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见鬼的人生+番外——芯叶儿【完结】(2)

2019-06-11  作者|标签:芯叶儿

文案:

我有一位秘密的恋人

佛曰:不可说也

不过,我不信佛

所以

且听我娓娓道来……

某芯曰:文案是坑爹的,请勿当真~ =U=

鄙人胆小所以文肯定不惊悚~就是图开心的~别较真~╮(╯_╰)╭

鉴于自我约束问题所以写完的内容扔上来,谢谢裳儿如此喜欢了!~(≧▽≦)/~

谢谢小H帮我制作的封面~辛苦啦!o(≧v≦)o~~

内容标签:灵异神怪 契约情人 欢喜冤家

搜索关键字:主角:姬久 ┃ 配角:枭湛,夏枯槁 ┃ 其它:狗血不断请多包涵

首章

夜阑人静,满月高悬,一栋独院小楼中正有一青衣少年持剑而立,腰间黑帛腰带绣着繁复花纹,细细看去,隐约能辨识出其间夹杂的只言片语,类似于某种远古的符咒。

“恩……这玩意挺有意思的。”青衣少年眯细了眼打量着手里一柄似剑非剑的钝器喃喃自语。

短剑被收在封印完好的乌木匣子里,长不足一尺,通体乳白,剑身雕刻着精致的梵文,与腰带上的绣纹相似,匣内并无剑鞘。少年提剑颠了颠,剑身分量并不沉重,反而轻巧的紧,肉眼完全分辨不出到底是何材质打造而成。

确定由他继承家主之位时,长老就将匣子郑重其事的交付于他,坦言称这把短剑是家族信物不容有失,问其由来又没个说法。反正少年只知道短剑是家族世代法器,一直被家主收藏供奉,非家主不可得,除此之外也没观出其他特别之处。

“拿来玩玩看好了。”少年勾唇浅笑,懒洋洋的伸了伸腰,松活了筋骨,狭长的眸子随意的打量着新居,把一个巨大的桃木箱子从角落里拖了出来,一打开,里面就是一堆瓶瓶罐罐以及一大叠泛黄的纸张。

“曼陀罗一两三钱,颠茄二两一钱,芹叶钩吻两钱足矣,菟丝子来点调味,叶冬青也加点好了……恩……还缺点什么呢?”少年摆弄着收集好的瓷瓶,一会添点这样一会又抓点那样,跟玩耍似地,自顾自摆弄的不亦乐乎,成功调配出一碗黑糊糊看不出内容的玩意来。

“啊,对,还得见点血。”像是灵光一现似地,少年乐呵呵的拿来银针,毫不犹豫的往食指上一刺,殷红的血珠立马沁出指尖,顺着手势滴进了那碗黑乎乎的液体里。

少年就着指头上未干的血迹,拿出几张黄纸快速的以指做笔写写画画,感觉血不够用了还拼命挤手指头,脸上笑眯眯的像是没觉得十指连心锥心之痛似地。

将准备好的东西摆放在屋内北角,少年抬腕看了看手表,临近十二点,正好是标准的三更时分。

在七星位上点燃松油灯,闪烁的微光映着一室诡异的道具,显得格外阴森。

少年泰然自若的将浇了符灰的糯米撒在祭坛前,敞袖卧于西北角的蒲团之上,左手阴锣右手摄魂铃,半睁半阖着眼,压低了声音缓缓地念叨着,“太上台星,应变无停;驱邪缚魅,保命护身;智慧明净,心神安宁;三魂永久,魄无丧倾。”

念叨半晌后,猛然睁开双眸,起身跳罡步斗,掐诀结印,在摄魂铃发出低沉暗哑的响声时割破手指,将鲜血滴在短剑上,念咒的声音戛然而止。

午夜十二点的钟声迟缓的敲响十二下过后,少年啜着划破的手指头,挑着眉头凝视祭坛上白森森的短剑,有些纳闷,“怎么没点反应?”他还以为他的血特殊到随随便便就能招来东西呢,结果实验了下也不过尔尔嘛。

都是那群唧唧歪歪的老头老太太在他耳边不停碎碎念,说他是嫡系血脉独一无二,生来便是与众不同的等等谬论,否则他也不会无聊到割自己手指来玩了。唉,听了老人言才吃亏在眼前呐。

少年望了下半点反应也无的乳白短剑,百无聊懒的伸展了下久坐僵硬的身体。折腾了一整天,又是搬家又是起坛作法的忙到此刻,他的眼皮子都要塌下来了。要知道他可是标准的“二十点困”啊,到现在还没在床上躺平了呼噜大睡已经是难得的奇迹了。偏偏难得想开坛作法玩一回居然还没有成功,真晦气。

打了个呵欠,少年把身上素净的青衣长袍脱下来扔在祭坛上,那碗被他恶搞的混了不少杂七杂八东西的黑碗直接塞进了桃木大箱子里摆回了角落,剩下一把侵染了他鲜血的短剑在飘忽的烛火下散发着温润的微光。

“真没意思,还指望能招点小朋友来玩玩呢。”少年嘟囔着,一把拿起短剑就往匣子里放,破口的手指在接触到乌木匣子上繁复暗纹时无意间抹了一下,凹凸起伏的图腾咯的手指生疼,少年倒抽了一口凉气,赶忙收手舔了舔手指尖,“剑还没有盒子锋利,这东西还叫做剑,真是长的太有才了。”

少年话音刚落,已经阖上的匣子隐隐泛起青芒,从匣子的缝隙处透出一股暗青色的光亮,随即锐芒大作。在少年怔愣的瞬间,匣子由内豁然开启,原本乳白色的短剑绽放出夺目的青光,剑身上镌刻的铭文像是复活了一般缠绕着匣子不停滚动,整个祭坛都被震荡的哐当作响,桌上摆放的香炉符纸散落一地,幽暗的烛火闪动不休,狭小的屋子顿时陷入一片诡异的气氛中。

本来已经瞌睡了的少年跟打了鸡血一样顿时兴奋起来,狭长的眼也睁得老大,瞪着挣动不止的短剑笑得嘴巴都快弯到耳朵根了,还一个劲的自我吹捧,“我就说嘛,好歹我这身血也传了十九代了,没理由不彪悍的啊。”那语气跟中了彩票头奖似地。

短剑绽出的青光将整间屋子笼罩在一层青色中,在少年既期待又怕受伤害小心翼翼的注视中,剑身持续的振颤了一会儿就归于平静,满室青光尽敛于匣中,适才滚动不休的符咒也消失无踪,独独留下满地的脏乱。

“就这反应?没后续了?坑爹呢这是!”少年满头黑线,看着老老实实待在匣子里再也没动静的短剑,气的胸闷。刚才闹那么大动静是怎样?释放之后的运动?你一把剑还玩点睡前最后的咆哮么?少年彻底郁闷了。

大力的阖上乌木匣子,又将手腕上缠着的青丝线去下来,牢牢地将匣子绑了好几圈扔进桃木箱里。少年咬牙切齿,我让你忽悠人,让你忽悠人,以后休想我给你烧纸供香,吃灰尘去吧你。

看着满地的狼藉,少年盯了足足三分钟,良久两眼一闭转身即走,“我什么都不知道!啊,好孩子该睡觉了。恩,对,睡觉,睡觉。”说罢扔下一室的凌乱潇洒走人,好像那堆垃圾不是他弄出来的一样,绝对的掩耳盗铃。

躺在崭新的加宽大床上,裹上柔软舒适的棉被,少年沉沉的睡着了,完全没有半点因为转换环境而产生的不适应。在他看来搬家是件及其普通寻常的事,跟逛商店差不多,一个地方待久了总要换个地方接着待,直到老死都不会腻。他可是绝对的独身主义者,一个人自由自在了那么多年早就习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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