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翼(双性) 作者:冉尔【完结】(27)

2019-01-26  作者|标签:冉尔 古代 男男 正剧 虐身

“别动。”秦风忽而压低了声音,放在他腰间的手逐渐收紧,“再动我就忍不住了。”

燕行月立刻僵住,连大气都不敢出,只是滑嫩的x_u_e道s-hi气越来越重,温热的汁水喷在肿胀的欲根上,只让那物件越来越烫人,男孩急得快要哭了,红着眼眶躺在秦风怀里,连x-ing器的勃动都感应得一清二楚。

秦风忍得辛苦,鼻尖沁出一层薄汗,谁想燕行月竟忽然浑身发抖,继而花x_u_e深处涌出大滩粘稠的爱 y-e。

这下两个人都愣住了,男孩痴痴地睁着眼睛,半晌眼泪才掉下来。秦风看得心疼,哑着嗓子让他忍忍,燕行月以为他还要折腾自己,挣扎得更剧烈了,推推搡搡敏感的花x_u_e又含着x-ing器高潮了一次。

“怎么会……”男孩面色惨白,窝在秦风身下缓缓蜷缩起身子。

秦风苦笑着揉着他的头发:“别再动了,我真要忍不住了。”

燕行月闻言只是哭。倒是秦风真的没有再动,欲根埋在他体内肿胀到了极限,眼看就要喷发。

箭在弦上,燕行月也只能认命,睁着双泪眼望着秦风,里面含着的情绪太过复杂,惹得秦风那根狰狞的x-ing器又弹动了一下,男孩的目光瞬间散了,情欲漫上来,他们却谁都没有动,维持着这个姿势死死地盯着对方。

秦风想在男孩眸子里寻出哪怕一丁点爱恋,而燕行月则想从秦风眼里找寻自己能离他而去的希望。

炽热的欲根顶在s-hi热的宫口,轻微的颤动磨得那块媚r_ou_翕动着收缩。燕行月脸上浮现出一层痛楚继而又演变为空洞的欢愉,秦风放在他腰腹的手越收越紧,呼吸也紊乱起来。

“秦风……”男孩忽然哑着嗓子叫他,“秦风……”这声音揉杂着情欲与怨恨,正如同燕行月望着他的眼眸。

两人对视的目光终于迸发出热度,交缠的呼吸逐渐升温,紧密相贴的胸膛剧烈起伏,然后男孩率先绷紧脚尖去了,继而秦风也搂着他的腰释放了出来,把燕行月平坦的小腹撑得隆起微妙的弧度。

他们紧紧相拥,逐渐平复身体里激烈的情潮。这回秦风不敢让欲根再逗留在男孩x_u_e道内,待没有白浊流出来立刻ch-ou了x-ing器,温柔地抚摸他鼓涨的小腹。

燕行月累得快睡过去,分不出心神管秦风做什么,腰腹酸涩由着它酸涩,唯一能让他松了一口气的便是又挨过一次情毒。

破旧的客栈冷冷清清,怕是住店的只有他们二人。日上三竿,休息妥了秦风便将燕行月用厚厚的披风裹得只剩半张脸,拉着他的手往楼下走,男孩没挣脱,踉踉跄跄地跟着,一直垂着视线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店小二看他们的神奇有些不自然,燕行月心知昨夜动静太大,他们二人的关系想瞒也瞒不住,好在这人对江湖上的事情一概不知,收了钱高兴得忘乎所以,连再开门迎客都忘了。

秦风牵着他在呼啸的寒风里安安静静地走,天地间白茫茫的一片只有他们二人,脚印刚留下便被风吹散了。燕行月没了武功,全身发寒,倒是秦风攥着他的那只手是热的,掌心滚烫。

“你这条命还要留着杀我。”

男孩循声望去,秦风没回头,自顾自地说着:“这可是你自己说的,总有一天要亲手杀了我不是吗?”

燕行月闻言觉得可笑,刚张开嘴就吃了满嘴的冷风,弯腰咳嗽起来。秦风将他搂住抱在怀里,眉眼鲜有地温柔,只可惜无论做什么,在男孩眼里无非是惺惺作态。

他说:“杀了你……你要我拿什么杀你?”

“怎么又生气了?”秦风无奈地叹息,用指尖磨蹭他蹙起的眉。

燕行月撇了头不去看他,兀自踩着厚厚的积雪往前走,秦风很快追上来,牢牢抓住了他的手腕。

这一路无言,偏偏到了陆府门前时遇见了严无垢。燕行月陡然生出恍如隔世般的感觉,秦风依旧拉着他的手,就跟没看见面前多出来的人似的脚步都没有停顿。

严无垢不认识秦风,只觉得燕行月面色苍白,比昨日看着更柔弱,被男人拉着也不挣脱,抿唇跟着他走,当下忍不住叫住了他们。

燕行月实在没兴致再于他辩驳,脚步顿了顿见秦风正挑眉看着自己,便轻轻摇头。

严无垢又出声叫他。

秦风的脚步停了,男孩猛地反握住他的手,眸子里带了些恳切。秦风眼睛微微眯起,当真依了他,抬起脚往前走。

却没想到这严无垢像是着了魔一般追上来:“燕大侠你这是……”

秦风不再看他,手按在了剑柄上。

燕行月哪有心思再管严无垢,急急挡在秦风面前。

“你要护着他?”秦风面色如常,只是目光微沉。

男孩不说话,咬唇站在他面前。

“这会儿又不怕别人说了?”秦风嘴角带了丝冷笑。

燕行月脸上浮现了一层痛楚,继而哑着嗓子缓缓开口:“……秦风。”依旧只唤他的名字,却让秦风握剑的手瞬间失了力气,猛地将人搂进怀里。男孩身子软软地贴着他,颈窝里有点淡淡的清甜。

严无垢看傻了眼,半晌说不出一句话,面上青一阵白一阵,竟犹犹豫豫地又往前走了一步。秦风抬眼轻飘飘地看他,严无垢被这一眼望得浑身发寒,又觉得似曾相识,恍惚间顿悟与昨日看燕行月喝酒时的寒意一模一样。

“嫌命长就继续看……”

严无垢不可置信地瞪大了双眼,嗫嚅半晌只堪堪说了半句:“传言……传言竟是……”

燕行月趴在秦风怀里,此刻反倒不觉得的真相有多刺耳,只是累得恨不能立刻回到卧房睡上几天几夜,秦风知道他的心思,当着严无垢的面把人打横抱起,头也不回地走了。

陆府接连死了两房夫人,又有青南之殒命于此,现下凄凉得连下人都不见踪影。秦风把燕行月抱回大夫人的卧房用锦被裹好,再定睛一看,男孩已经睡着了。

作者有话说:

  ☆、不再是禁脔却怀上了秦风的孩子

窗外落雪纷纷,屋内火盆烧得正旺。

“别站着了,”秦风放下帷幔,“进来吧。”

陆府的大夫人推开了门,儿子疯了也未见她多苦楚,眉宇间还带着柔柔的笑意:“这不是怕耽误教主的好事儿吗?”

秦风走到火盆边用铁钎拨弄炭火,也不理会她,只是淡淡地笑:“陆啸还没发现你?”

“当然没有。”大夫人眼里透出一丝厌恶,“毕竟陆之博已经疯了,虎毒还不食子呢,他又怎么想到会是我?”

“毕竟不是你亲儿子。”

“可怜陆啸,堂堂家主一共就三个儿子,死了一个、疯了一个、跑了一个,这偌大的家产竟没了去处。”

“他哪儿来什么家产?”秦风看那些炭火烤得火红,不由自主瞥了一眼床榻,“坐吃空山,早就是外强中干。”

“可是他最近倒是想对我们出手。”大夫人踌躇了片刻,还是心惊胆战地开口,“教主,你该回去了。”

秦风神情不变,站在火盆边一动不动。

“教里也有人……”

“回去又如何?”秦风忽而笑起来,“就算回去了,生起的异心也不会消散,倒不如借着陆啸的手清理掉,还剩得脏了我的手。”

大夫人听了这话,脸色巨变,咬牙像是纠结万分,最后狠着心开口:“教主,你再这般待下去,就算陆啸不对我们出手,也会对燕行月下手的。”

秦风笑意更深:“学会威胁我了?”

“我隐藏在陆啸身边这么多年,早摸清他的心思,就算只是传闻,他也会用燕行月要挟,倒时候教主势必会随了他的心意……”

“随了他的心意?”秦风踱到床边似是有些疑惑,掀开帷幔只看了燕行月一眼便明白了大夫人的意思,话锋一转,“我若将他带在身边,陆啸又如何威胁的到我?”

大夫人沉默不语,半晌秦风却兀自叹了口气。

“我身边倒是比这陆府更危险些。”他用手指蹭了蹭男孩的面颊,“陆啸虽然不是正人君子,可也不会明目张胆地抓了行月。”

大夫人见他言语间有松动,不禁喜上眉梢,跪伏在地上从袖笼里取出一方小巧的锦盒:“这是教里新配的药,奴家不知药效,但是撑船的姑娘说了,有了此药便可让教主毫无牵挂。”

秦风将那盒子拿来,打开看了看,眼底情绪翻涌,许久都没有开口。大夫人伏在地上不敢抬头去看他的面色,一时间屋里安静得只剩炭火轻微的响动。

“……秦风?”燕行月在此刻忽然惊醒,苍白的手指穿过帷幔抓住了秦风的衣袖。

秦风宛如大梦初醒,将锦盒攥在掌心里:“她倒是有心。”

大夫人如蒙大赦,战战兢兢地垂着头走了。

男孩松了手,掀开帷幔咳嗽了一声。秦风转身把他抱了满怀:“还是冷?”

燕行月却说:“盼着你回去的人不少。”

“原来你早醒着。”

“睡得不安稳而已,”男孩嘴角微微上扬,眼里却没有笑意,“怎么,你们又要密谋什么?”

秦风将他放倒在床上,掌心摩挲着他的腰,眉头紧蹙,过了一会儿忽然问:“你就这般在意天下第一的名号吗?”

“在意不在意与你有什么关系?”

“我若还你一个天下第一的名号呢?”秦风附身凑到燕行月耳畔一字一顿地说,“你可会谢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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