辱的命运。
挣扎、反抗没有任何用处,徒给对方带来更多趣味罢了。反正……不就是这么回事吗?单方面的发泄而已,就当被狗咬
了,昭华认命般闭上眼,不再挣扎。
……
想不到索债的结果,痛不欲生,撕心裂肺,从心里到肉体都痛得万劫不复。
……
痛到极处,眼眸中反而没有一丝情绪,只是任人宰割无力挣扎,等着讨债者享受他的痛苦。
……
“痛吗?”文康轻声问道,温柔的语气完全不象个施暴的人。这样的强行刺入,他也难受得很。
“嗯。”昭华点头,虽然不相信文康会良心发现仁慈一点,但是心里暗自祈祷上天,期盼他放过自己。
“那就哭吧。”声音冷酷的可怕。
……
文康看着身下的人痛苦的眼睛,彻底的掠夺,坚决的地入,一如他的为人,冷酷,强势,狠绝,霸道,不容丝毫违拗,
不留丝毫余地。
“你以为朕会心疼,会放过你吗?”沉稳的嗓音,冷酷的语言。
昭华痛得紧闭双眼,这个人不是以前那个顽皮的小康,怎么会心疼?这个人在享受他的痛苦,怎么可能心软?
……
(省略号部分请读者自行脑补,总之就是皇帝并不温柔,在挑战对方的底线,观察对方反应。昭华身上很痛带来心里的
痛,很伤心很痛苦,注意是伤心不是恶心,虽然痛苦但没有崩溃。因为不允许写出行为感受,所以为什么会有这样的心
理,请读者自行脑补。脑补不成请搜盗文或者看文案。)
文康退了出来,指尖拂过昭华精致的脸庞,湿得象水洗一般。
“真的哭了?”语气中含着讥嘲。
昭华睁开眼,瞅了他一眼,眼眸中有伤心,有失望,有痛苦,就是没有泪水。
文康有些惊讶,他要征服要占有要报复要索债,所以刚才他有意粗暴,没有给予一点温柔。而昭华居然一声不吭,连眼
泪也没有一滴,只用沉默反抗着他的暴行。
“敢和朕对着干,真了不起。”折磨没有预期的效果,认为自己的威严受到挑衅,文康的眼神开始阴鸷,语气也更加森
冷。
“不敢。”闻到空气中的危险气息,昭华简单地答,“既然没人心疼,哭给谁看?”
文康一怔,默默盯着他,也不知在想什么,幽深的眼眸中,并没有欲望得逞后的快感。过一会儿,又笑起来,他的笑在
昭华看来充满了恶毒的得意。
昭华紧张地盯着他下一步动作。
“那就再来一次吧。”文康脸上还是温柔的笑,轻描淡写的好象在说再吃点水果吧。
第18章:庆功宴
昭华登时浑身肌肉紧张僵硬,刚才如受一场凌迟酷刑,再来一次,他真的会活活疼死。
他想用这个方法杀了自己吗?
反抗,不可能。
求饶?这个恶魔根本没有人性,不懂得怜悯,不懂得仁慈,求饶有什么用?没有人能救他,只盼文康酒色过度,维持不
了多长时间,好让他能熬过去。
昭华象待宰的羔羊一样闭目等待着又一轮酷刑,文康却放开了他,解开捆绑着双手的铁链。
只听他用不可思议的温柔语气说:“讨债要慢慢的讨,现在追索太急,你的身体会受不了。回去吧。”
昭华不敢相信地望着他,居然天良发现真的放过自己,还没来得及为免了一场酷刑庆幸一下。然后下一句话又把他打入
地狱:
“明天朕要宴请征讨燕国的功臣们,还要你来伺候,到时你可别爬不起来。”
什么?
要他去伺候占领他国家,屠杀他国民的齐国军人?
心瞬间摔落谷底,浑身冰凉彻骨,昭华浑身血往上冲,如果心里的诅咒能杀人的话,文康已经死了。这个魔王总是这样
温柔地把人抚摸一下,再露出尖尖利爪,狠狠地抓住撕裂,让人鲜血淋漓,痛不欲生,他一定觉得这样逗弄猎物很好玩
。
文康脸上又露出无情的笑容:“两年前齐国灭了陈国俘了陈国君主,庆功宴上陈君表演了一个节目,先将他全身扒光捆
绑了吊起,再在臀下系一只狗尾,脖子上挂个狗铃,然后在脚下放一水盆,不停地加热水,烫得他直跳脚,铃铛叮叮响
,这个游戏的名目叫狗跳脚,很好玩的。”
然后又盯着昭华说:“朕今晚得好好想一想明日庆功宴上,该让你表演什么节目。”
昭华冷冷一笑:“皇上拿燕国上下做要胁,要玩什么游戏,自然是随心所欲,如果这样您觉得愉快觉得很有意义的话。
”
说着深吸几口气,强忍着下身的疼痛从地上爬起来,提上裤子。看也不看他一眼,道:“皇上慢慢想,容奴才告退。”
文康怔了一怔,狠狠的瞪着他,胸口起伏不定。
“把地上擦干净再退下。”又是冰冷残酷之极的命令。
昭华遵命而行,拿来抹布把地上的污物擦净,然后恭顺的行礼退下,自始自终垂着头,看也没看他一眼,淡泊得如山间
的空气,那份高傲从容好象方才只是被狗咬了。
退出殿外,只听身后摔落茶碗又掀翻桌子的愤怒声音。
回到下房,昭华脸色苍白,无力地倒在稻草上,这稻草还是他从杂物库房中收集来的,有股霉味,床是不可能有的,太
后命人送过被褥,总管拆开检查,结果是不知所踪。反正每晚会被锁了铁圈,只能蜷缩着,没法躺卧,床褥也没必要用
了,这不是贱奴可以享受的东西。
“要不要我给你上药?”苏送爽问道,他拿出自己备用的治外伤的金创药。
“不用,多谢。”昭华抬眼看着他,诚心道谢。他知道苏送爽留着手劲,鞭声虽响,但是并不伤筋骨,可是他才被皇帝
侵犯过,下身带着不堪入目的痕迹,这样狼狈的样子不想让人看见,更不要人怜悯同情,沦落到极点他也不放弃自己的
骄傲。
苏送爽看了他一眼,心里暗自惊异,看多了被君主惩治的犯人奴隶,无不是失魂落魄,颤栗求饶,举止失态甚至精神崩
溃。只有这位亡了国的昭华太子,才二十岁年纪,从云端跌落泥淖,却能宠辱不惊,对各种折磨欺辱都安然处之,没有
任何失态,落难至此,却仍然高贵从容,宛若被贬到人间受罚的仙子。无论什么时候,身上都保持着一种干净雅致的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