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他拉回到几月前被捆了送给秦寿玩弄的那个可怕夜晚,强烈得不堪忍受的屈辱和巨痛,如汹涌的浪潮一浪高过一浪
,不停地冲击着他的理智,最后还是冲垮最后防线,他真的恨到极处,长期的忍耐和压抑终于绷断他最后一根弦,最终
撕了下恭顺的假面具,狠狠地咬向那人。
哪怕那人用最残忍的刑法杀了他,凌迟、车裂或是五马分尸,也要让他知道,这世上也有他征服不了的东西。
昭华松了口,闭上眼睛,等着死亡的那一刻来临。半响却不见那结束生命的一击,只觉……,被一只温暖的手握在手心
揉弄着,接着一股热液冲出。
昭华身体一跳,发出一声细微的呻吟,张开迷蒙的眼睛看着眼前的这个长着英俊面孔,时常带着冷酷微笑的帝王。
半天,文康开了口:“小老虎终于张牙舞爪了,这比你温驯的假面具好多了。”
文康默然地看着他,带着探究含着无奈,最后低声说道:“很好,我宁愿你恨我,也好过眼里没我,最好你恨我一辈子
,每时每刻都想着我,想着怎么报复我,这一生一世的时间都给你。”
一辈子是很长的事,爱一个人一辈子不容易,恨一辈子更不容易。如果岁月流逝,他在他心中只剩一个淡薄的影子,还
不如让他恨一辈子,恨得刻骨铭心,恨得永生难忘。
昭华冷冷地说:“如你所愿,我会的,从你把我送给人污辱的那一天,我就以燕国的列祖列宗起誓,绝对绝对不会原谅
你。”
恨,永远比爱更刻骨铭心。
可怕的沉默笼罩在高大华贵的殿堂,笼罩着互相对视的两人。
彻骨的寒冷凝固了空气。
两人谁也没说话,也许,他们彼此都清楚他们之间说什么均已枉然。
“要恨,就恨一辈子吧,我要你怀着恨意被我拥有,就象那些亡了国的贵族一样,国家被灭,亲人被杀,还要忍着羞辱
供我玩弄。”好半天,文康才开了口,轻轻抚过他的黑发,若有若无地叹口气,道:“只是有一点你错了,我没有恨你
,你那么无辜那么善良。”
低沉又温柔的声音又让昭华产生了错觉。
昭华不敢相信地审视着他,这是他说的话吗?是文康吗?他居然说他没有恨他。那么他以前受的那些凌虐折辱算什么?
文康的眼里总带着一种阴鸷和暴戾,现在却有种温柔的味道,让昭华产生了很异样的感觉。他甩甩头,告诫自己,千万
不要被这表面的柔情迷惑,这只是一个梦而已,是梦总是会醒的。
文康没再说话,打开铐着他手腕的银铐,把他抱进寝宫后皇帝专用的浴池,让他趴在池边,亲手给他清。
昭华听天由命般一动不动,任他手指进出摆弄。
温热的感觉包裹指尖,文康克制着自己的冲动,把他清洗干净,穿上轻软的衣服,抱他回到寝殿。
把他放到床上,抱着他躺下,盖上被子,把他搂在怀里。
“睡吧。”
昭华愕然,方才咬了他一口,他不是应该勃然大怒,使尽残酷手段凌虐他吗?没想到他居然一反常态,到底想干什么?
是不是又想什么别的手段来折辱他?昭华警惕地留意着文康的动静,却听得过一会儿传来平稳缓慢的呼吸声。
昭华却睡不着,自从被迫投降以来所受的种种折磨屈辱一幕幕的涌上心头,让他恨得咬牙切齿。想到自己肩上的责任,
又强行压住愤怒。
躺了没多久,天就亮了,文康轻轻起身,也不叫他,自去外间梳洗然后上朝。
昭华只睡了一个更次,起身忍着全身酸痛,穿上衣服回到他简陋的下房,准备梳洗。
苏送爽帮他打水,有些为难地说:“殿下是聪明人,应该明白,从来只有人对皇上百般讨好,没人敢忤逆他,殿下越是
不屈,皇上就越想折服你,可知刚硬易折,到时吃苦头的是你。”
昭华瞅他一眼,没有说话。苏送爽不象别人的作践他,私下里还尊称他一声“殿下”,暗地对他多有照顾,真心怕他受
罪,这点他明白。
“苏大人的苦心,只怕这不知好歹的东西不明白。”门口一声轻笑。
两人回头一看,原来是大总管落月,他进来扫了屋里两人一眼,最后落在昭华身上。下令:“来人,把他带到调教处去
。”
“你做什么?”苏送爽有些发急,宫里的调教处专门对付不会伺候主子的奴隶,是个把人不当人的地方,有百多种刑罚
让人生不如死,谁到了那里,不出三个月,就会被整得惨不可言,变成没有灵魂的木偶。
落月懒洋洋地抚了下头发,道:“昨晚我不是说了吗?要亲自调教他,皇上也答应了。”
又对门口的人下令:“你们还愣着干嘛?把他带走。”
两个宫奴架着行动不便的昭华往门外走去,苏送爽眼睁睁看着,没有办法,如果拒绝调教,就是犯了死罪,也许昭华被
落月调教一番,会稍微顺从些,以后少吃些苦头。
落月把昭华带到调教处,让他亲眼看着奴隶们是如何受调教。
所有奴隶都是全身赤裸一丝不挂,脖子上戴着狗项圈,……,……,……。
许多侍卫和禁卫军打扮的人进入帐内,然后提着裤子出来,里面传出痛苦的呻吟和兴奋的叫声。
昭华看了毛骨悚然,惶惶不安,想到自己以后可能也会落到这一步,心里冷得入坠冰窖,忍不住浑身发颤。
又见……一个奴隶用口含着个可怕的阳具,练习着舔吸技术。后面有人手持皮鞭,如果奴隶扭动得不好,呻吟得不够娇
媚,就会狠狠地抽去。
落月解释:“调教就是让奴隶彻底没有羞耻心,彻底失去尊严,所以在这里,奴隶都是不穿衣服的,只能跪着,戴项圈
是为了方便让主人牵着,而且只能象狗一样趴在地上吃东西。并且连排泄都不能自主,需经得主人同意。”
又一个奴隶被一个太监象狗一样牵到一匹木马前,忍着痛苦坐在木马的突起上,脖子上的项圈锁在上头,使头部不能动
弹,双手被绑在身后,两腿也铐起来,然后那太监开动机关,木马的突起旋转起来,奴隶痛苦得几乎疯狂,下身渗出可
怕的血液,被布巾堵在喉咙里的惨叫几乎不像人类的声音。
昭华看得心惊肉跳,问:“他为什么受刑?”
落月说:“这个奴隶的伺候没让主子满意,所以要上木马两个时辰,如果他不服,会在上面多待一个时辰。这在里,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