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九门同人)【启副/楼诚】血荐轩辕 作者:帝君鹰啸(下)【完结】(34)

2019-06-09  作者|标签:帝君鹰啸

  想到便做,明楼叫来人备车。

  却不想车行至门口,他甫一推开门,扑面而来就是一阵上等白檀的甜香——正是阿诚信息素的气味。

  “阿诚?”

  明楼心内蓦地一慌,犹记医嘱,坤泽孕期房事需慎之又慎,况且坤泽孕期并无发情期,这好端端的怎么弄得满屋子信香?他顿时连公文包也顾不上了,随手一扔就往楼上跑。然而撞开房门,入眼却是——

  自家弟弟只着了衬衫,正双腿大开架于床上,一手紧攥着一只软枕,另手正在…自渎。

  心绪忽快忽慢,斯情斯景之中,明楼周身水沉气息的信香带着威压骤然散开——

  “大哥……?”床上青年感受到来自自家乾元的讯息,几乎瞬间睁开了鹿眼,破口而出的呼唤却是十足暗哑。他不自觉地夹紧了腿根,可那根漂亮细长的物件碰到了腿侧的肌肤,又惹得他闷吟一声。明诚飞快的抬眼望了下他的大哥,Sub的本能让他瞬间知道面前的男人因挂念他的身子而动了气,而在大脑反应过来之前,身体已然蹭下床铺,双膝一曲,便缓缓跪了下去。“我……”

  明楼轻缓吐息,对自己的小阿诚,他总是生不起气,但记挂他安危的心绪是怎样也抹不去的。明楼眉峰攒紧,缓缓脱下大衣,只着西装向着青年走去,周身的气派随着步伐的靠近愈发凸显,皮鞋踏压着木地板,最终在明诚的身前站定。他没有着急让他起身,如上等红酒般沉柔的男音响起,语调里到底带了因担心而质询的意味:“医生不是说忌房事么?你现在的身体,更该当心。”

  明诚的喉结倏然滚动——幼年的经历让他恐惧疼痛,却渴求呵护,可他对“呵护”的理解早已被桂姨扭曲,经年累月,竟偏生就喜欢大哥待他严厉——管束他、教导他、指引他。而他…则迷恋这种感觉。

  疯狂的迷恋。

  日山告诉他坤泽孕期四月会有的反应,他自诩刚强并不上心,此时弄出事端,怎么算都是他躁进的失误。他单手撑着地板稳住身体,慢慢抬头,像是个在老师面前犯错误的学生。“……先生…”

  明楼的目光垂落。

  他知道他的小阿诚在打什么算盘,“先生”二字一出口,哪怕只是尾音的转折他都能知道他小脑瓜里的回路。但是明楼不着急,在他这里,赏罚分明。他的目光沿着爱人的额角起一路探索——垂在发梢上的冷汗,被咬出淤痕的嘴唇,汗津津贴于后背上起皱的衬衫,这些都足以让他的眉宇紧锁。“怎么回事?”

  阿诚垂在身侧的另一只拳头陡然攥紧,他逃不开,大哥的视线太过于锋锐,在这样的审度之下,他永远无所遁形,他深深呼吸,眼帘抖动。可说出来,似乎又太羞耻。“我……”紧张的连身下的“小明诚”都跟着点了点头。

  明楼镜片后的目光闪烁了一下。他伸出脚,脚跟着地、脚尖翘起,作势就要踩上那精神的小明诚。

  阿诚倒抽一口凉气,身体狠狠地哆嗦,却不敢闪躲,不仅不敢,他的双膝还条件反s_h_è 似的分得更开。他崇拜大哥,就算连鞋底也一样,所以…他无从拒绝,甚至,或许是渴望的。

  皮鞋底海浪似的花纹接触到那根精神的不行的小东西,惹得阿诚重重一抖,可是,他的先生却不用力了。明诚秀长的颈项不自觉的扬起,将最为脆弱的喉结展示在自家先生面前,本就s-hi漉漉的后x_u_e陡然间又似有一道热流下涌。“嗯——”

  却只等来一字。

  “说。”

  乾元道高一筹。

  欲望不得疏解,连喘息也变得急促。阿诚的前端不知何时已经硬挺到胀痛,他真想干脆就这样凑上去让y-in茎在先生的鞋底磨两下,痛软了或压根痛s_h_è 了,也比现在强。但是不行,他如何敢反抗自己的王?额角的汗水沿着脸颊滑落,他终于好似自暴自弃的开口 j_iao待:“对不住,先生。我…s_h_è 不出来……”英挺的剑眉锁在一起,双颊因为这话憋的通红。

  明楼撤了脚,弯腰将他搀起,水沉香的信息素顷刻间包裹住了自家坤泽,连威压也撤销大半。“什么时候的事?和大哥说说。”称呼似乎已经是他们之间约定俗成的讯号。

  阿诚胸口的气闷陡然消退,他踉跄着起身,修长的五指抓紧了明楼的胳膊,轻阖了下眼,羽睫微动,动得明楼心内一颤。他靠入明楼的臂弯内借了个力:“前几月并不敢碰,这几日突然x_ing起,我强忍了,但……”

  “但是今日耐不住,却发现s_h_è 不出来了?”

  “嗯。”阿诚几乎连耳根都要红的滴血,他本是乾元,虽然慕恋大哥,但乾元该有的骄傲一样不少,甚至更甚。但谁让他就服从他大哥呢?他深吸一口气,吐露了心声:“大哥…帮帮我。”

  明楼硬了。

  阿诚的恳求与信任,仿佛一剂专门针对他长兄、乾元与Dom的ch-un药。他想要掌控他,爱抚他,照顾他,守护他,好让他能永远的追随。“好。”

  他牵着阿诚来到沙发边上。

  阿诚扯下软垫铺于地面要跪,却被明楼一把拦住。“都什么时候了,你耐得住?”

  “先生我……”

  “嘘——”跪是臣服的象征,但是他的小阿诚连灵魂都能向他交付,他又怎会真的在乎跪与不跪?他拉着他,让他坐在了自己腿上。

  阿诚闷哼了一声,屁股在明楼的腿上蹭了蹭。他渴求他。每一寸肌肤,每一分气息。白檀的甜香缠绕上了水沉的优雅。明楼叼住了他的嘴唇,阿诚下意识将双手背在了身后,肩胛后撤,连最后一分防御也撤销,完全的、不需要任何束缚就可以达到的坦露。明楼顺应他的渴求,伸手解开了那件衬衫的纽扣。

  阿诚喜欢穿衬衫,他偏巧也喜欢看阿诚穿衬衫。

  只穿着衬衫。

  衬衫的钮扣开到了心口,那两粒乏人爱抚的r-u珠已经难耐地挺立。阿诚呻吟了许久的低沉嗓音带上了情欲的嘶哑,除了三分渴望,剩余的全是欲求不满的味道。直到此刻他才明白日山那句轻描淡写的交代——孕期你会更加渴望你的乾元,而且孕期的坤泽不能出精。他颤抖地捞过明楼的一只手,摁在了自己的胸膛上。“日山说,四月后…不忌房事……”他顿了顿,“先生,您……弄弄我。”

  明楼的眸光倏沉。

  他一口咬住了自家小阿诚的锁骨,吮吸挑逗,印拓红梅。就由着那衬衫的扣子松散,衣摆向着两边分开,圆润的肚腹已经隐隐显出,将脐心顶起,勾勒出坤泽在孕期特有的优美弧度。阿诚舒服的将脚趾蜷缩,光滑如走珠般的脚趾抓挠着脚下的羊毛地毯,像只渴望兄长宽慰的小兽。

  他的兄长咬住了他的咽喉,再用力一分似乎就能将人毙命。

  但那份白檀香更浓,重新回到身后背负的双手十指绞紧,予取予求。

  作为信任的奖励,明楼吮上了他的r-u首,阿诚的r-u粒在男人的唇齿间很快硬挺到充血,孕期较之原先的胸肌,胸膛左近早已多生一层的软r_ou_。敏感的颤音被好听的男低音一叠声的吟出,沙哑含混,渴求进犯。他几乎就要忍不住跪下来,去亲吻自家先生的膝盖了。

  “别急。”明楼的笑声漫在他的耳畔,平素提笔安天下的修长手指,探入了他的体内一窥究竟。

  柔软的后x_u_e瞬间绞紧了明楼。“嗯,温软水乡,似姑苏旧里。”

  “…先生!”他的先生,说个荤话都要这么文绉绉!

  明楼觉得自己没有错,他用两根手指抽抽c-h-ac-h-a,翻搅出水声,来证明“明教授说的都是真理”,惹来他家阿诚倒吸气似的连喘,闷哼一声越发挺直了腰杆。

  “原先在小巷里整事,也没见阿诚这般羞涩。”

  明诚咬牙切齿,从牙缝中挤出了一句:“…是,先生。”

  明楼拉过他快绞成麻花的手指,替自己解开了裤链。“听说大禹治水,留下一枚定海神针,可长可短,能治水患。阿诚不想见识见识么?”

  阿诚握住那根硬热的杵木奉时,几乎就想用力的报复他一下了,但是手中那玩意儿却越发的精神,他的后x_u_e则被明楼控制着,压到了敏感点上。“啊哈……”舒爽的电流沿着腰椎上攀到了大脑,随后连y-in囊到坤x_u_e之间会y-in上的那道坤腺也被玩弄——那是男x_ing坤泽特有的腺体,短短一道,有过身孕才会浮出凸起于会y-in上,似一道娇嫩的r_ou_线,格外敏感。于是,大概东海蜜x_u_e有难,当真急需治水了。

  “先生,请使用我……”灼热的鼻息喷吐在明楼的颈项间。

  回应他的是明楼让他骑跨于身上,双膝跪于沙发两侧,扶着他的腰杆,让他慢慢坐下。饥渴的坤x_u_e收缩了一下,抿了抿定海神针硕大的头部,随后囫囵连头吃下,全须全尾地吞入了发大水的海沟内。

  “啊——好满……”鹿眼失神,暗含滟光。

  “嘶——”阿诚的x_u_e很紧,大抵是原来他是乾元的原因,那处原不是用来承欢之处,却为了明楼生生破开。转为坤泽之后仍然紧实,却被调教得好似比寻常坤泽越发多汁。软r_ou_裹着硬杵,在适应之后便在明楼身上磨蹭了起来。

  阿诚不能坐稳,终于放弃了双手后背,转而扶住了兄长的肩头。他试探着去扯明楼的领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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