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九门同人)【启副/楼诚】血荐轩辕 作者:帝君鹰啸(上)【完结】(6)

2019-06-09  作者|标签:帝君鹰啸

  他忽略了仅仅被捅过数十下就因他连哄带吓的“要求”轻易出了水的嫩x_u_e,几乎立刻将手撤出温暖之处,三下五除二解了日山的绳索,摔门离去。该死!家里到底给他选了个什么人!他就说他讨厌包办婚姻!

  独留韧带拉伤的日山跌坐屋中,默默拽上裤子,满面嫣红无措。

  几日后,从本家传回老宅一则消息——少爷认为少夫人学艺不精,延后婚娶。

  明镜颇为担忧的看着坐在窗口发呆的阿诚。

  时间荏苒,已恍恍惚惚到了1927年的盛夏,窗外喷泉旁水塘里的荷花开的正好。

  明镜低头看了看手中学校寄来的成绩单,虽然英语勉强达标,但阿诚确实只用一整个学年就完成了初中的全部内容。明年开学,他就不再是个“后进”,而是和同龄的孩子同级了。她的心中又是欣慰又是疼惜,相比明楼和明台,阿诚不知道让她省了多少心。可她同样也看得出来,阿诚并不开心。自从明楼远渡法国,本来看起来就颇为不自信的孩子越发寡言,她都要担心阿诚会憋出自闭症了。阿诚是明楼带回来的,解铃还须系铃人,他对明楼,是真有些亦兄亦父的雏鸟情结吧?

  但她终究只算对了一小半,若是她知道阿诚昨夜在他大哥的房间里做了什么,恐怕就不会认为阿诚对明楼只是“父兄”如此简单了——

  阿诚爱他大哥。

  昨夜,穿着衬衫的少年跪在冰冷的地面上。

  是的,只穿着衬衫。

  西裤被脱掉后整齐的码在一边,白色衬衫量体裁衣,将将盖过他的半盏翘臀。膝盖呈标准的Sub跪姿,与肩同宽,双手向后背在身后,瘦削的肩骨将衬衫向前顶出两个受虐的轮廓。他微微仰着下巴,仿佛在朝拜书房内书桌后莫须有的王,又垂下目光适中盯着地面,三分害羞七分的自卑,似乎连注视都是亵渎。

  无师自通。

  而这个“变态”游戏,已经在明楼走后的一年里,被阿诚偷偷玩了太多遍。最初还只是蜷缩在被褥中用幻想自渎,后来是尝试着偷偷跪在屋中,再后来知道除下衣物亮出后背或前胸。直到昨晚,他拿到了大哥要求的成绩,终于忍不住溜入大哥的房中。

  大哥是允许他进去的,但是阿诚在此之前并未使用过这个权力。

  他知道自己完了,跪下的一瞬间,他几乎痛苦的要流下眼泪。

  他无父无母,孤儿院的修女看他像件待价而沽的货品;桂姨看他则像是随时可以鱼r_ou_的撒气桶。只有大哥…他躲在窗帘后面,听着大哥字正腔圆的大吼:“你要折辱一个孩子,你要虐杀一个人。我就偏要他成才,成为一个健康人、一个正常人、一个受过高等教育的人!“

  可他不是。

  他的出身与长达六年的殴打,已经从根骨里毁了他,至少是他的x_ing癖。他恐惧疼痛,却又喜欢被管教。因为管教意味着“被需要”、“有归处”。他恐惧侮辱,却又喜欢被训导。因为训导意味着“被在乎”、“被引领”。所以等他想明白的时候,他就知道——他恐惧的正是他希冀的,只不过执行者是那个特定的“他”。

  别人的作文写父母长辈,他写大哥的关怀。别人的童年写天伦之乐,他写兄长的指教。他的一切都是大哥给的,所以他偷偷的希冀着,他、也是大哥的。阿诚比同龄的孩子都早熟,心思通透、看遍世态炎凉。所以他更知道他要的是什么,“他”就是大哥,他想要……伺候大哥一辈子,做大哥的人。

  这想法像是能烫伤人的铁烙,烫的他心口闷痛,却又似烙印,一旦烙下就无法清除。

  拿到成绩单的时候他其实开心的想哭,没日没夜的学习,终于完成了大哥临行前的要求。那他…是不是可以偷偷地要个奖励?所以他溜入了大哥的书房,背着人偷偷满足自己龌龊的希冀。

  大哥是“Alpha”,西学的学校都这样叫,代表了强大、不服管、绝对的统治力。阿诚也傲,他不服天不服地,可他就服大哥,他就是想被大哥管着,他……想做大哥的“Omega”。

  少年把双腿分的更开,跪得愈发得体。右手蘸着凡士林,哆嗦着涂抹上自己的后x_u_e,他还是第一次用这里。很紧,紧得可以感受到高热和细密的褶皱,他用中指指尖慢慢的往里摁压……

  “啊——”他拧着眉宇,俊秀的眉打成了结,却又因为凡士林的润滑让他得以进入一个指节。好暖,日后……若能给大哥用,该会觉得舒服吧?这样想着额头上就出了一层的薄汗,双颊烫得仿佛烧起来。他深喘了下,让自己跪直。偷偷在无人的深夜释放着绝对不可为外人道的欲望。

  他想给大哥下跪,让他……训斥他、调教他、侮辱他、践踏他,也指导他、引领他、教育他,以及……

  爱他。

  他知道这对于自己来说是“正常”。但他更明白这对别人来说是“变态”。很恶心不是么?生怕被大哥厌弃。幸好大哥不在这,大哥的厌弃也能让他一面内心颤抖一面胯下发硬。

  该死的!明诚!你简直!

  他在内心嘶吼,喉中终于哽咽了一声,却同时将左手的钢笔送入了身体,大哥送的钢笔……

  “嗯啊……”有了手指的前戏,钢笔很容易的没入,s-hi淋淋的洞口让他真有种自己已经分化成Omega的错觉。大腿肌r_ou_哆嗦,左手却耐不住一下一下将钢笔往身体里送。光滑的笔杆碾压着褶皱的x_u_e道,细细一根压力不大,偶尔刮蹭到敏感点让明诚舒服的一抖,忍不住扬起下颌将脖颈拉成一道脆弱的弧度。不敢抬眼——其实书桌对面没有人,但是内心的羞愧和耻辱驱使着他,又因为仿佛羞辱他的人是大哥,胯下的玉柱便硬得发痛。

  他手上的动作越来越快,c-h-a得后x_u_e在凡士林的浸润下黏腻不堪,不当心猛地一下进得深了,竟然把整根都推了进去。

  “唔嗯——”午夜里一声压抑的哀叫,点滴白浊溅在了书房的地面上。

  明诚喘着粗气,顾不得拿出钢笔,就抖着手快速将地上的白浊抹去。

  他终于瘫软在地,标准的跪姿不复存在。有些艰难的抽出沾满爱 y-e的钢笔,他哆嗦的蜷缩在地,早已羞愧的抬不起头。他这样的人,偷偷伪装成正常人已是困难,若能留在大哥身边就该知足。

  明家养花是兰花,养Cao是兰Cao。而他,是根长歪了的杂Cao。

  可他还是喜欢他。

  明镜收回了目光,想了想,命管家去拍了封电报。

  “阿诚学业已毕,带去法国伴弟可好?”

  远在法国的明楼站在塞纳河边单手c-h-a兜,明明是夏季,法国的风却要冷得多。他低头看着刚刚拿到的电报,不自觉的弯曲唇角。

  数日后,明镜接到了弟弟的回函。

  “我来接他。”

第五章

  再见到阿诚,明楼就觉得这孩子有心事。

  人是他捡回来的,抱回来时瘦瘦小小的一只,蜷成一团只顾低头看鞋面,灰黢黢的旧棉袄上沾着血迹,裹着与年龄不符的细软身躯。洗澡的时候明明疼痛发抖,却抿着嘴唇倔强的一动不动,能看见胳膊、后背、前胸、大腿就没一块好皮r_ou_。就算亲眼目睹自己撵走桂姨,很长一段时间也是怯生生的,又因为上学缺了年级被当作后进,在家从来都是多做少说。若被明镜说教,被明台抢了玩具,也不吭声,只有自己逼紧了才会红着眼眶吐露一二,从不见落泪。自己离开中国时倒是稍稍长大点儿,但还是像只被遗弃了的小犬,亦趋亦步跟着,眼眶红红的,好不可怜……

  如今一年不见,个头嗖嗖向上窜了几厘米,人也瞅着精神不少。还是话少腼腆,但瞅见自己时整个人都有了神采,那双好看的鹿眼更是无时不刻的追随——

  是的,追随。

  放下行李时,自己挂衣服时,整理房间时,如影随形的胶着在背后。但若是被自己发现了凑近同他说话,甚至勾肩搭背的,少年的身体又莫名紧绷,双耳经不住的薄红。

  明楼觉得有趣,自己年轻时可没这么容易害羞。

  但是他并不能懂。

  虽只差了七岁,但在年轻人的世界里,研究生与高中生就是成熟与幼稚的鸿沟。明楼虽觉得阿诚有心事,但小孩子家家的,去法国转一圈天大的事儿也扔脑后了。

  况且,阿诚这个年纪,能有什么“天”大的事?

  阿诚和“他的天”一起来到法国,先坐飞机又改轮船。舟车劳顿明楼有些吃不消,阿诚倒是神采奕奕,还抢着要给他大哥拎行李。明楼电报上说了去接他,就当真远渡重洋,在国内呆了月余才携阿诚一同返法。

  顾不上看身边的西洋景,阿诚只注意到他的大哥累不累。

  “大哥,给我拎。”

  明楼也不推脱,笑着将两个皮箱都给他。

  少年弯了眉眼,踩着大哥的影子步步相随。一路就来到了明楼在塞纳河附近的居所。

  明楼来法国,除了念书还肩负了考察市场的任务。明家在国内叱咤风云,在国际上还是初来乍到,加上近百年间列强压着亚洲人打,黄种人出国在外还是要多低调有多低调。所以阿诚抬头看着面前狭窄的仅容一人通过的古旧木门,有些怔愣。

  “您…住这?”

  明楼也不恼,伸手就胡lū 了一把弟弟有些汗s-hi的头发。“怎么,嫌破?”

  “心疼您!”阿诚一个激灵,缩了下后脖子飞快的说。

  “嗯?”明楼没有听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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