危情不夜城(出书版) BY 小十四【完结】(2)

2019-06-09  作者|标签:

文案:

拉斯韦加斯,孕育罪恶和培养梦幻的城堡,

在这里,一切匪夷所思的事都有可能成真,只要你敢赌!

那天,藤堂洋司只当他是捡了一只小猫回家,

却想不到这只小猫身份来历不单纯。

因为自幼生活环境不佳的关系,

贺敏养成猫般不轻易信任他人的性格,

而藤堂洋司的关心却化解了他的防备,

一步一步深陷在他编织的温柔情网里……

也许很难相信,但是藤堂洋司却不得不承认他动真情了,

只要和贺敏有关的一切他都在乎,

尽管让他们相遇的契机是那么讽刺而不堪,

他还是决心守护这份得来不易的真爱,

在拉斯韦加斯这座不夜城写下属于他们的爱情故事!

楔子

众所周知,在一望无际的荒凉大地边缘屹立着一个金碧辉煌的不夜城,城里五光十色的霓虹灯光闪烁夺目,把黑夜照亮如白昼。

豪华宏伟的观光旅馆耸立在大道两旁,加长型的劳斯莱斯和限量版法拉利载着各田富豪、天王巨星,甚至阿拉伯王子在马路上穿梭往来;上空装女郎踏着热情奔放的舞步;轮盘里的铁珠永不歇止地转动;吃角子老虎机的声音叮叮当当地响个不停,只要说得出口的娱乐消遣应有尽有。

人们前扑后继的前来追求快乐,有人一夜暴富,有人瞬间一无所有;闪照的霓虹灯光把黑夜照亮成白昼,也将藏在人心暗处的丑恶浮上台面,赌博,性、贪婪和刺激,通通令人疯狂。

说不出口的渴望在这里轻易就能够达到,一切匪夷所思的事都成为可能,这里是罪恶和梦幻之城,这里是赌城、不夜城——拉斯维加斯!

第一章

凌晨零时,林立在拉斯维加斯大街两旁的名店依然灯光通明,游客络绎不绝。

忽然,一阵巨大的爆炸声响起,路人纷纷慌张的抱头蹲下,半晌后镇定下来,一双双眼睛不约而同地向传来爆炸巨响的方向看去。

但见落成不久、全拉斯维加斯最新最高,取名亚斯格特的赌场,二十四K镀金的玻璃幕墙在黑夜中依旧闪闪生光,骤看毫无异样,可赌场内隐约传出的警钟声和从大门慌忙逃生的赌客却揭露出它内部的混乱。

就在鸣声大作的警车渐惭驶向亚斯格特赌场之际,在和亚斯格特仅一街相隔的后巷里也响起一阵凌乱的脚步声。

从高远处射下的五彩霓光为狭隘阴暗的小巷带来迷幻的色调,一抹鲜艳的红在光与暗中奔流。

穿着鲜红连身长裙的少女在与她高贵打扮毫不相称的小巷中赤足奔跑,高跟鞋早被丢弃在地上,纤细的手腕扯下长长的金色假发,露出乌熏发亮的短发,长裙的左侧吊带已经断掉,平板柔韧的胸膛隐约可见,淡淡的蜜色肌肤在灯光下泛着一层光晕。

在激烈的奔跑中,汗水不断滑落肌肤,再被长裙吸收,鲜红光滑的衣料渐渐变成深红,而颜色最深的地方却是少女的右手一直按住的腰际,那里一带的衣料已经全部变成暗红色,鲜红沿着手掌的指缝一直滴落地上,在地上画出一条直路,与此同时,失血让逃跑的脚步渐渐缓慢下来,一个不小心少女便失足跌倒在墙角。

狗吠声、追逐声从后不断逼近,少女深深吸了一口气,颤抖的手腕扶着水管勉强撑起身体走出巷口。

走出阴暗的小巷之后,代表即将再次融入热闹的花花世界,可身后的脚步声,吆喝声却在此时变得更加响亮。

疼痛的汗水把画得浓艳的眼线化开,眼睛在一片模糊中抬起,向四周扫视逃生的道路。

最后,眼神锁在刚好停泊在巷口的一辆计程车上,黄色的车子在眼中化为几重水影,少女咬着唇、紧按着腰间的伤口,脚步蹒跚的走上前去,紧跟着,几乎是滚进车厢的身体在真皮座椅上发出巨大的声响,司机回过头来看着自己车上突然多出来的人,表情微微错愕。

「开车,带我走……拜托……」拚尽力气说出一句话,少女终于支持不住的晕倒过去。

坐在司机席上的男人先是看一看少女,再看向车窗外,只见一众穿着黑色西装的追捕者已经跑到巷口,拔枪遥遥指向他们,手指都扣在板机上。

看着黑漆漆的枪口,男人忽然露出一抹微笑,把手放上方向盘上,发动引擎,绝尘而去……

贺敏第一次的清醒是在一股暖意之中,猛然睁开眼睛,白得像雪一样的天花板刺目得令他受不住地再次合上眼皮。

闭上眼,再张开,金色的暖阳从落地玻璃窗洒入,映照着白色墙身和浅蓝色家俱,在一片蓝、白和金光之中,贺敏感到他就如同置身在小船上一样,被蔚蓝的地中海包围着。

在一瞬的放松过后,浮上心头的是更深的戒备,不再留恋柔软的床铺,贺敏揭被而起。

「啊——」

瞬间传来的强烈痛楚令他狼狈地跌回床上,同时,一双手轻柔地按在他赤裸的胸膛上。

「别乱动,小心把伤口又扯裂了。」

温柔而带着善意的声音令贺敏瞬间紧绷,沿着剪得整齐的指甲、宽大的手掌和结实的手臂看上去,他瞧见的是一个长得非常英俊的黑发男人,男人的头发和眉毛虽然都是黑色的,可五官却是西方人独有的刀凿斧削,身高超过一百九十公分。

看着他,贺敏首先联想到的是时装杂志封面上的男模特儿,但是比起那些毫无内涵的模特儿,男人给人的感觉更加有深度;棱角分明的薄唇带着笑意,高挺的鼻梁上架着长方形的金丝眼镜,浅灰色的眼珠闪动着复杂的光芒,像是温柔又像是冰冷。

当贺敏还想再更仔细的探视时,男人却适时的把头微微一倾,然后镜片的反光便轻易把一切窥视隔挡开来,与此同时,冰冷的反光也让他回过神来。

「你是谁?」咬牙忍住削骨的疼痛,贺敏用右手撑着床褥尽量退后,和极有可能为他带来危险的男人保持一段距离。

「我不是请你别乱动吗?再退下去,我就要第二次帮你缝合伤口了。」

男人无奈的摇摇头,大手轻柔而不失力气地按上贺敏的胸口,把他按在床上。

颈背贴着柔软的床褥,贺敏的身体竟无法再大动作地移动一下,只能眼睁睁看着男人提起另一只手把已经褪到胸腹间的丝被拉得更低,只见右腰处的伤口在一连串的动作之下已经裂开,缠在腰腹间的绷带渗出一个淡淡的红印。

「如果子弹射中的位置再高一点就会射穿肾脏,再低一点就会射中骨盆,幸好,你的运气还不错,子弹只是从它们中间穿过,否则,即使及时动手术也未必有救。」

男人喋喋不休的说着话,可贺敏却是一句也听不入耳,只因伤处传来的疼痛渐渐加剧,直至传遍全身,让他痛得脸青唇白、牙关打颤,根本无法思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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