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停停!!”我掏掏耳朵,立马打断他说:“我不要听发展史,说点关键性的问题。”
“流沙宫有两样宝贝,《涅盘九重》。这是江湖中人人都想得到的,连皇室都在暗中寻觅。从三十年前就有传言,得这
两样者得天下。”
“有那么神奇?”不就是武功秘笈么?江湖上的人就算了,干嘛宫里人也来凑热闹?
“因为两本书中藏有玄机。”
我眼中一亮,兴冲冲的跑过去坐下。景繁潇洒的一甩玉扇,风度翩翩的看我一眼。害我诡异的往旁边挪了挪,离他远点
……
“晴国的江山打得不容易,开国皇上为保江山千秋万代,给子孙立下规矩,凡是国家闲于财产都必须储存起来,而且这
个地点只有皇帝才知道,代代相传,直到三十七年前,玄徳皇帝驾崩,遗诏中只传太子江山,其余只字未提,皇室血脉
就此丢了宝藏。
七年后,慈仪太后病逝,留下密旨说历代的皇室宝藏图在流沙宫。同年,流沙宫对此事供认不讳,至于事情起因,无人
知晓。”
“那宝藏图就在《涅盘九重》里?”我头疼的揉揉脑袋,复杂啊!少爷我只适合简单的问题!于是,我擅自猜测,当时
的流沙宫主是个美人,玄德皇帝则跟老子一样爱美人不爱江山,于是把老祖宗的家产一起送了……
缺德归缺德,男人本色!
“小公子,你在笑什么?”
我恍然抬头,见景繁那双戏谑的眼睛正一瞬不瞬的盯着我。莫名的我又往旁边挪了挪,皮笑肉不笑的说:“你继续……
”
“没了。”他收起扇子往手中一拍:“然后就是几十年的纷争。”
“啊?”我无语了,万分不能理解的说:“什么得两者得天下?如果是真的,流沙宫怎么没变成皇宫?”
简直莫名其妙!!为了一件不知是真是假的事情打了几十年!!
“最后再问一句,最先挑起战火的是哪边?”我愤愤,用脚丫子想都知道是那些名门正派!
“你把江湖想得太简单……”他幽幽一叹。
我突然想起容烟说:秋儿,你不适合江湖……
心底莫名的酸楚,“我想回去。”
“我们这不是正在回去?”
我不答,抬起头木然的看着窗外。清风万里,朝霞满天,眼下一片翠绿,却似凝了泪水一般。让人心生怜惜……
“关于我的事,你知道多少?”明明是自己的事却要问别人,确实很奇怪。
“我只能告诉你大家都知道的,你现在是慕容山庄的大公子。”
我闻言,扭头眯起眼睛看他,还真把老子当白痴了?跟我玩字眼?他NN滴!
“你真想知道?”他又问,我怎么看怎么觉得他的笑容阴险!景繁勾起嘴角,狭着凤眼看我,朗声说:“虽然不能说,
但可以帮你。”
我浑身一抖,眉头抽搐,不可置信的瞄他,用近乎肯定的语气问:“你莫非是要告诉我——天机不可泄漏?”
“你明白就好。”他摇了摇扇子,自喻潇洒的紧,也不管我在旁边批量生产出一大堆鸡皮疙瘩掉……我弱弱的问:“神
仙,既然天机不可泄漏,你让我知道,那不是触犯天条?”
“那你怎么谢我?”他一下子凑到我面前,我一掌拍在他脑门心上说,“景公子,趁你现在走火入魔没多久,赶快去抓
服药治治!”
他退回去大笑,然后把手伸到我面前,故作神秘的慢慢摊开,掌心中有一颗赤红的丹朱,微微闪现着温润的光芒,像艳
丽的玛瑙。
“从某些方面不能说,但从某些方面又能说……”
我抓起他手中的珠子,对着天空照照,立即染上瑰丽的颜色,还有些透光,煞是好看。
“等你想记起以前的时候就服下。”
“服下??”我大吃一惊,回头盯着悠闲的景繁。
“这颗凝泪珠我可练了两个月,知不知道浪费了我多少稀世药材?”他佯装心疼的说,又用那该死的扇子挑起我的下颚
,我皱眉,然后眼对眼。
不时,他退回去,靠在轿边,半响才瞄我一眼,把扇子摊到我面前说:“不如你还我?”
我鄙夷!以为他想什么呢,丢人!给了别人的东西还要回去!我刚想扔给他,但转念,快速的揣进自己衣兜里,扬头说
:“不给!”
他哭笑不得的盯了我半天,然后转去看帘外□了。
初升的太阳有些薄弱,阳光无法穿透云层,天空虽明朗,却只能望见一层又一层的浮云,低低的,罩住山川大地。轿内
很安静,我拿出凝泪珠细细的把玩着……
回到景府中,我的日子一往如常,成天这里逛逛,那里转转。
与景繁相处的模式也回到以前的爆发式!
没办法,他丫的缺乏教育!还国家栋梁呢?我看是把国家冻凉差不多!
凝霜第N次托东西进来,每次都会先经过景繁的手,很无奈,谁让我是个宝?
而且我也知道凝霜会送什么东西,银票!也只有银票!!
我再次望着一堆银票叹气。
突然,我从床上跳下来,直奔景繁的书房。
走到一半,我忽然想,景繁的书房在哪里?好像都是他来找我的?
蓦然回首,我居然不知道身在何处……
隐隐听到远处传来的嬉笑声,我疑惑,从来都觉得景府美虽美,却总是死气沉沉的,原来是只有我那边死气沉沉的?
我刚想过去,肩膀上突然被硬物砸了一下,吓得我立马蹦开。看到是景繁,我刚想怒,却听到他说:“你来这里做什么
?”
怎的?我不能来?想想自己还有正事,便忍了。我莫名的四处望望说:“我要去轩凤楼!”
他打开玉扇一笑,凑近我瞧了瞧,眼底满是戏谑。
“怎么?才一次就迷上曼舞?”
我懒得跟他废话,蹙眉问:“你到底去不去?”
他合上折扇,优雅抬手说:“公子请……”
我看看他指的那条碎石小路,像是没见过一般。走着走着,我回头望。景繁在身后对我笑,我见了就烦,因为他一笑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