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爸不乖+番外——飘那个摇【完结】(48)

2019-06-09  作者|标签:飘那个摇

“我操!”张口笑裤兜里的手机突然叫了起来,“哪个不长眼的,挨千刀!”

管严肃看着他一惊一乍的模样,勾起嘴笑了下,退后了一点等张口笑接电话。笑爷看了眼电话,皱了皱眉头,接起电话张嘴就喊了声“妈”。

他缓了口气靠着栏杆开始唠嗑,“妈,打麻将又输了吧?手气背,早点收手呀,玩儿到现在。嗯,早睡了呢,被你吵醒了!放心,都好,我准备买车了呢,以后我开车带你们兜风,南方可漂亮了。啊?哦,我两挺好的,他睡我边上呢,我怕吵醒他。妈,新年快乐!我挂了啊,啥时候我爸不拿刀砍我了,我就回家过年。”

笑爷挂了电话,回过头看了眼,管严肃摸了摸他的脑袋,说,“吹牛都不打草稿。”

“切,不是匹诺曹,不怕长鼻子。”

两个人冷了一会儿场,管严肃拍了拍他说,“回去吧,都冻成冰棍了。”

“人肉馅的。”张口笑接了一句,突然看向管严肃的眼睛,笑了笑,痞痞地说,“管律师,安慰我一下,让我亲口呗,换一边脸。你要觉得不舒服就当被蚊子咬了一口。”

“大冬天哪儿来的蚊子。”

笑爷没说话,双手紧紧抓住管严肃的衣袖,歪着脑袋凑近他的脸,闭上了眼。管律师看着张口笑闭紧的眼和颤抖的睫毛,还有小心翼翼的模样,心里某根弦松了一下,稍稍偏了一下头,吻恰好落到了嘴角。

依旧轻得很,笑爷得寸进尺地伸出一点点舌头舔了下,明明冰凉得很,他却觉得像罐子里的陈茶或是埋了好多年的女儿红。心里得意洋洋地想,就管律师这样儿的,估计好多年没跟女人亲过了,一晚就亲了两次,赚翻了!

“哟哟,流鼻涕了。”管严肃说了声,赶忙去找兜里的手帕。

“我靠。”笑爷接过手帕抹了把鼻子,“丢人死了!比流鼻血还煞风景。”

“喂!上头的!你俩谁呀?”

山坡上有个大爷拿手电筒照了照亭子,中气十足地吼了声。“我擦,扫黄大队的来了。”笑爷拉起管严肃的手就往另一条下山路上跑,边跑还边和大爷对吼,“新年好!是自己人!”

两人气喘吁吁地跑到山脚下,找了半天才找到刚才的停车位,车上积了一层雪,不知道被哪个熊儿子写了个“猪头”上去。

“这不专业啊。”笑爷伸出手指,在车头上画了几下,加了个猪鼻子上去。

“管律师,你明白我的意思了吗?”张口笑边擦着车身上的雪边问道

“给我点时间,毕竟这个对我来说……”

“有点难,是吧?”笑爷帮管严肃接了上去,他拿抹布扫着雪,手冰冰的,“反正,我有权追你,你有权拒绝我,不过,谁要是还没等到结果就半道退出,谁特么就是猪头。”

管严肃看着车头上那个猪头,“嗯”了声。你很可爱呢,傻小子。

27、抱一抱那个抱一抱

除夕之夜那场雪一下就下足了一天一夜,害得这座没暖气的南方小城刚迈入新的一年就冻成了大冰库。舍不得开空调的人家里,人们手脚冰凉地躲在屋子里,就跟冰箱里冷冻着的猪肉似地直冒寒气。正月初二回娘家,雪停了之后,雨又开始淅淅沥沥地下,冻雨折磨过的路面恼人地结着冰。

虽说痒痒嚷嚷着要跟哥哥堆雪人打雪仗,可逢年过节被两边的亲戚缠着,愣是年初三才有空来找张口笑玩儿。笑爷裹在条毛毯趴在阳台栏杆上,望着小区里结了层薄冰的小水潭出神,边想边擤着鼻涕,“小丫头,雪人早给人堆完了,现在咱只能玩冰雕了。”

“来,痒痒,收着红包。”张口笑特意包了几张连号的新钞票,图个吉利。

“谢谢,哥哥。”管萌一双大眼睛亮闪闪的,还沉浸在春节的喜悦之中。她乖乖地把钱递给驾驶座上的爸爸,得意洋洋地说,“痒痒枕头下压着好多红包呢。”

“哎呦喂,小财主!”笑爷乐了乐,捏了捏痒痒的小鼻子,“那咱们可得把钱看好了,小心爸爸私吞。”

前排的管严肃捂着嘴咳嗽了几声,不紧不慢地开着车,“今年痒痒压岁钱存你们那儿吧?年后去开张存折。”

“哟哟,这是在帮我拉存款呢。”张口笑嘴角露出一丝微笑,盯着管严肃的侧脸看了一会儿,越看越觉得特么有味道,“没事儿,我现在做对公这块,个人存款业绩压力不大。”

“嗯。”

“不过带痒痒去存次钱也好,见识下。”笑爷边说话边弯起食指和痒痒拉钩钩玩,“哪像我们那会儿,上了大学才第一次进银行,看着敞亮的大厅吓得腿都直打哆嗦。”

“哥哥,鼻涕虫呢。”管萌指了指张口笑的鼻子,爬起来要去抽后边的餐巾纸盒。

“额。”笑爷尴尬地擤了擤鼻子,揉了揉擦得通红的鼻头,对着管严肃说,“别怕,鼻炎而已,不传染,受凉就这样。”

管严肃趁着等红灯的时候回过头看了他一眼,心想这下雪天喝醉了跑山上去撒酒疯不流鼻涕才怪。他递了个垃圾袋给正揣着团餐巾纸不知所措的张口笑,笑了笑说,“痒痒,哥哥背着你一个人去堆雪人了呢,你看他,感冒了吧。”

“滚,骗小孩的坏蛋。”笑爷拉着痒痒的小手笑嘻嘻地说,“别听你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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