑娘抛于脑后又流连他处花丛,最后女人哭着闹上吊时他也只抱臂冷眼旁观着,几十日缱绻恩宠到他嘴边只剩一句,“你死了我会替你收尸。”

  那时段云就想着,花道常大抵是没有心的。

  如若他知道自己活不过而立之年,自也是不敢不愿将一颗真心交予任何人的。

  还不如什么都不挂怀,什么都不在乎,嬉游于世来去如风。

  可……袁小棠不一样。

  念及二人关系,段云不由有些头疼,回头看了灯火俱灭的客栈长廊一眼。

  风过时,森竹摇动落叶婆娑,而檐上再无一道人影,只剩消散于茫茫夜色中的轻微叹息。

  袁小棠那夜逃回房中,心神大乱,迷迷糊糊地没过多久就进入了黑甜乡,睡得酣沉。

  他满心想着第二日在鬼街寻找老爹踪影,梦中更是梦见袁笑之回来了,走到海棠树下摸了摸他的头,浑身是血胡茬青黑满面疲惫下对他道了句,“小棠长大了。”

  他心急地想抓住袁笑之,却没想那人在他额上落下冰凉一吻,然后毫无留念地转身离去,大步落拓,渐行渐远隐于残雾,怎么追也追赶不上。

  他先是打了个哆嗦,觉得浑身发冷,而后一阵陌生又熟悉的感觉自尾椎齐齐上蹿,灼热间化为了怒潮滚滚的沸腾情欲。

  不好……袁小棠用软成糨糊的意识勉强算了下,看时间……潮期是该来了。

  只是如今他身在鬼街……来不及回那冷玉泉……

  此次,又该如何度过?

  房门外,石尧山忧心忡忡地找着了花道常,“哎,千面狐,你是不是说过你略通岐黄之术?袁兄弟不知受了寒还是怎么,怎么叫都叫不起来,身子也热得很,脸红得不像话,你要不去看看?”

  很久以后,石尧山想起那次他把到手的香喷喷的热饽饽拱手送人,仍旧捶胸顿足悔不当初。

  他傻,他真的傻。

  他只知道小兄弟是个男人,不知道小兄弟还是个能受孕的太y-in。

  他只知道小兄弟看着不太对劲,不知道小兄弟是来了潮期。

  他只知道小兄弟闻着挺香,不知道小兄弟发情时味儿更香。

  见到花道常脸色一变进屋关门时,他就隐隐觉着自己找花道常是不是失策了。

  正琢磨这会儿,房门砰地又打开了,花道常蹙着眉一脸郑重地盯着他,“你今天去街上溜一圈,看有没有袁笑之的线索。”

  石尧山觉得奇异,小兄弟难道不去找了?他往屋里甫一探头,就被花道常遮住了视线,只能听见里头偶尔传来一两声难受的呻吟。

  花道常没太客气地朝他低低一吼,“还不快去找?令牌你不想要了?!”

  之前石尧山也明里暗里提过几回,叫他把腰牌还回来,只是他花道常向来觉得东西到手了就是自己的了,既是凭本事偷的又凭什么还回去,便一直没把东西物归原主。

  这会儿听花道常这么一说,石尧山觉得自己拿回腰牌有望,两眼放光地就狗腿应了,跑出客栈那跟撒欢似的,快得令人眼前生风。

  赶走了碍事的家伙,花道常又关紧了门,走近床前看着满面潮红的袁小棠,一时被香味撺掇起欲望又不得不极力忍住。

  “袁小棠,你还认不认得我?”

  他的声音似缺水般,带着烧灼的干哑。只有那双眼,更为幽深慑人地直直盯着衣衫凌乱肌肤泛粉的床上人,似是风雨欲来前的平静。

  袁小棠早就被烧得神志不清,可这会儿定睛瞧了瞧坐在身前的华衣男子,还是用残留的意识道出了口,“你是花道常。”

  花道常满意地点了点头,一手似试探地搭在袁小棠腰上,若有若无地来回抚摸,“你可是难受?”

  若说那夜误饮春酒就叫少年情欲难耐,那这潮期怕是百倍都有余,足以把一个意气飞扬的锦衣卫颠覆成彻头彻尾沉沦欲望的 y- ín 乱之人。

  袁小棠喉头一动小小地叫了下,然后整个人缠了上去,不管不顾地搂着花道常就是不松手,他此时衣衫早已褪了大半,半挂在身上露出一小片圆润肩头和秀气锁骨,肌肤细腻莹润,更别提长发散乱一绺绺地或垂于胸前或贴于后背,妖红艳丽风情万种。

  他似是渴望着什么,坐在花道常腿上不住磨蹭,神情急切难耐,两手更是略显笨拙地去解花道常衣襟和腰带。

  花道常自知太y-in于潮期更易受孕,想着此次怕是上天眷顾,嘴角笑意越发动人。他顺从地解去了二人衣裳,抱着袁小棠滚到了床上,手指一摸那人股间,竟是早已s-hi了。

  “这潮期可着实厉害……”

  花道常惊叹出声,还未来得及好好做前戏就见袁小棠身子耸动,竟是想直接将硬物纳入x_u_e内。

  他见少年眸含泪水泛着春雾似是忍得难受,便推波助澜掐着那人腰没有多少阻拦地探了进去,x_u_e内s-hi滑紧致,一见终有来客好好宽慰,便一齐热情似火地涌了过来,紧抓不放以嫩r_ou_层层包裹按摩服侍,叫历经百战的花道常差点也一时没忍住泄了身。

  他报复般将袁小棠的臀r_ou_掐紧了些,打开那人双腿破开阻力往深处顶去,身下人叫了声,却始终紧咬着他*物不放,仿似依赖般在花道常抽出时更是夹得极紧,口中喃喃着,“别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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