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就死透了——七月半的六点半【完结】(13)

2019-06-11  作者|标签:七月半的六点半

我的顶头上司,徐消。

今天中午有空么?

没,怎么?

我想你有空的话可以和我一起吃午饭。

说了没空了不是。

行,那下次吧。

吃中饭?徐消,你又欠操了是吧?

我就不喜欢徐消这样的,说话总是拐弯抹角,他一个问题能跟着一连串的问题,他爱套话,事实就是这么简单。我不喜

欢他这样的,这很明显。可徐消特别喜欢我,这也很明显。

他总是给我买午饭买早餐,下雨的时候把唯一一把伞递到我手上,公司聚会的时候他帮我编瞎话解释我为什么不来,我

没来上班他帮我打卡并且想尽一切办法帮我隐瞒。我知道他对我好,他稀罕我,可我就是喜欢他喜欢不起来,这我也没

办法。

我依赖王爵,是因为王爵和我有很多相像的地方,我们年幼丧亲自力更生痴迷暴力,虽然他有点儿少爷脾气,可我还是

觉得他这个人不错,我挺喜欢。至少他不会问我些没头没脑的问题,再整理这些问题得出关于我是个怎样的人的答案。

可徐消对此乐此不疲,他喜欢问我些看起来简单的问题,比如,你是哪儿人?

我说我是西安人在北京,他说,哦,这样啊。

然后他给我买的早饭永远充满西安特色,并且还趁机和我套近乎,说他早想去西安看看,就是对那地方不熟。

怎么?合计着让我当你向导呢?哥们还做梦呐?

再比如说,徐消问我,我怎么发现你对联谊聚会不太感兴趣。

我说我个性孤僻,不愿和别人呆着,再说我也没结婚的打算。

徐消又给我一个哦字,然后忙自己的事儿去了。

后来我就真很少接到别人的邀请,这跟徐消脱不了干系。

类似的例子还有很多,我都知道,但我都装作不清楚,好像这么跟徐消暗中使劲已经成为我的习惯,玩儿的不爽但真的

缺不了这么个娱乐项目,似乎这么作弄他就是能满足我的精神镇压欲。

可说真的,这其中还有一个挺大的原因——徐消欠操。

我和徐消算不上床伴,王爵才是,我和王爵的配合度永远处于奇怪的动态平衡,因此每次上床都有说不清的乐趣。不是

他搞定我就是我弄死他,这感觉就跟人家说的一样,一次尝不尽的味道才让人期待下一次的重逢。

王爵就是这个味道。

而徐消不一样,他对我特别服从,就算我火上来了玩过劲儿了他没有怨言,甚至他还会帮我揉腰,在我耳边轻声细语的

问我是不是再重点儿。换做王爵,他只会拿脚踢踢我让我别在那儿装死。

可徐消确实能让我放不下,最起码我不能轻易放下。

就像有时候我跟徐消在茶水间做,他都不用我帮忙,在后面给他几下他就能出来,而且速度全由我的频率控制。这是王

爵做不到的,他不能在没我的帮助下高潮,也根本不能跟我的节奏挂上钩子。但徐消行,我给他点儿不值当的刺激都能

让他神魂颠倒,这满足我在王爵那儿得不到的控制欲。换言之,在徐消这儿,我就是任意妄为的暴君,我永远主宰他的

一切,他的身体他的思想,不管怎样都有我的控制,都由我控制。

午饭时间刚过两个小时,徐消带着招人的笑容出现在我面前,他单手放下一个盒子在我面前,他说:“这是你喜欢的蓝

莓蛋糕,我刚才出去的时候给你带的。”说着瞟我一眼还感觉没什么似地要走出我的办公室。可我不行,我叫住他并且

死死掐住他的手腕,我说:“你这是发情呢还是点火呢?”我挑着眉毛嚣张的问。

“没,我真的就是路过。”徐消没看我,他眼珠子转来转去,看得出来他在撒谎。

我还是不拆穿他,我说:“那真是有劳徐经理了。”

他躲躲闪闪的想抽回手腕,可我就是不放,怎么?装清纯啊还是怎么的?

徐消没说话,他离我很近,有些出汗的额头甚至快搭上我的肩膀,我低头看他,锁骨很漂亮。

“你放开我。”徐消的声音有些发颤。

“我就不放,你想怎么招?”我性格中的劣根性又毫无预兆的爆发,就愿意欺负他,尤其在我脾气不好的时候。我喜欢

看他对我无可奈何又喜欢我这样对他的样子,挺矛盾,也挺犯贱的。我知道不该玩徐消这样的,太当真,不适合我。可

我有时候也真愿意跟他腻在一起,虽然我的世界里永远只有小舞一个,但我特愿意把徐消牵连到我的世界里,特愿意。

“你别这样!好多人在外边看着呢!”徐消不愿意了,他最怕在公共场合和我这样,说不理,他什么都能答应你,床上

什么任性的事儿他都能,可就这不行,他不愿意让人知道他是Gay这件事,为此我没少耻笑他,典型的做婊子还要立贞

节牌坊。

“我别哪样啊?”就不放,看你怎么办。

“左晌!你放开你!”

徐消一把掀开我气鼓鼓的瞪着我,原本雪白的脸涨得通红,他眼睛有点像兔子,圆圆的经常闪烁奇怪的光。我最喜欢他

的锁骨,在细嫩的皮肤弹性十足的肌肉下包裹的严严实实,露出一点骨骼的形状格外让人情欲大增。

我没再拉他,也不看他那副兴师问罪的嘴脸,这些都是我不愿意看到的徐消,所以我不看。一瞬间我觉得他是如此无趣

,以至于我由衷的产生了不大不小的厌恶,这厌恶刚好让我容不下徐消,我指着门口,我说:“带上你的蓝莓蛋糕,出

去。”

他以为我和他闹着玩呢,上来想拉我,但被我一手挡开,我说:“你也别这样。”

像是一下子不能反应过来似的,他手还是停在半空中,伸向我的上衣下方。

我乐意给他一个反感的眼神,并且不辞辛劳的重复我说过的话,我说:“滚蛋。”我极富绅士风度的替他开门,等他出

去后再帮忙关上。

徐消晚上快下班的时候打电话给我,用的内线。因为他打外线一般我都不接,手机与我而言,根本是个可有可无的东西

。我不懂为什么那么多人痴迷于对一个机器发情,对我而言,只有真实的暴力和疼痛能让我感到欣慰和满足,冰冷的电

子工具,在我的世界根本没有任何存在意义。这样说来,比起冰冷的电子工具,徐消还是有那么点意义的。

他声音沙哑,说:“喂,那个……”

这是他的习惯,每次他给我台阶下的时候都会先那个这个的,他一说那个我就知道他什么意思,我接过他的话,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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