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anni——谭谭【完结】(3)

2019-06-11  作者|标签:谭谭

救护车很快就到了,我跟着救护车去了医院。突然想起我身上的钱可能不够急救费,连忙回头抓住那个男人问:“你带

着钱去医院……否则我就告你故意伤人。”

他看着我,突然摆出一个不知所谓的表情,不紧不慢的从衣服中抽出一张名片,说:“如果我赖账,你可以找到我。”

我听傻了,你还打算赖账?救护车跟车的医生催我上车,我狠狠的瞪了那个男人一眼,说:“你快点到,我在医院等你

。”

“喂,你叫什么名字?”

“Nanni。”我说完,转身上了救护车。姐姐在做简单的救治和检查,我安放好姐姐的行李,在狭小的空间中握着姐姐

的手。

姐,如果你出了什么事,我是不会放过那个人的。你明白的,姐,这个世界上,我只爱你一个。

我摸出那个男人给的名片,他的名字很简单,是烈。我很少见到比我的姓氏还要罕见的人,但是他就是。他姓……“是

”。我的眼神瞟到了职业的那一栏,那个职位好长,我不太明白是什么意思,但是我唯一理解的就是,他是个有钱人,

而且是那种和我没有任何交集的人。我松了一口气,他既然有钱,就不会拿不出治疗费。但是他能拿出来不代表他想拿

出来,现在的人越是有钱就越是吝啬。但是,我有的是办法让他把他的钱从钱包里出来,如果他真的要赖账的话。

“Nanni……”姐姐突然叫我……但是她紧闭的双眼告诉我她还在昏迷。

“在,在呢。”我连忙答应道,说:“姐姐,你醒醒,不要吓我,不要吓我啊……”

但是,她只是叫了这么一声,就继续昏睡了得癌症的人笑话。人总是有一种天性叫做比上不足比下有余。每一个遭受不

幸的人都去看更不幸的人,那么,自己不就是幸福的了吗?但是,真的幸福吗?我看着我身边一个刚刚死掉亲人的女子

,脸色灰白,没有眼泪。但是我依然那么的惊恐。没有不不幸。

手术灯悉情,向医生询问姐姐的情况。

姐姐到医院就被送进了急诊手术室,手术室上方的标志灯刺眼的闪着。我呆滞的等在门口,周围都乱糟糟的,没有医院

应该有的安静。大家都在看笑话。感冒的人看发烧的人的笑话,发烧的人看骨折的人笑话,骨折的人看得癌症的人笑话

。人总是有一种天性叫做比上不足比下有余。每一个遭受不幸的人都去看更不幸的人,那么,自己不就是幸福的了吗?

但是,真的幸福吗?我看着我身边一个刚刚死掉亲人的女子,脸色灰白,没有眼泪。但是我依然那么的惊恐。没有不不

幸。

手术灯熄灭之前,是烈就到了。他身上还穿着正装,西装革履十分的合身。他看见了我,说:“没想到你真的用Nanni

这个名字登记。”

“如果我姐姐出了什么事,我不会放过你的……”我没有接他的话茬,冷冷的说。

他奇怪的笑笑,那种表情宠溺的像是在对不听话的情人。我把头转过一边,说:“因为我实在没什么钱,所以你一定要

把医疗费留下再走。”

“你还在上学?”他漫不经心的问,“三句话都离不开钱,真的很穷啊。”

我看着他,歪了歪头自嘲的笑了笑,说:“是啊。所以你一定要把钱先留下。我刚刚提醒你带来了。”

是烈呆呆的看着我,他大概觉得为了自尊好笑的不承认才是正常人的表现,哎,偶像剧看多了的大少爷……之后他笑着

看着我,说:“我如果不打算赔钱,我还会来吗?”说着他从上衣口袋中取出一张银行卡,说:“这是我的秘书刚刚办

的,里面的钱是给你姐姐的医疗费。如果不够你就再给我电话,我会往里打。密码是今天的日期。”

“哦,是吗?”我接过银行卡,翻过来复过去看了看,说:“陪我去ATM机确认下。”

是烈哭笑不得的看着我,说:“不用了吧。”

“用。”我直直的看着他,就在这时,急救室上面的灯灭了。姐姐被推了出来,后面跟着医生。我也不管是烈了,直接

追着医生问:“医生医生,我姐姐怎样了?”

“身体没什么大问题,严重的是她头部的撞击,脑震荡很严重,可能会引起失意或者智商异常。”医生严肃的说,“失

意很好理解,至于智商异常,简单点说就是被撞傻了……而且这些伤很有可能是永久性的。等到病人醒了我会开据证明

,你可以向政府申请医疗补助。”

“什么?永久性的?”我吃惊的问道,“撞傻了,傻到什么程度?”

“可能只有十岁的智力……”医生理智的说,“对于车祸来说,身体没有损伤已经是很好的结果了……”

“谢谢——医生。”

医生安慰性的拍拍我的肩膀以示安慰,然后离开了。我呆呆的坐在了医院的座椅上。四面一片的纯白肃杀得像是灵堂。

我低着头,不知不觉的竟然哭了。

“你……你怎么了?”是烈做到我旁边,看到我哭了,有些不知所措。

我抬起头来,直愣愣的盯着是烈,突然哭着大喊:“都是你害的!”四周的人都在看我,但是我不在乎了。我姐姐是我

这辈子最重要也是唯一重要的人。我抓住是烈的肩膀狠狠的咬了上去。很狠,知道口中有了血腥为止。他没有推开我,

双手伸开抱住我任我咬个够。我感到他的身体在轻轻的颤抖,但是他没有放开我。

当我停下来时,他放开我。

“咬够了?”他的声音突然变得很柔,和刚刚很不一样。

“你休想脱得了干系!”我说。

“其实,”他突然把脸挨得我很近,说:“我刚刚一直在想,想一场和你的交易。”

我奇怪的看着他,发现他的眼神根本没有聚焦在我身上,而是在偷偷的向我的身后看,但是嘴上依然在说:“如果你愿

意和我承认你是GAY的话,就做我的恋人。交换是,我养你和你姐姐一辈子。”

我愣了愣,注视着他不聚焦在我身上的眼睛,很巧妙的在他的怀抱中换了个姿势,看到了在我身后不远处一直在盯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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