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自己脑中登陆的网站，它的网络掩码，居然是四个零，这是一件不可能发生的事情。
几乎就像是一个玩笑。
它是真正的四个零，而不是用修改器修改出来的网络地址。
只有上帝才会知道四个零的原始网址是谁的地址了。
如果忽略掉科技技术而继续想下去，艾奇弗觉得自己的手指有些发冷。
【（群聊）丘比特：@小丑，没有蝙蝠侠你就发疯了吗？】【小丑：Why so serious？】【小丑：我们只是一个笑话。】
【超人：小丑！蝙蝠侠已经死了！你在发什么疯。】当了克拉克扭断了佐德的脖子后，终于能够打开自己的手机。
看到了小丑发了疯的消息，眼神黯了下去。
在此前无数次……克拉克想过自己可以做一些什么，无论如何，拥有力量就意味着有更大的责任。
【神接受了人类了信仰。】
【同时，神也会保护人类。】
【……然而，世界上有一种人，是无信者。】【神……救不了所有人。】
【失察。】
【The god love——secret】就像是在一次陷入了一个无力的深渊，每一次……每一次……总是这样……
克拉克的眼睛隐隐有些发红，偏白的脸色看起来越发的不真实起来了。
内心里隐隐有那么浅浅的声音开始在耳边低声细语，为什么……不杀了小丑呢？
就像是蝙蝠侠一样，一次又一次放过他，最后……他死在了小丑的面前。
放过了小丑，却没人放过你自己。
克拉克仍然觉得蝙蝠侠的死亡是完完全全的不可思议。
说不出什么滋味。
克拉克听见了风里传来的声音，恍惚中，就像是黄昏中，艾奇弗仍然还躺在了克拉克的怀里，而不是去到了特战队去因为自己莫须有的责任感，去帮助美国队长。
“你要走了吗？”
“……因为哥谭有人在等我。”
“你在为蝙蝠侠和小丑愧疚吗？”
“不，我没有同情心这种东西。”
“好吧，你说了算。”
艾奇弗的声音一如既往的平静，甚至是温和的语气。
托尼知道，他或许在愧疚。
因为托尼敢打赌，这个人肯定没想到自己写的东西会对这个世界有多大的影响。
“我只是在弥补错误。”
一个作者写出来的东西是他的思想，也是他的灵魂。
艾奇弗被泄露出的稿子，充满了一个人激烈的感情。
托尼曾经暗中分析过丘比特对于各种英雄联盟好感度。
得到了一个不可思议的取值。
大家知道什么是粉的就像是黑吗？
越是喜爱，反而越是处理不好与其之间的关系。
越是看重越是想要离开。
口是心非地否定了自己。
艾奇弗甚至没有意识到了自己的习惯。
“至少，我想救下红头罩。”
轻松的语气，让托尼最终还是选择相信艾奇弗。
因为……托尼不相信红头罩会杀了蝙蝠侠。
而这一段时间的哥谭势力的对立，托尼看的清清楚楚，这是一个好机会。
再没有这样好的机会，去清理哥谭的垃圾了。
或许正是因为这样，托尼才会把自己的封存的库存给艾奇弗。
【贾维斯，你说这个世界上为什么要有战争。】【因为贪欲，sir。】
【如果每个人的欲望都被满足，那么世界上将不会有糟糕的事情出现吧？】【sir，这不是你的错。】
【只有欲望，是永远不能被满足的。】【The dark——AI与我】
托尼?斯塔克只是觉得那个黑漆漆的老蝙蝠是在和自己的儿子合作。
他大概终于发现自己如果不下定决心，那么哥谭将不会有未来了。
托尼觉得自己和艾奇弗挺心照不宣的，然后对着即将去支援蝙蝠侠代表的艾奇弗眨了眨眼睛。
要是韦恩知道，肃清哥谭有斯塔克的c-h-a手，他一定会气炸了。
可惜，不是任何人都能最先察觉到某写不为人知的事实。
更何况，小丑也蒙蔽了蝙蝠侠的双眼。
或许没有更多的人比钢铁侠知道的更多了，如果这个世界是一篇小说，那么至少托尼斯塔克愿意去感激这个让自己知道真相的作者。
☆、66
艾奇弗觉得把计划说了一半给斯塔克是一个十分正确的决定。
在互相的意会中拿到了钢铁侠的友情支援，对目前来说一毛不拔的红头罩来说真是特别木奉的一件事情。
毕竟，作为哥谭白面的韦恩家企业可是被某些人被渗透的不轻，要不然怎么会有某个小巷道里面发生的木仓击事件了。
而后来在韦恩少爷的施压下，调查出现了重重障碍，不正式说明了哥谭已经烂成了一滩泥潭了吗？
就像是陷入后再也不能爬上去的污秽之地，污浊而又令人厌恶。
总有人不想要哥谭变的好起来。
哥谭所发生的事情，已经不再是社会，x_ing，的事件了，而是一场正义与邪恶的战争。
那么问题来了，这样的战争打得是什么呢？
兵器，资源，钱……
脱离了韦恩家的杰森可没那么多招募大坏蛋的钱，抢银行之类的事情，对于并不大量储备金钱的哥谭银行来说，抢劫它可并没有什么卵用。
总之，红头罩很穷就对了。
小丑再一次重复了笑话这个形容词。
艾奇弗走下了飞机，带着一堆……算是斯塔克提供的友情援助的佣兵，拖着一堆东西，来到了红头罩提供的地址，并且下达了待命的命令后，艾奇弗穿着一件灰色的带着巨大的遮住了半边脸的兜帽风衣，来到了汇合地点。
有些事情总要做一些决断的。
不止是哥谭，更是艾奇弗和小丑的。
说实话，艾奇弗现在所面对的最大的问题并不是小丑。
而是在哥谭沉寂已久的各种反派。
看着某些地区耀眼的火光，艾奇弗知道，这场充满着炙热火焰的狂欢已经开始了。
爆炸也只是开始的信号而已。
就像是一个开始的信号。
哥谭各处不断的发生爆炸，供电厂，自来水厂，海底光缆，哦……还有哥谭与大都会连接的名产跨海大桥。
基础设施只是第一波。
【丘比特：小丑，你真的疯了。】
这个时候没有任何人回答艾奇弗的问题了。
显而易见的，在这种时刻没有人说话意味着他们说不了话。
又或者不能说话。
小丑一定做了什么。
艾奇弗只是笑了。
因为……艾奇弗发现脑海里某些文章被再次激发了。
可想而知，艾奇弗能用幻觉对付小丑，小丑难道不能用幻觉去对付其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