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卫伦马上微笑,“走吧。”
段康泰拍了拍云冬侯的肩,“明天记得来打篮球。”
云冬侯“咦”了一声,显得很惊讶,“我不太会打。”
“没关系啦,只有我们两个打而已,我可以顺便教你。”
只有两个字听在向卫伦的耳朵特别刺耳。
云冬侯想了想:“好吧。”
明天活动课没什么事,应该没关系。而向卫伦明天刚好测验,小永也去看病了。
向卫伦说:“你明天不用看你的妹妹么?”
“明天小永没什么事,我可以的。”
“你真的很想去?”
云冬侯有些困惑,“还好,可是这样也能等你啊。”
一句话,向卫伦想:“算了。”
第二天,云冬侯还是去打篮球了,他很笨拙,老是被段康泰截断。段康泰看着他努力扔球,“阿冬。”
“什么。”云冬侯无暇搭理他,专心的投球。
“你对别人的性取向有什么看法?”
“咦?”云冬侯突然被问到这个问题,有点吃惊,被他发现自己和向卫伦的事情的了吗?
段康泰说:“我告诉你一个秘密,你可不准到处乱说。”
云冬侯笑了笑。
段康泰拍着球:“我是同性恋。”
云冬侯的球立刻掉下。
“这个……没关系的。”云冬侯想,要不要跟他坦白自己和向卫伦的关系呢?
“我是因为对一个男生一见钟情才来的。”
球场上远远地站着一个人影,正是向卫伦。
向卫伦还是担心,他做了个借口翘课,他站的远远,看着云冬侯被段康泰拉着手做投球姿势他非常不爽。
向卫伦看他们停下来,好像是在说什么话。
接着云冬侯站在原地一动不动。
球飞了过来,砸中了云冬侯的头。
云冬侯当然没打晕,只是站在那里有些摇摇晃晃,不断地摇头。好像要清醒似的,向卫伦连忙担心的跑了过去,“阿冬!”
段康泰扶着云冬侯,好像打算把他送进医务室。
向卫伦猛的打掉他的手,“我来。”
段康泰的手收了回去,脸色很差。
向卫伦看了他一眼,似乎连愤怒的眼光也吝啬地不给。
段康泰站在原地,不停地打着篮球,没再说什么。
向卫伦扶着云冬侯,“还痛不痛?”
云冬侯看见他很惊讶,“你不是在考试吗?”
向卫伦面无表情地撒着谎,“老师临时取消了。”
“痛吗?去医务室。”
云冬侯好像心事重重,仿佛没听见,向卫伦想他大概被打晕了,不由分说地揽着他去医务室。
医生出去了,向卫伦拿了药油:“要揉一下。”
云冬侯摇了摇头。
向卫伦意识到云冬侯的反常:“怎么了?”
云冬侯盯着他,欲言又止。
“怎么了?”向卫伦捧着他的脸,4、5点的阳光并不猛烈,暖洋洋的,向卫伦看着他的眼睛,“啊,你的眼睛里只有我。”
“你看见我的眼里只有你一个了么?到底怎么了?”向卫伦微笑,知道云冬侯可能有些不安。
云冬侯动了动嘴唇,“段康泰刚刚……说他喜欢男的。”
“恩。”
“他……他……”
向卫伦有些紧张,“他喜欢你?”
云冬侯不安的看着他:“他……喜欢的,是你。”
向卫伦呼出了口气,“那又怎样。”
“他……叫我帮忙。”
“你呢?”
云冬侯低了低头,“我拒绝了,我……说了。”
“说了什么?”向卫伦忍不住笑,揉了揉云冬侯的头。
“我说我们……在交往。”云冬侯脸红红的,“……”
向卫伦低头亲吻了他的额头,从他的额头,到他的眼睛,到脸颊,一步一步的移到嘴唇,他温柔的在嘴唇附近辗转着,忽然变得
很热情,抱着云冬侯,舌头不断与他的交缠,好像要把口腔里的空气掠夺走,还有两人的唾液的的声音,感觉有些难为情,毕竟
是在医务室,随时可能有人过来。
向卫伦好像抑制不住般两人倒在床上,向卫伦离开他的唇,渐渐移到云冬侯的锁骨。
云冬侯断断续续的说:“有、有人。”
向卫伦含糊的答:“没。”
云冬侯好像真的听见了脚步声,“真、真的。”
向卫伦抬起头,脚步声真的越来越大,只好失望的说:“好吧。”
云冬侯继续脸红红,衬衫前的几颗扣子都松了。
向卫伦说:“等一下。”向卫伦好像是不爽有人打断,在他的颈窝咬了一口,咧嘴笑了起来,“报复。”
云冬侯有些吃痛,“嘶”了一声。
有人敲了敲门,进来,“阿冬,你好了点没?”
云冬侯说:“好很多了。”
段康泰看着云冬侯的颈窝有个淡红的印子。落寞地笑了笑,“向卫伦。”
“什么事。”
“我不想放弃你。”段康泰有些坚定地说。
向卫伦说:“是吗。”
段康泰只是伤心欲绝地看着他,“我喜欢你。”
向卫伦立刻说:“抱歉。”
段康泰苦笑:“我知道,我只是想说而已。”
段康泰轻轻地说:“阿冬,明天学校见,我希望我们还是朋友。”
两人回家,他们特地走小巷,很少人,云冬侯没有再放开他的手。
云冬侯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小永?回家了吗?”
“在啊。”
“咦……你现在要见?真的?”
“好吧,等一下。”
云冬侯结束了对话,有些忐忑地说:“你要去我家吗?”
向卫伦有些吃惊,他记得云冬侯说过他妹妹有些心理疾病,极度怕生,除了家里的人会自如的说话以外,到外面买个东西都会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