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翼(双性) 作者:冉尔【完结】(9)

2019-01-26  作者|标签:冉尔 古代 男男 正剧 虐身

燕行月在翻滚的情欲里睁开眼睛,秦风伏在他身上不知道已经操弄了多久,男孩腰腹一片炽热滚烫,花x_u_e酸涩痛楚,他皱了皱眉,伸手推了一下秦风的肩膀。

动作间耳畔回荡起一阵清脆的铁链撞击声,燕行月立刻回想起之前被关在岛上的情形,收回手在自己脖颈上摸索,果然摸到一条细细的银链。他低下头顺着银链一直望到尽头,看见了秦风攥着链子的手。

“有完没完?”男孩的抱怨带着浓浓的疲倦。

秦风扣着他的腰微微用力,欲根挤进了s-hi热的宫口,燕行月蹙眉忍耐,连开口阻止的力气都没了,任凭秦风将他灌满,然后蜷缩在床上昏昏欲睡。

浑浑噩噩的梦境里没有秦风,也没用被囚禁的回忆,只剩下年少时张扬肆意的志向,未闯荡江湖前的豪言壮语此刻听起来虽然可笑,却又平白生出一丝豪气。燕行月在梦里窥见自己孩提时练剑的身姿,在隐隐绰绰的竹林里笨拙却一板一眼过着剑招。

这样的日子一去不复返,大概是再也回不去的从前。

那时他也算是江湖上小有名气的少侠,也敢闹市骑骏马而不伤一人,也敢与世家子弟比骑s-h-e而稳操胜券,连天下第一刀萧默也未曾在他手下争得什么好处,至于对方有没有拼尽全力那就是后话了。

又怎会像现在这般受尽凌辱……男孩猛地惊醒,眼前飞过无数白光,他过了很久才适应,那不过是廊边窗楞间透过的日光。秦风抱着他往前走,察觉他清醒也未曾低头。

燕行月依旧被封着武功,宛如手无缚j-i之力的顽童。

“我教在你们名门正派眼里不过是三教九流,”秦风忽然自顾自地开口,“欲除之而后快的邪教。”

男孩不明白秦风此刻说这些话的用意,也没心情与秦风多费口舌,只是皱眉有一搭没一搭地听。

秦风倒也不在意,将自己教内大小事务一一道来:“除我以外,还有四位长老八位舵主,至于他们姓甚明谁你闯荡江湖时间不短,应该也有所耳闻。”

燕行月敷衍地“嗯”了一声。

“池清是池长老的儿子,池昌那个蠢货以为把亲生儿子送上我的床就能高枕无忧过一辈子。”秦风抱着男孩转了个弯,拐进昏暗的走廊,燕行月仰起头努力辨别他此刻的神情,却无功而返,只有秦风平静地嗓音回荡在耳边,“我杀池清不仅仅是因为厌倦他,还因为他把教内禁药偷偷送给你之前要找的凶手。”

男孩终于提起一丝兴趣:“那个在陆府杀了人的凶手?”

“对。”秦风点了点头,“池清帮叛徒便是叛教,无论理由为何,都只有死路一条。”

“可是听之前船娘所言,他对你并无二心。”

“并无二心……”秦风被燕行月逗笑,低头问他,“你难道不知道,人的欲望是永无止尽的吗?”

男孩仍旧费解。

“他如果在我身边安分守己地做事,我或许还会好好待他,”秦风耐心地解释,“可是他触碰了我的底线。”

“你这种人也会有底线?”燕行月嗤笑起来,对秦风的话嗤之以鼻。

秦风微微勾起嘴角,心情似乎因为男孩的话有所好转:“当然有。”他迈步走进一间几乎没有任何光亮照进来的房间,刻意压低了声音,“现在你就是我的底线。”

燕行月闻言,既没有冷嘲热讽,也没有直言反驳,反而叹息着偏过头。

“你果然是个疯子。”

“你知道就好,”秦风将男孩放下,微微用力拽动银链将燕行月拉到身边,“带你见见我教的长老。”

男孩跌跌撞撞跟随秦风往前走了几步,双腿无力好几次都险些跌倒。昏暗的房间里隐隐绰绰站着几个人,燕行月看不清他们的容貌,只能看清身前秦风的背影,而鼻翼间也闻到若有若无的焚香,大抵是邪教用来凝神的香粉,男孩心神渐渐平静,只是浑身越来越无力。

秦风终于停下脚步,转身将他再一次抱起来。

燕行月似乎听见若有若无的讥笑,估计是房间里其他的人看见了这一幕。男孩头靠在秦风胸口,昏昏沉沉懒得理会,隐约觉得秦风抱着他坐了下来,继而有粗粝的嗓音炸响在耳畔,生生震碎了他的睡意。

“教主,犬子愚钝,伺候不好教主是老夫教导无方,可是犬子对教主绝无二心,教主为何要下此狠手?”

“我下了什么狠手?”秦风懒洋洋地斜靠在座椅上,把玩着燕行月散落在肩膀上的发丝,“池长老,你可不要听信了旁人的胡言乱语。”

“池清再怎么不好,也是老夫的亲生儿子!”

秦风拖长嗓音哦了一声:“你这是在威胁我?”

“属下不敢!但是教主务必给我一个解释!”

男孩循声望去,秦风坐的长椅前竟然还围着一层薄纱,他便更看不清屋内情状,倒是有一缕日光从屋顶的小窗倾泻而下,刚好照亮桌上的香炉,袅袅青烟攀着光柱蜿蜒而上,周身全是漂浮的细小尘埃。

“解释?”秦风话里笑意更深,“我倒是不明白还需要解释什么。”

“池长老,平日也没见你多爱惜你那个儿子,今日倒装得一副爱子心切的模样,看着着实让人恶心。”

燕行月循着声音的源头望去,如此清润的嗓音却来自一个佝偻的身形,他暗自推测这人就是邪教另一位长老,江湖上臭名昭著的千面书生玉之晓。

“玉长老你此话何意?”池昌怒呵,“瞧不起老夫?”

“他们吵起来倒是有趣,”秦风俯身与男孩耳语,“你说好笑不好笑?”

燕行月勉强扯动嘴角:“他们可都是你的部下。”

“可是他们都想杀我,”秦风说得无比轻松,燕行月听得毛骨悚然,“想将我碎尸万段,恨不能我死无葬身之地才好。”说完,秦风把男孩往怀里带了带,话锋一转,“还难受吗?”

“什么?”燕行月不明所以。

秦风的手按在了男孩小腹上微微用力:“太多了。”

燕行月闷哼着蜷缩起身体,酸胀的腹部被反复按压,却没有一滴白浊漏出来,男孩痛苦地蹙眉,听见秦风让他下次别吃这么多进去。

“虚伪。”燕行月狠狠拉扯着自己脖颈上的铁链,清脆的撞击声打断了薄纱外两外长老的争吵。

“教主!”池昌叫得肝肠寸断,房间里却没人为他说一句话。男孩想这邪教果然如传言中所说,人人都冷酷无情。

作者有话说:

  ☆、公共场合play(也许

秦风当然不会为了区区一个池清动容,自顾自地玩弄怀里的燕行月,言语刺激之后上了手,隔着衣衫四处点火。

围帘外的长老又吵起来。

“无趣无趣,”秦风揉弄男孩的r-u尖,手指翻来覆去把圆润的r-u粒揉得通红,“什么都没有你有趣。”

燕行月半躺在长椅上,咬唇不言不语,连声呻吟都不愿意叫给他听。

秦风忽然有些恼,按着男孩的小腹问道:“再给你些,还吃得下去吗?”

男孩本能地摇头,继而厌恶地蜷起身体,躲避秦风的触碰。

“没事儿,他们看不见的。”

“滚开。”燕行月无力地反驳,秦风已经将他抱在了胸前,双手熟练地脱下男孩的裤子,碰了碰两片已经泛起s-hi意的花瓣。

“真敏感,”秦风一边赞叹,一边用手指揉捏红肿的软r_ou_,“还没碰就s-hi了。”

男孩顾忌房间里的其他人,只能夹紧双腿无声地反抗,而秦风微微一用力,按着燕行月的肩膀让他趴在面前的桌子上,指尖熟稔地探进花x_u_e搅动。

微凉的风轻轻卷动白纱,男孩自知无法摆脱秦风的手指,终于撤去了浑身的力道,软绵绵地贴在桌上轻喘。燕行月猜测那颗药丸大概有让他沉迷于情欲的效用,单单是手指便能沦陷,只是房间内不仅仅有他和秦风,还站着四个心怀鬼胎的长老。即使知道他们什么也看不见,燕行月也觉得秦风是当着别人的面玩弄他。

“怎么s-hi这么快?”男孩的衣衫也被掀起,秦风用沾满粘液的手指揉捏他胸前的r-u粒,“真是迫不及待呢。”

燕行月趴在桌上,半个身子近似悬空,秦风又牢牢扣住他的腰,手指粗暴地搓揉肿胀的软r_ou_,温热的汁水顺着细窄的花缝溢出来。男孩闻到了甜腻的 y- ín 靡气息,混杂在房间里即将燃尽的定神香中,外面那些人怕是想不猜测秦风对他做了什么都难。然而燕行月最恐惧的并不是这件事,他害怕秦风再在x_u_e道深处释放更多的白浊。男孩小腹微胀,之前被灌满的酸楚还未褪去,根本吃不下更多,可是秦风残忍将x-ing器抵在翕动的x_u_e口,燕行月的花x_u_e猛地涌出几股体液,打s-hi了肿胀的欲根。

“趴好。”秦风拉开了男孩的双腿,虽然不是命令却让燕行月生出无法反抗的凌辱感。

秦风用滚烫的欲根不断磨蹭敏感至极的花x_u_e,迟迟不肯入内,燕行月被情欲折磨得泪流满面,不由自主往前爬动,挣扎着跪在桌上张开了双腿,肿胀的x-ing器瞬间将他贯穿,男孩被撞得浑身发颤,瘫软在桌上被秦风拎着双腿操弄。

随风飘动的白纱时不时拂过他的眼角。

从天之骄子沦落到禁脔不管短短几日而已。燕行月艰难地扭过头,秦风狰狞的x-ing器在他身体里来回ch-ouc-h-a,粘稠的汁水顺着腿根汩汩而过,男孩不由自主伸手握住了自己的欲根茫然地滑动,而秦风很快察觉到了他的小动作,伸手覆盖住燕行月的手背引导男孩抚慰自己的身体。

前后夹击的快感让燕行月微仰着头喘息,也不管外面的人听见会如何想象,难耐地倒回秦风怀里,将滚烫的x-ing器彻底吞咽下去,炽热的前端抵在脆弱的宫口蠢蠢欲动,男孩预感到秦风会毫不犹豫再s-h-e在他身体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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