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梅霆勉强接受,推着他的头往自己的身下移,崔吉掂量着眼前的东西,眼一闭开始啃腊肠。
崔吉啃了三天的腊肠,嘴巴说话有点不利索,“了个凹突笑笑特路五。(那个我去学校拿论文。)”
雷梅霆忍不住笑了一通,叮嘱他路上不要跟人说话,早去早回,然后便穿上警服上班去了。
崔吉对着雷梅霆的后背竖中指,“你死定了!”
崔吉从床头摸出偷偷藏下的手枪,大摇大摆的杀到杂志社。拽的二五八万的踹开常得开的主编室,嘭的关上门,把枪啪
的一声甩在他的桌板上,人也跟着坐在他桌上。
“老常,咱们的事是不是该清算一下!”
常得开毕竟是老人儿了,崔吉的这副流氓相并没把他吓到,置于那把枪他更没放在眼里。靠在转椅上,淡淡的问:“你
想怎么样?”
崔吉拿起桌上的枪,抽了张纸擦了擦,黑洞洞的枪口对着常得开,“我想知道事情的真相!”
“你在说什么我不明白。”
崔吉拿枪抵上他的下巴,“别以为一场高烧真把我烧傻了,你别给我揣着明白装糊涂,快说!”
常得开举起双手,装出一副心焦的样子,“小心走火,拿开点,我告诉你就是了。”
崔吉收起枪,坐在他对面的椅子上,“说吧。”
常得开整了整衣领,“年初的时候,某人邋里邋遢的找到我家,把你和他的事大致的说了一通。说是他的心头肉现在让
一场高烧烧得精神失常,死乞白赖的要我去京都探虚实,你知道我不是那种爱管闲事的人,可他天天赖在我家门口不肯
走,心想答应了他,可置于什么时候去那就是我的事了。于是我说工作忙,一拖再拖,直到他把机票送到我手里。”
“我就知道,去京都出差,出你个鸟差!”
“其实那傻小子真挺在乎你的。”
“还没完呢!继续交代!”
“那个女朋友是楼上的一个小妹,是他让我找的托,置于原因嘛,他只想告诉你,对他而言,你比女人更吸引他。”
“娘西撇,老子是公的!”
“我知道的都已经告诉你了,那你是不是可以考虑回来上班了?”
崔吉用枪挠了挠头皮,“上班啊,我再看看吧,等我把那个倒霉警察收拾停当了就过来。”
“哦,有件事我一定得说,那天……”
崔吉摆手,“不用说了,我已经猜到了。”
常得开瞪大眼睛惊奇的看着崔吉,“你怎么猜到的?”
“那小子跟豺狼饿虎一样,但是我回去那天,他就意思性的做了一次。”
“这么说你一早就知道了?”
“知道你个鬼!那个时候我大脑早荡机了,怎么可能想那么多!最近躺床上没事干,前后的事串联了一下。我记得那天
是周末,你却留纸条说你去上班,打这里开始我就起疑了。”
“笨,那你还天天让他操。”
“TMD你说你不八卦,不八卦你连这个都知道!”拿枪对准常得开,“我崩了你!”
常得开站起来指指自己的心口,“往这里打,只要你打的出子弹,我死了也不追究责任。”
崔吉收起枪,“你怎么没让人操|死,不玩了,我回去了!”
常得开朝他招手,“走好啊,别扭屁股,我对你没兴趣。”
崔吉回了一句,“滚!”甩门走了。
雷梅霆拎着一盒崔吉最喜欢的炭烧板鸭回来,开门只见崔吉双手交叉放在胸前,跟前放着拖着老长线的键盘。“后天我
回去上班。”
雷梅霆手中的烧鸭掉到了地上,双手捏着耳垂跪在键盘上,哀怨的看着崔吉,“我错了,你别走。”
崔吉把雷梅霆拎起来,“真心道歉?”
雷梅霆忙不迭的点头,手如游蛇般滑进崔吉的衣服里。崔吉一把抽出伸进去的手,雷梅霆懵了,他深信崔吉生气了,乖
乖的站在崔吉跟前不再造次。
崔吉伸手一指浴室,“你去给我去洗干净!”
雷梅霆不解的看着崔吉,“我很干净啊。”
崔吉踹了他一脚,“干净你个乌龟蛋,老子今天要操|你!”
雷梅霆兴奋的搓着手,“你说真的?”
“废话,你让不让我上,不让我上我现在就走!”
“让,让!那你不生气了?”
崔吉扭头哼气,“让大爷我爽了就不跟你计较了!”
“好!”雷梅霆边脱衣服边进了浴室。
“搞毛啊,被上至于那么兴奋嘛!”崔吉收着随意被抛弃的衣服,‘他不会忽悠我吧?到时候来个反扑,我不是要偷鸡
不成蚀把米?’
崔吉站在浴室门口,“我跟你说,你要是敢反悔我立马走人!”
“不反悔。”
崔吉把床头柜那瓶平时用在自己身上的润滑剂找出来,盯着它在手上颠来倒去。
雷梅霆洗完澡光着身体冲进卧室,“我来了。”嘭的扑到床上,扭动一下身子把自己平躺好,对缩在一旁的崔吉说,“
开始吧。”
崔吉小心翼翼,蜻蜓点水般在他身上爱|抚,做好充分的准备,他轻声对雷梅霆说,“我要进去了。”
雷梅霆乐见其成,嬉皮笑脸的说:“快啊,哥还等着你给我破|处呢!”
崔吉被雷梅霆一激,一挺到底,雷梅霆吸了口凉气,“继续。”
折腾不到半小时,崔吉一泻千里,精疲力竭地趴在他的胸口,“动不了了,累死了。”
雷梅霆把崔吉翻过来压在身下,“要不要再来一次?”
“没力气了。”
“我自己动?”雷梅霆提起来又坐下去,可怜的小崔吉早已进入冬眠期。
“不行了,到你了。”崔吉把身子一翻趴在床上。“来吧,轻点。”
送到嘴边的肥肉哪有不吃的道理,雷梅霆吭哧了2个多钟头,崔吉成了一滩烂泥,任由雷梅霆帮他收拾残局。
第二天一早,雷梅霆生龙活虎的上班去了,崔吉躺在床上独自郁闷,‘反攻个屁,比让他上还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