恨嫁王爷(花嫁1)(出书版) by 米洛【完结】(18)

2019-06-11  作者|标签:


  贺兰隆最注重的就是面子,男人可以流血但不能流泪,可以卧薪尝胆,但不能卑躬屈膝,他这一输,那股怨毒之气必定会让很多人遭殃,已经有太监被打了板子,晚上又安排了那么多宫女值夜,可谁都不敢抱怨,伺候他比伺候皇帝还小心。
  亥时三刻,按惯例,青龙帝已在韩贵人的宫殿就寝,可是他却出现在了御书房外,还只带了一个引路的太监,宫女们懵了,慌慌张张地下跪。
  “万岁吉祥!”
  贺兰隆闻声抬起头,不冷不热地看了一眼青龙帝,说道:“回去。”
  青龙帝皱眉,抬手屏退宫女,走向堆满了书籍和奏章的书案,“隆……”
  “怎么了?”贺兰隆放下书卷,有点不耐烦,“韩贵人不好吗?王美人才刚有身孕,嗯……西蕃王上次送了个美女给你,在鸠阳宫,我帮你安排一下。”
  “隆!”青龙帝怒目而视,“朕是在担心你。”
  “我?”贺兰隆挑了一下眉。
  “不赴宴,不返家,在御书房里通宵达旦……大苑那荒凉的地方,就算你输了,金阈也不会……”
  “你以为我在御书房是折腾自己?”贺兰隆盯着青龙帝,烛光暗淡,书房内一切奢华品都失了神采,可是贺兰隆那双眼睛仍然晶亮,好像琉璃珠子一般,转动着水一样的光泽。
  为什么会有这样漂亮的眼睛呢?青龙帝不由得看痴了。
  “胜败乃兵家常事,输不起的人,就打不了仗,”贺兰隆解释道,非常不以为然,“我不会因为输给铁穆尔就灰心丧气,他输给我的也不少,我在这里是因为秋儿。”
  “令妹?”
  贺兰秋是贺兰隆最疼爱的妹妹,明眸皓齿,秀外慧中,近日就要出嫁。
  “今日是庆王爷家送聘礼过来,家里太吵,所以我留在御书房。”
  “原来如此。”亲妹妹出嫁,虽然对方是皇亲国戚,还是会难过的吧,青龙帝不由得叹息道:“我还以为你……”
  “让皇上如此担心,臣真是深感惶恐。”
  贺兰隆露出一个让男人都觉得惊艳的笑容,那双不经意流露出妩媚的丹凤眼睛,更让青龙帝失魂落魄。
  “隆,朕今夜可不可以……”害怕被拒绝,青龙帝说到一半就噤声,但是人往前走了几步,站到了贺兰隆身边,小心翼翼地看他的反应。
  “不要你的韩贵人了?”贺兰隆轻描淡写地道:“二十四个嫔妃,五个美人,新进宫的才人也有十二个,还不满意吗?”
  青龙帝没有说话,烛光摇曳,轻微的衣物窸窣,那绣着金龙的长袍滑落到青石地板上,一种无声的诱惑,贺兰隆坐着未动,眼睛里却攒动着欲望的火苗。
  到底是谁虏获了谁?贺兰隆的心在摇摆,世人都道他执掌兵权,八面威风,可实际上呢?他才是那个找不到方向的禁脔,尹天颀的心思,他一直都看不透。
  “啊……”
  只是一声轻微的喘息,贺兰隆的胯间就蓄满硬度,暴涨的欲望像酷刑一样折磨着他,眼睛已经无法从那漂亮的肉体上移开。
  充满男子气概的麦色皮肤,结实柔韧的肌肉纹理,虽然有他和禁卫军保护,尹天颀仍然坚持习武,身材健壮,贺兰隆舔了一下火热的嘴唇,声音干涩沙哑。
  “这可是你自找的,下不了床,别怨我!”嘴里说着刻薄的话语,身体却已经行动起来,贺兰隆拖过青龙帝,让他脸朝下趴在书案上,用力顶开他的双腿,没有润滑,没有预备动作,那火热硬烫的东西直接攻城夺地!
  “啊—”青龙帝浑身痉挛,哀叫出声,又自己捂住了嘴巴,低低地呜咽。
  贺兰隆毫不怜香惜玉,也不管那是金阈天子,死死地扣住那绷紧的大腿根部,往里硬挤入。
  不像两情相悦,更像是强暴,贺兰隆恣意放纵自己的情欲,两个人像猛兽一样纠缠在一起,炽热湿润的喘息,疯狂地抓扯,一切理智已经被情欲焚烧殆尽。
  “天颀……天颀……”喃喃呼唤着,强悍的律动,贺兰隆乱了,狂了,在那紧窒湿润的花园深处,激动地爆发出情欲的种子!
  又是阳光明媚的一日,薄薄的云絮飘浮在碧蓝的天际,宜阳殿,即将举行婚嫁大典的气息愈来愈浓厚,大殿里的贺礼堆从小山变成了山峦,连绵起伏,各种各样的珍宝,锦衣玉冠,让人目不暇接。
  比武大会后,尹天翊突然成了众星拱月的人物,以前对他冷冷淡淡的皇亲贵戚,一夜间都殷勤起来,贞太后还牵起他的手,慈爱地称他为“吾儿……”尹天翊简直是受宠若惊,半晌说不出话来。
  另一方面,他和铁穆尔依然处在强烈的敌对状态,铁穆尔一靠近,他就会像刺猬一样竖起尖针,怒目而视,可是铁穆尔却很喜欢在大庭广众之下抱他、亲他,做出一副亲昵的样子,私底下却在恐吓他、欺负他,真是可恶极了!
  “我怎么这么倒楣呢……”冲着天空喃喃着,尹天翊想起了惠王爷尹天然,听说他将会迎娶卫国公主红衣,一个温柔文静,沉鱼落雁的美人……
  “天空有那么好看吗?”冷不防地,一个低沉的声音,很煞风景地响起,“看你傻笑的样子,丑死了。”
  尹天翊闷哼一声,不理他。
  “大苑的天空那才叫美,纥尔沁的草原才叫辽阔,你若喜欢,我天天带你骑马看白云。”
  “你少骚扰我一点就谢天谢地了。”尹天翊翻了个白眼。
  “如果你乖一点,我也不会强迫你,而且是你先推开我的。”铁穆尔扳住尹天翊的肩膀,让他朝向自己,“怪不得我。”
  只因为在酒宴上轻轻地,也许是明显地推开他,铁穆尔就计较个没完,尹天翊很无力,“你真是锱铢必较。”
  “什么蜘蛛会叫?”铁穆尔皱起眉,虽然在大苑,有个姓顾的师傅教他金阈语,可是还有很多词语他不知道,深奥一点的诗词他也不懂。
  尹天翊常有种对牛弹琴的感觉。
  “你是不是又在辱骂本王?”铁穆尔凶巴巴的,禁锢住尹天翊的双手也逐渐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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