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对白起说出了童年往事。
第9章 许先生和太太的电话play
那一天最后，是李泽言提醒白起快走的，他说许墨马上会回家。白起虽然一副毫不忌惮他的模样，但不愿李泽言为难，替他换了件衣服便离开了。
其实许墨那一日去了外市参加学术会议，并不会回来。
李泽言随便吃了点晚饭，就早早上了床。他侧躺着睡在许墨那边，脸埋进许墨用的枕头里。虽然下午被白起抱了，但心里犹未餍足。白起的爱抚比许墨火热许多倍，似乎是很好的伴侣，也从不会为难他，故意冷淡他，不令他满足。可人总是对得不到的东西心心念念。
下午的时候，不得不说，面对白起的爱语，李泽言有过刹那的动摇。他明白，白起喜欢他的心意大概就与他对许墨的差不多，将心比心之下，他甚至对白起产生了一丝爱怜。但他与许墨之间有婚姻的誓约，至少在感情上，无论如何都不能背叛他。
想到许墨，李泽言轻轻抚摸过自己的肚子。虽然理智上知道孩子是白起的，可他常常恍惚这是许墨的种子在他的身体里生根发芽，这种幻想能令他感到些甜蜜。
自从有孕之后，他的身体比过去更为敏感，甚至只是这样的抚摸，就会轻易有感觉。夜深人静中，没有人会看到他的窘态。因为肚子的遮挡，让他不方便抚慰前头的x_ing器，便索x_ing有些放肆地蜷起身体，手指碰到已经s-hi润的花x_u_e处。
他一只手还搭在肚子上，另一只手的食指则颤抖着伸进了花x_u_e。他从没对自己做过这种事，但不知道是因为许墨的玩弄，白起的强迫，还是怀孕后的欲求，他现在真的非常想要。花x_u_e里有些发痒，想要被什么东西狠狠地抽c-h-a。但毕竟是第一次自己来，他还是有些害怕。
起先只是伸进指尖，但是碰不到那发痒的地方，李泽言屏住有些粗重的呼吸，闭上眼睛，又伸了点进去。手指很快就被温暖潮s-hi包裹住，他下了决心，用力搅动了一下，“啊……”，快感令他不自觉更大声地呻吟出来。
声音在漆黑空寂的房间里回荡，屋里没有人，不会有许墨的冷嘲。李泽言突破了自己的羞耻心，双腿一边磨蹭，手指更伸进自己的花x_u_e搅动，任由呻吟声溢出来。
汁水顺着手指流出来，李泽言的脸颊在黑暗里泛起红潮，他想象这是许墨的手指在搅动他，他下半身软得发麻，嘴里轻轻叫了一声“许墨”。
然后是更多声的“许墨”。
“许墨……嗯……再，再深点。”
“许墨，我还想要，嗯……”
“许墨，抱……我。”
“许墨……我爱你……”
平日里想来非常羞耻的话，都不由自主地说了出来。
李泽言在情潮涌动中流下泪水，他在床单上轻轻挪动身体，摩擦着敏感的皮肤，鼻子里嗅到的是许墨枕头上男人清淡的气息。
黑暗中，手机的铃声像是一声惊雷，把李泽言从迷幻中惊醒。他抬腰想坐起来，可臃肿的肚子和x_ing事的快感令他竟没能一下子起身。
铃声还在兀自响着，李泽言的心跳得飞快，他撑着床半坐起来，侧过身体摸到床头柜上，在一片漆黑里摸到了自己的手机。
是许墨的电话。
李泽言努力平复了呼吸，接起电话。
“喂？”
“那么久才接，睡了吗？”
“嗯……是。”
“呵，打扰你的好梦了。怎么这么早就睡了？”
“一个人，也没事。”
“寂寞了吗？”
李泽言没有接话。他如果承认，许墨一定又要嘲讽他。
李泽言闭了闭眼，空气里还有自己发出的 y- ín 靡的气味。
“你有……什么事？”
“怎么？没事就不能和自己的太太打电话了？”
“……”
“我想听你*床。”
许墨突然说。
李泽言差点拿不住电话。他撑着床慢慢躺下来，贴着手机的耳朵发烫。
许墨又缓缓开口：“想听你的声音。听你在我的身下喘息，努力忍耐着，但被我深深c-h-a进去后，不自主尖叫出来。”
许墨的声音没太大起伏，可只是这几句话，就让李泽言的身下又s-hi了一片。他的手指又伸进了隐秘的小洞之中。
“我c-h-a得你很舒服，你的腰抖动起来，趴在床上，大腿也不停地打颤。我进得那么深，没别的男人进去过那么深。我c-h-a到了你的子宫。”
“啊——”
李泽言在他的说话声中，攀上了高潮。隆起的肚子一阵发硬，腰部承受不住，他喘息着侧躺过来。
“你舒服极了，酸软极了，你下面那张小嘴紧紧缠住我，怎么都不舍得我离开。我没有办法，只好再用力c-h-a了进去。呵，我的太太可真 y- ín 荡。”
“许墨……”李泽言随着他说的话，手指用力搅动着花x_u_e。
“嗯？要否认吗？”
“再，再深一点……”
许墨没有说话，但李泽言似乎觉得他确实箍住自己进得更深了。
“呃……我，我好喜欢……”李泽言不自觉地讨好着许墨，想再听听他的声音，听他怎么*自己。
“啧，泽言，你太放荡了，床单全被你弄s-hi了。肚子里的孩子知道自己的母亲那么下贱吗？”
李泽言心里一痛，似乎有些清醒，但很快又继续随着许墨的话语沉沦。
“不知道，嗯，嗯……他不知道。许墨，抱我，抱抱我……”
“好吧好吧。泽言，你身上真烫，脸上也是，一副被我c-h-a得迷醉的模样。倒是有些可爱。”
听到许墨的夸奖，李泽言扭动着身体，好像许墨真的压在他身上看着他，而自己能更好地讨好他。
“只可惜，别的男人也见过你这副欲求不满的样子吧。”
许墨的话语就像是两重天的冰火，一时令李泽言快慰沉醉，一时又令他心痛羞耻。他无意识地啜泣出声。
许墨在电话那头亲了一下手背，就好像亲吻了他一口。
“可是你只有一个丈夫。让我s_h_è 在你里面，s_h_è 进你的子宫。”
李泽言挺了挺身子，好像在迎接许墨。
“但我不会让你怀上我的孩子。我厌恶你。”
李泽言的x_ing器s_h_è 出j-in-g液，好像许墨真的把y-in茎c-h-a进了子宫。但他浑身冰冷，没顶的绝望淹没了他。
第10章 白言一起看许教授录的影片
或许说，置之死地而后生。终于听见许墨把“厌恶”说出了口，李泽言在床上睁着眼睛躺了一夜。当天终于朦朦胧胧亮起来的时候，他决定，或许应该切断过去，重新开始自己的生活。
幸好他一个人在家，有足够的时间和空间让他整理情绪，不令别人看到他处理创伤时的狼狈模样。
李泽言走到更衣室的穿衣镜前，镜中人脸色惨白，面容憔悴，而打扮更是可怜可笑。即使一切按照许墨的要求做，他还是得不到男人的心。甚至因为予取予求，丧失尊严，而令对方对他生出厌恶之情。他想，这不怪许墨，只能怪他自己。
他不再看自己，去洗手间把身体冲洗干净。他从衣柜里找出过去的男装，换下了许墨给他买的连身裙，他尽量把自己拾掇得体面干净，像一个正常人。
一个多月来，他第一次踏出了家门。虽然像他这样身高的孕夫很少见，但路人也不过瞟过几眼，谁也不会没礼貌地刻意打量。他去了理发店，把头发剪得和过去一样短。他又去了超级市场，买了一些打包用的工具。然后他回了家。
李泽言把自己的东西分类放进了箱子，又用胶带封好。做完这一切，已近黄昏。他有点疲惫，坐在沙发上揉着后腰。他打量着这个和许墨共同居住了一年的家，内心深处确实还有不舍。他的目光被写字台上台灯上的便签条吸引住，他倒是一直没去看许墨在上面写着什么。
李泽言起身，把便签撕下来，上面没有任何字。但是撕下便签之后，台灯内侧有什么凸出的东西露了出来。他手指伸到里面去摸，确定是人为装在上面的，一时转不下来，索x_ing把台灯翻转过来。他把那小小的装置卸了下来。
正在这时，他余光瞥到窗外，熟悉的年轻人穿着制服，似乎巡逻至此。
李泽言走到窗口，这次没等白起要求，他打开了窗户。
白起跳进来，就要一把抱住他，李泽言却让开了。
白起看到他干净利索的模样，似乎很高兴：“学长，你愿意变回从前那样了。”
李泽言没有看他，点了点头。
白起看到地板上的那些箱子，好奇道：“怎么了？你要搬家？”
李泽言不愿告诉他真相，他打算开始新的生活，自然也包括斩断和白起的联系。
“没什么，整理一下衣服而已。”他转移话题，把手里的东西递给白起，“你知道这是什么？”
白起拿过来一看：“这是监视探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