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我是月影乌瞳金丝虎——贫道A【完结】(49)

2019-06-11  作者|标签:贫道A

,淡黄色的毒液混着血液蜂拥喷出……

放下这头白蛇如何应对暂且不说,单说咱们的主角刘伟刘二爷,倘若就此一命呜呼了,这段书就此无话,讲书的也要失

业了,或开个新坑,引来板砖臭鸡蛋无数,看官们一人一口吐沫,也把在下喷成丐帮帮主。且不论二爷是否吉人自有天

相——那真正逢凶化吉、遇难成祥的贵人,盖是不会有诸般磨难波折的,但他是这段说话的主人翁,自然要百折而不死

、百死又死不绝。

他进了白蛇的肚腹,外头瞧着十分壮大,里头却拥挤非常,内壁又湿又滑,兼之不断蠕动压排,就将他一点点往下推去

。越是向下,不但呼吸愈发困难,酸臭辛辣的液体灌来,二爷只觉周身皮肤火烧火燎,眼也睁不开了。

他自然不肯就此认命,饶是事先有送命的准备,祸到临头,又不免要抗争一番,就如同投河自尽的人,临死临死也得扑

腾两下一样,都是求生的本能。

然而蛇肉巨厚,神獒尚且不能一口咬穿,何况他一直塞牙缝也不够的小猫子,如何逃生?却好在他入来之前白蛇嫌肉小

,咬之费力,索性一口吞了,才不致中毒昏迷,此时还有些清醒.可好景也不长久了,蛇腹内危机四伏,又无有新鲜空

气,再多个一时半刻,二爷的这小命就算是交代了。

一片漆黑当中,二爷苦笑道:“这一回怕是当真再不能侥幸的了,也不知我那兄弟有没有脱险,但得救他一命,二爷阎

王殿上走一遭也算值了个儿了……”这般一想,连自己也不免佩服起自己来,“我娘常道,男子汉不争功名利禄,不求

封王拜相,一辈子六七十年,到头来须得俯仰无愧与天地。

我如今正是应了她的话了,上辈子做人一世碌碌无为,来到此处做了猫子更是无甚建树。非但不曾效仿那赤兔马随将军

出生入死成就身后英名、更未曾依仗身世道破天机拯救黎民于水火,这般无所能为,连老天爷也看不过眼了,才要收了

我去。只不过我确是为了兄弟而死,单只是这一条,日后到了地下,见到父母双亲,也有足够颜面讲说讲说,必定不掉

了他们的脸面。”

二爷这是自知不过,在检讨忏悔呢。啰啰嗦嗦一套,愈发口鼻闭塞、头晕眼花,将将地奄奄一息了。就在这么个不生不

死的节骨眼儿,二爷忽觉肚脐处如烧如灼,滚烫滚烫一阵阵地发热。尚不及惊诧,忽闻耳边一声哀嚎:“本大仙的百年

道行!”只这一声,再无音信。异状连连发生,二爷心思正是混沌,迷迷瞪瞪埋怨道,都什么时候了,怎的还有心思白

日做梦——他这梦字尚未吐完,只觉周身疼痛难忍,好似断骨撕肉,千百个人各持一处,左右拉抻,犹如身受车裂酷刑

,疼的两眼翻白、喘息困难。别处不知,单是头盖骨咔咔作响,十分清晰可闻。

好半晌,排山倒海的疼劲儿算是过去了。虽余韵犹在,却可堪忍受了。二爷暗道是个什么情况,伸爪子去探,却摸到个

坚硬的物事。他是憋气憋得狠了,脑子不大转动,一心求生。得到了器物在手,就使劲儿朝周遭划拉。另一只爪子也跟

着抓挠,触感有些个不对头,此刻却没功夫理会。

蛇体内部不如外头有蛇皮包裹,很是柔嫩,一划下去,血液喷涌,冲进口鼻中,腥臭无比,恶心非常。刚开始还只是腕

子能够动弹,只能边拱边划,后来口子稍微豁开,动作就大了一点,足以切割,再大一些,便能够扎砍。最后二爷猜想

,自己怕是整个也埋到伤口里了。

白蛇去了两颗毒牙,眼见事态不妙,负伤逃窜,一头扎进雾中。神獒在后紧追不舍,只见那白蛇腰当间儿掉了恁大的一

块肉,想快是快不起的,只是一味左钻右闪。忽而周身剧烈抖动,伏地扭动纠缠,翻滚打结儿,好一通折腾。神獒不知

所以,冷眼旁观,料想它耍不出花样来。

突地,蛇身的一处鼓凸起来,内中好似有物攒动。不待细究,只听敕啦一声铁器划破兽皮的声响,从那处豁开个一尺来

长的口子,钻出个血呼啦的人头来!

却不知这场大战如何收场,留待下回分说。

第36章

书接前回,却说那神獒正把个白蛇杀得虚弱逃窜,忽见其翻滚在地,不住扭摆抖颤。须臾,就打从它的身体里头钻出一

颗人头来,满面的血污,瞧不清面孔,只隐约可见两个毛茸茸的耳朵扑棱棱抖动。

狗子是不消看的,光是闻见了味儿也晓得这是哪一个,喜欢得摇头摆臀,又窜又蹦,汪汪乱叫,只差原地打两个滚儿了

,哪里还有一丁点方才嗜血贪杀的暴戾模样?

二爷甫一碰到新鲜气儿,张开大口哈哈直喘,他一整个身子还在蛇腹中,开口不够大,抽身不得。勉勉强强又拱出一个

肩头,拔出一条手臂,全身力脱,预备喘匀了再来。

说来也是白蛇的气候到了,它为修行杀戮无数,吞吃了不少无辜生灵。欲图风雨钟未果后,非但不曾收敛,更为疗治鼍

鱼的咬伤,同造畜教的蛇母勾结,以定期送上活人献供为条件,借蛇子蛇孙供她驱使,间接添了多少罪业,向那枉死城

中送了多少无辜鬼魂。这必是杀伐过重,有伤天和,上天降下大劫来罚。不然单凭神獒黑猫,是万万摆弄不了它的。

此时二爷破腹而出,误打误撞,刚巧破得它的“七寸”,方才一通乱挥刀刃,恰巧伤了心脏要害。原地翻腾两下,就断

送了性命。

讲到此处,说话的却有些话要讲。你道那白蛇修行不易,假使它不曾去贪图那风雨钟,戒己律下,好端端地在雾坳之中

修行,岂会遭逢此等大难?白白枉送了多少年的道行。虽然侥幸多活了这些年,不省思己过,反而变本加厉,还以为天

高地远,没能奈何得了它的。岂不知善恶到头终有报,只争来早与来迟。

却单有一首诗警醒人,休要小瞧阴阳造化的:

古今何地不欹倾,独有青天一坦平。

无臭无声疑混沌,有张有主最分明。

饶他奸巧逃王法,任是欺瞒脱世评。

论到冥冥彰报应,何曾毫发肯容情。

白蛇既死,皮肉松懈,二爷再要脱身也容易许多。挣扎着爬将出来,早有神獒凑了上来,舔血洗面。不过那教臭烘烘的

口水腻了一脸,却也不是甚么好滋味。二爷颇不耐烦挥了开去,靠在死蛇身上歇气儿。

他把一只手放到眼前来细瞧,五根手指头一根是一根,手指甲也圆圆短短,好生讨喜。摸摸大腿,白嫩细滑,却不像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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