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台,可否借件衣服(穿越)上——呆呆呆呆呆【完结】(46)

2019-06-11  作者|标签:呆呆呆呆呆

“好了,别闹脾气了。平时你小子看到女人就往前凑,今天如你所愿,让你驮个美女你怎么不乐意了?”

安阳话音落下,脑海中想起刚刚看到布巾下那张惨绝人寰的脸,心中也不由一阵恶寒。看毛驴依旧踢踢踏踏有些不乐意,安阳伸手拍了下驴的后脑勺,骂道:“再敢磨蹭信不信老子回家就找人把你下面那根割掉?!”

毛驴闻言回头眼神好似委屈一般的看了安阳一眼,不敢再有动作低着头迈开前蹄往家走去。

路途中,安阳低头无意中看到东方不败悬在外面的一双大脚,嘴角不由抽了抽。这古代皆以小脚为美,这人不但长相丑陋,而且还长了一双大脚。听王四说这人实在崖下被人捡到的,莫不是因为自己长相太过丑陋嫁不出去,所以想不开就去跳崖自尽?

这个想法一出,安阳就被自己逗笑了,伸手揉了揉鼻尖优哉游哉的跟在毛驴身后往前走。

东方不败虽然此时被药物所迷,武功暂时也施展不出,但还不是个死人。经过从镇口到村子的一番颠簸,即便是死人差不多也被颠活了。但是周身无力,只能趴在毛驴背上被人不知带往何处。

毛驴的背上并没什么铺垫,东方不败趴着的姿势正好顶住胃部。高耸坚硬的驴背咯的东方不败眼前一阵发黑,就在东方不败再次陷入昏迷的时候,身下的毛驴却突然停了下来。

趴在驴背上的东方不败只听到跟在驴后的人,突然从他身侧走过,伸手推开了一扇木门。

听着木门的吱呀声,东方不败心中不禁暗想:难道自己坠崖未死任我行他们并不知晓?亦或者自己就像当年囚禁任我行那般,被他们转移至他处关押,让自己尝尝任我行当年所受之苦?不过,他太了解任我行了,依照此人睚眦必报的秉性,被自己囚禁了十年之苦,可不会那么简单的只是关押自己十年。自己神功在身,他日若自己恢复武功,即便是刀山火海也能闯上一闯,他任我行也不会那么傻的放任自己。

不过,现在多想也无益,倒不如静观其变,见招拆招。

东方不败打定主意,便开始闭目养神。而安阳推开门将毛驴牵进院中,伸头见安母没在厨房,返身走到东方不败身边将人从驴上卸了下来,随即扛在肩上进了屋。

此时安母正坐在堂屋的窗边帮安阳缝补破了的衣服,察觉屋内光线一暗忙抬起头来,见安阳肩上扛了一个硕大的灰布包裹,忙将手里的针线放进腿上的小竹筐里站起身来。

“安阳啊,你这身上扛的什么啊?”

安母将小筐放到桌上,快步走到安阳面前伸手扶持着安阳走向床铺。安母出手灰布只觉得手下一阵温热,心中不由暗暗生疑,还不待她开口询问,只见安阳喘了口气,伸手揭开搁在床上的灰布包裹。

安母虽然上了年纪,但眼神还算好使,看到灰布包裹里露出一张涂得乱七八糟的脸,吓得一个趔趄差点跌坐在地上。

“哎哟,我说安阳啊,你从哪儿弄来的人啊?”

安阳不敢告诉母亲是王四放在他那儿的,眼珠一转便编了个谎。

“这人是我在路边捡的,当时我也以为是别人掉在路边的一个布包,打开才发现里面是个人。这天也不早了,我怕这人有啥意外就把人带回来了。”

安阳在安母面前极少撒谎,所以听安阳这么说,安母便也相信了。走上前将东方不败身上的灰布扯开,见床上的人一身红衣,而且对方头挽高髻,便以为对方是个女子。于是安母从床头抖开被子盖在了东方不败身上,见对方脸上那层厚厚的胭脂,安母实在看不过眼,就转身让安阳去院中的井边打盆水来。

缓了那么久东方不败也恢复了些力气,察觉到有人靠近便猛地睁开眼睛,眼中的寒光直逼来人。

安母端着安阳刚刚打来的清水准备帮东方不败清理一下,哪知刚刚走到床边,就见床上的人突然睁开了眼睛。安母乃一介乡野妇女,自然不懂什么叫杀气,只是感觉对方看着她的眼神让她觉得浑身发冷害怕。明白这‘姑娘’被人丢弃在路边,对人有戒备之心那是自然,看着那张姹紫嫣红的脸和让人害怕的眼睛,安母咽了口唾液说道:“姑娘不要害怕,老妇只是想帮姑娘擦擦脸没有别的意思。”

‘姑娘’两字让床上的东方不败不禁一愣,垂眸看了下自己的衣着,明白他们还不知道自己的身份,也就微微放下心来。自神功大成之后,东方不败便幻想自己是个女人。命中注定碰上杨莲亭,见他愿意把自己当做女子一般对待,东方不败心下感动,无论那人靠近自己是为了什么,也都竭尽满足他的要求。

虽然后来大权在握的杨莲亭暗地里偷偷圈养着其他女子,东方不败只当自己不知。因为他除了能给杨莲亭金钱和地位之外,并不能履行一个女人职责,他心中觉得亏欠杨莲亭,所以他愿意睁一只闭一只眼,只为杨莲亭能停留在他身边久一点。

而如今真的被人误认为女人,东方不败心中并无多少欣喜,反而有丝不甚明显的疼痛缠绕在他的胸口。

“放下吧,我自己来就好。”

做了那么久的假女人,东方不败早就习惯了压着嗓子说话。虽然声音里还带着些男人的低沉,但若不仔细分辨倒也很难发现有什么不同。

东方不败说完,咬牙撑起身体想要起身。安母见他行动有些困难,叹了口气转身将木盆放在桌上,伸手从盆里绞了一条布巾递到东方不败面前。

“闺女,你身子不便,还是老妇帮你吧。”

东方不败在黑木崖被人侍候惯了,自己浑身酸软无力,加之那老妇人也并没有靠近自己的意思也就不再拒绝。顺从的接过安母递过来的手帕,开始擦拭起让他觉得颇为不适的脸颊。

当东方不败整个脸擦好,木盆里的半盆水几乎已经变成了淡红色。安母看着东方不败的真面目,倒也有些想不明白,如此清丽的一张脸为何用厚厚的一层脂粉遮盖起来?转念想到对方可能有不得已的苦衷,安母也不再多想,转身端着水盆出去了。

安阳把驴背上的东西卸下来,把驴送到牲口棚,感觉到有些饿了,就在井边洗了洗手准备让母亲做饭。哪知刚刚走进房间还没等他开口,就对上半倚在床栏上的东方不败那张清秀的脸。

安阳愣了一下,眨了眨眼睛侧头看着站在身边的母亲,抬手指着东方不败不敢确定的问道:“娘,这个女人是我刚刚带回来的那个?您老不会用您那双神奇之手给掉包了吧?”

听到安阳的调侃,安母白了他一样说道:“你老娘我有这么大能耐么?人家姑娘长的本来就这么标致。”

“娘,我饿了,给你儿子弄点儿吃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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