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邻锦里 作者:夏小正【完结】(18)

2019-06-11  作者|标签:夏小正 校园 竹马竹马

  吴酝看他不走,又赶他,“你还赖着不走了是吧?”

  他扯不过他,丢下一句,“我走了。”气势汹汹地出门,正好遇见吴酝他爸,提着两个三层高的宽食盒进来,“吴叔叔好。”

  吴远亭是个很俊秀的男人,带着金属边眼镜显得温雅秀气,他生得很白,并不显老,外面热,他来得急了,白润的脸上有层薄薄的细汗,他看了眼方杳安,一贯的温和,“小安来了,一起吃饭吧。”

  他在门口和吴远亭寒暄了几句,吴酝就不耐烦地喊,“爸,快来,我饿死了。”听起来像个嗷嗷待哺的巨婴。

  他道了再见,和吴远亭擦身而过,嗅到他身上淡淡的,似兰非Cao的香,暖烘烘的,很好闻。

  他想,其实比起说季正则是妈宝,其实吴酝是爸宝才更恰当一点。

  他当天回了家,洗澡的时候,再一次打开放水的龙头往下体浇,一边lū 着y-in茎一边冲着r_ou_x_u_e,他在一片灭顶的高潮中,魂飞魄散地想,季正则再不回来,他可能就要欲求不满而死了。

  开了空调的教室乏闷且叫人困顿,数学的第一轮复习无聊透顶,他低着头,躲在一垛书后边,玩昨天吴酝给他的宾馆小卡片,来来回回地折出一道道痕。

  冥冥之中,他忽然抬起头,一眼就看到站了在教室外边的季正则,他怀疑自己看错了。

  怎么会呢,不是明天下午才回来吗?使劲炸了眨眼,再看时季正则还在那,笔直地立着,又高又帅,笑着朝他招手。

  他心里咚咚乱撞,几乎跳到嗓子眼了,脑子里像有根线断了,“哗啦——”一声挤开桌椅站起来。他口干舌燥,喉结滚动一下,对上数学老师探究的眼神,“老师,我不舒服,要去医务室。”

  说完不等老师反应过来,拿着书包就往外跑,坐在第二座的苏蓓,透过窗户看见他牵着另一个人的手飞快狂奔,莫名其妙地站起来,往外喊,“方杳安!”

  “小安,我们去哪里?”季正则被他拽得颠簸。

  去哪里,这个混蛋竟然问他去哪里?

  看见季正则那一刻他就s-hi了,s_ao水流了一裤子,黏得内裤都贴着屁股了,他现在浑身滚热,欲火焚身,四肢都不协调了,恨不得就地把人推倒。

  他们一路出了校门,拐了几个弯,进了条暗巷,再出来到一条街上,推开了一张老旧黄渍的玻璃门。

  他敲响了前台,“麻烦给我一个大床房。”这是他第一次开房,来的吴酝卡片上说的小宾馆,因为情动,他微微有些夹腿,脸腮通红,声腔涩哑。

  前台的姑娘在玩手机,见怪不怪地扫他一眼,“身份证,押金150。”

  他刚把身份证抵过去,季正则就把200块压上去了,前台给他一把钥匙,十分冷硬地,“二楼第三间。”

  两个人脚步飞快,上楼梯的时候又牵在一起,他手抖得几乎c-h-a不进钥匙孔,季正则握着他的手,开了门。

  这是个逼仄陈旧的小房间,墙皮染成了黄色,微微有些发霉的潮味,让人心里发闷。他一把将季正则甩到床上,丢了书包,下身脱得光溜溜的,也爬上了床。

  季正则呆滞地躺着,后脑被床磕了一下,晕晕乎乎地有些震荡,方杳安解了他的拉链,把他y-in茎放出来,两腿分开跨坐在他腿上。

  用那条细窄的r_ou_缝在他还未全勃的ya-ng具上摩擦,方杳安仰着头,腰部不断挺动,嫩逼泛滥的s-hi意蹭在他圆粗的柱身上,撑开那条紧并的r_ou_缝,狰狞的柱身烫得他屁股一缩一缩的,红着脸,像骑着一匹听话的马。

  他觉得自己身上又痒又热,像有无数条虫子在他皮肤里拱爬,手伸进上衣乱抓乱摸,嘴张得圆圆地,陶醉又满足地呻吟,“好热,唔,好爽。”

  他一只手伸下去,握着那根坚硬全勃的粗火棍,用龟*擦自己充血敏感的y-in蒂,舒爽得浑身哆嗦。

  这是真的东西,不是冰冷的凉水,也不是晚上的春梦,又粗又大的,这是季正则的y-in茎。

  r_ou_x_u_e里 y- ín 水潺潺,把那根ya-ng具浇得s-hi漉漉的,紫黑发亮,r_ou_筋盘虬,看起来格外渗人。他快活得一刻也忍不住了,用龟*抵住饥渴的y-in道口就要往里c-h-a,被季正则急忙拉了一把。

  他被拖得扑下来,腿间s-hi热娇嫩的女x_u_e坐上季正则结实的腹部,季正则拽着他的手腕,将他拉到胸前,“现在不能c-h-a,会把它涨破的。”

  季正则把他的屁股托举起来,看了看他泥泞得不成样子的腿间,那r_ou_逼白胖粉肿,紧紧的并着,像一颗饱满多汁的鲜嫩浆果,飘出一股摄人心神的 y- ín 香。

  他恶狠狠地盯着,像一个垂涎已久的凶徒,声音哑涩,“我给你舔松点。”

  说完猝不及防地舔上去,连舔带嘬地吮吸着,方杳安的腰一下就软了,瘫坐在他脸上,逃无可逃,被舔得丢盔弃甲,又哭又叫。

  那条舌头卷着他的y-in蒂,干燥的嘴唇不停磨在他娇嫩的r_ou_唇上,吸得啧啧有声,他疯狂抖动,觉得自己 y- ín 贱的下体马上要化在季正则像岩浆一样高温的口腔里。

  他一边哭着,一边往下头看,自己扳开了被吸得肿胖的女x_u_e,嘴里的话说得颠三倒四,“好热,啊,爽,不行了,往里面舔,唔,好深。”他看见季正则黑亮的眼睛,短刺的头发,舌头在他r_ou_x_u_e里回来c-h-a刺,色情又率直地狠嘬着,像要把他吸干,“舌头,不要,哦!好爽.......”

  季正则按着他的r_ou_臀往脸上堆,下半张脸都是他x_u_e里粘腻而甜蜜的s_ao水,舌头绕着外y-in唇扫舔一圈,连他的指尖也没有放过,嘬着媚r_ou_狠吸数次。

  一波波急促的失禁感向他袭来,方杳安松了分开下体的手,紧紧扣住他的头,下腹抽搐,浑身痉挛,眼泪和唾液一起在淌,痴态毕露,“不要,不要,我要尿,季正则,唔,不要吸,啊!”他捂住嘴,簌簌发抖,下体陡然一松,声嘶力竭地喊,“我,我死了!”

  没顶的快感抽光了所有的力气,他像一个笨重的机械,迟缓又僵硬地倒下来,额头磕在床上,季正则抱着他的腰,把他抽搐的腿心舔食干净。

  他被吮得两条腿不停打着哆嗦,眼泪晕s-hi了旅馆有些不明气味的床单,意乱情迷地,沉溺在这种污秽的,糜烂的,自甘堕落的x_ing爱里。

  这个play有点长,毕竟两人算旱了两星期...

  等我上完晚课回来改改吧

第二十章

  季正则把他抱下来,压着他亲吻,咸而s-hi黏的体味在他嘴里发酵,像搀了兴奋剂的毒药,叫他舒爽得全身战栗,闭着眼呜咽。季正则含着他的嘴唇重重唆吮着,舌头被吸出口腔,合不拢嘴,唾液流满了他的下巴。

  他的腿软绵绵地大敞着,季正则粗硬的冠头顺着他腿间的r_ou_缝来回磨蹭,间或握着沉甸甸的柱身狠重地在高肿的r_ou_唇上拍打着,那潮乎乎的嫩x_u_e每挨一下粗重的r_ou_鞭,方杳安就像被电一下,抖着身子哭吟一声。

  他恶劣地享受方杳安这种茫然的慌措感,握着巨硕的y-in茎,不停在他肥硬的y-in蒂上戳弄着,把方杳安爽得脚趾蜷着床单,浑身哆嗦不止,满口叫春,“唔,别,好爽。”。

  他得意地闷笑了一声,嘴唇从方杳安渗汗的额头下移,舔他的眼皮,吻他的鼻子,再含着他的嘴巴轻轻地舐吻,y-in茎挤开两片s-hi软的花唇,嘴唇贴着方杳安的嘴唇来回摩挲,通知他,“小安,我进来了哦。”

  说完,下身深深一挺,撑开紧窄的内壁,缓缓c-h-a到最深,方杳安随着他的深入,提高腰来迎。那根东西又粗又热,像杵火铁,把他撑得满满的,快要涨开,他这些天积压在体内得不到发泄的 y- ín 欲,随着那根粗物的钉入,全被挤出体外了,他整个身体都被溢满,有种充实,下贱的满足感。

  “唔,好满。”他偏着头满足地长呼出一口气,手伸下去,摸到两个人紧贴的下胯,季正则的囊袋又鼓又涨,蓄满了男精。他摸了把顺着臀缝流下去的s_ao水,全擦在自己s-hi热的x_u_e口,喉咙里发出急切的欲念,胸膛剧烈起伏,“快点,快点。”

  季正则沉着声,压着他干起来,握着白细的脚踝把他的腿提上来,在小腿上各亲了两下,放到肩上,腰腹使力,在他甬道里一下下狠顶着。

  两片 y- ín 艳的y-in唇被挤得翻开,像朵鲜嫩欲滴的r_ou_花,s-hi热饥渴的内襞紧紧绞着粗长的男根,像个出不去的r_ou_套子,一点也舍不得松,又紧又嫩,直嘬得他筋酥骨软,一股浑气穿过脊梁,只冲后脑。

  他被夹得眼前一黑,啧了一声,手撑在方杳安两边,用力地撞顶,抽出来时带出一圈s_ao红的x_u_er_ou_,还缠着他的怎么也不肯放。

  方杳安像连着魂一并被他拔出来了,身体跟着一起上挺,手掌捂住自己的嘴,哭得泣不成声,狼狈又下贱地朝他张开手求欢,“唔,别出去,别,进来,我要.......”

  季正则居高临下地看着他意乱情迷的脸,忽然生出一种难以言喻的扭曲的快意,好像他顷刻间主宰了身下这个人的全部,在床上,他让他哭,让他笑,他入得狠一点他就张着嘴战栗不止,他拔出来一些他就哭着说我要,那副 y- ín 乱的s_ao样子,看起来离了他那根东西就会死。

  他弯下去,含着方杳安水津津的小嫩嘴吮吸着,下身硬突突地挺弄,在那紧窄的x_u_e里大肆驱驰,胯下疯狂抽动,把那白花花的r_ou_屁股撞得乱颤。

  方杳安被入得欲仙欲死,快频率的撞顶让他连呼吸都困难,一句话也说不出口,那根火粗的硬物c-h-a得又深又凶,轻而易举cao进他宫颈,狠撞了数百下,重得像要把他腹腔捣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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