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国王的微笑 by 寂寞也要笑(中)【完结】(3)

2019-06-09  作者|标签:


  他晃晃脑袋,清醒过来,粗神经的大脑这才惊觉不对,瞪大了牛眼,口不择言地向还在步步逼近的陆宇低吼:原来你一直在装嫩骗我?我草你妈了个
  不知死活。
  陆宇双手习惯地插在裤兜,抬脚往他脸上一踹,再踹,三踹!
  嗷
  洪西洋接连三次都没能躲闪开,被踹地鼻斜嘴歪,痛得捂着鼻子直吼。
  陆宇站在他身边,也不说话,只自抬脚往他脑门儿踹,一记记的力量踹在他头上,伴随着他的惨呼嚎叫,发出砰砰的肉体和骨骼碰撞的闷响。
  洪西洋依仗的身体力量比不过陆宇,想要伸手伸脚扭踢陆宇,却每每都被他轻松躲过,没几下就被踹得彻底懵住。
  陆宇脚下力道不重,脸色淡然微沉,冷静得像是在散步。
  洪西洋脑震荡般的满地胡乱打滚儿,残留的火气早被一下下踹灭,逐渐只能蜷缩着身体护住头脸,神智昏沉,惊慌失措地威胁:你敢打我啊停住我草你知道老子杀过人吗我洪家弄死你跟捏小鸡儿一样简单!我草你别打了!啊
  陆宇寒着脸一声不吭,像夯石头似的,认准了他的脑袋,加大了力道猛踹!
  洪西洋先还有理智威胁和求饶,很快就痛得只顾打滚嚎叫,但又哪里躲得开?一声声惨呼着拼命向后打滚儿缩身,不自觉地越发神智迷糊。
  陆宇又踹了两下才缓缓停下来。
  洪西洋还在蜷缩抽搐着,迷迷糊糊地惨嚎,一直狼狈地缩到墙角才晃着疼得像要碎掉的大脑袋,视线模糊地看着陆宇,如同见到鬼怪。
  陆宇走过去,左脚踩住他的左手,右膝盖顶住他胯下那根还没来得及彻底软下去的粗大东西,右手攥住他的右臂,左手则掐住他的脖子,眼底淡漠无情,唯有森冷杀机四溢。
  洪西洋脑袋被踹得神智不清,本能地连连挣扎,粗沉的声音变了腔调地吼叫:放开我,松开,我喘不过气儿咳咳松开
  陆宇掐住他脖子的手越来越紧,存心气感,用手指在他脖颈穴位上全力一戳,然后说:洪先生,你是心甘情愿脱光衣服请我玩,还是硬充英雄,再被我狠揍成狗熊,然后再跪下来老老实实当奴?
  洪西洋脖子上一麻,身体彻底没了力道,又被他掐得喘不过气来,不禁地嘴巴张大,惶恐不已地看着他的眼睛,突然像是明白了什么,毫无力气的身体歇斯底里地挣扎起来:别杀我咳咳咳别杀我
  站着比人高,睡着比人长,连躺着都厚实得像一堵倒地的肉墙,说的就是洪西洋这种人。
  但此刻的洪西洋却像是一头被打了麻药的蠢驴,只能任人宰割。
  陆宇左手掐着他不仅不松,反而更加大力气,让他连话都说不出来,这才转头看了眼床上。
  床上的小青年还在转头怔怔地看着他,神思仿佛恍惚着不敢置信。
  陆宇低头,抬起右手往洪西洋脸上打了一巴掌。
  啪!
  洪西洋被掐得哑着嗓子不能吭声,憋得脸皮紫涨,又被打得脑袋发懵,只当自己今日必死无疑,竟吓得眼泪鼻子一起流,瞪大了眼珠子恐惧而哀求地看向陆宇,哪还有丁点儿的怒意和硬气?
  陆宇无声轻笑着掐着他,居高临下地俯视,幽黑的眼眸冰冷不屑:欺软怕硬,只知道玩暴力,还敢充主人?你知道什么叫SM?
  洪西洋浑身的肌肉仍旧硬朗雄壮,庞然大物的身体却唯有抽搐,他很快就被掐得眼睛翻白,只牢牢记下了陆宇的眼神,将之连同此刻的死亡惶惧一起铭刻进了心底。
  陆宇神情不动,姿势不变,心底冷硬无波,直至洪西洋休克昏厥,他才松手起身,像是自言自居地说:还行,比一般人意志力强些,至少没有大小便**。
  转头看了看左侧墙壁,上面挂着大大小小的鞭子,材质和长度各异,另有粗细不均的锁链和麻绳,直径不等的项圈和贞操锁,一张高大的柜架上摆放着安全套,大小瓶的润滑油,形状不定的按摩棒,电动无线跳蛋,塑料乳夹,电流刺激器
  他低头把洪西洋的紧身短袖扒下来,洪西洋瘫软昏迷,任由他脱衣而不自知。
  他下手不停,把洪西洋的运动鞋、运动裤和内裤一起扯下来,全身上下只留一双袜子在他那双大脚上,然后把衣服鞋子团成一团,扔到墙角的垃圾桶处。
  他转身从左墙壁上取下一条一米半长的铁链和一个带着铜锁的黑色项圈,走过来套到洪西洋的脖子上锁住,铁链另一头栓到床脚。
  洪西洋全身**,除开泪痕满面的粗犷面庞,特意晒出来的古铜色肌肤、两块硕大饱满的方形胸肌、六块紧致坚硬的腹肌、粗壮的双臂和双腿,都展现着这具雄壮体魄的力道,说一声**硬汉的确不为过。
  但他这种身材,其实并不是陆宇的最爱。
  块头太大,笨拙而缺少美感,还不如吴叔,有肌肉,有线条,更不如郑毅和小黑哥哦,想远了,陆宇晃晃脑袋,浓眉微皱,蹲下来身体在洪西洋胸肌上扭了两把,叹息般自语道:至少摸上去手感不错,饿了这么久,凑合着吃吧。
  然后起身,走到床边,手插裤兜,平和地笑了笑:又见面了,小乘警,现在硬卧还检票不?
  他的笑容直达清澈明亮的眼底,带着感染人的温暖和善意。
  床上那人回过神来,眼睛一红,呆呆地喃喃道:你算命真准,一个月,被人骗了,后悔莫及。


  54、第五十四章

  陆宇暗叹一声,表面上却没有露出什么同情悲悯的神色,只如对待寻常朋友一般,态度温和而有礼,先找到药膏给他抹伤,又把自己的纯棉短袖脱下来给他贴身穿上,最后找到他的公安警服,轻轻地给他套在外面,还板板整整地扣上扣子。
  以前的小乘警,现在的小警察,自始至终任由陆宇对他忙碌,他只木偶似的一动不动,清秀的脸庞惨白如纸,眼下青黑一片,唇上也无血色。
  陆宇也不多说,光着膀子,一直给他穿好衣服鞋袜,才来得及拿起之前脱下的蓝色高领衬衫给自己穿上,然后看着他道:不介意的话,去我家住一阵?
  他说话温柔诚恳,没有丝毫温婉的客套。
  小警察仍是双眼迷茫地看着他不说话。
  陆宇不再问他,掏出电话打给小黑哥:我一个朋友出了点事儿,你过来带他回家去修养,我现在要和另一个朋友谈谈心,没时间送他过去。
  说出地址,挂上电话,他俯身把小警察打横抱起,走出这幢气氛阴森的别墅楼,站到院子里的秋日下晒太阳。
  我叫陆宇,你叫什么?
  陆宇知道他浑身是伤,院子里除了石椅、树木、铁架之外又别无它物,便不放下他,就这么轻松抱着与他闲聊。
  小警察浑身无力,窝在他怀中沉默了一下,低声道:我叫梁逢。
  陆宇温和地笑了笑:梁逢,我现在要交代你一点事儿,你记住,第一件,待会儿我家那口子来接你时,你千万别问他走路为什么那么慢,只怪我把他折腾得太狠,到现在他稍微走快都会一瘸一拐的。你要是问他,他晚上保准儿跟我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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