攀折 作者:小酒缸/苏捏捏/一只酒酿童子(13)

2019-01-14  作者|标签:强攻强受 小酒缸 苏捏捏 一只酒酿童子


羞人的咂响并未持续多久,加尔文呼吸凌乱地钻出来,一把拂开装备台上所有的枪支、零件,毫不在乎可能引发的危险,用力把人推倒,欺身上去:“我也想练练‘枪’……”
在泽西半推半就的动作中,加尔文将昂扬的x_ing器解放出来,拉下里外皆濡s-hi不堪的裤子,对准了往里挤。泽西眼前是明晃晃的灯光,仿佛照出了他心底里所有的不堪。
视网膜上的光点很快闪烁起来,随着身体的摆动忽明忽暗,泽西心神恍惚地咕哝着,说了什么都不自知。加尔文凑近了去听,只听见几声勾人的喘息。
“泽西,”加尔文抚着他的脸哑声道,“别跑了……别再跑了,好不好?”
泽西看着他,不知是被顶到要紧的地方还是因为他的话,眉头紧紧地蹙起,却一言不发。内心陷入一种奇异的挣扎中,“我为什么要跑”和“快跑”两个声音撕扯着他的灵魂,让他生出无处安身的慌乱感。
加尔文窥着他眼底的纷乱先是沉默,继而轻笑一声,掐着手中纤腰,像要把人钉死在桌上似的,毫无预示地加快了动作。四平八稳的cao作台禁不住颤动起来,散乱的子弹转圈儿滚着,叮叮咚咚砸到地上。泽西受不了他这样作弄,很快就摇着头保证道:“不、不跑……”
然而加尔文这次却置若罔闻,红着眼在他身下大力冲撞,将满腔郁结发泄到极致。柔软的肠道短时间内连续接受多次猛烈的挞伐,泽西只觉体内一阵火辣辣的疼,可男人不同以往的粗暴让他不欲开口,那会让他感到卑微,被一个男人压在身下侵犯已经不是什么光彩的事,再要示弱讨饶的话他着实过不了心里那关,于是只咬紧了牙关生生受着。
焦灼中,泽西没有深思为何他会把“侵犯”这样的字眼放到伴侣间的x_ing事上,高高悬起的心脏在热流涌入之后逐渐回落,肿胀的凶器缓缓抽出,j-in-g液从一时无法合拢的x_u_e口处淌下,一半绵延在桌沿,一半粘挂在股间。
被cao成这样。哈。
“呼……”房间里安安静静的,谁也没有说话,只余下喘息的动静。
不妥,他们都觉得有些不妥。
加尔文捏起袖子在他身下一抹,将那些 y- ín 靡的液体尽数擦在上面,轻柔地替他拉好裤子,端起餐盘转身:“凉了,我再给你做一份吧。”
……
“咔嚓”。
加尔文回头,看见一方黑黝黝的枪口。
泽西倚靠在那张记录了他们火热情事的cao作台上,一手举枪一手托腕,眼神不复方才的迷离,只有眼尾的醺红和s-hi意昭示着他所经历的疯狂。
他就那样强撑着,一字一句道:“我们结束了。”
枪声未响,却像直接给他判处了死刑。


第十七章
结束了?
为什么。
加尔文想不明白。这句话显然超出了程序限定的范围,所以这是他的主意识拒绝了“003”的请求吗。
他需要一些时间来对这两天发生的变故进行整理。
加尔文不愧是个称职的程序员,此时他成功让理x_ing思维占得上风,以致在面对泽西无情的枪口及漠然的目光时保持足够冷静,难得严肃地说:“我……”
不对。
该说什么好呢。
问他为什么想跑?
还是怎么突然就说结束了?
快想,快想啊。
他一直举着枪会累的。
……
冷静只是瞬间的假象,由于心存顾虑而游移不定才是本质。加尔文试探着想碰触他,泽西扣在扳机上的手指紧了紧:“不许动!”
加尔文依言顿住动作,仿佛那个被声纹指令干扰了意识的人是他自己,他当然也有办法卸下泽西手中的枪支,只需要一句话甚至稍稍动一动指头,毕竟无论是面前的泽西还是那把枪,都是他所造化出来的产物。
不对。
“泽西”是他们两人共同的产物。
泽西和他。
加尔文沉浸在诡异的满足中,忍不住微笑了一下。可这笑容落入泽西眼里,意义显然就不那么美好了。
“砰!”随着一声巨大的枪响,加尔文鬓边一缕发丝悠悠落到地上,冷冽的话锋刮刺在耳边:“滚。”
想象永远是美满的,可他不能一直沉醉在幻想中。
加尔文努力维持着最后的体面,希望泽西在摆脱自己后能轻松一些:“听你的。”
听你的听你的。
完整的记忆已经还给你,甚至程序也让你默认了我们的伴侣关系。
就连这样,都不行。
还能怎么做呢?
没有办法了。
我没有办法了。
加尔文端着干硬的早餐靠在B1门前,手指状似无意地在墙上划了几下,那盘精心制作的早点连带餐盘霎时消失无踪,不知去了哪里。
泽西还在屋内,这里的建材隔音、抗震效果很好,加尔文无法通过身后门板的动静判断他在做些什么,但墙上刷新的一排排代码却显示里面储备的弹药正在急速减少。
加尔文看了一眼时间,此时距离他们进入全息舱已经过去48个小时,再过一天就会超越他们所能承载的极限。
给自己最后一个机会吧。
就一天。
加尔文缓缓滑坐到地上,目光、思绪通通放空。原本明亮的长廊瞬息之间昏暗下来,只余B1门前一抹暖光。失落疲惫的男人岔着腿坐在那里,仿佛一个进入了待机状态的机器人。
约莫过了半小时,身后的门从里拉开,加尔文瞬间回神,挣扎着坐直。泽西没料到他竟然还在这里,抿了抿唇,绕过他快步走向电梯。
直到电梯升上去后,加尔文才抬头朝他离去的方向扫了一眼,抬手揉揉眉心。鼻尖无意触到一抹冰凉的s-hi意,定睛一看,原来是先前擦在上头的爱 y-e。
加尔文埋头在袖子上深吸一口,接着又忍不住舔了舔。
最后起身跟过去。
然而,电梯被泽西禁停了。
加尔文摸上一旁的按键,正要把它破解掉,却中途把手缩回。算了,不让我坐电梯,那就不坐吧。
于是他转身蹲到墙角,默默动作起来。
……
身后传来哗啦啦的水声,泽西正在浴室里洗澡,每次做完他都要把那些痕迹清理干净。加尔文清楚他的习惯,所以此时他仍保持着蹲立的姿势,人却已经出现在二楼卧室的阳台上,望着楼下葱茏的树木继续发呆。
泽西洗得有些久,当他擦着头发出来时,加尔文两条腿都快蹲麻了。
“谁?!”透过窗外阳光投洒在地上的光影,泽西很快就发觉了不妥。
加尔文一言不发,静静等着他过来。
泽西仅穿着一条宽松的短裤,浴巾紧紧攥在手里,戒备着走到落地窗前,“唰”地拉开窗纱,可疑的身影即时映入眼帘。
……y-in魂不散。泽西一句话也不想跟他多说,转身从窗前离开,甚至走出了卧室。
过了一会儿,加尔文又“跟”到客厅。
泽西正在厨房里准备午餐。
他的身体尚未恢复,一早醒来做了两场剧烈运动之余,还空着肚子在s_h_è 击室里打靶泄愤,早就需要进食了。
他和加尔文一样,家里的管家机器人基本只用来打扫卫生,做饭什么的都是亲力亲为,这和现今大多数民众的生活方式比较起来,显然算是另类。
加尔文动了动腿,撑起身子慢吞吞走到泽西身后,还未靠近一柄尖刀就横刀了面前:“从我眼前消失。”
加尔文眼神微闪,拖着腿挪到他背后,安安静静地盯着他的后脑勺。
泽西立刻转了过来,似乎被他纠缠得有些不耐,面上隐隐带着怒意:“你真以为我不敢动手吗。”
加尔文又慢腾腾地转到他背后,无辜道:“怎么了?我什么也没做。”
泽西冷笑一声,反手朝他划来。加尔文一改方才的散漫,迅速往墙上一点,泽西手中刀刃消失,攥紧的拳头直直落在他腰侧。
加尔文装模作样地闷哼一声,尝试着辩解:“我已经乖乖地躲起来了,你自己非要看我。”
泽西看着手中骤然消失,却在下一秒凭空躺回砧板上的料理刀,心头有种不可置信的荒谬感,就连加尔文倒抽着气硬是搂了过来也来不及计较。
“腿麻了。”男人将全身的重量都施加在他身上,泽西抬起沉重的手重新握住那把刀,紧紧的,接着再次朝横到腰上的臂膀用力刺去——
“哈……”这世界疯了。
泽西双手撑在料理台上,眼里是化不开的茫然。加尔文扶着他赤裸的腰,半似挑逗半似安慰地摩挲:“亲爱的,不舒服吗?”
泽西听见了,却置若罔闻,加尔文此时态度十分亲昵,一点也不像刚和他断绝关系的样子,究竟是他掩饰得好,还是自己在做梦?那把刀又是怎么回事?
泽西迟疑着摸上锋利的刀锋,微微施力一压,嘶。
“你干什么?!”加尔文急急抓起他的手,把正在淌血的手指含进嘴里,柔软的舌尖在上头轻轻地扫。
看来不是做梦。
泽西由着他动作,心里暗暗盘算着什么,很快,他有了结果——问题出在对方身上。
就在加尔文把他的手放下来的瞬间,泽西手下一个用力,反扣住他的手腕,转身施巧劲一拧,加尔文立刻被他制着压跪在地上。
不是不能避免,只是……
好刺激。
加尔文咂尝着口腔里残存的腥甜血气,听见泽西俯身凑在他耳边说:“这话应该由我来问,你干了什么?”


第十八章
干了什么?
干了你。
还有吗?
没有了。
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干你。
加尔文被自己的想法刺激得兴奋起来,全然忘了先前“被甩”的伤心与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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