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邻锦里 作者:夏小正【完结】(46)

2019-06-11  作者|标签:夏小正 校园 竹马竹马

  场上有个人特别高猛,国字脸,长得很凶,是个中锋,因为女人和吴酝有那么一点笑过节,所以对他们格外冲一些。

  方杳安带球过人的时候被那中锋挡了一下,手肘正好撞在他左胸口。他当时就弯下去了,一张脸煞白,那块像被冷针在刺,胸腔内缩,无数个麻人的小点散满他全身,闷疼得简直不能呼吸。

  不知道什么原因,他从孕期就一直胸部鼓胀,n_ai头硬凸凸的穿着衣服也很明显,有时候季正则舔一下都会疼,但不舔又痒得厉害。

  被这么一撞简直没了半条命,脑子像被一条闪电斩断了神经,一阵发晕,差点丢脸到飙泪了,身上忽冷忽热的,冷汗爬满了背脊,他低着头痛得一直抖。

  吴酝连忙来看他,他一时间疼得说不出话来。吴酝还以为那个中锋怎么他了,上去就推人家,“什么东西?小场你这么玩,脑子里缺货了?还特么甩拐子?”

  那人理直气壮地,和吴酝杠上了,他比吴酝还高一些,声音很粗,“我没拐他,他自己撞上来的,哪这么严重?你不如带他去医院看看自己有病没病?”

  吴酝满脑子官司,青筋直跳,咬牙切齿,拳头就要往下砸,“孙子诶,你今天算栽老子手......”场上其他人看他们要打起来,连忙来拉。

  方杳安好久起不来,“没事吴酝,不小心撞的。”吴酝不是个太平的人,人校外打可以,但校内打架滋事搞不好要背处分。

  他说地艰难,断断续续地用气音说话,眼睛都是红的,他拖吴酝一把,对他摇摇头。跟周围的人说,“没事,你们接着打,我休息一下。”

  “说了不是老子撞的吧!”中锋更加来劲了。

  吴酝松了中锋的领子,比了个中指,又来看方杳安,“真没事假没事?撞哪了?”

  地方太羞耻,不可能给吴酝知道。他故作轻松地挑眉,“肚子,没事,可能刚吃多了,喝点水就行。”

  “是吗?”吴酝看着他惨白的脸,“我去给你买点饮料,坐着别动。”

  方杳安点点头,看他走了,才把手机拿出来,通知栏里堆着几十个未接电话和短信,他有点内疚,拨了电话,那边很快就接起来了。

  “快来,季正则,快来,痛死我了。”他听见季正则呼吸的那一瞬间就要哭了,太疼了。

  那边停了半秒,什么也没问,“马上。”

  电话一下就挂了,他呆呆地看着手机,好久才想起来季正则没问他地址,又急急忙忙打过去,季正则已经在路上了。

  他赶紧说,“我在吴酝学校,你别走错了!”

  “啊?哦。”季正则像根本没料到他是来说地址的,顿了顿,“好,我知道了,马上就来了,小安不疼啊,呼呼。”

  “嗯。”他握着手机茫然无助,像个在外头受了欺负等家里人领回去的孩子。

  还是发了吧,一拖再拖真不好意思(写得太Cao明天改),一直在想让不让受产ru,产就产一章,不产下章就赶紧被抓包,你们说吧

  上次去医院做了血检彩超什么的,后来一直吃中药,姨妈还是特别疼,昨天疼吐了,非常感谢提供自己良方的妹子们(鞠躬

  明天要送我妹去学校(;′д`)ゞ她不在家我可能就闲一点吧,有空敲字了

第五十二章

  吴酝拿着几瓶饮料回来了,递给他,“好点没?妈的,我还就不信了,还能让你在我们学校给人欺负了?”他火冒三丈,“周煜那傻逼我给你打了,你行不行啊?去我们校医院看看吧?”

  “不用,我叫季正则来接我了,没事。”疼痛没刚开始那么剧烈了,一抽一抽的,间歇地搐痛。r-u晕又热又硬,像被塞了一颗小石子,按一下都疼得脑仁发麻,要不是吴酝在这,他真想撩开衣服看看。

  季正则的电话很快过来了,他把车停在球场旁边,边打电话边往他们这走,方杳安把电话接起来时,季正则已经到面前了。

  吴酝见他时吓了一跳,“挖槽,你来过我们学校啊?怎么一下就找着我们了?”

  季正则把方杳安扶起来,他已经比吴酝高了,脸上没什么情绪,淡淡地,“地图导航,挺快的。”

  方杳安也奇怪,他根本没跟季正则说自己在体育场,但疼得喘气都不能用力,一刻也待不住了,跟着季正则上了车,催促,“走吧。”

  车刚驶离吴酝学校,方杳安就忍不住,撩起衣服露出整个胸膛来。他太白,被撞的那一块格外明显,小n_ai头又肿又硬,充血到变色了,颤巍巍的,挺在白皙单薄的胸膛上。

  他伸手轻轻抚了一下,指腹挨上的那一刻,疼得全身起j-i皮,毛发倒竖,说出来的话都染了哭腔,“嘶,好疼。”

  季正则停了车,“我看看。”他探过身去,n_ai头涨得不行,光滑而充盈,饱满得像一碰就要喷汁,周围一圈都鼓起来了,可怜兮兮的,却 y- ín 荡得让他两眼发热。

  他朝那颗小东西轻轻吹了口凉气,像被人拿着柳絮在上头拨,r-u头开始发热,方杳安哆嗦了一下,软在座椅上,用鼻腔呻吟,“唔。”

  “怎么肿这么大?”季正则得了趣,不断往他r-u头上吹气,方杳安扶住车门,腿都并起来了,僵着身体颤,“别,好痒。”

  季正则解了他的安全带,在他脸上亲了亲,带了点恶劣地笑,“转过来。”

  他好不容易找回些神志,挣扎着拒绝,“回去吧。”

  季正则忽然捏住他的n_ai头,粗鲁地挤压,尖锐恐怖的疼痛像蛛网似的布满他全身,他狠狠抖了一下,酸涨的小东西快被捏碎了,“干什么?”

  季正则又说,“转过来。”

  他想说话,“放开,季......”

  季正则欺身上来,舌头钻进他口腔,上颚被来来回回地扫舔,酥麻又粘腻的,动情的水响在车厢里划开。

  过于强势的亲吻让他昏沉,嘴里发出不知是舒爽还是痛苦的呜咽,季正则放开他,一下一下地啄吻,饱满情欲的嗓音在蛊惑,“转过来。”

  他迫不得已地卷起衣服,胸膛大敞着,朝着季正则跪坐在副驾驶上,眼眶里蓄不住水,滚热的泪争先恐后地落下来。他被欺负得两颊潮红,一副任君采撷的委屈模样,“轻,轻一点。”

  季正则没说话,鼻子在他颈下嗅,像捕食的猎狗,呼吸粗热,滑腻的舌面舔他颈间的嫩r_ou_,到滚泪的脸颊,薄嫩的眼皮被厚热的舌来回扫舔,他很不舒服,脸上黏糊糊的,沾满了口水,说出话哀哀地,“轻一点。”

  他看见季正则黑亮的眼瞳,带了点促狭的笑意,蔫坏,“那我cao的时候重一点好不好?”

  车里空间小,季正则一把搂住他的腰将他拖过来,他软了一下,手攀在季正则的肩上,卷上来的衣服又落下来。

  季正则的手顺着腰线摸上去,虎口钳在他腰上,粗粝的茧磨着他光腻的皮肤,酥酥麻麻的很舒服,季正则把衣服塞进他嘴里叫他叼着。

  他跪在座椅上,露出n_ai头肿大的胸膛,叼着衣服泪眼迷离地哭泣。

  季正则用舌头卷住他鼓胀的小r-u房,一嘬一嘬地吸吮着,整个n_ai头被吸得热麻麻的,快感顺着脊梁迅速攀爬,直冲后脑,快活得他飘飘欲仙。

  他抱着季正则的头哼哼,甜腻的呻吟从他咬着衣服的嘴里漏出来,意乱情迷,“好舒服,n_ai头,啊,热,化掉了,唔。”

  温柔的舐舔陡然一变,季正则含着他变成大力地吸吮起来,肿胀的r-ur_ou_全被吸进嘴里,大口大口地咀嘬着,充血敏感的n_ai头被尖利的牙齿叼着狠狠地磨,像闪电从他后脑劈过,他颤栗不止,疼得两眼发黑。

  季正则把手探进他裤子里,揉搓他肥腻的r_ou_臀,r-u珠快被咬下来了,他哭得发不出声音,两手扑腾着推打季正则的肩膀。

  季正则丝毫不为所动,他孜孜不倦地咂吮着,舌头抵着r-u孔,吸得越来越用力。方杳安疼得脸部肌r_ou_都在抽动,身体不受控制地痉挛,胸部越来越涨,累重不堪,那一块皮r_ou_似乎要烧起来。

  他瞪大了眼睛,像被一股力量从后往前推,拱起胸膛,像一把脆弱优美的弓,有什么东西随着大力地吸吮喷涌而出,“啊!”

  稀薄的n_ai水被季正则吸进嘴里,像清水,只有些微微的咸味,在他口腔里晕开,又变得腥起来,并不好喝,他却上瘾了一样,浑身燥热。

  一边扣着方杳安的臀尖大肆蹂躏,一边含着n_ai头急促地吸吮起来,n_ai味越来越浓烈,渐渐变得清甜。

  他如痴如醉地吸吮着,温热的r-u汁溢满他的口腔,一瞬间他觉得自己好像成了方杳安的孩子,他在他子宫里孕育,通过产道降生,他和他原就属于一体,天生密不可分。

  一种通过臆想的禁忌感笼罩了他,他兴奋得不能自己,发狂到几乎兽化,更加用力撕咬着他娇嫩惹怜的胸r-u。

  身体里污黑的不堪全钻出来,面具在碎裂,有时候连他自己都分不清哪个才是真正的季正则。他是方杳安眼里赤忱明亮的清爽少年,还是背后监听,追踪,卑劣到一丝空间都不留给对方的变态狂。

  他用卑鄙的手段拉开这段感情的序幕,却有条不紊使它走上甜蜜的轨道,他紧紧掐住方杳安的七寸,他能哄他,也能逼他,他诱迫他,欺骗他,爱慕他。

  方杳安用尽全力将他推开,低头看着自己沾满n_ai汁的胸脯,原本就肿硬无比的r-u头被凌虐得一片狼藉,还在溢r-u,n_ai白的液体流满他整个上身。

  他用手摸了一把,满掌粘腻的r-u汁,他不敢置信地看着季正则,眼泪滚滚而下,在质问,“你说过,你说,医生说我不会这样的,你骗我,你骗我,季正则,我......”他情绪激动,说得语无伦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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